看来自己的选择没错,那位虽然是新贵,但谁能保证以后的发展前途呢?就像这次,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能都得过那位的宝贝儿子吗?也不知道外头关于木右的传闻是怎么传出来的,说不定就是这小丫头为立足京城故弄玄虚,自己传出去的。趁机择主,说不定以后就平步青云了呢。
都说宿命,这位小领导怕是气数已到,连这点都看不明白,正因为杜若是小姑娘,才更可能有着强大的背景,不然怎么在京城将木右做到业界巨头?总之,这次这位领导算是彻彻底底的看走眼了,说有眼无珠也不为过。
第四十一回 欲加之罪()
杜若听言不置可否,也不生气,扬唇一笑,说道:“过奖了,请问您是?”
还在笑着的人闻言脸色一僵,听见杜若后面的陆越放肆的笑声,嘴角抽搐了几下才回话:“我姓刘,是这里的所长。”
语气里遮不住的趾高气昂。
杜若几人的笑忍得辛苦,倒也没再当场笑出声来,一个小小所长就敢这样肆无忌惮了,徇私枉法也不知道低调一下。
“那么刘所长麻烦给我解释一下,为什么带走我的人。”杜若不欲再废话,直接插入主题。
“为什么?难道你们过来的时候没弄明白吗?木右涉嫌毒品交易,毒害无辜群众罪不可恕,我们当然是秉公执法。”刘所长一脸的正气凛然。
“那请问,木右不在贵所管辖区,你们怎么到别地执法去了呢?”
杜若笑了一下反问道。
“我们作为警察就是要保护人民,哪里有犯罪定是义不容辞,哪里分是不是管辖区呢,各扫门前雪这样的事为我们所不齿。”
一个站在刘所长后边的年轻警员上前说到,刘所长也是一副煞有介事的点了下头。
“贵所爱见义勇为我们管不着,只是,木右里刚一出事,贵所警员就立马上门了,还不分青红皂白就带走我的人,先不说蹊跷,就是擅自给无辜者扣嫌疑犯帽子,也是警察的职责所在吗?”杜若并不气馁,继续追问,掷地有声。
那刘所长听言脸色一下子就难看了,不悦道:“我们办事自然有我们的道理,当然是接到报警才去的木右,再说我们当场人赃俱获,不少顾客也都是我们的证人,经检查,不少人体内都带有病毒,严重者甚至危及性命!铁证如山容不得你们再纠缠!”
“证据?就凭几个人的一面之词便可断案?这事经过详细审查了吗?”贺温上前争辩道,口气有些咄咄逼人。
那刘所长见这几人气势汹汹,丝毫不见弱,便有些心虚,虽然认定了他们翻不了身,但毕竟自己是伙同栽赃,心里多少也不免不安。
“好了好了,在派出所喧哗滋事成何体统!”刘所长皱着眉训斥。
“刘所长稍安勿躁,我们这次过来呢,也就是为了这件事,毕竟我们也算当事人,这里边是曲是直,我们也有权利知道,这样也更有利于真相大白是吧,我想对于这种有利于案件的事,刘所长应该不会拒绝吧。”杜若拉了一下正欲争辩的贺温,连带将脸色不好的陆越也用眼神制止住,也是,他们从小除了自家人,被谁这么摔脸色骂过啊。
“这还有什么可查的?真相不早就明白了吗?人赃俱获,你木右还想抵赖不成?”刘所长一脸的不赞成,这次本就是想利用这次机会好好整治下木右一副高高在上的嚣张派头,最好是趁机毁了木右,让石公子消消气,这才算完了。
谁知道木右是怎么得罪了人家石公子了呢,要这样不遗余力的整木右。
“刘所长如果坚持这样断案,我们也不介意起诉,用法律来维护我们的权益了。”杜若勾唇一笑,略带嘲讽道。这是非要和她过不去了?
刘所长等人一听,脸色彻底变了。想不到这丫头看起来年纪轻轻,却是个不好相与的。
“呵呵,年轻人一遇事就冲动,不撞南墙不回头。那也行,让你们看一下证据也无妨,走吧。”刘所长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杜衡这时候正在学校上课,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拿起一看,是一个还算认识的朋友,关系一直是不咸不淡的,也不知道怎么会给他来电话。
看了一下在讲台上讲课的教授,底下乱哄哄的,接一下电话也发现不了。
“喂,有事吗?我在上课。”
“你还上课呢,木右似乎出事了,警察都带走人了。”
杜衡皱了下眉头,似乎是没明白过来电话那头说了个什么。
“今儿可不是愚人节,你满嘴跑什么火车呢。”
“我就知道你不会信,要不是我朋友亲眼看见我也不信,好了,我也不多说了,你给你姐打电话问问就是。”电话那头的人也不恼,继续说着。
“那我问问,挂了。”杜衡语气有些急,不等对方答应就已经挂了电话。
“喂,姐你在哪呢?”
“哦,没在哪儿,你没在上课?”杜若皱了下眉,给身边的人递了下颜色,示意别出声,这事虽然不可能瞒的住杜衡,但也没必要现在就让他知道担心。
“姐,实话告诉我,木右是不是出事了?”
“是出了点事,但不严重,你别瞎担心了,上你的课吧。”杜若不由暗自诧异,这传播速度真是……
“别骗我了,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杜衡哪里听得见杜若的话,都进了局子了到底是出了什么事了。
可下一秒杜衡就彻底淡定不了了,也不管这里是课堂,大声反问:“派出所?你在派出所做什么?”
“我马上就过来,等我一下。”来不及跟停下讲课的教授打声招呼,就拿上车钥匙匆匆从后门离去。
杜衡赶到派出所的时候杜若他们刚从派出所出来,后边还跟着杨裕他们几个人。
“姐,怎么样了?发生什么事了?”杜衡一下车就赶忙问道。
“没事,被人诬陷了,不少人喝的酒水了有毒品。”杜若倒是风轻云淡的回答。就凭那几个人的一面之词,还定不了木右的罪,经过一番交涉,总算把杨裕他们先保出来了,免得吃什么暗亏。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出木右无辜的证据来,否则看那刘所长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说不定明天又到木右来带人了。
“什么?谁干的?”杜衡的音量一下子提高了。
“谁知道呢,反正是下作之人。走吧,回木右。”
杜若冷嗤一声,抬步就向车子走去。
回到木右,里边的顾客都已经被遣散了,都这样了也没多少人能安心消费。二楼酒吧也已经打扰干净,要不是不同寻常的寂静压抑,根本就感觉不到刚才发生的事端。
“老板。”张烨走上前问话,又对着贺温陆越和杜衡一一打过招呼。
“恩,二楼的监控在哪里?带我们过去吧。”杜若点点头说道。
杜衡一脸阴郁地跟在杜若后面往四楼监控室走去,暗自握紧拳头,胆子不小,竟敢到杜家地盘撒野,小心别让他抓到了。
第四十二回 哭笑不得()
杜若不由得想抚额叹息,其他人也是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
突然觉得,这真是一场乌龙,完全就是为来逗他们的。
“我们居然为这事严阵以待,真是傻透了。”
沉默一阵,陆越终于出声总结道,旁边的几个人也是同意的点着头。
尼玛,亏他还义愤填膺地想着怎么报复回去呢,居然来这么一场没技术含量的嫁祸,他都不好意思报复回去了好不好……杜衡面无表情地看着监控里清清楚楚做小动作的几个男子,感觉心里万马奔腾而过。
“这是谁这么了解我啊,知道我无聊了,上赶着给我演笑话来。”杜若哭笑不得的摇头。
不知道那个趾高气扬的刘所长见到这监控会做何表情,还敢不敢叫嚣人赃俱获铁证如山?能让他铁了心办成这件事,估计也是为了攀高枝,没想到高枝没攀成,倒引火烧身了。他们现在倒不好意思去给那刘所长看这个了。
“姐,现在怎么办?”杜衡歪着头问道。
“不怎么办,先找其他人聚一下,免得从别人嘴里知道担心,还有,查一下那几个下药的人,看看能不能查到背后的人,小心他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背后被人惦记可不好。”
杜若话刚说完,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掏出来一看,是梁伯安,轻笑一声,这段时间没怎么联系,估计也是听说了木右的事。
“喂,伯安。”
杜若没看见在她笑着叫出梁伯安的名字时,跟前其他人变得有些微妙的表情。
听见梁伯安温润的声音,杜若承认心情有些好。
“没事了,刚去派出所把人领出来了,就是被人栽赃,现在有证据了。等会你也过来一趟吧,我们大家一起聚一聚,顺便说说这事儿。”
“恩,没事就好,等会我就过来,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我底下人多,人脉广些,也方便点。”梁伯安听说杜若没事了,也就放下心,听声音问题不大。
“唔,那要不你帮我查一下几个人吧,就是在酒水里做手脚的人,我怕他们后边的人又会有什么动作。”杜若想了一下,开口道,梁伯安个人人脉确实是他们之间最广的,做事效率也高,交给他确实方便。
跟前的几个人听言默默震惊,什么时候杜若和梁伯安关系这么好了……她现在到底是知不知道梁伯安对她的心思呢到底是知不知道呢??
这里边最纠结的莫过于贺温和杜衡了,一个是知道闺密失忆前对梁伯安是没有任何意思的,失忆后可别整出什么狗血意外来。而杜衡,一个是亲姐,一个是从小崇拜的姐夫,这中间插个梁伯安算怎么回事?姐姐只能属于姐夫一个人的!
两人纠结归纠结,但也没在当场表达这个意思,这种事得在天时地利人和的时候深入交谈,这么说太突兀了,万一杜若不知道梁伯安的心思呢,岂不是弄巧成拙了?
其实杜若哪里知道梁伯安的心思呢,一直当他是普通发小朋友对待,再说梁伯安也没挑明一丝一毫,也是装得一副风轻云淡,杜若上哪知道这事去。
中间这个小插曲一过,其他人也装没事,谈笑风生地跟着杜若出了监控室,到同楼层他们经常聚会的包房去。
不一会儿就陆陆续续进来人了,这时候基本上都已经知道早上发生的事了,一进来就问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样了。
刚开始的时候杜若还耐着性子一一回答,直到他们满意的放下心来。后来说的多了,懒得再回答,懒懒一声你看我像有事的吗?问得人也就自觉消声了。
听了整个来龙去脉的人都情不自禁的喷了,说实话他们还从来没碰过这种简直搞笑的阴谋,根本就是小孩子的玩闹嘛,在他们圈子里,要不就是平静无波的谈笑晏晏,真撕破脸动起手来那可真是毫无破绽地往对方死穴里整。
席岳辉一听说这事,忙不迭给杜若打电话,被通知说来木右时,又火急火燎地赶往木右。要不是杜若叮嘱他先别告诉任何人,他肯定一挂电话就打到家里去了。
“嫂子,这是没事了?”席岳辉一走进包房看见大家一起说说笑笑的,哪里有一点担心的样子。
“别急别急,等会哥哥带你看场好戏去。”杜衡靠在沙发上咧着嘴斜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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