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动作可够高难,那女人自己扳着绷着笔直的两条腿,和身子贴的紧紧的,把自己的私处完全裸露出来,以便于那男人用力地动作。这女人是舞蹈演员吗?
自从出了蔡春华的事儿,宋依依对于疑似女文艺工作者,都会多看两眼。原本要撤回的精神力,直视那女人的脸。
虽然那女人半眯着眼睛,嘴里发出的声音,勾的那男人动作更加狂野,但是宋依依却清楚地看到她不带一丝情欲的眼睛。
终于,那男人提上了裤子,上前搂起了那女人:“等啥时,让张哥我再好好享受享受。”
那女人抛了个眉眼:“去你家呗,我保证让张营长做上神仙。”
宋依依的眼睛一眯,张营长!347团可有个姓张的营长!可惜自己的前身没见过二营张营长,不然现在她就可以判定,此人是不是那个人!
张营长系裤腰带的动作顿了一下,打着哈哈:“家里哪有这儿畅快!再说,家里那个老娘们和孩子们都在,也没有地方哈。”
那女人微不可见地撇了下嘴,娇着嗓子说:“呦,原来还是家里的好哈,看来我这地位还是不行。”说着,她用手指点了点张营长的额头。
张营长握住她的手:“家里的老娘们怎么能和你比,一个天一个地呀!不过,现在家属区管得挺严的,你就不要去了。”
那女人飞了个媚眼:“蔡春华不是经常去你们家属区,还差点成为团政委的夫人,我比她差吗?”
张营长脸上的笑僵了一下:“提个死人干啥!怪晦气的!还不是她闹的,部队现在连我们的家庭生活,都过问了。”
那女人若有所思:“她怎么死的?”
张营长斜眼瞅了她一眼:“当然是自杀死的!想当官太太没当成,又被查出来过往,非常不干净,希望没了,脸面也没了,还怎么活!”
“现在家属区的那些老娘们,就整天拿蔡春华做反面典型,敲打他们男人。”
那女人仔细看了两眼,张营长脸上的表情,是乎要分辨出刚才那话的真假,看似他确实说的是心里话,才笑道:“哎,还真是可怜!”
宋依依看到此,却颇为不解。连他们都知道蔡春华是他杀,为何张营长不知道呢?听他这话,部队营级以下的人都不知道真相?难道是部队里对案件的情况,进行了保密?
还有那女人究竟是谁?只是一个不自重的女人,还是与蔡春华一样,是别人的棋子?
宋依依只恨离得太远,自己只能“看”到,却听不到他们内心真实的想法!
那女人又说道:“原来那个团政委瘫了,听说上头又新派来了一个,还是个离婚的,就一个人过来了,真是这样哈?”
张营长想着自己的升官希望,就是被这个新来之人,给熄灭的,马上忿忿不平道:“还不知道能不能干好呢!哼,怎么你对他有想法?”
那女人却噗嗤一笑:“我是想,蔡春华要是没死,得多后悔!她要是等等,等到这个新团政委来,再想办法靠近,成功的可能性可就大多了。就算不成功,也没什么事儿呀,这新来的,可是单身哈!”
张营长不厚道地笑了,随即想到了什么,捏住那女人的下巴,眼睛死死地盯着她:“小洁哈,你说实话,你对新来的团政委怎么这么上心,还知道他单身呢?”
那女人微微皱着眉,显然张营长的手劲不小:“我们团里的人都知道哈,我听我的姐妹们说的。”
张营长有些烦躁地松开手,骂了一句:“都是些骚货!”
那女人眼中的冷芒一闪而过:“我就请了半天假,得赶快回去了。”
张营长用手在她的屁股上捏了捏:“我也得回去了。”
宋依依赶快把轮椅推到,离小路口不远的一座景观雕塑后:“爸,一会儿那两人出来,你看看是不是认识。”
宋泽珉闻言,不由得挑起了眉毛,这二人之中,难道还有我认识的!
不一会儿,随着脚步声,一男一女走了过来。宋泽珉坐在轮椅上,放在扶手上的手紧了紧,一直目送着这两人从小路上拐出去,身影渐渐消失,才开口道:“那男的是二营的张营长,女的不认识。”
宋依依一边推着轮椅去水塔侧面,一边把刚才用精神力看到的情景,讲给宋泽珉,最后补充了一句:“爸,我怎么觉得这女人和蔡春华一样,都是被人指使的呢!”
宋泽珉叹了口气:“我也这样认为的,如此一来,我们也得警惕起来了!这幕后之人,接连派出女人,想要通过这些卑劣的方法,达到目的,一定不是光明磊落之人!行事作风太过阴毒!”
到了宋泽珉儿时埋袁大头的地方,宋依依找了根小木棍,挖土坑。也许是小孩子力气小,那枚袁大头埋的不深,很快就被挖到了。
宋依依把它捏起来,拂掉上面的泥土,把它放入爸爸的衣兜里,心情不错地说:“我倒觉得,那幕后之人不是针对爸爸,而是想要自己人渗入到部队的关键岗位。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我们相对是安全的!”
宋泽珉觉得确是这个理:“依依,你说,我们要不要提醒杨鹏治呀?”
宋依依看着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多钟头,就推着轮椅往回走:“看在师父的面子上,必须要提醒!怎么说,杨鹏治也是师父出手救过的小辈,总不能到了这里,再让人给算计了!”
第一百五十七章 厚脸皮(月票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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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依依算着租船的时间,推着爸爸回到游船码头,却见一个女孩正挡着刚从船上下来的宋家人,在没话找话。
“请问是宋奶奶和宋爷爷吗?哦,现在劳动改造的可以放假回家了呀!那真是太好了,我回家一定告诉我奶奶,让她过来看望您们。”
被拦住的众人,无奈站在码头的岸边。
“看宋爷爷和宋奶奶的气色蛮好的,也不像受了啥苦呀!我还以为下放到农村,要成天下地种粮呢,呵呵。”
宋奶奶听着面前这个女孩,大呼小叫的内容,隐约猜出她的身份,越发不耐烦,故意说道:“你是谁呀?我不认识你哈。”
女孩脸上的笑收了回去,僵了一会儿,才又挤出笑容:“我是程茵茵呐,我爷爷是和您们一个单位的程教授。”
“还有我奶奶,以前您们之间的关系不是最好嘛,经常在一起唠嗑。这下子,您想起我是谁了吧。”
宋子安看着对方拉着两个女孩,还要再叙叨下去的样子,开口道:“我和爷爷奶奶要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就不耽误你们游玩了。”
女孩子虽然一直在跟老人家说话,实际上她的余光一直瞄着,站在旁边的宋子安。
宋子安穿着藏蓝色套头毛衣,黑色直筒裤,黑色皮鞋,简洁而大方。由于这几个月来,家里饭菜油水足,十六岁的他又窜了三厘米。一米七六的个头,再加上那张俊脸,引得旁边不少游人都多看几眼。
赵大彪和赵二彪穿的也是新毛衣,这些都是石凤竹寄过来的。
自从部队特意派人,去春市汽车制造厂辟谣之后,厂工会研究了好几次,觉得应该送给石凤竹一些东西,做为对受了委屈军属的慰问。
技术科的工会小组长,还特意问石凤竹生活中需要什么帮助。
石凤竹也没客气:“我常年不在爱人和孩子身边,一直心有愧疚。这天马上转暖了,我想着给家人一人织件毛衣。如果工会想要为我解决实际问题,就帮我多买些毛线吧。钱我出,票就得工会帮我了。”
工会一听这个要求,松了口气。石凤竹提出的要求,并不算高。又不用他们出钱、出力。
工会主席当即电话联系了,春市百货商店的主任,他的老同学,讲明了他遇到的事情和需要帮忙的要求。
老同学丝毫没有犹豫:“你们厂出个情况说明,盖上公章,我这面就给你供货。”
事情解决了,石凤竹除了买足了,宋家所有人、赵家二个孩子和罗晋桓毛衣所需要的毛线,还特意多买了二斤,送给好姐妹耿姐。
耿姐再三推脱,最后看石凤竹诚心送她,方才收下。
于是,二人下班时间,就开始抢织毛衣。奋战了一个多月,八件毛衣终于在四月下旬完工了。
标注好哪件毛衣是给谁的,石凤竹利落地把八件毛衣打包,邮寄回了家。
而宋奶奶也把宋泽珉和宋子安以前七成新的衣裤找出来,交给赵婶子,让他给孩子们改一改。
赵婶子听宋奶奶说,这都是她儿子和孙子以前穿小的衣服,就没有负担地接过了那个大包裹,心中更是松了口气。
宋家的伙食好,每个人都能吃饱吃好,赵大彪和赵二彪各自都抽了条。从家里带过来的两身衣服,早就小了。
赵婶子有些发愁,买布要布票,还要花钱。自家根本没什么钱和票,要不然也不会在别人家里白吃白住,虽然这些钱财帐,他们夫妻二人都记着以后还,但是也不好再开口借钱。
宋奶奶这一举动,无疑解了她的燃眉之急。
赵婶子把大包裹拿回屋里,打开一看,全是七成新左右的衣裤。展开看,这些尺寸,不光有给孩子的,还有给自己和老根的,眼圈不由得就红了。
在炕上斜靠着的赵老根,心中也是感动不已,他也不劝解妻子,只是说:“我爹娘都没了,以后我们俩就把宋叔、宋婶当成自家长辈孝敬吧。”
赵婶子哪能不同意,连连点头。所以,赵家人现在穿的衣服,不再有补丁了。
程茵茵听着宋子安撵人的话儿,一时有些下不来台,委屈地看着他:“子安,前些日子,我在这附近遇到了你妹妹,本想随着她一起去你家,看望宋爷爷、宋奶奶和你,可是,她可能有急事,啥都没说,自己就先走了。”
“今天,怎么滴,我也要跟着你们一起回家认个门。我们俩从小就是一起长大的,即使大了,这么多年的情分,也不能淡了。我相信你和我一样,都是重感情的人,我们两家还要长久地处下去呢!”
程茵茵一直拉着的两个女孩,看着宋子安也前后开了口:“宋子安,我叫刘艳,我爸就是管后勤的那个刘胖子。你还记得不,你小时候,我爸经常给你糖吃?”
宋子安看着这个胖丫,还真有刘胖子的影子,礼貌地笑笑:“刘艳,你好。等你回家,给刘叔带好。”
刘艳看着宋子安的笑容,也嘿嘿跟着笑:“嗯,我回去一定告诉爸爸。”
另一个瘦瘦的女孩,脸有些红,声音不大地说道:“我叫周岩,我爸是材料系的,我妈是管学生宿舍的。”
宋子安也同样回应着:“周岩,你好。”
程茵茵不高兴了,她们一胖一瘦,长得那么难看,还有脸跟自己看上的人说话:“刘艳、周岩,你们俩去玩吧。我得跟着宋子安回家的。”
宋子安的脸当时就黑了,这人什么脸皮,我什么时候答应带她回家了!
宋爷爷、宋奶奶看着,眼前这个理直气壮的女孩子,想起孙女说的话,眉头都皱成了大疙瘩。
赵二彪人小鬼大,他早就听到过依依姐对程茵茵的评价,低得很!仗着自己是小孩子,提高嗓门嚷道:“子安哥哥又没请你,你凭啥就厚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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