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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全场欢呼，所有吃货都进入亢奋模式，几乎恨不得立刻就冲进去。
“既然如此，诸位还等什么，里边请吧！”季燃笑着让开身为，黄老板也连忙退开，生怕被亢奋的吃货们踩踏致死。
人群呼啦啦如狂涌的海浪朝川福楼中涌去，那场面简直吓人，顷刻间上下三层都被占的满满当当，加了成倍的桌子凳子都不够。
不够没关系，季燃和黄老板早有准备，调集大量桌椅板凳，开始在酒楼外面摆长街宴，三位食灵带着六七位普通厨师就在外面现场烹饪，很快将气氛炒到热爆。
反正是免费是，人们也不在乎里面还是外面，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凑到一桌，聊天喝茶等待美食上桌。
感受着周围热闹到极点的气氛，季燃忍不住朝白昊居望去，正好看到站在门口的秦羽，于是他直接朝秦羽走了过去。
秦羽早就将一切看在眼中，见季燃朝自己走来，也主动迎了过去。
“你觉得这些怎么样？”季燃指了指川福楼门口的热闹场面。
秦羽郑重点点头：“很好，很热闹，就是感觉很眼熟，你觉得呢？”
“对阿，你当然眼熟，我就是照搬了你的那些，难道不可以吗？”季燃漏出戏谑的笑容。
“当然可以，又不是什么独家专利，你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我一点意见都没有。”秦羽面不改色。
“你难道就一点都不担心吗？”季燃对秦羽的反应很奇怪，觉得秦羽是在故作镇定，其实内心已经非常慌张担忧。
“我为什么要担心？”秦羽反问，对季燃的心理活动了如指掌。
“别忘了我们的见习内容和对决内容，你只是让白昊居从破烂变成了一家普普通通的小店而已，而我却让川福楼开了第二家店，扩张了整整一倍，你觉得是我的业绩贡献大，还是你的业绩贡献大？”季燃紧盯着秦羽的双眼，希望看到秦羽掩藏起来的情绪。
然而秦羽非但没有满足季燃的愿望，反而还笑了出来：“当然是你的贡献大，川福楼以后肯定日进斗金利润翻倍，这都是你的功劳。”
这回季燃更迷惑了，季燃秦羽都承认了他的业绩贡献更大，为什么还能笑得出来呢？莫非已经坦然面对了自己的失败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真没意思了，他还想着最后彻底击败秦羽，欣赏秦羽挫败的样子呢。
“你不用强作笑容，我抢了你看上的店面，你一定很生气，你大可以将怒火发泄出来，憋在心里会出问题的。”季燃主动刺激秦羽，想撕破秦羽的伪装。
“不就是一家店面吗？我怎么会为这点小事生气呢？就当我拱手送给你的好了。”秦羽说完，突然漏出一抹奇怪的笑容，“再说，你怎么知道我真的想要这个店面呢？”
“你什么意思？”季燃蹙起眉头，觉得秦羽话里有话。
“没什么意思，就是我现在不想要了而已。奉劝你一句，别高兴得太早，时间还早真呢。”秦羽道。
“呵呵，不是不想要而是要不到吧。那就让我们看看，谁能笑到最后，谁能笑得最好！”季燃伸手用食指在秦羽肩上点了一下，嘿了一声转身离开，那背影俨然已经是胜利者。
秦羽拍了拍肩膀瞥了下嘴：“那就看看到底谁能笑到最后！”
（ps：大胆刁民，敢在药王面前装比！）
章 九百四十九：作死的下场 上（）
白昊居
豆小白紧张的来回踱步，三位食士大厨和女员工们也都坐在店里无所事事，整整一个早上，光顾的食客屈指可数，与往常上百人的客流天壤之别。
想想也是这么个道理，旁边有免费的吃，食客怎么可能不趋之若鹜呢？再大的吃货胃也是有限的，吃饱了自然不可能再来光顾白昊居，至少今天不可能再来光顾白昊居。
“别走来走去的，我头都晕了！”秦羽道。
豆小白停下脚步急声道：“即便川福楼也只免费一天，我们的食客也会被他们抢走的，这可怎么办？”
“为什么这么说？难道就因为他们多了三位食灵？”秦羽问。
豆小白张了张口没有说出来，但表情就是这个意思，川福楼多了三位食灵，完全可以全面压制白昊居，白昊居的生意肯定会每况愈下最终触底。
三位食灵和女员工们也都一个表情，很显然也都在担心这件事。
谁料，秦羽却轻轻松松笑了一声道：“这你们就担心错了，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们，祭出三位食灵，根本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最后川福楼会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
“你说什么？怎么可能呢？”豆小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川福楼拥有三位食灵绝对是优势，怎么可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他想不通，完全想不通，其余人也都想不通。
“你们等着瞧就好了。”秦羽自信一笑也不解释，施施然离开白昊居朝黄金地段新租的面馆走去。
……
城南
“大家看过来看过来咯，我有个好消息告诉大家，西街川福楼第二分店开业，今天免费大酬宾，大家快去吃，千万别错过！”中年男人举着牌子大声呼喊。
“什么？免费大酬宾？真的假的？”有人不信，却不由自主停下脚步。
“川福楼，我听过，好像还去过呢，味道也就一般般吧，算不上太好吃。”
中年男人再度高声呐喊：“着你们就说错啦，川福楼新请了三位食灵掌厨，菜品味道全面提升，兴许还能吃到食气呢！”
“三位食灵？你不是在忽悠人吧？食灵怎么可能跑去川福楼？而且还是一次三位？”
“我也不信，川福楼哪有能耐请三位食灵掌厨？”许多人都不信，却越来越多聚了过来。
中年男人提高音量：“是真的，我敢对天发誓，真是又三位食灵，而且这三位食灵要常驻，从今以后，你们只要去川福楼，就一定能吃到食灵亲手烹饪的美食。尤其今天，你们能免费品尝到食灵烹饪的美食。现在他们就在川福楼门口现场烹饪，不信你们去看看嘛，跑点路而已，假的不赔，真的纯赚啊！”
听了这话，人们终于渐渐动了心思，开始朝川福楼的方向跑去。
如果真是骗人，就当锻炼身体了，如果是真的，就能免费品尝到食灵烹饪的美食，绝对赚翻了。
正所谓有一就有二，去的人越多，犹豫的人就越少，不止围观的人，远处路过的人询问之后也都跟着开始奔跑。
“大家快点，去晚了就赶不上位置了，都跑起来，不要停！”
“快快快，食灵现场烹饪，我要去见识见识！”
“三位食灵，这川福楼什么时候这么阔绰了？还真是够气派的，哈哈。”
“管它呢，有的吃就是好事，食灵亲手烹饪，味道肯定错不了！”
“拉我一把，我跑不动了，哎哎哎你这家伙怎么能丢下我，我和你绝交！”
与此同时，城北、城东也是相同的景象，偌大的城池从东到西东南到北，大街小巷全都是散布消息的托和奔走的吃货狂潮，从各个方向洪流般涌向川福楼，声势浩大甚至可以说是恐怖，如果从空中航拍，画面绝对震撼人心，比蝗灾有过之而无不及。
……
川福楼
涌来的食客越来越多，位置怎么加都不够，三位食灵和所有辅助厨师渐渐感觉力不从心，食材供应也开始出问题，动不动这个少了，动不动那个不够了，总之问题越来越多。
“不好啦，又来了一大波，位置实在不够了！”员工惨叫着跑了进来。
“怎么回事？怎么会不够？快给我说清楚！”黄老板一把将员工提了起来。
员工面色惨白指着外面颤声道：“本来是够的，但突然一下子来了上千人，我们根本扛不住啊！”
“什么？上千人？”黄老板也登时吓得面色发白，两边酒楼和外面都坐满了，突然出现上千人往哪坐？即便不断有人吃好离开，也肯定容纳不下。
季燃蹙着眉头，心中颇有些烦闷，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见黄老板用求助的目光看向自己，刚想说什么，突然又有一位员工跑了进来，面色比刚才这位还白，额上满是汗水，也不知道究竟是累的还是吓的。
“不好啦，大事不好啦，外面外面外面……”员工结结巴巴说不下去。
“快说，到底怎么了？”黄老板又将他提了起来。
员工咽了口口水，好不容易捋直舌头：“好几千，又来了好几千，真的有好几千！”
“什么？”黄老板手一松，脚下发软连退三步差点坐在地上，上千人已经消化不下，又来数千人，这让他如何消受得起？
季燃面色一沉，大步朝外跑去，他要亲自看看到底怎么回事，黄老板连滚带爬站起来，跟着朝外跑去。
甫一到外面，黄老板就真的吓得跌倒在地，两股颤颤差点昏过去，季燃瞬间呆住，面色也开始发白，被眼前恐怖的景象吓住了。
川福楼外黑压压一片，朝长街两侧望去，同样黑压压一片，人挤人人挨人，望眼望去全是脑袋，天知道究竟有多少人。
然而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极目远眺，更远的地方还是黑压压的，还有更多人在朝这里涌来，数千算什么，少说也有上万！
“完了……”黄老板双眼一翻真的晕了过去。
“全完了……”季燃心中惨然，得意之情顷刻间支离破碎。
（ps：更新完毕，吃饭去，恭喜季燃作死成功~）
章 九百五十：作死的下场 下（）
黄老板和季燃备受重击之时，秦羽正优哉游哉指挥装修队对面馆进行全面改造呢。
黄金地段的长街本该人流如织，此刻却空空荡荡秋风寂寥，秦羽站在街头负手而立，笑着自言自语：“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想学我，你学到精髓了吗？呵呵。”
“秦大食，这里是不是这样改？还有这里，你看看我弄的对不对。”店里传来装修工人的喊声。
秦羽答应一声转身返回店里，他却不知道，头顶上空云团之中，正有一位身着白裙带着半张面具的女子关注着发生的一切，正是练冰凝。
练冰凝竟然亲自监督食王考核，这是所有考生都没有想到的，她俯视着川福楼周围黑压压的人群，摇了摇头喃喃地说：“这小子，太奸诈了。”
拥有上帝视角，练冰凝很清楚秦羽在黄金地段租了店面，更清楚那些散播消息的人都是秦羽布下的棋子。
可以这么说，是秦羽的一招顺水推舟，造成了川福楼此刻被上万吃货围堵的恐怖处境，当压力远远超过承受极限，川福楼的免费策略就将成为勒紧自己脖子的绳索，把自己越吊越高直至窒息，最后全盘崩溃得罪大量食客自食恶果。
那为什么白昊居免费那天没有出现这种情况呢？因为秦羽很好地把控了信息的扩散度，将食客数量控制在可接受范围内，使得有效值达到最高。
反观川福楼，只学到了表面，根本没有学到真谛，没有考虑到承受能力，导致食客数量严重超标，有效值急剧下降，甚至会掠过临界线成为负值。
试想，上万吃货要吃掉多少东西？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