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枪响风云际会,弹指须弥之间;谈笑间苍穹变色,游戏间烽火连天。一枪可穿山,一枪可破天。弹指间十八般兵器皆沉浮。群雄并起,四族征伐,天下宗门动荡。乱世天地间,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妹控少年笑看天下,唯左轮王道。且看左轮撼动天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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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城主大少相思成疾()
天剑城坊间最近有条趣闻。传言那城主的独子赵欣得了怪病,寻遍了天下名医不得治。
又有传言那赵欣并非得了普通顽疾,是心病,似乎还是情伤。
“我听说那赵欣对天剑城中巨鹿商会会长的女儿单媚儿一见钟情,不曾想那单媚儿却根本不理会他,由此受了情伤。”
“你懂什么,我听城主府上的下人说是那单媚儿其实喜欢女人,又想要利用赵公子掩饰自己的癖好,不巧与一青楼女子幽会时被赵公子撞见了,赵公子受不了这个刺激,结果就……”
“你们说的都不对,那赵家的下人自然向着他主子,嘴里的话不可全信。”
“是啊,我就听说那单媚儿其实是城主的私生女,其实和赵公子都已经好上了,还在天剑湖畔偷情呢。后来被城主知道了,结果嘛自然不言而喻了,乱伦这事咱也不好点破。”
这里并不是地球,没有电影明星,选秀歌手,也没有妹子在网上各种卖肉。权贵们的私生活就是老百姓最好的八卦。
赵欣具体是得了什么病早已经不重要了,人们只乐得茶余饭后谈论两句,图个乐呵。
赵家势力虽大,却不能堵住悠悠之口,法尚且不责众,更何况坊间传闻并非全都是空穴来风。
十天前城主府便贴出了榜文,谁能治好赵欣的病,赏元石万枚另送红龙之血一瓶。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自榜文发布后城主府的大门都快被踏破了,赵公子的病情却丝毫没有好转。
今日一早便见那城主府门前排着长队,都是赶来给赵公子瞧病的能人异士。
只是打尖的那个人有些古怪,瞧着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穿着粗布麻衣,背上还背着柴火,长得有些奇异。
去去去,哪来的野小子,也敢到城主府凑热闹。
城主府的下人一把推着少年的胸口就要往外轰。
我是来给赵公子瞧病的,你凭什么不让进,我都排了半夜的队了。
那下人见这少年来劲,举手欲打,却不想刚摆出架势便被少年擒住了手腕。
少年的手十分粗糙,想来是常年劳作,显得与年纪并不相符。掌上传来一股巨力,任凭城主府的下人如何用力也挣脱不开,只觉手腕生疼。
妈蛋,还是个练家子。那下人骂骂咧咧的就想叫人,在城主府门口他可不认为自己会吃亏。
咦,这小子好像是城外天然居的,叫什么来着。身后排队的人似乎有人见过少年。
“我叫杜希杰。”少年回头朝对方一笑。
“莫非你就是那个传言百岁便会唤娘的异瞳少年?”
那人说话间瞧见杜希杰眼眸异色,左眼粉红,右眼淡蓝,发色泛白,长相有些奇异。
杜希杰笑着答道:“如果天剑城没有第二个人眼睛长这样的,那么我想你说的就是我了”。显然杜希杰应付城主府的下人显得十分轻松,还能和对方谈笑。
这时城主府中有人闻听异响走了出来,来人是一美婢,樱桃小口,素眉紫髯,生得十分水灵。
就这美婢的模样寻常人家的小姐见了也要自愧不如。足见城主府教养之严苛,底蕴之深厚。
之所以一眼就瞧出她是婢女却是因为她穿着短裙。
说是短裙,却并非露腿裙装。大户人家门规严苛,只有主人才能穿席地长裙,婢女们都只能穿齐脚踝长的短裙以示身份。
虽然是短裙,但料子和做工却是瞧得出都是上品。想来这婢女在城主府中地位还是极高的,与寻常下人不同。
那美婢轻启朱唇,发出嘤嘤之声:“王二,莫要无理,来者是客。莫要说他还是来给少爷瞧病的,就是寻常造访也不得如此”。
杜希杰在美婢说话间便松开了手,短短一握,数息之间王二的手腕已是青紫一片。
王二捂住手腕心悸的看了杜希杰一眼,回身朝婢女委屈的说道:“萧总管,可是……”。
瞧见萧总管眉头一皱,王二却是没敢把话说完。
那萧总管向杜希杰微微施了一礼,道:“实乃管教无方,公子莫怪,公子里间请”。
杜希杰抱拳还礼,大踏步朝城主府走去,却是瞧都不瞧那王二一眼。
城主府极大,从偏门入,穿过后花园,行了刻余时,来到一处厢房。
领路的自然不会是那美婢萧总管,而是另一位婢女,样貌也是中上之色。
婢女将杜希杰引到厢房前施了一礼便告退了,厢房门前两名侍卫模样的人上前打量了杜希杰一番,例行搜身检查。
城主府戒备森严,表面上看侍卫并不多。但寻常丫鬟、下人都会得一两招身手,就说方才那萧总管杜希杰便瞧不出她的修为。
杜希杰并非来做什么违法的勾当,身上自然不会有凶厉之器,除了一捆柴火,一身粗布衣裳便再无长物了。
就连砍柴用的柴刀都不曾有。
城主府之中大多人都是修炼之人,寻常兵刃其实并不打紧。侍卫们主要是为了防范这世界的一种特殊人群。
只见侍卫拿出一枚水晶钱币点在杜希杰眉心,水晶钱币白光大作。侍卫点了点头便放杜希杰进了厢房。
侍卫如此举动自有原由,暂且按下不表。
厢房里间两名婢女正服侍着一名躺在床榻上的年轻男子,想必就是那重病的赵欣公子了。
两名婢女瞧着年纪不小,但风韵犹存。修为也是极高,杜希杰感觉这两人比那萧总管的修为只高不低。
来瞧病的人多了,两名婢女显然习惯了,不待杜希杰开口便说道:“我家公子这顽疾怪异无比,意识清楚,也能言语,却是全身无法动弹。大夫们瞧了都说公子气血旺盛,经脉也并未受阻,查验后也不像中毒,还望先生搭救。”
这一套说辞也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了,熟络无比。
杜希杰抱拳一礼道:“我且上前看看。”
两名婢女让开身子,给杜希杰腾出地方,但隐约间做包夹之势,显得十分谨慎。
杜希杰并不识医术,若不是自己那便宜老娘一番说辞和那一瓶红龙血的诱惑,杜希杰也不会走这一遭。
坐在床边杜希杰问道:“赵公子,你且与我说一说身子有啥异样。”
赵欣身虽不能动,言语确中气十足:“我自己也说不清,我自幼修炼,对自己的身体了解得很,不似有异样,却是如何也无法动弹分毫,任凭我如何运功也无济于事。”
杜希杰又问道:“症状有几日了,事后可曾服用过丹药?”
赵欣答曰:“有十来天了吧,各种丹药吃过不少,都是瞧病的大夫们开的。”
“喔!”杜希杰沉思半晌又问道:“在下以为公子乃是心病,还需心药医治。坊间传闻公子与单小姐之事,不知是否属实?”
“无理!”一名婢女呵斥道。
“无妨,无妨。躺着这些天我也看得开了。”
赵欣制止了婢女后又继续说:“坊间传闻虽是捕风捉影,但并非空穴来风。我与单小姐确实有些纠葛。只是原因并非坊间所传的那般,事情大概是这样的……”
每个不得善终的爱情故事对于当事者来说都是凄美的,旁观者则不然。赵欣的故事没有啥噱头,甚至比不得坊间传闻有趣。
只是赵欣一个人的单相思罢了,那一日赵欣向单媚儿表白,不曾想被单媚儿以自己要潜心修炼,暂不考虑儿女之事为由发了好人卡。之后便郁郁寡欢,去了城中酒馆买醉,回到家中一觉醒来就不能行动了”。
这赵欣有话唠的倾向,简单的一个单相思故事,从两小无猜,青梅竹马说到少年时代心生爱慕,最后又说到被发好人卡,足足小半个钟头。
杜希杰发誓,这辈子和自家老娘也没说过这么长时间的话。无奈又必须耐着性子听完,还得装高深。
捋了捋头发杜希杰略显稚嫩的脸作高深状道:“公子你且听我给你说一个故事,在遥远的东方有一个神秘的国度,那里的居民大多信仰一种叫做佛教的宗教,宗教徒都被剪去头发,他们戒酒,戒荤,戒贪,戒嗔,戒痴,戒色。把这种戒欲当做是人生的修行”。
“佛家有一个故事如此说,佛陀弟子阿南出家前,在道上见一少女,从此爱慕难舍,佛祖问他,你有多喜欢那少女?阿南回答‘我愿化身石桥,受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打,但求此少女从桥走过。”
“没爱过怎知何为爱,没痛过又怎知何为痛。感情这种东西付出与回报往往不成正比,其中的弯弯道道又有几人能说得清呢?”
杜希杰自己并没有觉得自己的话有多感人,也没觉得道理有多高深。只是便宜老娘让他给赵公子讲一个极有道理又感人的故事,最好是能把赵公子说哭。
想破头杜希杰才随便糊弄了这么一个,至于是否感人、是否高深杜希杰心里也没谱。
好在赵欣公子异常配合,眼眶里泪花打转,不一会两滴泪珠滚落。也不知道是被杜希杰的故事感动的还是想起了那单媚儿。
杜希杰见状心道:是时候了!
突然暴起发难,抬手一记重拳打在赵欣心窝子上。
啪!
一记重拳下去,赵欣哇的突出一大口鲜血。
两名婢女不知是被故事分了心还是杜希杰下手太快、太突然。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此时见状两人立刻动了。
又是啪的一声响,这声音比方才杜希杰那拳的声响大了数倍。随即又是轰的一声响。
一名婢女一掌便将杜希杰拍飞,后者犹如断线的风筝直接撞破了厢房的墙卡在砖里,老半天才哎呦一声叫出来。
另一名婢女同一时间冲到赵欣身前,用身子护住对方。
那名将杜希杰拍飞的婢女回头看了看赵欣,一眼便瞧出对方没有生命之危,随即鬼魅一般的冲向杜希杰。
“不许胡来,咳咳。”
“不许对先生无理。”赵欣又咳出几口鲜血。
“咦?公子,你、你能动了!”
赵欣出声很及时,那名对杜希杰出手的不女此时已经冲到了杜希杰身旁,拳头距离杜希杰的脑门仅有半寸。激起的拳风将杜希杰的头发都削掉几根。
杜希杰感觉这拳若是轰实了自己怕是要弄个脑浆飞溅的死状。
咳咳咳,这次咳嗽的并非赵欣,而是从砖块中挣扎着爬起来的杜希杰,杜希杰用手荡开婢女的身子骂道:“妈蛋,断了小爷两根肋骨,想不到堂堂城主府待客之道竟然如此这般。实在不堪,不堪啊。”
杜希杰又骂骂咧咧了几句,哪里还有半点高深。走到赵欣身边,另一名婢女挡住不让其上前。
“操,什么玩意儿。”
杜希杰骂了一句,从一旁桌上倒了杯凉水粗鲁的塞给婢女道:“给他喝,三天内不要吃东西,也不要吃药,多喝凉水”。接着便自顾自的接了骨,捂着胸口朝门外走。
“先生留步!”赵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