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重门之间,两重与同两重有着一道巨大的罅隙空间,李阳皱眉在第六重的指路门和归灵门之中,他发现了一张草席,草席比较破旧像是多久没有人碰过了一般上面全是一层层的灰尘,而在那草席另一边有着一个坍塌一角的土堆成的小台。
“这里有人住过?”
李阳愣了愣,目光显得有些怪异,毕竟地下竖立七扇如此各具特色的大门,已经够让人发毛的了,还有人敢在这里住,让他不由得是有些无语。
迟疑了一下,他迈入了两重门的缝隙处,斜睨了一眼,眼睛一亮在那坍塌的土堆旁发现了一张兽皮,以及一个灰溜溜的铜盒,略显踟蹰。
“这兽皮和铜盒当初刀姐他们下来,为什么没有拿走?“他有些费解,暗自嘀咕道:”难不成是,我进来错了,那水洞还有通往另一处场所的?“
稍许,掩饰下心头的狐疑,他犹豫了一下将那兽皮打开,面色微微的挑动,盯着手中那张兽皮,他恍然像是发现了什么,脸上紧张的神色也是消减了一番。
“原来如此……我就说这七重如此大的大门,不可能被人运到这谭底来,原来这里的主人是名幻术师,幻术师主修精神力,可用意念控制别人的思维,正所谓能伤人者皆为器,幻术师靠精神力杀敌那么他的精神力便是他的兵器。”
“听闻,凝痕境界的幻术师,可以以器痕里的法阵为骨、精神力为血肉,玄气为支撑构建出来一方的幻想世界,从而迷惑敌人、掩人耳目,想必是这里曾经是某位凝痕境界的幻术师,在此闭关修炼过吧?!这七重门当是他用器痕和精神力构建的虚假世界残留下来的痕迹,不过话说来,这幻术师还当真玄妙,每扇门都构造的如此各具特色,且是沧桑的气息都能够让人感受的到。“
想通了某处,李阳摇了摇头,似乎是有些自嘲自己的少年多怪。在人域,有的时候你会看见某个隐蔽的地方忽然出现一栋漂浮着的小楼、或者是某种倒立的废墟之物、又或者是火堆里面歌女跳舞等等……怪异现象,无须在意,因为这可能是某个不成熟的幻术师练习的时候构建出来的虚假影像,过一段时间便会消散。
这是一个十分神秘的地域,修器者的职业很多,器痕的玄妙各有不同,因此在凝聚出来器痕之后,修器者所会的神通也不一样,有些怪异现象到也不足为奇,只不过通常为了不扰乱秩序引得普通民众恐慌,一般修器者之间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某些特殊的修器者必须在隐蔽的地方修炼,就比如这神秘的幻术师便是属于此类。
据他所知,在朱雀国百大势力之中,有一个势力主修的丹青也属于是特殊的修器者之类,丹青通常是指以练字为器,绘画为器的修器者,丹青凝聚出来器痕,可以用泼墨画鸟、画树、画山、画水等等……
丹青的器痕通常是神笔,他笔下所绘之物,均可以生灵,若是丹青师将画出来的灵物之中注入玄气,那这生灵便有了攻击之力,只是一旦玄气消退或者是被人打死便会化作一滩的墨汁。
像李阳是一名刀客,他的器痕是刀痕,也可以说是刀魂,这刀魂并不是指他体内的二十四刀魂,而是指兵刃,刀客的刀的刀魂,也就是俗话说的兵器生灵,一般刀客到了凝痕境界,眉心中的刀痕可以变成自己的的样子帮助自己持刀对敌,常言道:“兵器是武者的第二生命。“刀客的凝痕境界,这器痕便是很好的阐述了这一点理论。
修器者的器痕也有优劣之分,器痕的优劣一是要看兵器的等级持凡器和法器的修器者凝聚出来的器痕天差地别,再是修器者修炼的运气法决,法决越好器痕越妙,至于器痕优劣的好处,自然是器痕越好其威力越大。
李阳摇了摇头,把这些杂乱的想法甩掉,如今的他方才御气二重天而已,凝痕对于他来说太过的遥远,还不是现在的他所能够想的,不过他心头也有所好奇,他修炼的魔经可是十分的诡异,与同着平常的修器者一种兵器的功诀只能被这一种兵器接纳不同,他的魔经可以海纳百川被各种兵器兼容,那他的器痕凝聚出来会是什么样的?是与同其他的刀客一般简单的刀魂?还是与同魔经一样兼容各种修器者的神通?!
“这里多久没人来过,想必是曾在这修炼的幻术师,已经把这里遗忘,这兽皮上记载的东西,并不是多么难见的幻术,想必这这铜盒之中也都是平凡之物,被那名幻术师丢弃在了这里,如此放着也是浪费,倒不如带出去,恰好是我对于这幻术也是有几分的兴趣。“略微思索了一下,李阳把那兽皮和铜盒拿起,又扫视了一圈,便是沿着原路返回。
在他离开之后,这片平地忽然是阴风大盛,地下无数的阴气溢出,一道阴寒的地埋散发着幽冥的气息,宛如是人体的脉络透明的显现在了平地地表下,若是李阳望到这诡异的一幕必然大惊,因为就如他先前猜测的一般,这寒潭之所以寒冷刺骨,都源于这地下汇聚的阴脉。
阴脉主阴,阴邪无比!在那无数的凄厉之中,“咣当……“一声轰鸣,那七扇大门齐声的打开,门后冰冷的铁锁链锁着一个干尸般的魂影,那魂影一个个披头散发,其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宛如是那沉浮了万载的洪荒猛兽一般极其的可怕!
七重门,一重锁一魂,等待有缘人,借体再还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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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云泽山庄的都得接!()
“这次的收获到是不小,八株冰焰草,虽然数量并不算多,但是对于冲击那疯魔心经第一小难的地心火灼心来说到还是有着一试的机会的。”
李阳心头沉吟了一声。从那水洞出来之后,他在这寒潭底部他寻觅了一会儿,他的运气到是不错,在几处石缝处被他寻觅到了八株的冰焰草,这冰焰草本就是极寒之物,而这寒潭又是彻骨冰寒生长着冰焰草到不稀奇。
冰焰草并不算多么的珍贵,属于一般的灵草,只是生长的地方很少,再加上其功效是缓解心火灼热比较偏冷门用到的修器者很少,因此一般的药材铺子里面这冰焰草几乎是没有的。
在李阳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他的眼睛一亮,在远处的一角那起伏的水洞下面一块儿石岩的角落缝里,他又发现了一株的冰焰草,那冰焰草茎秆晶莹如玉,其根须宛如是簇松的火焰十分的瑰丽。
游动着身子,来到那冰焰草的身边,他探出手小心翼翼的将这第九株冰焰草细心的拔了出来,放入进腰间那鼓鼓的布袋里面,仔细的在这水潭底部又寻觅了一圈,确定是再没有冰焰草的存在,方才扒着身子向着寒潭上面游去。
山洞内,少年深吸了口气,熟悉的盘膝在那青石上,运转起来体内的疯魔心经,静下心神去感悟大地之中那深埋的火焰,不消一会儿的功夫,少年的身下一片火光氤氲,那浅浅的火焰再度映照了出来。
那火光就像是墙围的藤蔓一样,缓缓的攀爬向了少年光滑的身躯之上,那火光像是在织蜘蛛网一般,须臾的功夫,竟然是密密麻麻的将少年的身体如茧涌一般牢牢的包裹了起来,远远看去,少年的身体里面宛如是被人生生的植入进了红色的细线一般分外的鬼魅。
“叭叭……“
忽然,少年那略显青雉的面颊表皮开始一点点的脱落,那火光上下而动在齐头并进的啄食着少年的身子,少年的身体就如同是那蛇蜕皮一样,表层的肌肤一点点的开始脱落而在那肌肤之下血肉和鲜红的嫩芽暴露了出来。
空气中,都弥漫着那刺鼻的血气的味道,和那有些许肉焦的香味,盘坐的少年咬着牙面部的五官略显扭曲,他的性格坚韧的有些可怕,对于这般剥皮的痛苦,竟然是死死的承受下来。
下一刻,那火光汇聚在了心脏处,李阳恍然那血丝布满的双目陡然睁开,他的眼中有着两团的火焰在腾升,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从那布袋里面掏出来一株寒气氤氲的冰焰草,一下子放在了嘴里。
冰焰草入口化作一道的清凉的气流,李阳控制着那清凉的气流,在自己的心脏处结下一层的防护罩,尝试着在炼心的同时,用这团冰焰草里面的清凉气流来保持着自己的心脏不被火光所融。
“乒乒乓乓……“
渭城西街,铁匠铺子里,打铁之声此起彼伏的响起,火炉旁十多名雄壮的铸器师,抡着铁锤,拉着炉火,有条不紊的忙碌着。
“请问我可以要一把刀吗?“
忽然铺子里的上门帘被掀开,一个灰衣长老带着几名目光精锐的黑衣男子闯了进来,灰衣老者皱了皱眉头,有些诧异的扫视了一眼这杂乱的铁铺,似乎是有些好奇这神秘的冒险者公会竟然会藏在这么一处毫不起眼的铁匠铺子里。
“要刀干什么?“
中间的一名铸器师抬起头,瞧着李昌荣几人气神饱满,眼眸中微微的一亮,依然是看出来了几人的不凡。
“请求援助!“
李昌荣深吸了口气,沉声道。正所谓既来之则安之,虽然是明知是这向来以神秘著称的冒险者工会并不一定会理会他们一个没落到底的势力,但是如今的云泽山庄却是到了举步维艰的地步,不得不依靠这些冒险者,尽管是明知希望不大,但他却还是抱着一丝希冀带人过来一试。
“求助?”
铸器师愣了愣,皱了皱眉头,那张常年在火炉旁的面色突然间的一愣,随即面色一变,语气略显冷漠的问道:“这求助,便是发放任务,按照规矩任务一旦确定,会交由我们冒险者工会的内部人员审核,在这之前还请老先生对于自己的来历,以及发放的任务和所愿付出的筹码做个仔细的交代。”
随即,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他语气带着丝丝的威胁之意的说道:“当然老先生可以虚报自己的身份,也可以对任务进行假述,但是一旦经由我们冒险者公会发现,老先生势必是要承受我们冒险者工会无休止的暗杀。”
原本,冒险者公会发放任务,不需要那么的复杂!可是因为上次太玄门的那位大小姐另有图谋的算计,导致他们冒险者公会的威严遭受到了公然的挑衅,最为气恼的是更是因为这次任务的不实他们分会长的女儿,差点是被人宰了!他们会长的女儿也就是他们冒险者公会那位执行官,回来之后勃然大怒,对之任务的审核要求更为精确了起来,才方才有了如今这番凌厉的规矩。
“你……”
李昌荣面色微微的一变,似乎是被这铸器师如此锐利的话语给气到,不过想起来这冒险者工会的人,向来都是一群草莽之夫、直言直语,心头的怒火不由得是消了几分,微微的皱了皱眉头。
“老夫乃是云泽山庄的三长老李昌荣,此番来到公会,是想借助公会发放有关勘测的任务,任务的金额可以详谈。”李昌荣沉吟了一下,缓缓的说道。
说完,他瞧着那铸器师慢慢变得阴沉的面色,心头一跳,心中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
那名铸器师的面色彻底的拉了下来,果然如同是李昌荣猜测的一般,对着他们一群人摆了摆手,冷哼了一声道:“云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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