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残木也不相信李阳是和他们一样,靠着从小的自残修炼方才拥有如今这种对于伤痛的可怕免疫能力!毕竟他太年轻了,如果按照他们残剑宗的法门他从六岁开始的话,一天拿刀割自己一次割到现在,他方才会有可能拥有现在这般可怕无视剧痛的天赋,但是这明显是不可能的!因为残剑宗的修行除了自残,更重要的是心诀锤炼,没有心诀修炼的话,一天拿刀割自己一次,用不了一个月任何强壮的身体,就会流血干枯而死或者是生生痛死。
“你这般的身子骨,也就那么会事儿么,看来你这猥琐的家伙,残剑术并没有修炼到家,真是的就这点本事也想给爷代价,聒噪!“李阳冷笑了一声,清秀的面孔泛着一片的清冷之色。
欺身向前,他再度的主动出击,他的身体如同是一把人形的兵器,肘部、膝盖、拳头、脚掌等等……每一处都成了他的致命武器。李阳的身子经过那地心火一次次的炙烤,如今躯体也是坚硬的可怕,虽然可能与同着体修者有些差距,但是相必着眼前的残木却是要可怕的多,毕竟那地心火的炙烤,可是一下子锻造了他的全身,远不是残剑宗那种兵刃划破伤口的修炼可以比拟的。
“这少年……未免有些太可怕了点吧……他的体质强悍的有些太离谱了吧?!”
莫叔那张略显风霜的面容,像是见到了极其骇然的事情一般,两面脸颊干黄的上脸肉都止不住的猛然抽搐了几下,他宛如是活见了鬼一般,望着那场中大发神威的少年整个人的脑子似乎是都有些短路。
“逃?逃什么?你不是连刀剑都不怕的吗?来来,让我打上一拳,看你受不受得了!。”李阳叫嚣着,然后一拳“砰……”的一声,打在了残木的鼻梁上,凶猛的拳头一拳硬生生的将他的鼻梁骨打折。
“啊……”
残木惨叫了一声,捂着自己坍塌鼻梁骨,双目怒火汹涌,怪叫了一声目呲欲裂扑了上去,似乎是要与同着李阳拼命一般,李阳的面色淡然无波,他很从容拳脚有序,一番激斗将那发狂的残木一脚踹飞出了好远。
这完全的就是一种另类的虐杀啊!
这画面有些怪异,怪异的让人有些无语。莫燕刚才还一脸幸灾乐祸的期盼着李阳被残木教训一顿,给自己的父亲出口恶气,可是如今看着那宛如是神魔一般的少年,她忽然觉得一向是伶牙俐齿的自己嗓门有些发干,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一句话来,似乎是担心自己方才刁蛮的话语会被少年听到,少年会来报复自己,她那张娇蛮的圆脸显得有些惨白。
“小混蛋,**的到底是谁?老子又没有招你惹你,老子只不过是找这些冒险者讨口恶气吧了,我们之间无仇无怨的,你犯得着如此与我纠缠吗?”残木重咳了几口血,他磨练出来这幅铁皮身躯,在方才便是已经到达了忍受极限,如今他的身子和平常人没有两样,轻易的便是能够被人击伤。
嘴中几颗掉落的血牙,伴随着浓血吐了出来,目光有些恐惧的望着一步步朝他逼近的少年,残木的瞳孔猛的收缩了起来,那张阴鸷的面容上布满了惊恐,他怕了!真的!少年那一拳又一拳暴力的压制!一撞又一撞死亡式的冲击!真的把向来自认为变态的他给打怕了,他突然觉得自己哪算什么什么变态啊?!眼前的少年才应该是真正的变态好不好?!
“唔……无冤无仇吗?“
闻言,李阳的面色略微有些古怪了起来,恍然他想起来,那天晚上他戴着草帽,再加上当时天色漆黑,貌似眼前的残木并没有见到他的样子。
眸子微动,李阳的眼中也是多了一番的了然,他轻笑着咧了咧嘴角,略带嘲讽的对着残木,讥笑道:“你们不是一直在漫山遍野的找我吗?怎么,现在我站在你的身前,反倒是认不出来?“
“你……你是那名冒险者!“
像是想起来了什么,残木的眼中带着一丝的讶然,望着少年那挂着几滴血珠的清秀小脸,整个人都有些不自然了起来,他实在是无法想象,眼前这个把他打到惊悚的少年郎儿,竟然就是他们苦苦寻觅的那位菜鸟冒险者。
“咕噜……“
有些艰难的吞了一口口水,残木自知落在李阳的手中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他的眼中流露出来一抹的疯狂之色,他咬了咬牙,忽然虚弱的身体猛然爆发,幡然起身,流畅的拔出身后的那把短剑,一剑毒辣的刺向了李阳的心脏位置。
“死到临头,还是死性不改!哼~“
冷笑了一声,李阳身影微动正准备闪身躲避,这时候他的心脏处突然传来一阵阵灼热的刺痛,他的目光微微的一变,顿在了原地,那张清秀的容颜脸色显得略微有些古怪,低头看去只见他的心脏部位一片通红,像是一团灼热的火焰在里面燃烧。
第26章 你不是人【求下收】()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了,电光火石之间一切便是发生了逆转,原本是已经奄奄一息落败的残木,突然爆发出来绝地逆袭的一击,一剑刺向了原本是稳占上风的少年,而最为让人无法理解的是那原本稳操胜券的少年此时忽然像是傻了一般,整个人站在原地呆若木鸡。
“该死的,这个家伙刚才不还是挺威风的吗?!现在怎么像是失了魂一般连躲都不知道躲了?!真是的,他就算身体再怎么的强悍,心脏被刺破的话,就算是大罗神仙也难救啊!”
一边的金萍儿眼看着残木的那把短剑,就要刺入少年的心脏,不由得是大急了起来,毕竟再怎么说刚才的少年救过她一命,她怎么能够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呢?!她尝试着调动体内的玄气在身前凝聚出来一把七星锤的轮廓,然而令的金萍儿气的直咬银牙的是她的七星锤还未彻底的凝聚完成,那把剑便是没入了少年的心脏。
“嘿嘿……小混蛋,就算你再怎么厉害又如何?终究是太年轻了,你难道不知道对敌的时候最为忌讳的便是分心吗?!可笑啊可笑!这么浅显的道理都不懂,就敢出来闯荡,当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咳咳……小犊子,在你死前木爷就给你上一课,你要记住不到最后一刻,究竟鹿死谁手还皆为定数!”
残木那张满是血污的面容看起来无比的狰狞,他突然笑了起来,他狂笑着!看着自己的剑扎入眼前这个令的他无比厌恶的少年心脏里面,他整个人都被一种巨大的满足感包围了起来,他的身体有些孱弱,笑到一半重咳了几声,疲惫的身躯摇晃了几下,宛如是那狂风里面的烛火一样随时都会被吹倒。
李阳低垂着眉头,耳边听闻着残木那专属于胜利者的宣言,望着那把一点点的没入进自己心脏处的锋利短剑,被血污沾染的小脸,也是露出来一抹轻微的笑容,他抬起来头,斜搭着的刘海下,那双眸子略显玩味的打量了一眼残木那张被自己打的血肉模糊的凄厉面容,似笑非笑般的点了点头说道:“的确,你的话很有道理,不到最后一刻,究竟鹿死谁手一切还皆为定数!”
“嗯……”
残木凝视着少年那一张略显古怪的小脸,不知为何因为先前自己一击得手脸上出现的那抹欣狂之色,悄然的消退,他的心头突兀的升腾起来一丝不好的预感,总觉得是好像哪里有些不对,他的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家伙貌似没有傻到站在那里任凭自己施为的地步,可是自己的剑明明是刺中了他的心脏啊!
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低下头望着自己手中那把一点点朝着少年的身体之中推进的短剑,有些艰难的吞了吞口水,蠕动了一下颤巍巍的嘴巴,喉咙像是被鱼刺突然卡住了一般,整个人支支吾吾的再也说不来一句话来。
“这怎么可能?!”
旁边传来几声歇斯底里的惊呼声,观战的那支冒险者小队成员,似乎是被眼前这幅古怪的场景给惊到,一个个都是无法淡定了下来,因为眼前这诡异的一幕实在是超出了他们大脑所能理解的范围!
是的!残木的短剑是刺中了李阳心中的位置没错!他的剑也是一点点的在往前推也是没错!然而,错的是,那把剑始终是停留在他的肌肤上!根本是没有没入到他的身体分毫!
李阳的心脏位置,像是有一团火焰在汹涌的燃烧着,残木那锐利的剑刃,在那火焰的灼噬下一点点的融化为了铁水,他的短剑向前推进一分便是被少年心脏处的那团火焰融化一分,而如今的那把短剑早已经变成了一把断剑!从始至终,残木的那把短剑都没有伤到少年一分一毫,一瞬间残木恍然明白了少年复述自己那句话的含义。
原来真的是不到最后一刻,鹿死谁手就真的是定数啊!
“你可以和这个世界告别了!“
李阳淡淡的说道,下一刻他的脚步向前跨了一分,伴随着他身子的前移,顶在他心脏处的那把剑又再度的融化了一截,他很从容,在残木那张血污布满的面容注视下,优雅的伸出手掌拍向了他的天灵盖。
他的动作不快,甚至可以说十分的迟缓,残木惊恐的想要逃离,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宛如是陷入进了泥潭一般,难以移动分毫,这让他大惊失色整个人都陷入了凄厉绝望之中,望着少年嘴角那抹轻微的弧度,在临死之前他终于是发出了自己心中歇斯底里的呐喊。
“你不是人!“
话落、掌落,一切就这么淡然的结束了,轻轻的擦拭掉手心上那恶心的血污和脑浆,李阳皱了皱鼻子,有些无语的揉了揉脑袋,瞅了一眼残木逐渐冰冷的身躯,略显不满的嘀咕道:“这家伙还真是坏到家了,别人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家伙到好死前还非要骂我一句。”
莫燕儿有些僵硬的扯了扯肉嘟嘟的嘴角,听到少年小声的嘀咕声,不由得是被少年的天真无邪打败了,他难道没有听出来,这是人家死之前的感叹吗?!人家根本没有骂你好不好?只不过是觉得你有些太变态了,发出的感叹啊!莫名的莫燕儿想要替残木打抱不平,因为她觉得这家伙干了一生的坏事,临死之前好不容易夸了一下人,结果还被人家误会了,这也太委屈了吧?!
不过,莫燕儿忽然想起来了什么,那张圆乎乎的稚气小脸忽然变得有些惨白,她突然醒悟貌似眼前的少年向前那番如狼似虎的血腥手段,没有和自己方才所想的天真无邪沾染到一点的边际,而且她记得自己刚才还刻薄的嘲讽过他,以少年的身手,虽然相距一些距离,但是听到她的话应该不难。
“他刚才出手那么的凶残,这下解决了那个残剑宗的人之后,会不会找我算账?毕竟刚才的我可是幸灾乐祸的希望他被那残剑宗的家伙捏碎他的脚踝的。”莫燕儿一副胆战心惊的模样,此刻的她再没了先前的刁蛮,像是一个犯错了的小丫头一样,满是畏惧的望着那场中的少年那道修长的身影,俏脸上写满了担忧。
然而有时候担心什么偏偏是来什么,在莫燕儿望向少年的时候,这时候的李阳恰好是目光扫视过来,两人的目光短暂的相交,感受到少年眸中的锐利,莫燕儿“啊~”的一声发出一声尖叫,娇躯噗通一声狼狈的一屁股蹲在了地上,蜷缩着身子宛如是一个受惊的小猫一般瑟瑟发抖。
李阳揉了揉鼻子,瞧着莫燕儿那般滑稽的模样,被血污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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