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山脉也没见到那小子的踪影。“
嘴角微微的抽动,白羽沉吟了一下看着羽子晴和羽灵,猜测道:“师兄、师姐,你们说会不会是那个冒险者已经死了,成为了山中野兽的粪便?“
红色的衣裙将她婀娜多姿的娇躯牢牢的包裹在了一起,纤手轻轻的拨弄了一下耳斌旁的发丝,羽子晴漂亮的眼珠微微的一眯,道:“不会,因为这三天来,同样是没有见到那只神秘的大黄狗,那只大黄狗拥有敏感的危险预知能力,它如果和那个冒险者呆在一起的话,想要躲避过残剑宗那群家伙的搜捕并不难。”
“白羽你去告诉残剑宗的人,将那二个冒险者落在我们手中的消息放出去,既然那个冒险者肯为了救一个瞎子都那么拼命,想必是也不愿意看到其他同伴死去吧!如果他还活着,听到那两个冒险者落在我们的手中必然会来救他们,到时候我们砍了他的脑袋交给残剑宗宗主也算是给他一个交代,若是明天午时那个家伙还不出现的话就直接把那两个冒险者剐了给残剑宗宗主出气。”
羽子晴嘴角的那一颗美人痣习惯性的向上扬了几分,她那双丹凤眼中流露出来一抹的狠辣,她虽然如今的年龄尚小,但是身为太玄门门主的女儿,却是早早继承了其父亲的杀伐果断。
“还是子晴师姐有办法,我这就去办。”
紫发少年的眼睛一亮,邪魅的笑了两声,便是转身离开。
“师妹,你做事越来越成熟了,假以时日必定会有师傅的风采。”羽灵俊逸的面孔微动,嘴角上扬起来一丝的迷人弧度,他伸出手习惯性的抚摸着少女的发丝在鼻尖嗅了嗅,露出一副陶醉的样子。
羽子晴略带妩媚的青涩小脸流露出来几丝的羞意,当然更多的则是欣喜,对于羽灵的暧昧动作她非但没有拒绝而且似乎是很享受。
少许,寂静的林中,传来一声鸟飞的声音,将寒潭边的两人惊醒,羽子晴面色红润的退后一步,晶莹的羞意遍布到了耳根处,她咬了咬薄唇,妩媚的眸子瞧着羽灵腰间那一枚象征圣院学员的麒麟腰牌,如秋水一般的眸子不由得是一亮。
“师兄你通过了圣院的考核?我听人说圣院的招生条件异常的苛刻,这次在咱们朱雀国也只挑选三名学员而已,我就知道凭借师兄的天分即便是那苛刻的圣院,只要师兄想便可以轻松进入。”
羽灵感受着自己师妹眼中那近乎狂热的崇拜,油然的生出来一股自豪感,他一脸傲然,稍许又有些落寞的叹息了一声,道:“唉!这些年来自从我被封为朱雀国第一天才之后,整个朱雀国年轻一辈想找一敌手而不得,高处不胜寒啊!听闻那圣院人才济济是无数天骄汇聚的场所,希望不要让我失望。”
红衣少女满脸心疼的看着怅然的少年,柔声的安慰道:“师兄这并不怪你,要怪就怪师兄太过的天赋异禀,登高者、必苦寒,这些年苦了师兄你了。”
摇了摇头,羽灵默然的望着身前的寒潭,背影萧瑟、久久不语。
沙沙……
树林中,一男一女缓步走来,女子飘逸出尘男子俊秀不凡,远远看去两人就宛如是一对金童玉女一般的般配,然而若是仔细看去会发现一丝的微妙,少女的莲步永远是比着他身旁的男子快半拍,不着痕迹的让两人之间错开一些的距离。
羽灵望着缓步向他走过来的两人,那张俊秀的面容微微的一变,他一眼便是认出来了那飘然而来的少年少女,那手持着五明扇的面色古怪的看着他的男子,便是他这次去云泽山庄参加圣院考核时候的充当自己考核官的圣院弟子,至于那个冷的令人窒息的少女,据羽灵观察虽然很少说话,但是在一众圣院弟子之中地位十分之高。
羽灵怎么也没想到,会在这荒山之中遇到这两位来自圣院的天之骄子,想起来刚才自己张狂的话语,羽灵蠕动了一下嘴巴,发现整个人的喉咙都有些不由自主的发干,他是不凡但是仅限于一国,而面前的这两位却是整个庞大的人域出类拔萃的少年英才。
虽然羽灵对于自己很自信,但是对方来自于资源丰硕传承悠久的圣院,享受到的无数丹药、功法、秘诀、法器、灵药都不是自己所比拟的,自己与同着他们之间终究会有那么一些差距的,但是羽灵很有信心如果自己进入圣院也享受到圣院的资源的话,用不了多久便可以把这些圣院的弟子踩在脚下,然而这终究是他进入到圣院以后的事情,如见他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周凡学长……“
羽灵掩饰下去自己的情绪,微笑着朝着周凡打了一声招呼,目光便是放在了李傲雪那一张冷艳的面颊上欲言又止。
“这位是你傲雪学姐,本次的朱雀国圣院招生负责人。”周凡手中的五明扇轻微的晃动,微笑着介绍着身旁的李傲雪。
一旁的羽子晴满是好奇的打量着李傲雪与周凡两人,圣院是无数少年少女心目之中向往的圣地,那个地方充满了太多的玄奇色彩,它每年面向人域招生一次,都会有百万少年少女趋之若渴,然而圣院的选拔异常的苛刻,每年百万人中都不过千人最终踏入圣院,所以在众多的少年少女眼中圣院不过是一个可望而不可即的梦罢了。
羽子晴年龄不大身为一名修器者对无数人仰慕的圣院一样向往,然而再怎么向往,她清楚地知道以她的天赋都几乎没有可能去触及那所高高在上的殿堂,但是这并不能抹杀掉她对圣院的好奇。
第10章 山有虎()
陡峭的山路崎岖而又蜿蜒,重峦叠嶂之间怪石嶙峋,茂密的荒草丛中,几名背着短剑的残剑宗弟子在附近的草丛中仔细的像是搜寻着什么。
“妈的,这都三天了,别说是人了,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找到,你们说那个冒险者难不成是飞天了不成?”一边是在周围仔细排查着,一边几名残剑宗的弟子略显郁闷的交谈了起来,这几天夜以继日枯燥的搜寻,让的心境颇为坚韧的他们也感到逐渐的有些厌烦。
“飞天是不可能,那冒险者既然能够凭借御气一重天的修行,斩杀了咱们的少宗主和残叶长老想必是有着不小的能耐的,我猜测他一定是藏匿在哪个比较隐蔽的地方没有被我们找到罢了。”
“唉!这次我们和太玄门合作虽然是找到了那处的线索,但是此次我们也是损失惨重,得知少庄主和残叶长老被杀的消息宗主勃然大怒,当场击杀了那传消息的弟子,若是我们不找到那冒险者将他千刀万剐只怕是难消宗主的气啊!“几个残剑宗弟子之中,一名年龄稍微大上一些的弟子,叹了口气,轻皱着眉头开口道。
“刚才太玄门的白羽不是发出来消息,说是如果明日午时那杀了少宗主的年轻冒险者若是还不出现的话,就将那个面带刀疤的女人和那黄毛小子凌迟,来泄我们宗主心头的怒火,你们说明日午时那个年轻的冒险者会去寒潭吗?“一名修为在固本七重天的残剑宗弟子像是想起来了什么好奇的对着几人询问道。
“嘿……想都不用想了,肯定不会,他又不傻明知是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再者说了不过是一群因为利益而凑集在一起的冒险者罢了,谁肯为了谁去送命?“最先开口的残剑宗弟子想都不想的摇了摇头嗤笑道。
“不一定……我听说,当初被咱们残叶长老追杀的时候,那个年轻的冒险者在生死关头,背着重伤的队友仍不愿放手,虽然说他的这种做法很幼稚不成熟,但同样也暴露了他的弱点,不够心狠毒辣,所以我说如果那个冒险者他知道他的队友落在我们手中,也许他会出现也不一定。”
“不过现下最关键的问题是那个年轻的冒险者此刻不知道躲在哪里,能不能知道明日中午如果他不出现,他的两位队友将被凌迟的消息就另说了。“那年长一些的残剑宗弟子语气微微的一顿,面色微微的有些复杂,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几人有一句的没一句的又闲聊了一会儿,大约是过了半盏茶的时间,这几名残剑宗的弟子将周围逐步排查过来了一遍,也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方才是悻悻的向下个地点继续搜寻。
成堆的树叶乱枝堆积起来的杂草堆里,一双漆黑的眼睛紧贴着地面的缝隙,笔直的在审视着什么,那双眼睛一直是望着那几名残剑宗弟子的身影消失在崎岖的山道里,方才是缓缓的转动,消失在乱叶之中。
“嗖嗖……”
杂草堆一阵晃动,李阳抖抖索索的从那杂草堆里爬了出来,将衣服上面的一些碎屑、草根清理干净,漆黑的眸子微转,望着那几名弟子消失的狭窄小道,他摸了摸光滑的下巴,饶有所思的喃喃道。
“没想到那个手段狠辣刺瞎了黑子哥右眼的少年,竟然是残剑宗的宗主,难怪是最近山林里面会突然出现那么多的残剑宗弟子在到处找寻我的下落,嘿……只怕是现在那些残剑宗的家伙恨不得是立即扒了我的皮、抽了我的筋,然后去找他们残剑宗的宗主邀功吧?啧啧……“
清秀的小脸上扬起来一抹的弧度,在得知了残袍的身份后,少年虽然是微微的有些讶异,但是却并不后悔,如果再给他一次的机会的话,他依然会让那把弯刀毫不犹豫的捅进残袍的心脏,原因就如当初少年所说的“他该死!“,李阳的心性便是如此从不为做过的事情而懊悔,哪怕因为那件事情会给他带来许多的危险隐患。
“那寒潭之下到底是有什么东西?值得那红衣少女和残剑宗的人如此劳师动众,而且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刚才那几名残剑宗弟子似乎是提到了太玄门,莫不是太玄门的人也参加了进来?事情貌似,越来越复杂了。“李阳缓缓的出了口气,想起来刚才那几名残剑宗弟子的谈话眉头不知觉得紧皱了起来。
“这些年来太玄门日益壮大,其实力在朱雀国独树一帜稳压百大势力,其门下的弟子也是一个个心高气傲,若是那寒潭之下只是七色花的话,七色花虽然十分珍贵,但是也用不着太玄门的那些弟子如此大费周章,更是自降身份与人合作。“
咦……
忽然李阳的脑海闪过一抹的灵光,他突然想起来先前他和红衣少女交手时,红衣少女所使用的招式,以及出鞭的时候每一式那手起手落的惯性动作,貌似是和太玄门传承的招式手法有种莫名的相似,
“莫非,那女人也是太玄门的人?“
李阳有些狐疑的猜测,但是却不敢断定,一是人域广阔修器者如海洋一般的波澜壮阔,招式的变化虽广但在如此众多修器者的基数下难免有些相似的却也并不奇怪,再是自从是五年前云泽山庄的地位因为他的缘故,降落到了朱雀国百大势力末尾,这些年来朱雀国其他的势力几乎是很少和云泽山庄来往,其他的势力尚且如此更何况是排名首位的太玄门?!
首位和末位虽然都是代表了两个极端,但是含义却大大的不同,一个代表了高高在上的荣耀,一个代表了贴在人身上的怎么甩都甩不掉恶心的狗皮膏药。太玄门一向是心高气傲,断然不会去与一个垫底的势力交好,因此对于太玄门一些功法、招式,李阳并不熟悉,不过是在五年前的玄庭会目睹了一些皮毛,然而仅凭这些皮毛,还不足以让他精准的判断出来红衣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