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到门外有依稀的光透进来,云直和苏羽的喜宴已经结束了?不对之前好像是在苏羽的新房里啊!
想到这,沈青立刻站了起来,头重脚轻步履蹒跚,才走七八步就撞了两次,痛的沈青低头撞到的地方,摸一摸才发觉更不对劲的地方,借着外面的灯光依稀看清后,天啊,她她这穿什么衣服啊!
不对,她到底有没有穿。衣服啊!身上就剩肚。兜'亵。裤了,外头一件丝绸薄衫,omg,,这跟光。着有什么区别!?
肯定是苏羽和杏儿他们搞的鬼!沈青忙不迭的准备找衣服离开,打开衣柜随意拿了一件披上,匆忙走到门口的时候忽然听到沉稳的脚步声,沈青惊了一下,门外的来人也微微一顿,接着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沈青低头看看自己的模样,第一反应就是冲到屏风后面躲起来。
气息混乱,沈青捂着嘴鼻不敢出声,房门再度关上,烛火亮起来,沈青茫茫然看清四周后,骤时跌坐在原地,天啊,这不是将军的房间吗!?
“谁?”
夏侯湛转头出声,眸中并无一丝波澜,在门口就已经发觉到了房中的异常,脚步转动,朝屏风后缓缓走去,沈青听到他走过来的声音,连忙站起身,因为房里亮了灯她才更清晰的只到自己身上的这两件有多单薄,简直跟'若隐。若现''一览。无遗'毫无区别,该死,苏羽和杏儿她们到底是从哪找到这样材质的衣衫的!
房里古怪的花香味叫她思绪混乱,镯子的事情就解释不清楚,叫将军看到自己现在这样子,那就更加混乱了,他一步步过来,她就一步步后退,退着退着猛的想起将军卧房的后面好像是有一个浴池的!可等她想起来的时候已经完全来不及了,脚下一空,噗通一声跌了进去,“啊!”
听到声音的夏侯湛立时奔了过去,却没想到浴池里会忽然出现这么香yan的画面,丝薄的轻纱衣衫被浴池的温水打湿后全都紧贴在'凹。凸'有致的身上,更显犹人,“唔,啊!”浴池里的沈青拼命扑腾,因为太过惊慌脚滑了一下,只到腰际的浴池竟让她站不脚,这香yan明显还很狼狈。
夏侯湛剑眉紧蹙,俯身将她一把提了起来,沈青这才可以站稳,浑身湿透,吃了水猛咳,看到将军注视着自己的目光后,呼吸紧蹙的微愣了一下,立时想到自己身上那两件薄纱,连忙伸手遮着自己。
“你在干什么?!”
他的声音带着怒意,沈青忽然想起他们初见时,他对自己说的话,可眼下的情形根本没空让她回忆,在浴池中颤栗着有些结巴了,“将军,你别误会,我我走错房间了。”
“你以为本将军会相信这样的话?!”
沈青一脸的不知如何是好,“是真的,你要相信我!”
说着想挣脱开他的手,想找机会逃走,谁知夏侯湛抓着她衣衫的手握的很紧,沈青一退步一转身,紧跟着就是清脆的刺啦一声,光。洁的背瞬时在某人眼底晃过,这脱逃的代价太大了,沈青正惊慌的时候,却发觉身后又响起噗通的水声,捂着自己的身子看到他宽大身子迅速的靠近。
沈青连忙想从另一头爬出浴池,在水里本就笨拙,身子不知为什么忽然变得很迟钝,一只脚跨上去就猛的被人拉了回去,瞬时又掉进水里,情况太混乱,沈青悲剧的喝了第二遍洗澡水,从水里钻出来的时候,已经紧贴在他的胸前了。
气息也开始混乱的夏侯湛拉着她看着自己,“你穿成这样走错到本将军的房间里,房里还满是媚。药的香气,相信你?你叫本将军如何相信你?!”
“媚媚。药?”沈青听得瞬时脚软,这古怪的香气竟然是'媚'药!苏羽,你想害死我是不是?!
夏侯湛气怒的看着她,“你在故意勾引本将军?”
“不,不是!”沈青慌忙摆手,她是被陷害了啊,正想解释,带着玄黑镯子的手又被他猛的抓住了,夏侯湛紧握着她的手和镯子举到她面前,狠厉出声,“你告诉本将军,这镯子到底是怎么到你手上的?!”
为什么他对她总有特别的感觉?为什么他的镯子会在她手上?为什么看到她哭的时候他会那么难过?为什么看到她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他会那么生气!?
沈青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我我”
夏侯湛咄咄逼人的按住她靠在浴池的边上,“你是谁?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他激动紧张的模样让她惊慌,仿佛下一刻就能立刻想起她,看着他深邃愠怒的眼眸,沈青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是谁,这辈子他都不能知道。
“镯子镯子是我偷得。”
话一说出来,不止将军,沈青自己也愣了一下,可现在也已经没有别的法子解释了,夏侯湛冷冷出声,“偷得?”
沈青目光闪烁的回避,点了点头,“是我偷得,我也不知道当初自己怎么带上的,现在我解不下来”
夏侯湛的怒气丝毫没有消散,她以为自己这样说,他就相信吗?!正要开口,怀里的女人突然踮脚凑了上来,在他的唇上轻描淡写的印上一吻,时间仿佛忽然慢了下来,这吻像也印进他的心里,像羽毛般滑过,有些东西似乎要从某个角落里冲出来。
沈青自己傻了一下,为了不让他继续追问慌乱之下竟不自觉做了这样的事,连忙解释,“不要生气,你不要生气,这个吻就当是我的赔礼好不好?”
第204章()
第204章
这女人不仅是个小偷,还是个技术低劣的大骗子!夏侯湛紧盯着她,冷着声音开口,“想赔礼道歉这样根本不够。”
沈青微愣,下一瞬,他就俯身封住了她的唇,让她熟悉怀念的男性气息全方位的将她包围,房里点着的媚药,她现在的这个样子,还有将军仿佛积压许久的怒火,一切都乱的不可收拾。
夏侯湛紧紧的抱着她,疯狂肆意的掠夺,每一寸触觉都让他感觉熟悉,心里跃动的情愫越加扩大,脑中闪过她被那个男人抱住的情景时,心里的怒火烧的更加高涨,伸手将她一下抱了起来。
被架着坐到浴池边上却还是不能逃脱的沈青,这才想起将军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恢复的,“不,不行,你身上的伤还没好!”不能做这样的事!
夏侯湛目光一凛,“你怎知本将军身上的伤恢复的怎样?”
“我”言多必失,沈青苦闷的低眉,“我听府里的下人们说的。”
“骗子!”
夏侯湛把她拉回水里,眼眸深深的看着她,沈青腿软的站都站不住,只能攀在他的身上,这一次,她真的被苏羽和杏儿害惨了,终于有力气能站稳之后,他俯身想要吻她,她低眉避开,“现在够了吗?我可以回去了吗?”
回到那个男人的身边去?夏侯湛冷然泛起寒气,“不可以。”
沈青抬眸看着他,“为什么?”他已经拿到他要的补偿了,为什么还不能放她走。
因为他无法忍受看到她站在那个男人的身边,看到她被别人抱着!他抓着她的手不自觉的加重力道,伸手捏着她的下巴,眼眸森冷的看进她的眼底,“你是他的女人?”
“不,”沈青刚想回答又想起那一晚的事,“是,是。”
夏侯湛觉出她在撒谎,“到底是还是不是?”
“是。”
这答案再一次点燃他心里的怒火,沈青怯怯的继续问他,“那,我可以走了吗?”
“不可以。”
沈青皱眉,连问为什么的力气都没有了,不管将军记不记得她,他这可恶的霸道专制一如既往这个样子。
房里的香气久久挥散不去,又一波的汹涌在浴池边上涌起
晨曦,将军府内回廊上,贴着囍子的走马灯仍不停歇的缓缓转动着,春起的鸟儿在府里的枝桠上悠闲叫唤,沈青从床上爬起来,默默的看了枕边的人一阵,低眉,抱着自己蹑手蹑脚的想从床上爬出去,哪知才跨了一步,脚腕就被他拉一下,一下坐在他的身上,沈青惊魂未定,转头看到一双清澈漆黑的眸子。
“你要去哪?”
他早已经醒了,或者说,一夜没睡,带她在自己的怀里睡下后,他拥着她默默的看着一阵夜,直到她醒来后才轻轻的闭眼,知道她在看自己,知道她想要悄悄溜走。
沈青连忙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看到自己手上的玄黑镯子后,把手伸到他面前,“你把它拿回去。”
夏侯湛没动,漠然看着她,沈青不敢直视他的眼神,盯着手镯继续说话,“我偷了你的镯子,偿还你的已经够多了,你把它拿回去,从今以后,我们各不相欠。”
各不相欠?好一个各不相欠,夏侯湛坐起身,娇小的沈青就想抱着被子躲开,里头外头都可以,这些亲昵的举动,她很熟悉,熟悉到自私的很留恋。
大手拦住她的左右的去路,叫她只能这样继续陷在自己的怀里,沈青知道他是故意的,皱眉看着他,“你”
夏侯湛清冷出声,“本将军才是失主,你只是偷东西的人,是否可以各不相欠岂是你说了算的。”
难道昨天一夜无度的欢爱还不够吗?“可是,昨晚”
“昨晚是你自己送上门来了的,另当别论。”他不要各不相欠,这样的话,让他心里莫名的很不舒服。
沈青气闷的不行,什么送上门,“我是被人陷害的!”
夏侯湛意味深长的看着她,“被谁陷害,为什么陷害你?”
再度语塞,这问题沈青根本答不上来,说出来要是不伦不类,他很快就会知道一切,“那你到底要怎么样?”
他到底要怎么样?“镯子本将军暂时不会取回来,你继续待着,有些事本将军需要先理清楚头绪。”这女人是个小骗子,根本不愿说实话,既然她不说,那他就自己查个明白。
沈青听得脸色煞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夏侯湛伸手轻扯过她身上的被子,抱着她的娇小的身子轻转身,天旋地转,墨色长发曼妙一扬,她已经躺回了原来的地方,他覆身上来,眼眸深深的看着她,“在这之前,没有本将军的允许,你一步都不准离开。”他的气息笼罩过来,沈青愣着没有无法抗拒,脑中不自觉响起云直的话。
“你与将军之间肯定不会就这样了断一切。”
“你对他是特殊的,就算他忘了你们从前的事,也会重新喜欢上你。”
回应着他霸道而绵长的吻,眼角却缓缓的流下泪水,将军,我注定是你的女人,可也注定,我只能离开。
一室恩爱,要不是穆遥带着军营里的消息过来,恐怕她真的会被将军继续困在房里,没有衣服穿,她的衣服不知道被她们折腾到哪去了,沈青只好从将军的柜子里找衣服。
挑衣服的时候微微愣了一下,特意选了将军平常最喜欢的那件,穿在身上,好像穿戏服似的,宽宽大大,玄黑的颜色衬得她的皮肤更显嫩白诱人,黑长的头发长至腰际,没有鞋子,只好光着脚站在地上。
夏侯湛从主院书房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她赤脚站在衣柜前穿衣服的模样,时而皱眉,时而忧伤,穿好衣服后便傻傻的站在衣柜前不动了,然后嘴角微微轻扬,仿佛有什么事让她已经心满意足了,他微怔,心里有柔软的东西滑过却带着奇怪的苦涩,却不懂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