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我信任的人,只好抓来这个随风帮忙了,虽然还不是太熟悉,不过从她给我的感觉来说,最起码是个好人。
耳中传来了悉悉索索的脱衣服声音,还有手掌和皮肉碰触发出的轻微“啪啪”声响,不得不说我的确是一个想象力足够丰富的人,此时的情景让我想起了以前带有批判精神观摩岛国爱情动作成人教育片的剧情来。
“咦?这是什么?”随风的声音突然出现,引起了我的注意,甚至就连耳朵都动了动。
“怎么了?你发现她们身上有什么诡异的地方吗?”我有些焦急地问着。
“她们每个人胸口的膻中穴还有背心的大椎穴上都有一个古怪的符文,而且还有绿光波动。”
“你画下来,然后把她们的衣服穿上。”
“咔嚓!咔嚓!”两声清脆的照相快门声响起后,接着就是悉悉索索的穿衣服声音。
“好了,”随风走到了我的身边把手里的大屏手里递到了我的面前,“喏,你自己看吧,如果你想要我就蓝牙传给你,这里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接过随风手里比我手掌还要大的大屏手机,怎么看怎么觉的更像是一个平板电脑而不像是一个手机,听着她的话不由得心里发苦,我的手机,我的手机都报废了哪里来的蓝牙让她给我传照片呀,而且…
“我貌似没有说你可以走了吧?”转过身看着已经重新全副武装的随风,眼睛不由得眯了眯,我是一个和气的人,可是我却讨厌别人在我的控制下自作主张。
“你不是那个杀人犯,我留在这里也就没什么用了,还有麻烦你把我的匕首还给我。”随风把一只小手伸到了我的面前。
“我说过我还没让你离开,这里我说的算,没让你离开你就要给我留在这里。”右手闪电般探出在随风的左右双肩的肩井穴上一点,封住了她的血脉,身体自头部以下顿时动弹不得半分。
冷冷哼了一声,转过身仔细端详起了随风手机上的照片,“可恶!”可是让我想要撞头的时候却再次出现了,这该死的手机居然锁屏了,而且还是最复杂的英文、数字混合密码。
“该死的!”再次转身来到了随风的面前,把手机递到了随风的眼前,“告诉我密码。”
“就不告诉你!”说完随风紧紧地闭上嘴巴,脑袋还扭到了一边不看我。
我敢保证我现在真的有一种想要打人的冲动,而且是往死了打的那种,可是我还是忍住了,而是耐着性子继续问着随风。
可能是被我快要冒火的眼神威胁到了,还是跟我说了一个四字的密码,然后就又不理我了。
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四张照片,上面的图案可以说是一个,也可以说是两个,都是一个圆形的图案,大的圆圈里面还画着一个好像是树枝的图案,胸前的图案是鲜红色的,而背后的图案则是相反的方向,颜色成了黑色,而且根据旁边参照物的对比,这个图案应该有成人手掌大小。
“这是什么符文,”虽然只是照片可是我依旧可以感到这符文上透出的强悍封印之力,想了半天,可是就是想不出来这是什么符文,封印类的符文我不是没有见过,可是像如此的却是第一次见,“看来应该是这个东西在搞怪。”
“不是外伤,也不是药石,而是符文的力量,不行,看来不亲眼看看是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的,”刚才是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现在不一样,符文一部分在胸前膻中穴那是百分百不能看的,可是这后背大椎穴还是行的,闪身来到了床边,一伸手把昏迷不醒的杨小玲抱了起来,让她爬在床面上背部向着我,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了那把玉质匕首,在杨小玲背心部分的衣服上轻轻一割,一道口子就无声无息的出现了,数层衣服尽皆破裂,而皮肤却是丝毫未伤。
这种绿色的气息我见过,正是阴阳界半步多守夜庭院里那棵柿子树散发出来的。
“可恶。”我尝试着用巫力驱散这绿色的封印气息,可是却发现根本就没有用,巫力刚刚靠近就被诡异卸到了一边,差一点就伤到了杨小玲,我气恼的一拳捶到墙上。
“咔嚓!”右拳完全陷进了墙壁里,随即缓缓抽了出来,土石瓦灰也落了出来,随即眉头猛地皱了起来,鼻子嗅了嗅,“好浓烈的血腥味…”
这树枝的封印是怎么回事?小巫一拳打下去冒出的浓烈血腥气又是怎么回事?一切的一切敬请期待下一章…墙壁里的血肉
【第二百二十二章】墙壁里的血肉()
【第二百二十二章】墙壁里的血肉
清歌逐酒,腻脸生红透,樱小杏青寒食后,衣换缕金轻绣;画堂新月朱扉,严城夜鼓声迟,细看玉人娇面,春光不在花枝…
当我把手掌从墙壁的窟窿里抽出来的同时,一股血腥的味道还有淡淡的臭味飘了出来。
“怎么我到的地方就没有一个太平的呢?”看着指尖已经有些发黑的血迹,无奈的笑了笑,猛地又是一掌拍在了刚刚打出来的那个窟窿旁边。
“咔嚓…”如同蜘蛛网一样细密的裂纹在墙壁上出现,随即开始有灰土掉落下来。
“噗!”伸手把那一小片的灰土打掉,露出了里面看起来让人头皮发麻的情景。
人头,一个被头发包裹覆盖的人头,已经开始有一些腐烂了,刚刚的血腥味道还有腐肉的臭味就是这里发出来的。
“怎么了?”随风也闻到了血腥味还有特殊的尸臭味,努力地向后扭头想要看,可是以她脖子的旋转能力这一个伟大的理想是无法实现的,只能开口问我。
“还用问,有死人,你自己看吧。”说着左手中指、拇指一勾一弹,一股柔和的劲力射出解开了对随风的禁止。
随风双手在床帮上一按就翻身到了我身边,还差一点踩到杨小玲的头发上,看着墙壁里被我扒出来的人头,“这是怎么回事?”,扭头看着我,右手已经把那把三棱军刺握到了手里。
“我要是知道是怎么回事就不用把你放开了。”也没在乎随风手里的三棱军刺,反正它也伤不了我分毫,伸手用玉质匕首的刀尖把那揉成一团的头发拨开了一些。
头发被拨开了一些后露出了里面一张满是血迹的女孩儿面孔,看着我觉的好像在哪里见过,不过一时想不起来了。
随风也凑了过来,用三棱军刺把把那颗头颅周围的砖石灰土拨了拨,发现这里只有一颗孤零零的头颅,没有身体。
“刺啦…”伸手从粉红色的床单上撕下了一大块布包住了右手,玉质匕首握在左手里伸到那颗头颅的后面试探了一下确定没有什么东西钩挂后,右手伸进去抓住了头颅的头发微微一用力就把头颅从里面扯了出来。
“嗯…”随风右手握着三棱军刺,左手捏住了自己的鼻子退到了床边,“你那边去,别过来,臭死了,快点儿。”
“女人就是女人,杀人都不眨眼,居然还会怕臭…”现在我也没有什么心思再去逗随风这个中南海大保镖了,用原本包裹右手的粉红色布条把头颅包裹好,从床上跳了下去,把头颅放到了床头柜上。
这个头颅应该被什么人用特殊的方法处理过了,我伸手把被揉做一团,乱七八糟的盖在脸上的头发彻底拨开,看着满是血迹的脸颊皮肤已经泛出了不正常的青黑色。
由于我的双手上带着阎王给的沙蚕丝手套倒也不是太介意直接用手碰触这个来历诡异的头颅。
“你发现什么了没有?”捏着鼻子的随风又凑了过来,不过很显然没看出什么门道,只是从我的左边转到右边,又从右边转到左边。
“你去接碗凉水过来,我有用。”我打算把这个女人头颅脸上的血迹擦干净,我始终觉的好像在哪里见过她,而且是时间应该还不会太久的那种。
“你就不怕我偷偷跑了吗?”
随风伸手我把刚才泼她时用的水碗拿在了手里,斜眼看着我。
“你不会跑的,而且你也跑不了的,快去吧。”把玉质匕首揣回了口袋里,双手捧着头颅转一圈,仔细观察着,看看会不会有什么意外的发现。
很快随风端着一碗凉水就回来了放到了床头柜上,而且还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两个小纸团塞进了鼻孔里,看起来很是可爱,同样也让人很想笑。
从刚刚的那块不上撕下了一小块,蘸了蘸凉水轻轻地在头颅的脸上擦拭着,扭头看着站在旁边的随风,强忍着没让自己笑出来,“随风你怎么不怀疑我了呢?”
“你不是那个连环强奸杀人犯的,”随风摆了下右手,“那个杀人犯手段极度凶残,而且根据我们掌握的资料来看应该是一个脾气十分暴躁的人,而且很可能有精神疾病,或者是心理变态,所以刚刚从你的言行来看不会是你的。”
“我早就跟你说过不是我了,嗯…”和随风说话的功,夫头颅脸上的血迹也已经擦的差不多了,“怎么会是她?”
头颅脸颊的血迹擦干净以后,面目终于露了出来,我也终于想起了我为什么会对她觉的熟悉。
我的确是见过她,而且就在刚刚,只不过我见的并不是她本人,而是她的照片,也就是现在正摆在床头柜上的那个相框里的。
“这个女人应该是这个地方的主人,可是她怎么会被人杀死,而且脑袋还被人割了下来,该砌进了墙里?”一连串的问题冒了出来,扭头看着一言不发的随风,“你说这个会不会也是你刚刚说的那个什么连环强奸杀人犯做的?”
“不是,”随风很肯定的摇了摇头,“这个和连环强奸杀人犯的作案手法完全不同,以前的受害人虽然生前也都受过非人的折磨,可是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分尸的情况出现。”
“嗯,”双手又把头颅转了一圈,发现这个头颅并没有明显的伤痕,只有脖颈处的切割伤,而且刀口十分平整,像是被人一刀就割下来的一样,“拿你的意思也就是这应该是另外一个受害者,等等,受害者、分尸…坏了,小丫头怎么还没回来,小蕊!”
我突然想起了刚才让小丫头自己出去玩不要到处乱跑,刚刚随风来的时候我就已经喊她回来了,可是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一开始我还没有太放在心上,毕竟现在是白天,小丫头就是要玩也不会出了这座平房,可能是玩的开心刚刚我喊她没有听到,但是现在突然在墙壁里发现了这么一个女人头,这个女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死的,属于横死的那一种,而且死后还被人分尸,头都被人割了下来,这种情况百分之七八十是会变成厉鬼的,而且这里阴气这么凶,万一让小丫头遇到了,出点什么意外怎么办?
把女人头往床头柜上一放,扭头就向外面跑,还喊着小丫头让她赶快回来,可是谁知道刚到门口却发现门根本就推不开。
“我靠!什么事?”右手用力地转动了几下却是根本就开不开,最后居然一用力把门把手从门上扯了下来,气的我差点就踹门了,可是却被身后随风一声惊恐的尖叫声制止了。
当我回头看的时候却发现随风右手握着三棱军刺一步一步地向后退着,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面前的半空,我顺着随风的眼神一看正好看到了漂浮在半空里,脸上挂着森然诡异微笑的女人头。
原本紧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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