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本来有恙,看到你,就无恙了!”
看到他还能开的出玩笑,徐阳也不禁给这位临危不惧的公子少爷点个赞。
“还经得住吧?”看着他浑身没有一处完好的皮肉,徐阳抿了抿嘴,伸出手置于他的胸口,一道温热的能量传输过去。
幸好只是些皮肉伤,瞬间便治愈了。
小岛平治惊疑不定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嘴巴大张着,结结巴巴地说不出话来,“这……”
“哈哈哈,别多想了,咱们还是先回去,别让伯父和凉子等的着急了,然后……”
“然后?”小岛平治疑惑道。
“嗯,然后,”徐阳点了点头,
“请一些人付出该有的代价!”
第六十九章月色很美()
“没事的,别看了,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临近午夜,小岛平治刚回到家,就被父亲妹妹扯到一边左看右看,生怕他受了重伤似得。
“到底是怎么回事?谁干的?”
小岛正夫面目狰狞,独子被绑架的噩耗,让这位老人忧心忡忡,食不得安睡不能寝。一天的功夫就多出了几丝皱纹。
而今独子平平安安地归家,让他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不由得起了秋后算账的心思。
此时他一拍桌面,嘣!花梨木精雕的办公桌顿时从中断折,含着邪火的愠怒爆发出来,显露出大家家长的做派。
“贤婿,这件事你有没有线索。”
他的眉头皱成了山字纹,话语间流露出杀意。
“小岛伯父,这件事是三井财团下的手,他们找了明见山的甲贺忍者做的。”徐阳回答道。
“什么?三井财团?甲贺忍者!”小岛正夫刚兴起报复的念头,瞬间消散于无形。
先不说三井财团的体量,是不是自己这个刚刚借助准女婿,兴起的中等家族能够对付的了的。
更何况还有一个甲贺忍者……
这帮自从奈良时期,就为各路大名卖命的隐藏势力,隐隐占据了全东桑地下势力的头把交椅。
虽说如今科学昌明,武道也在革新之后步入了历史前台,可凭借自己的能力,想要和这种水平的对手掰掰腕子,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一时间,他为难地叹了口气,胸中郁气不得消解。
“正是他们,”徐阳点头道。
“那……贤婿,你是怎么把平治救出来的?那些甲贺的忍者,没有为难你么?”小岛正夫惊疑不定地说道,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
“莫非你许给了他们什么条件?是了,一定是这样。”
自己这个女婿虽说才德兼备,武道上的造诣也是非同小可,赞一句人中龙凤也不为过,自己家族能有今天这个位置,也多亏了他。
可若说是他能只身闯进甲贺,立于七百年前的明见山老巢,单枪匹马地把自己儿子救出来,他是玩玩不肯信的。
一定是答应了什么条件了吧,不然……算了,只要家人平平安安地回来,不管什么条件!哪怕是窑尽家产,也绝不能让这件事继续恶化下去!
“当然是有条件的。”徐阳说道。
“请问是什么条件?不管要人要物,只要小岛家出的起,就一定负责到底!”小岛正夫一听果然如此,铿锵有力地说道。
徐阳耸起眉头,和小岛平治对视了一眼,哈哈大笑,“哈哈哈,伯父,条件是有的,不过呢,是我给他们的条件。”
“哦?贤婿,你的意思是……”小岛正夫狐疑地说道。
“条件就是,我可以饶恕他们的性命,换取他们终生为我服务的机会!”徐阳一字一句地说道。
“什……什么!”小岛正夫差点被口水呛死,脑筋一时没转过弯来,“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把他们……?”
“是的,我饶了他们的性命,让他们立下血誓,终生服务于我。”徐阳说道,双手轻轻地击了下掌,“日向刚田,出来见过小岛大人。”
只见徐阳左后方的空气中,荡起一阵波纹,一位穿着紧身夜行衣的老者,鬼魅般地浮现出来,来人重重地躬身行礼,大礼参拜道,“甲贺日向一族族长,日向刚田,向小岛正夫大人见礼!”
“这,这是……”小岛正夫张口结舌地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日向一族在东桑历史传记上,出现的频率也是极高的,没想到如今这个生活在传说中的家族族长,竟然有机会让自己亲眼见到,更是向自己行礼,一时感怀万千不知该怎么说。
“对了,日向大人快请坐,请上座!”小岛正夫忙不迭的站起身,态度恭敬地虚引着,“来人,快给日向大人布茶!”
“哈哈哈,小岛伯父,您先别着急,这位日向刚田先生,和他的一众族人,已经被我所收服了,日后我不在东桑的时间里,就请他们辅佐伯父您鞍前马后,开疆拓土!”
“这……如何是好,贤婿,这位先生远道而来,咱们还是,对了!”小岛正夫一拍脑袋,突然想起了什么似得,高声叫道。
“不是说……甲贺之中有一名世代相传的忍王么?”小岛正夫的额头瞬间流下滴滴冷汗。
“传说中,忍王的实力是利用秘法传承的,每个忍王都可以把前代传下来的功力,加上自身所修行的功力混在一起,传承给下一代。”
“这是一手造成了他们愈来愈强大的本质,风魔谷的忍者也在其压迫下濒临灭绝,逃脱的都去投靠伊贺忍者了。”
“有这个忍王在,贤婿你如何能将日向一族带出明见山?”小岛正夫愈想愈害怕,站起身踱着步子,“不妙,不妙!贤婿你……唉,平治,快收拾东西,和你妹妹妹婿去华国躲灾,等风声过去了你们再……唉。”
一想起家族发展刚起了苗头,就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物,小岛正夫真的想一头撞死!好好的为什么要贪图东京湾那块荒地呢?如果不是女婿和三井家碰上面,也不会生出那么多的事了……
而徐阳却是和小岛平治面面相觑,哭笑不得地出声道,“伯父,伯父!您别担心了,那个忍王,已经死在我的手上了。”
“死的好,死的好。什么?!死了?”正踱着步子的小岛正夫抬起头,瞠目结舌地望向微笑不语的徐阳,再看看旁边荣光满面的儿子,今晚那么多的惊喜,让他这位老人的心脏砰砰直跳。
“贤婿,你刚才说,甲贺的忍王死在你的手上了?”小岛正夫不敢置信地问道。
“正是,这位小岛大人,您有所不知,”还未等徐阳接话,日向刚田就接口道,“甲贺传承八百多年的九鬼忍王一系,在今天正式绝嗣了……”
“现任忍王九鬼加隆大人,也被徐阳大人杀掉了。”
“这……真的被你,不,贤婿,你真的杀了忍王?还带了投靠你的日向一族回来?”小岛正夫大脑直接宕机了,语无伦次的说道。
“没错,是我干的,”徐阳重重地点着头,“那家伙确实有一手,废了我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击杀了。”看到凉子在旁边担忧的眼神,徐阳决定把差点被那位对手阴死的事,隐瞒下来。
“好,好好好。”小岛正夫在巨量的信息灌输下,好不容易缓了过来,端起手中茶碗一饮而尽,长出一口气,“呼……好!真的好!”
说完,眼神幽幽地看着徐阳,语气中透露出一股热切,“贤婿,我打算好了,这次等你回华国,我们全家就跟你去一趟,双方家长见一面,也算是把你和凉子的事,彻底定下来。”
自己这个女婿简直就是太厉害了,赶紧用儿女关系把他拴住,对于这种人才,一定要严防死守!
“咳咳,”小岛平治听到父亲这么露白的话,被还未咽下的茶水呛个半死,“父亲大人,这,会不会太突兀了……”
恨铁不成钢!自己这个儿子纯良恭顺孝悌谦让,什么都好,可就是看不清形势!这个关头若是把握不住,说是抱憾终身也不为过!
“就这么定了!”小岛正夫语气强硬,斩钉截铁地作下结论,转头和颜悦色地对徐阳说道,“好贤婿,今天你也辛苦了,快回去休息吧。凉子,你好好侍寝……咳咳,我是说好好地陪徐桑说说话。为父累了,你们年轻人慢慢聊。”
说完,径直朝门外走去,路过凉子身边时加重了语气,挤眉弄眼地低声嘱咐道,“一定要好好的‘聊聊’,别让为父失望。”
凉子被这个为老不尊的父亲羞得半死,这算是什么呀!转头看到徐阳望向自己那热切的眼神,脸色登的一下烫的能煎鸡蛋了,“讨厌!”
说着一跺脚,推开拉门小跑出去,徐阳失笑。小岛平治也假作撑懒腰,口中打着哈欠,“累了累了,徐桑我先回去休息了,你就陪我妹妹‘聊聊’吧。”
这个妹婿不但给家里解决了那么多麻烦,还三番五次地救了自己的性命,若说是不感激他,那是不可能,可自己回报的方式怕他也看不上,如今只有让妹妹去‘犒赏’他了……
“哈哈哈,日向先生,来,这边请。马上给您安排好住处,您远来是客,去我那里尝尝我们京西有名的秋沅茶……”平治头也不回,拉着日向刚田愈走愈远。
只剩下狮子头这个电灯泡还立在一旁,挠着头不知该做什么,尴尬地嘿嘿笑着。徐阳白了他一眼,“这次,你也算是救了我一命,明天给你个惊喜吧,你先回去休息。”
说完,点点头朝凉子的房间走去,他今晚当然是要抓住机会,和凉子好好地……说些体己话。
“凉子,是我,”徐阳绷着脸敲着木拉门,秋风吹过,走廊檐下的风铃声叮铃铃响着,白墙边盛开的梅花树枝头点点,一股细润难辨的幽香扑鼻而来。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遥知不是雪,为有暗香来。”此情此景,徐阳不由得大发诗兴。
正所谓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做诗也会吟,朗朗上口的诗句脱口而出,一时间衬得这满地银霜的院落,缥缈脱尘地不似凡间。
拉门滋溜一声响起,凉子半倚在门前,低着头害羞地嗫嚅道,“这首诗我听过,是华国的大诗人王安石作的。”
“不错,没想到,你知道的还不少,”徐阳有意逗弄着她,气的凉子两眼一瞪,嘟起嘴来就要把门关上,却被徐阳用手把住,动弹不得。
“王荆公虽说在诗词造诣上不输于人,可在我心里,他更是一位伟大的革命家政治家!”徐阳目光炯炯地看着小岛凉子,看得她又羞臊地低下了头。
“不过呢,今天我要说的不是关于他的事情。”徐阳说道。
“那,那你想说什么?”凉子好奇地歪过头,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他。
“我今天主要是想讲,”
徐阳一把搂住凉子,俯下身子含住她晶莹剔透的耳垂,
“关于我们孩子的事情。”
第七十章赶着投胎()
“晨安。”
清早,徐阳从自己的屋里出来,开始每天日常的晨练。
昨夜他终归是没有狠下心,把凉子吃了。不为别的,只因为凉子是他认定的命中另一半。对于和自己平等的终身伴侣,认真对待,是携手共进的必要因素。
背上负着上吨的配重,手里再提着两柄战锤,对于他现在的身体素质来讲,短短的负重十公里跑步,已经很难再起到锻炼效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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