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云飞进一步说道,“你才放屁,什么八金刚,人家那明明是四大天王好不好。”
出租车司机心道,看来我要拿出老家本领了。
他把眼睛一瞪,说话很冲的说道:“你能不能不要瞎说,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你不知道非要说你知道呢,我原本还以为你是个老实人,没想到你也不老实。”
听到出租车司机在教训岳云飞,史勇脸上顿时就可开了花。
出租车司机紧接着说道:“你也不是好人”
这下,岳云飞心里终于平衡了。
出租车司机继续说道:“哥们,今天我就告诉你吧,免得你出去以后被人笑话。这八大金刚分别被人称作:
风、雨、雷、电、云、雾、霜、雪这八个人听说好像都是特种兵,好像还有美洲那边国家的。他们全都身手了得,是白老虎最得力的助手和保镖。”
“哦,原来是这样啊”岳云飞故意做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出租车司机又点了一支烟,满脸享受的问道:“小子,你两个还想知道点啥不?”
“那你知不知道白万法是干啥的?”这次是由史勇发问的。
“呵呵……干啥的?你说他是干啥的?我告诉你,他啥都敢干”
岳云飞道:“我不信他什么都敢干”
“你还别不信邪。我告诉你,我一起跑车的一个哥们的老婆在他家里当保姆,你说我的消息可不可靠?”
“大哥,那他都干些啥啊?”
司机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说道:“房地产开发、金矿和煤矿的开采。不过这些都是正经生意,他还有很多不为人知的生意呢。”
说到此处,他便闭口不言。
丫胃口还真大,一包烟都满足了不了。
岳云飞心里想着,然后对史勇说道:“史勇,给师傅上供”
这种事史勇比岳云飞还熟悉,只不过对他们来说,这种钱叫线人费。所以他很快掏出两百块递给了司机师傅。
出租车司机愉快的接过两百块钱,装进包里以后,这才笑着说道:
“说起白老虎的不正经生意,那可就了不得了。像举办地下黑拳、赌球、幕后操纵股市、开赌场、还有像凤凰阁这种营生……”
出租车司机一连列举了好多生意,全都是比较大的那种。
而且正如司机所说,全都不正当生意
“毒瘤,真正的大毒瘤”史勇义愤填膺的说道。
“年轻人,现在知道他的强大了吧?知道害怕了吧?当年我也和你们一样,年轻气盛,也想着要绑架白万法来着。
但还没接近到他身边一百多米呢,就被他身旁的保镖给发现了。那次我是死里逃生。既然所以我只好顺手绑架了一个小女孩。”
这意外的发现,让岳云飞和史勇顿时大吃一惊。原本以为这家伙奸诈狡猾的小市民,没想到他竟然是绑匪
史勇眼睛一瞪,厉声道:“你是绑匪?”
出租车司机抽着烟,心安理得的说道:“别这么大惊小怪的好不好,你们不也和我一样,也是绑匪吗。”
岳云飞和史勇顿时石化,我们这么好的市民怎么就成绑匪了呢?
“如果你两真的想要绑架白老虎,我可以帮你两……”话还没说完,只见史勇一拳就捣了出去。
而岳云飞是一脚。
……
看着岳云飞和史勇远去的身影,出租车司机也没好气的说道:“你们不也是绑匪吗,还打我。更何况那个小女孩我最后不也放了吗。”
一阵谩骂以后,司机捡起地上被踩破的蛤蟆镜,点了支烟抽了两口,瞬间感觉好了很多。
司机虽然挨了一顿打,但却得到两百块钱和一包价值千元的香烟,看来他也没亏。
一支烟抽烟以后,他顿觉神清气爽,然后开车离开。
岳云飞心满意足的说道:“太可气了,竟然说我两像绑匪,你说气不气人?”
“对,就是……额不像,我们那里像绑匪了,我们明明是社会主义好公民。”史勇点着头附和道。
说着话,两人就来到了刚才发生车祸的地方。
岳云飞朝里望了一眼,发现圈子里有一男一女和另一个女的在谈论着什么。
两人组的这个男的有点小的帅气,白面小生,头发梳的也是油光可鉴,不过一看就是油头粉面的那种。
在这男的旁边站着一个女的,那女的打扮的花枝招展,脸上的粉底足足有半寸厚,就算是在太阳的照射下,她的脸也显现出一片惨白。
而且这一男一女穿着很是体面,一看就是价值不菲的衣服。
相比之下,他们两现在所针对的那个女的条件就比他俩差了很多。
她身着一套不知名的休闲套装,脸上完全没有涂脂抹粉,给人一种纯天然的美感。
此时,厚粉女手拉着着富家男胳膊,嗲声嗲气的说道:“亿陶,你可一定要为人家做主哦”
被叫做亿陶的那男的温柔的看了眼厚粉女,温柔的说道:“莎莎,你别急,我一定为你讨回公道。”
厚粉女在亿陶脸上重重吻了一口,指着那个女的,跳着脚骂道:“亿陶,就是她,就是这个乡巴佬弄花了人家车车,你一定要叫她给人家赔哦。”
岳云飞已经走了两步,在听到这个莎莎说出乡巴佬几个字的时候,他停下了脚步。
被人戳痛楚的感觉的确很不好受,所以岳云飞脸色瞬间就变得阴沉无比。
因为这一声乡巴佬,又使得岳云飞想起了二十多年前那种痛苦的生活回忆。手机请访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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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四章 少跟我狂 上()
第二百一十四章少跟我狂上
岳云飞从来没有见过他的父母,自打他记事起,他就只有爷爷这一个亲人。 :
而且他听爷爷说,自己是他在从镇里回来村里的路上捡的。
对爷爷这个说辞,岳云飞的确深信不疑,因为村里和他同龄的孩子都叫他“野孩子”
这声野孩子,想必是这些孩子的父母告诉他们的吧。
就这样,岳云飞承受了整整六年野孩子的称呼。
在这段日子里,岳云飞真的很痛苦。他想到自己虽然是爷爷捡来的,但爷爷对自己就像是对待亲孙子一样,而他也把老汉岳德当亲爷爷看待。
为了不让村里的孩子这样侮辱自己,岳云飞几乎天天都在和那些孩子打架。
因为他们人多势众,而且比岳云飞年龄大,所以岳云飞几乎每次打架都会挂彩。
可即使是挂彩,他也会跟他们打,因为这的确伤害到自己的自尊心。
就这样,随着他年龄的增长以及多次打架积累的经验,在七岁那年,他终于打怕了那些孩子。
于此给他带来的好处是——再也没人敢叫他野孩子了。
在九岁那年,爷爷病死,他在坟前哭了两天两夜,最后毅然决定离开这个无牵无挂的村子。
就这样,他来到了北方的一所城市。
为了生活,他开始找工作。
而那时候都是集体作业,如果一个人表现太出色的话,就会被其他人所排斥。
所以,岳云飞为了不那么鹤立鸡群,他故意表现得很笨,好像啥也不懂的样子。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在这些所谓的城里人眼又有了一个新的名字——乡巴佬。
这个名字伴随了他九年,一直到他十八岁参军那年才结束。
虽然这两个很具有代表性的语言已经伴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被人遗忘,但它对岳云飞造成的心理影响却一点也没有淡化。
岳云飞回头,狠狠盯着那个叫莎莎的女的。
此时,莎莎正在手舞足蹈地说那个女的:“你就是个乡巴佬乡巴佬……”
字字如锤,敲击着他的心房。
声声如刀,狠狠刺着他的神经。
在不知不觉,岳云飞钢拳紧握,一步步走向案发现场……
在一旁的史勇突然见岳云飞发生异状,他也停下脚步问道:“岳云飞,你怎么了?”
岳云飞恍若未闻,依旧在一步步朝前走着。
史勇见岳云飞从来没有这样过,他心里顿时就有点担心,一把拉住岳云飞胳膊,说道:“岳云飞,你到底是怎么?”
直到此刻,岳云飞才从那种状态反应过来。
但他面色依旧阴沉,语气冰冷的说道:“那个女的很令人厌烦。”
史勇不用想也知道岳云飞再说谁了。
虽然他不知道买两个女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看那个莎莎不可一世,盛气凌人的态度以后,他也觉得她的确太过分了。
“我也觉得她很厌烦。”史勇也鬼使神差的说出这样一句话。
然后两人就来到了圈子外边,也成了这些围观者的一部分——不过他两的目的却不是来看热闹的。
那个莎莎的嘴就像是被输入了程序一样,一口一个乡巴佬,一句一个没素质没见什么的。
而且那个亿陶也是不是插上几句,语言比莎莎还伤人心。
在他两这种泼妇骂街一般的喊骂下,朴素美女看样子是哭过。她哽咽着说道:“我实在是没那么多钱,我丈夫生病住院,我家……”
莎莎很不客气的打断朴素美女,很尖酸刻薄的说道:“你不要在这里给我装可怜,我根本不吃你这一套,要是人人都像你的话,那我岂不是倒了大霉。”
“小姐,你如果不信,我可以把我丈夫的住院证拿给你看,我真的没有骗你。”
“就算是你丈夫真的住院了,那又怎样?就是你丈夫死了也不管我的事我只关心我的车子,反正是你的车刮花了我的车子,你就得赔钱。”
在听到莎莎诅咒自己丈夫时,朴素美女脸色顿时出现怒容。
她虽然没有其他动作辅助,但就单单这种怒容,就给人的感觉很冷。
就连嚣张的莎莎也亲不自禁一征
一征明白过后,莎莎继续说道:“你看我车,这道线是纯手工描绘的金线,现在你给我刮成这样,我要你八十万的修理费不多吧?
更何况这颜料得从法国进口,而工人师傅又得从英国聘请,这样算下来,五十万说不定还不够呢。”
直到此刻,岳云飞才看清楚案发现场的真实情况:在白线以内靠近人行道的白线以为倒着一辆单车,单车的车圈已经瓢成了椭圆形。而在单车旁边,就是莎莎所坐的那辆劳斯莱斯幻影。
此时劳斯莱斯幻影右面的轮胎全都进入了白线,其前面的轮胎几乎已经接触到了马路牙子上。
岳云飞再仔细一看,劳斯莱斯侧面手描绘的那道金线上有着一道被刮花的痕迹,长度大约有二十多厘米,很是醒目。
岳云飞点了点头,结合眼前的情况,他已经可以推断出发生了怎样一回事了。
朴素美女骑着单车在靠近马路牙子的右边行走,而这辆劳斯莱斯幻影从后面冲了上来,看样子是想靠边停车。
结果没想到驾驶员技术不熟练,不仅把车差点开上人行道,而且还和骑单车的朴素美女相撞
史勇点着头对岳云飞说道:“岳云飞,看到没有?这仗势欺人的气息很浓烈啊。虽说这道手绘金线值钱吗,到也不至于值五十多万啊你说是不是岳云飞?”
“好好看戏,别扰乱会场秩序,更不要枉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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