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疯了!但朕怕你不成,日月星辰爆!孽天拳!”打到这份上赢是越大越郁闷,自己和这疯丫头为啥打?赢完全不知道。不就是自我介绍了一下么?用得着这么大反应么?
赢纠结郁闷的心理暂且不提,更何况此刻情势危急也没办法提。五方部族的功法在体内催动。
“嗡。。。。。。”赢左手捏月,右拳裹阳,脑后一轮璀璨星光绽放,遥遥一看,如一尊不穿衣服的神灵降世一般。
“咔嚓。。。。。”随着孽天拳的轰出。日月星辰同时绽放无量色彩汇集于一拳,而赢面前的冰刺冰盾冰锥等等,如见了真阳一般快速消融。
“登徒子。。。。登徒子。。。。。我杀了你。”冰雨快速闪行在冰层之中,冰剑时时刺出,口中连连呢喃,接近崩溃的她有些‘回光返照’的征兆,竟然懂得了挪腾躲闪。伺机而刺。
赢可没有那么大便利,他既要应对十方冰袭,又要在重重幻影中寻找冰雨的真身,时不时还要挨刺。而且再不能确定冰雨方位时,他更不能爆发孽天拳全力,只能任由那股狂暴的反震力在体内肆虐。
“噗噗。。。”不一会儿,赢浑身上下多了十数个血窟窿,虽然都是皮外伤。但几近赤条条的身上这烂一块,那流点血,看起来倒是颇为狼狈。
“最毒妇人心!”此情此景,无厘头的血战让赢恼怒,不禁叱骂了一句。
“你才是妇人,你全家都是妇人。。。。。。”帝王的一句话令这俏生生的小姑娘立马崩溃。要知道,赢可是‘扫描’了冰雨全身的。至少在冰雨看来是这样的,现在赢说‘妇人’两字,容不得冰雨不想到那方面去。
雪山一崩再崩,一柄冰剑令天地温度急剧下降。令冰层延绵无绝。而冰雨的身影则快速穿梭其中,她爆发了全力,也是她母亲一直告诫的不到生死时刻,万不可动用此招。
“噗噗噗。。。。。万岁斩!”舌尖被咬碎,冰雨连吐数大口精血,口中如同着魔了一般大声叫道。
“那就比一比!”赢双眸不再线眯,此刻已是生死危局,赢不知晓万岁斩自己能否接下,所以只能孤注一掷,将底牌掀开。
“吟!!”
有剑吟响彻,无尽冰层难阻天红地金之势的蔓延,只是冰层太多,天红地金被折射到了不知哪里,洪荒中若有人看到,定会惊呼海市蜃楼。
“孽天拳!!”再看向赢,秦刑凶剑赫然握于左手,右拳间的悍力爆发了十分,向冰雨冲来的方向轰然一击!
“咔嚓。。。。。”瞬息间,流转无尽冰芒的冰之领域被打通一条大道,四方领域内的冰层无不一滞,紧接着纷纷碎开,化作冰芒湮灭于虚空。
朗朗乾坤现于天地,西部腹原之景就在眼前,赢的后方是五龙护罩,前方则是身形一顿的冰雨。
“噗!!”正面冲来的冰雨一口逆血吐出,浇淋在冰剑剑身,那些碎裂的冰层与她心神相接,赢这一拳轰掉所有,她已然重伤无力再战。
“呲啦。。。。”在这关键时刻,全神戒备的赢遇到了人身以来第一次尴尬遭遇,唯一一条短裤此刻也炸裂了!
“哗哗。。。。”纷纷扬扬的布屑将冰雨通红的双目遮了半角。但眼睛是一双,遮了半角又有何用?
“噗噗。。。。。”这疯丫头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竟重新焕发气血元力,舌尖精血不要命的喷吐到冰剑剑身。
“两万岁斩!!”羞愤已经不足以形容冰雨此刻的心情了,她看到了赢的‘凶器’,这可咋办?
“吟!”两剑齐吟,冰芒再绽,天红地金无止境。仰头望天。天穹被冻了半分,剩余半分尽为金染。
“昂昂昂。。。。”赢右手一挥,护持陈唧等四人的五龙应命归来。五龙形成金袍披落在赢赤条条的身上。
“屠八族!!”秦刑第八斩,这是秦刑晋升到下等灵器之后的第一击。赢有莫名的感应,这一斩定能越过一等之阶,重创甚至斩杀了冰雨!
“乌政兄弟这么强悍?”这时,就当绝强的两击蓄势已达巅峰时。浪里小白龙紫焰的声音传来。
“雨儿胡闹,冰剑归。。。。。。”
紧接着,冰霜城女蛮主的声音响彻天地。她一声赦令下,被冻住的半边天穹当即瓦解,而冰雨已挥到半空的剔透冰剑连连长吟,其内器灵瞬间挣脱了冰雨的掌控。回到其母手中。
“这是干什么?自家人怎么打起来。。。。。”紫焰杀的声音稍后来到,他到时刚好看到冰雨挥剑,冰霜城女蛮主收剑的场景。
“吟。。。。。”秦刑长鸣一声,天红地金的异象开始消散,赢身着金袍升空,面对接二连三的询问目光,赢摆摆手无奈至极。更无言可答。
‘今天太倒霉了,不明分说的一顿血战,最后自己还被看光了,晦气!’赢眉头紧皱,不发一言的站立虚空,看着不远处撒泼的冰雨。
这里的动静闹得太大了,在西部腹原的所有势力恨不得都挤来,放眼望去。没有百万这也有九十万了。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听说冰霜城大小姐被轻薄了?”
“是啊,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非礼冰雨大小姐。”
“嘶。。。。。。这得非礼成啥样啊,大小姐都要拼命。你看那架势,冰霜城女蛮主拦都拦不住。”
这人一多话也就多了,无数人心中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四处打探最新消息。不过一会儿,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一袭金袍的赢身上。那目中的莫名意味很浓,属于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我一定要杀了这群登徒子,一定要。。。。。。”
尖叫声划破天地,所有人下意识的点点头。随后统一的向赢投来‘我们理解’的目光。
“什么!!是一群。。。。。。”然而下一刻,惊呼声此起彼伏,从冰雨大小姐的话中不难听出她是被轻薄了,但不是一个而是一群。
“她怎么了?”就在这时,陈唧等人顶着无数双愤怒的目光升空。大憨不明所以,挠挠头问道。
“大憨,你把大家害惨了。”锡鹏看出了些门道,他没想到大憨的一个注目礼能让这妞发疯。
“啊?我怎么啦。。。。。”大憨的不明所以更浓了,他都快将头皮挠破,但一点眉目都看不出来。
“鹏儿,不是你。。。。。。。”锡南天有些惊愣,不过话说了一半儿他瞬间闭嘴。其中弯绕不是自己想错的话,就是锡鹏在掩盖真相。
而从大憨的为人来看,你让大憨相信爱情,这比让他相信母猪能上树都难。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自己的侄儿在掩盖真相。
“哎。。。。大憨啊,你说你怎么轻薄人家了?都让人家都怪到我们头上来了。”锡南天立马改口,不容置疑的问责大憨。他认为,现在要与侄儿统一战线。
锡南天的‘串供’让陈唧心头火起,大憨何许人也?能说是陈唧一手抚养长大的,不是亲父子更似亲父子,当着老子的面骂儿子,这不是找抽么。
本来打算枪头的对外的陈唧悍然发动内乱,食指一点锡南天鼻头,叱骂道:
“我说你个老厮还要不要脸,明明是你们叔侄两对人家姑娘有意思,现在怎的倒打一耙怪到大憨身上。男人要敢作敢当,你们叔侄还是不是男人。。。。。。。。。。”
“陈唧老货,你说什么呢,有种你再说一句。锡鹏喜欢的是翠花,我喜欢的根本不是那类型的黄毛丫头。。。。。”锡南天梗着脖子,挽起袖子,大声反驳。
“你放屁。你盯着人家的屁股看了多久?足足一炷香啊!!”陈唧气的跳脚,这老厮咋的啥时都不忘装呢。话到最后,陈唧甚至取出了一根香比划着。
锡南天心中‘咯噔’一声,他仔细回忆着,好像自己是看了。不过自己心中想的是侄孙子,这不能混淆一谈,更不能说出去。
当下锡南天脖子再梗。似要梗上天去,话音强硬道:“我看了吗?”
“你敢说你没看吗?”陈唧目呲欲裂,捏动指间关节发出嘎嘣脆响。。。。。。。
“你自己没看你怎么知道我看了?我看是你盯着人家屁股看了。。。。”
不得不说,锡南天的骗术当真炉火纯青,现在的他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我没看’。久而久之他坚信自己没看,肯定是陈唧看了。恩,这就是事实。
“我去你姘头的大腿!”陈唧怒极,将点燃的香一扔,一拳砸向锡南天。
“呦呵,要灭口了吧,我不怕你。。。。。”大战一触即发。两个老厮不顾颜面的厮打在一起,抓咬厮挠无所不用其极,看的本来欲拦阻的赢都呆了。
“大憨,你就承认你看没看吧。”锡鹏很是苦恼,这是哪跟哪儿,明明是大憨轻薄了人家,怎么两个老头儿先互掐起来呢。
“我看了啊,可是我只是看了啊。。。。。。”大憨挠头。他十分诚实,看了就是看了。但当下这种场景,此‘看’非彼‘看’啊。
“少蛮主,这就是大憨啊。。。。。。。。。”锡鹏迈动脚步,离了大憨老远,似要与这‘流氓’划清界限。
“大憨,你轻薄了那疯丫头?”赢一时有些迷糊。大憨什么人赢最清楚不过。一个能从天亮看到第二天黄昏蚂蚁搬家的人,会轻薄一个小女子吗?
“我打死你个妖言惑众的锡鹏,我只是看了,我没有轻薄。”大憨再憨也感觉到一顶黑锅向他扣来。而这个始作俑者正是往日的好兄弟锡鹏。
一时间,大憨觉得自己交错了兄弟,看错了人心。
“靠!你也学陈唧那套灭口啊。。。。。。”锡鹏双目一瞪,觉得大憨这厮原来玩的这么深,以前那副憨劲儿竟只是伪装。
“轰。。。。。”沙包大的拳头轰来,大憨与锡鹏当空作战,拳拳到肉,打的好不惨烈。
“我一定要杀了那群登徒子,乌政,乌鹏,乌憨。。。。。。你们不得好死。。。。。。。”
冰雨尖锐的声音愈来愈远,想来是被冰霜城女蛮主带去冷静了。而现场的焦点一下子全集中到赢这面,在看到两处厮打正欢的双老双小,众人皆若有所悟,过了一会儿好像都明白了。
“冰雨大小姐说的没错啊,你看他们,因情而乱啊。”
“哎。。。。。。。问世界情为何物,直叫人手足相残。这是五个男人不得不说又难以启齿的秘密,其实也不能全怪那几个兄弟,毕竟大家都是男人啊。。。。”
窃窃私语声与感慨声密起,很多汉子想着自家的婆娘,再跟只露半脸,魔鬼身材的冰雨一比,一下子啥都明白了。
。。。。。。。。。。。。。。。。。。。。。。。。。。。。
“谁轻薄她了?这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赢的耳力很好,许许多多的版本都被赢听了个尽,此刻十分哭苦笑不得。这太无厘头,太狗血了。
看一眼就算轻薄吗?看一眼能怀孕吗?看一眼就得负责吗?那个疯丫头什么逻辑,这群人什么逻辑。
赢转身欲离开,但看着已经鼻青脸肿却还在厮打的四人,一时间头胀不已。
随后,赢一挥手,气运金丝闪现,一双双金手将四人强行分开,接着说道:“都别打了,我们没有轻薄她,是她自己胡搅蛮缠。行了,随朕去重新挑选一处大帐吧。”
“呼哧。。。。。”四个‘猪头’被分开,皆喘着粗气,彼此敌视着对方,颇有一种我看透你的意思。
不过僵持了数息,四人皆收拾仪容,白芒一闪后肿痛消除。跟着赢扬长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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