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桐一面思忖,一面又把目光落在了那口青鱼剑上,正因为催动这口飞剑,才会出第一六〇回 张桐比飞剑 先惊后喜 甄远道心急 难顾其他现那些幻象,这两者之间,必有所联系。
张桐内心断定,随即又一细想,愈发觉得那些巨大光轮似乎有些熟悉的感觉。正在低头沉思之际,忽然看见吞金葫芦,才令他恍然大悟,心说:“对呀!就是吞金葫芦u才那些巨大的金色光环,似乎跟吞金葫芦里面那三座石台下面的光环有些相似,难道那些光环竟是青鱼剑的禁制?”
张桐想到这里,已经十分肯定:“是了!是了!绝对不会有错,那些金色光环定是青鱼剑的禁制,而且数量也吻合,正好十八重禁制!”
得知那些金色光环的底细,张桐这才释然一笑,可是紧跟又生疑窦。如果说那些光环真是青鱼剑内祭练的禁制,那么昨天他刚得到那口虎啸剑
。催动起来为什么没有这种情况?
“难道说,我这口虎啸剑还有什么不妥?”张桐再次锁住眉头,想通那些光环的来历之后,他已经不觉有什么惊奇,转是催动虎啸剑时,没有那些光环,令他有些担心。
一般飞剑法宝。能第一六〇回 张桐比飞剑 先惊后喜 甄远道心急 难顾其他有各种妙用,全凭其中炼制的禁制运转,如果禁制散去。也就等于毁了,偏偏那口虎啸剑又能使用无碍,更令张桐对此多出了几分不解。
张桐好不容易得来一口飞剑。万万不愿意再出什么差池,忙想取出仔细查看,只是碍于甄远道在,他也不好当面就拿出来,万一被发现了,转倒不好解释,唯有仔细揣摩,这两口飞剑之间,到底有什么差异,才好从中找出一些端倪。
随后。张桐也顾不得再去,装模作样,练习剑诀,温养飞剑了。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对比这两口飞剑上,里里外外。上上下下,直用了半个多时辰,也没弄出什么头绪。
要说唯一有什么不同,就是当初,夺剑之时,因那虎啸真人实力强横。张桐为了取胜,也是急中生智,用吞金葫芦将他飞剑摄住,直接给吸了进去,当时赶得也恰巧,正逢他原来那枚剑气金丸,受到虎啸真人的重击,摇摇欲坠,行将溃散,从而散出许多葫芦剑气,全都被这口飞剑融合进去,之后再被张桐炼化,也没觉出什么异常。
“难道问题就出在这儿了?”张桐想到这里,立刻眼睛一亮,连忙沉入心神,进入到了吞金葫芦里面。只见那三座高台,巨大石门,全都如故。石台顶上,悬浮一口飞剑,这时光气收敛,安静如同处子。
这时张桐心系在此,立刻欺身上前,将那飞剑取来,然后心念一沉,就想像进入吞金葫芦一样,把神念进入飞剑内,看看里面的禁制,是否已经受损。
岂料这飞剑居然毫无反应,死气沉沉,纹丝不动!这下张桐可真有些慌了神了,如果飞剑真出了问题,那他的损失可就大了!
张桐也顾不得别的,连忙运转剑诀,冲那飞剑,催动起来。这下却如同滴水进到了油锅里,顿时就从那飞剑之中爆发出一股刺眼的光芒,随即蓦地一震,剑光喷出,嗡嗡作响,足有五六丈长。
同时在那剑光周围,隐隐浮现出十五个巨大的金色光环,跟那青鱼剑如出一辙,围那剑光,交错转动,远远望去,好像一个巨大的机器正在运转。
“恩?”张桐先是一愣,紧跟又是大喜过望,忙把剑诀止住,心里暗暗忖道:“果然{然!我就说我这口虎啸剑不会有什么隐患嘛!原来飞剑放到吞金葫芦内,竟连本身的禁制也跟吞金葫芦的禁制互相勾连,起到相辅相成的作用,难怪能增幅飞剑威力!”
张桐先惊后喜,总算松一口气,安心把神念退了出来,微微一笑,如释重负,然后偷瞧了甄远道那边一眼,见他无甚察觉,这才好整以暇,继续不紧不慢的,开始温养起那口青鱼剑来。
接下来几天,也再无波折,每天甄远道恢复真气之后,就开始操纵飞剑,消磨那个石壳,几乎不管张桐。直至十多天后,张桐觉得差不多了,便顺理成章开始当着甄远道的面,把飞剑催出剑光,在空中来回飞行。
只不过这口青鱼剑未经炼化,终究不及张桐自己的虎啸剑用起来趁手,所幸张桐的指望并不在此,也就不怎么放在心上了,随即瞧了一眼,离他数丈之外,那块通透如玉的万载石髓,忽然叱了一声,甩手就是一指。
霎时之间,寒光乍现,只见那口飞剑拖出两丈多长青色剑光,匹练似的飞将出去,气势虽然并不猛烈,但是胜在速度极快,竟比虎啸剑还微微胜过一筹
。
可惜张桐现在这种情况,也不敢使出全力,刚一发射出去,就已适可而止。紧跟就听,呛啷一声,金铁交鸣,剑光与那石壳一触即退。再等张桐定睛一看,已在那石髓外壳上,已经留下一个手指肚般大的坑洞。
由于这几个月,张桐整日看见甄远道操纵飞剑打磨这个石壳,深知其质地坚硬无比,即使甄远道使出全力,也仅能打出一道不太深的痕迹。刚才张桐这下,还没使出全力,就超过了甄远道,更使他心底不由得生出几分傲然。
张桐暗暗窃喜:“哈哈{然葫芦剑诀不是等闲可比,即使师父已经炼成第十重小周天,又修炼了佛门的上乘剑术,可论起使用飞剑,却仍不如我远了!”
想到这里,张桐又不禁偷眼向甄远道望了一下,见他正在全力打坐调息,并没注意到这边动静,这才心下稍安,随即心想:“师父并不知道葫芦剑诀,如果让他发现我的飞剑威力异常,必定狠狠逼问,到了那时,迫不得已,定要反目成仇,我还需多加收敛,免得露出蛛丝马迹才是!”
张桐思忖周全,急忙压制剑诀,只使出一半力道,操纵飞剑在那石壳上来回劈砍了一通,弄出许多痕迹,将那坑洞掩去。直到日渐天明,一开始被他打出那个手指肚大的坑洞,几乎快看不出来了,才终于松一口气,微微收住了飞剑,等甄远道来替换。
由于这一阵,为了消磨那万载石髓的外壳,甄远道几乎不眠不休。虽然他入道多年,一身修为,十分了得,可是没到炼神境界,仍然未脱得**凡胎。尤其最近这几天,坚持了两个多月,愈发觉得精力疲惫。
甄远道内心自知,这种情况最熬心力,如果时间一久,必定不能为继。非要一味坚持,精血耗尽,心力憔悴,即使修为再高,也要承受不住。甄远道虽然心急,却也不敢饮鸩止渴,不得已在昨天夜里,真气回复后,又睡了一会,所以今天一早,比每天晚了一些,精神却出奇的分好。
其实昨天夜里,张桐使用飞剑,第一下去刺那万载石髓时,甄远道就已有所感应,只不过他也并没在意。以这些天张桐在剑术上表现出的天赋,按照甄远道的计算,也该到这一步了。唯独令他没有想到的,等他醒来之后,发现石壳上面,许多痕迹的深度竟不逊于他,纵横交错,密密麻麻。
甄远道微微吃了一惊,上前查看一番,立刻回头问道:“这些都是你弄出来的?”
张桐不动声色,微微点了点头:“回禀师父,昨天夜里,我正用真气温养飞剑时,忽然生出一丝感应,就把剑光催动起来。因为师父前番说过,催出剑光之后,就可刺那石壳。我就试着刺了几下,可惜操纵不太熟练,一大半都给打空了。”
甄远道原本以为,指望张桐与他轮换,至少还得一两个月时间,现在却是大大大提前了,不由得喜不自胜,哈哈大笑道:“好cc!桐儿呀!你果然是为师的福将h然你已催起剑光,今天就不要再一味参悟口诀,着重琢磨一下飞剑的招式,怎样精准操纵飞剑轨迹,这才是当前最要紧的!”
虽然觉得张桐区区几天之内,就把飞剑催动起来,而且威力十分惊人,着实令甄远道感到有些意外,但是现在他全心全意都扑在了万载石髓上,对于其他细节,一概不求甚解,说罢只催促了张桐几句,令他抓紧修练,就催起剑光,对那石壳,消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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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一回 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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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桐见甄远道没有详询,心里也暗暗松了一口气,然后一面打量甄远道如何操纵飞剑,一面仔细揣摩剑术精义,尤其是甄远道催动剑诀,配合雷音剑法施展出来,其中许多妙处也非常值得借鉴。
一直到了晚间,甄远道再次把飞剑交给张桐,这回张桐也不客气,立刻手脚利落,剑诀微微一催,就把飞剑升了起来,然后不用甄远道吩咐,直接把剑光对准万载石髓,一掠飞纵过去,快速旋转起来。
不过张桐仍多留了一个心眼,在甄远道面前,刻意压制了剑光的速度和威力,保持比甄远道的剑光逊色一筹。
可是张桐却没想到,一开始他就遇上了第一六一回 心魔麻烦,原来他看甄远道操纵飞剑,不停绕那石髓外壳转动,似乎没什么难的,他用飞剑杀人,也总拦腰一绕,乃是剑术之中,最基本的一个招式。
然而一旦实践起来,张桐却吃惊的发现,想把这招用好,竟也并非易事!尤其那万载石髓的外壳坚硬无比,剑光缠绕上前,角度,力道,方向,只要稍有不对,就会被狠狠弹开。
张桐试了几次,全以失败告终,不由得令他吃了一惊,倒吸一口冷气,内心默默想道:“看来我还是把剑术想得太简单了
!自以为仗着葫芦剑诀,就能无往而不利,入道至今,顺风顺水,也没有遇到什么挫折,反而令我在不知不觉间自高自大起来。”
其实张桐早就有些察觉。自从上回得了虎啸剑之后,他的内心愈发滋生出许多浮躁的情绪,甚至连甄远道也不怎么放在眼里了,自认为剑术了得,已经登堂入室,非同等闲可比。
这一下却给了张桐一记当头棒喝,令他头脑陡然为之一清。不由得惊出了一身冷汗,心说:“我这是怎么了?才有这点成绩第一六一回 心魔,还没达到炼神境界。就开始不知天高地厚起来!按照道理,依我性格,不应该这样才对呀!难道这就是人常所说的‘心魔’?不知不觉。内魔滋生,招引外魔入侵,扰乱心神,令人魔障!”
想到这里,张桐顿时内心惊骇更甚,因为心魔乃是所有修士的共同敌人,无影无形,不知不觉,一旦受其所制,神志丧失。处事不明,无论修为多高,也要也不可能避免。
尤其那内魔,乃是由心而生,最是防不胜防。只要信念一差,就要滋生出来,除了能令本人神智昏聩,还能招引外魔前来,侵占肉身,吞噬魂魄。只有传说之中,度过雷劫,成就真仙,才能彻底褪去业障,心魔不生,万劫不灭。
但是现在,张桐离那种境界还遥不可及,根本想也不敢多想,忽然遇到心魔滋生,愈发令他措手不及,不知道该如何应对。所幸他还有几分定力,稍微慌乱一会,就已冷静下来,心想:“心魔!心魔!魔由心生,只要我本心不动,自然无碍,内魔不生,外魔不扰。况且我现在修为还低,即使生出心魔,也不会太强,且发现又早,现在醍醐灌顶,想必已无大碍了。”
张桐一面思忖,一面精气凝神,立刻觉得深思清明,既无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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