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桐说罢之后,又是大喝了一声:“给我杀!”并把剑诀催到极致,驱那**飞刀搅成的金光大柱,铺天盖地直向血丐神陀斩杀过去。
血丐神陀此时也感觉到杀机迎面,喝了一声:“小辈尔敢!”同时顾不得伤势未愈,强行催动真气,化成一打血光,竟也不知是什么法术,只觉寒意森森,仿佛坠入冰窖,转瞬之间又显出无数恶鬼,呼啸着狠狠的撞向了张桐所发的那一道金光大柱。
顿时“轰隆”一声巨响,两相撞击爆炸,好像一团惊雷,竟把这一座宫殿瞬间震成齑粉,无数木屑在劲风搅动之下,与瓦砾碎片在半空之中到处飞舞。
张桐没想到血丐神陀在受伤之后,修为居然丝毫不减,只觉一股巨力反震,不由得闷哼了一声,身子猛地椅了几晃,体内气血翻涌竟险些受了内伤。
不过那血丐神陀也不好受,他本已受了重伤,又赶在疗伤之际,着实被张桐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虽然看似凭借天精古鼎,一下就把张桐震退,实则伤上加伤,吃了一个大亏。
张桐看出对方外强中干,心里更加有底了,不禁哈哈大笑道:“任峰老贼!你作恶多端,今日便要伏诛应报,还束手就擒更待何时!”
说话之间,更把气海之中那一道葫芦剑气催发到了极限,再次转动刀阵,驱那六道金光,上下翻飞,舞动起来,暗地却偷偷把吞金葫芦备好,只等血丐神陀稍有破绽,就要把那口天精古鼎摄住。
血丐神陀还不知张桐的毒计,叮叮当当被**飞刀砍了一通,不由得更是惊怒交加,心里已把张桐恨之入骨,厉声怒道:“小辈!莫非真要跟老夫为仇作对到底!”
然而回答他的却是天蚕仙娘的一团虫群,天蚕仙娘本来还有些担心,但是看见张桐已经动起手来,她也不能不管不顾,只好硬着头皮,把心一横,喝了一声:“老贼受死!”
霎时之间,一团虫云铺天盖地翻滚过来,这些蛊虫每一只都是天蚕仙娘精心挑选培育的,非但剧毒无比,还都铜皮铁骨,寻常法术法宝皆伤不得,乃是天蚕仙娘除了那只金蚕蛊之外的最强手段。
血丐神陀早年也是练蛊练毒的高手,看见那团虫云,立刻心知不妙,尤其他还知道天蚕仙娘有一只金蚕蛊,万一藏在那虫云之中,趁他大意之际,突然飞射出来,给他来一下狠的,即使他有天精古鼎防身也定要吃个大亏。
血丐神陀赶紧叫了一声:“天精古鼎!五蕴之火!”随之只见那口古鼎突然旋转起来,从鼎口之中射出五道火焰,每一道皆有两三丈长,好像五条火龙,冲入虫云之中。
天蚕仙娘的蛊虫虽有神异,却终究耐不过火龙烧灼,更遑论那天精古鼎中的五蕴之火,乃是先天火种之一,仅次于三味真火,号称无物不烧,实是厉害无比,那些蛊虫只要稍被火苗一扫,立时化作飞灰,转眼之间,一团虫云,已经毁去了一大半。
这还是因为血丐神陀修为太弱,又无控火法门,只能驱动宝鼎,来驾驭那道五蕴之火,否则只需他心念一动,就能把张桐和天蚕仙娘全都烧化,也不用大费周章一面防着张桐的飞刀,一面又去驱动火龙烧掉天蚕仙娘的蛊虫。
但是血丐神陀却并不觉得,反而见那蛊虫纷纷掉落,一阵哈哈大笑:“天蚕仙娘!你这个贱人,以为同你那小姘头联手就能杀得了老夫
!我有天精古鼎,又有五蕴之火,任你二人有什么手段只管使出来吧!”
血丐神陀一面狂啸,一面打定了主意,等此番伤好之后,立刻就用文蛛祭练第二元神,一旦达到炼神之境,定要杀上百蛮山叠云洞,非但要报今日的一箭之仇,还要把蛊仙玄婆一并擒住,洗雪当年追求不成之辱。
天蚕仙娘没想到那天精古鼎之中还藏有一团五蕴之火,眼见积蓄多年的蛊虫,将要毁于一旦,不禁又惊又急,暗暗后悔不该听凭张桐胡闹,到了这时唯有壮士断腕,舍弃这些蛊虫,缠住血丐神陀,才能趁机和张桐全身而退。
天蚕仙娘虽然是个女子,但性格颇有决断,瞬间略一思忖,立刻把心一横,心想无论如何也要把张桐拽走。然而就在此时,她却没有想到,张桐见那血丐神陀放出五条火龙,非但不惊反而露出喜色。然后身子猛的一震,催那**飞刀,重新凝结起来,搅成一根金光大柱。随即并指一点,舌绽惊雷,只喝一声:“给我破!”
血丐神陀自恃有宝鼎护身,发现张桐再次凝成一道金光大柱打来,只当张桐已经黔驴技穷,心中反而不惧,一脸狰狞,狠狠笑道:“无知小儿,只有这点本领,也敢与老夫作对!”
说话之间,已经将那天精古鼎的宝光催动到了极致,心里暗暗打算,凭这一击之力,定要把张桐的刀光彻底震散,然后再用五蕴之火,把他二人一网打尽。
可惜他却不知,张桐实是声东击西,就在此时早已把手按在了吞金葫芦上面,趁那**刀阵搅成的金光大柱撞上天精古鼎之际,那古鼎的宝光被震得微微一散,顿时将那吞金葫芦发动起来。
刹那之间,只见一道五色光环,飞射出来,电也似的,直向悬浮在血丐神陀头顶上的天精古鼎罩了过去。血丐神陀没想到张桐还有法宝,见那光环一闪,心中顿觉不妙,随即就感到头上传来一股莫大的吸力,居然要把那口天精古鼎给吸摄过期!
血丐神陀顿时有些慌了手脚,这口天精古鼎他得了虽有多年,但是因他出身微末,并无炼宝法诀,只能一面炼化,一面慢慢摸索,经这些年也没能完全掌握。若他一味固守,凭那古鼎宝光,张桐也奈何不得他。可他偏偏鬼迷心窍,自恃法宝厉害,放出五蕴之火,想要攻守相济,却正给了张桐可乘之机。
吞金葫芦原是上古遗存的宝物,已经炼有二十七重禁制,本身就比天精古鼎高出一筹,加之张桐又有专用宝诀催动,远非血丐神陀那些粗浅手段可比,将那古鼎摄住,随着光环一转,立刻就把血丐神陀与那天精古鼎的感应截断。
天精古鼎失去真气催动,立刻威力丧尽,宝光瞬间散去,五道火龙也随之缩了回去,然后那道五色光环略一擎动,便已将其收入吞金葫芦之中。
张桐一击得手,顿时哈哈大笑道:“老贼!我看你没了这口宝鼎还如何猖狂q天就是你的死期!”跟着话音没落,趁那血丐神陀一愣神之际,再次催动刀光上前斩杀。
血丐神陀做梦也没想到,张桐竟有一件法宝,专能克制他的宝鼎,眼看天精古鼎被吸过去,还没回过神来,就见金虹一闪,六道刀光已经及至身前。
电光火石之间,血丐神陀惨叫一声,眼睁睁看着六道金光将他身体绞了进去,他还仍不想死,想用真气护体,却怎奈那**飞刀来势又急又重,瞬息之间就已将他身体绞成一团碎肉,随即“嘭”地一声,血光迸现,炸裂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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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回 八翼金翅 一尾血灯()
然而就在此时,血丐神陀尸骨无存,张桐刚要松了一口气,他却忽然发现,那滩烂肉之中,居然还有一道血影隐隐浮动!
张桐登时吃了一惊,心里猛的想起,天蚕仙娘曾说,血丐神陀修炼一种魔功,心知魔门法术千变万化,唯恐万一杀之不死,留下死灰复燃,必是心腹大患,忙想驱动飞刀,想要斩草除根。
谁知张桐还没动手,反而叫天蚕仙娘抢了先,就在张桐发现的同一时间,天蚕仙娘也已看见那道血影,先是微微一愣,紧跟又是一喜,立刻叫道:“太好了!想不到这老贼的魔功居然已经修炼到凝血不散的境界,可惜今天落在了我的手里,正好用来喂养我的金蚕蛊!”说话之间,便一弹指,对那血影就把金蚕蛊放了出去。
那道血影原是血丐神陀的精血凝成,由于血丐神陀修炼血神经的残篇,虽然肉身完全被张桐绞碎,但是他的魂魄不灭,仍能附着一丝精血,只要找到一具肉身,就能夺舍重生,虽然元气大伤,但是总算能够保住一条性命。
可惜这一次他的运气实在不济,遇到张桐和天蚕仙娘全都小心谨慎,尤其天蚕仙娘的金蚕蛊,更是这种法术的克星,方一飞出立刻就将那道血影擒住。
血丐神陀此时仅剩魂魄附在这道血影之中,又是后悔,又是愤恨,一心只想尽快逃走,寻一肉身赶紧夺舍,然后卷土重来报仇雪恨,却没想到自己早已被敌人发现了,直至忽然金光一闪,被金蚕蛊给扑住了,才陡然吓得魂飞魄散,忙想催动血影遁走。
怎奈此时他只剩魂魄附在一道血影之中,所剩修为还不及原来百分之一,那金蚕蛊又专门啄食精血,擒住那道血影,探出口器,轻轻一吸,就把那血影连同血丐神陀的魂魄一并都吞进了腹内。
这一道血影原是血丐神陀的精华所在,他修炼数十年的真气,至少有三分之一,蕴藏在这血影中,金蚕蛊刚把血影吞吸进去,立刻整个身子猛地一胀,那股强大的真气,几乎把它撑破了。
幸亏金蚕蛊本身就是异种,生就一身铜皮铁骨,比寻常的法宝,还要坚固十倍,被那真气一冲,非但没有把它肚皮撑破,反而激发出了它骨子里面的凶性
。
只见这只金蚕蛊“唧”的一声尖叫,背上六只羽翅快速震颤起来,发出嗡嗡蜂鸣,随即在它腹下,忽然凸起一个红色的半圆形珠子,陡然发出了一团白光,将那金蚕蛊全都罩住。
天蚕仙娘看得眼睛一亮,随后又等那团白光微微闪了几下,大约过了片刻,白光完全散去,显现出那只金蚕蛊,居然从肋下又生出一双羽翅,但是体型比原来缩小了一半,只剩不到三寸长,通体金色之外,在它尾部末端,又多出一道时隐时现的红色血纹。
天蚕仙娘本还有些担心,此时一见到那道血纹,顿时大喜过望,赶紧把手一招,将那金蚕蛊收入掌中,一面仔细打量,一面眉飞色舞,喃喃言道:“八翼金翅!一尾血灯!太好了!太好了{然是上古异种,八翼金翅,一尾血灯!”
张桐并不太懂蛊术,见那金蚕蛊忽生变异,也瞧不出什么名堂,忙问:“姑姑,这只金蚕蛊有什么古怪,值得让你高兴成这样了?”
天蚕仙娘笑答:“你未修炼蛊术,不知这其中的名堂,世人只知我师父这一脉的毒蛊之术厉害,其中尤以金蚕蛊为最,乃是蛊中之王。却不知道,金蚕蛊与金蚕蛊还不一样,其中又分四翅、六翅、八翅,还有白灯、银灯、血灯、金灯之别。原来我那只金蚕蛊,只是六翅白灯,在金蚕蛊之中,算是中等品种,比之师父和师姐的八翅银灯,差了不止一筹。没想到,这一次,遇上血丐神陀这老贼,意外得了他的精血,居然催发出这只金蚕蛊的潜力,直接升为八翅血灯,已可算入极品了!”
张桐闻听也微微吃了一惊,不过蛊术一路终是小道,练到炼神境界已是极限,张桐身具上乘剑诀,对此也就不甚上心,听完天蚕仙娘叙说,稍微贺了几句,便又把心思,重新放在了刚才被他用吞金葫芦收来的那口天精古鼎上了。
这口天精古鼎已经炼成二十重禁制,本身的材质又颇为不凡,虽被吞金葫芦吞吸进去,但是一时半会却炼化不得。
随着张桐神念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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