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剑与魔法简单易懂的现代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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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剑与魔法简单易懂的现代战争- 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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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了。

    他本来就来自一个大体和平的世界,不存在什么魔法,也没经历过战争或者战斗。这些修炼的事情,还是交给另外两个“大神”吧!

    林风的手里同样也拿着一本书,见他一路走来翻了几页,也不知看懂了没有。沉默许久,林风终于抬起头,眼神散发出从未有过的光彩:“低武世界的水貌似很深。”

    阿江一看他的表情,心里就猜到几分:“所以你是肯定要修炼的对吗?”

    林风道:“人活一世如白驹过隙,眨眼便过。与其如无根浮萍浑浑噩噩,好男儿自当追求万人之上的地位。”

    阿江又问琳达:“那你呢?”

    琳达笑说:“我虽然不是‘好男儿’,但除了战斗,我好像也没有别的本事了。”这个女孩子比起当初刚穿越来,那副失魂落魄没了依靠的样子,显然要开朗不少。这其中固然有对生活态度的调整,归根结底还是刚吃了顿饱饭的缘故。

    他们虽然自诩神灵,但跟寻常人也没什么区别。肚子饿了心情会差,吃饱了就雄心壮志都来了。

    林风道:“你那个世界既然没有法术,难道你一点好奇心都没有?”

    阿江不好意思扫大家的兴,拍拍手里的两本书,道:“我啊……到时候再看吧!”

第65章 塌陷() 
林风一行人捧着基础教材如获至宝一般回去了。

    听到他们下午要出发捕捉狗龙,红玉并不上心。虽然三个普通人在红玉眼里没有什么战斗力,但狗龙这种大型野兽对她来说也不比小猫小狗危险几分。她在佣兵总部那样强人遍地的地方生活了太久,低阶战斗力是什么概念脑袋中已经完全模糊了。

    所以红玉只是在自家的院子里安静地翻阅资料。

    她问天野会长讨要了村子里近年来的要事记录,上面一桩桩一件件都记录得非常详细。枫木林村不比安伯米尔这样的城市,整整两年发生特别的事情屈指可数,所摘要的内容无非是哪个小队来此,历经多少时日,完成了哪件悬赏任务。

    红玉一目十行,厚厚几本资料转眼就翻完了。

    天火公会不是破军公会,做不出隐藏资料的事情。所以红玉现在已经很清楚自她上次回家到现在的半年,枫木林村到底发生了什么。

    火并,受伤,然后失踪。

    如果整件事情简单到字面上这么一目了然,那么红玉当场就能道出一个最直接的答案——是狼人王三哥袭击了其他三名失踪者。

    可惜资料告诉她,这一切没有那么简单。

    首先,四名失踪者其中并不包括王三哥。王三被红玉击毙的那晚,天野会长没有将事情声张出去,只是命手底下的人监视着老王家。结果第二天一大早,王三的老婆便急匆匆地搀着公公到公会报案,称王三失踪,委托公会紧急寻人。

    天野会长见他们神色慌乱,不像是假扮的样子,问了几句话就放他们回去了。

    这三天大雨连连,老王家的大哥二姐又冒着这鬼天气各跑了公会一趟,全都被天野会长以“正在加急寻找,只是还没消息”为由劝回去了。天火公会上下佣兵两只手都数的过来,人手够不够一目了然。老王家的人几次来都不见公会里有人闲着,心里虽急也不好意思不相信天野会长,只当他确实是派人出去冒雨寻找了。

    他们哪知道,王三的尸体就被封存在地下室里。天火公会的人忙是忙,却是忙着监视他们一家的人。

    直到今早天晴,红玉又去公会了解情况,天野会长无奈道:“这一家人的表现都没有什么不合理的地方,这两天雨在下还好打掩护,雨停了之后还有其他工作要做,如果继续下去,会耽误很多事情。”

    红玉也知道指望监视,是指望不出什么结果来的:“这种事情只需要有两人轮换就行了。”

    天野会长叹道:“现在有一件事情比狼人更加重要。”

    “什么事?”

    “山上滑坡了。”

    滑坡发生在这两天的暴雨之中。但对枫木林村的村民们来说,大雨年年见,滑坡却从未有过。发现山体滑坡的是一名叫大国的战士,他在天火公会里已经呆了二十来个年头,是对这座大山最为熟悉的野外专家。但就算是他这样的山里通,也从没有在枫木林村周围的哪片山上经历过滑坡或者泥石流。

    偏偏滑坡还发生在村子通向山外唯一的一条路上。

    半边山体从高处塌陷下来,泥石流不仅盖住山路,甚至把路面都压垮到底下去了,泥土在山坡底下堆成了高高的一堆,不知压垮了多少老树。这条路就像到了尽头,见到一座小山横在半道,泥泞的土块和雨水混合在一起,难攀也难登。

    大国的皮肤黝黑,粗糙得像是地里的泥巴,身上只穿着绿色的粗布野战衣。他观察完现场后笃定道:“这是人为造成的!”

    “人为的?”天野会长与红玉对视一眼。

    他们脚下踩的这段山路足够四个人并排走,上面的车辙痕迹很深,证明了村里村外经常有陆行鸟拉着满载货物的平板车自由来去。而这条宽阔的山路却被坍塌下来的泥土堆了个满满当当。

    这不是那些萨满挥挥手召唤出来的一坨两米高的土元素,而是直径和高度都超过十米的小土坡,足以压塌一座房子。

    天野会长首先提出质疑:“不可能!有什么人可以操控这么大范围的土地?”

    大国道:“这种水平的萨满,那些大公会里总有一个两个的。”

    天野会长摇头道:“那些人怎么可能会来这种地方,干这种事情?”

    大国突然道:“你忘了?这里确实有这么一个萨满。”

    天野会长当然没忘,他知道大国指的是半年前那场械斗,从厂里走出来的那名肥胖的牛头人。他同时操控两个强力元素怪的实力给枫木林村所有人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但天野会长还是摇头:“即便是他也做不到这种程度。”

    结构和土质的问题不在红玉的知识领域里,她自然不方便发表看法。但听到两人谈论萨满的事情,她便留了一份心:“你们说村子里有个萨满?”

    大国看了她一眼,没急着说话。

    天野会长道:“不是村子,是厂里的。”

    红玉道:“沿河上去那座新厂?”

    大国道:“已经四五年了,不算什么新厂。”

    红玉道:“其实要做到这一点不一定非要操控这块滑坡。就像要砍一棵树,只需要在最底下砍上两斧头,它自己会倒下来。”

    天野会长恍然点头:“有道理。”

    这次却轮到大国摇头:“这是山不是树,没有那么简单。”

    红玉道:“你说的对,这些事情确实没那么简单。但滑坡是怎么做到的不是关键,关键是他们的目的。”

    “还有什么目的?”大国突然往地上吐出一口唾沫,道,“特么的!肯定就是他们!”

    村子里只要经历过那场械斗的人,对厂方都有着刻骨铭心的仇恨。对他们来说,厂方不仅有意拖欠他们的土地购款,更是搬出那个萨满以武力进行暗示,那个耀武扬威的态度令他们深恶痛绝。

    相比大国的咬牙切齿,天野会长脸上的表情却显得依然冷静,他对红玉关于“目的性”的探讨不发表看法,只是多驻足观察了半小时,打道回府了。

    红玉作为枫木林村的一份子,自然知道不少有关于上游那座厂房的事情。她回来听说了只言片语后,虽然对这件事的兴趣很大,奈何目前还有一个最大的失踪事件压在心头,母亲的下落未明,她的注意力还是应该放在相关的线索上继续调查。

    滑坡的事情自然有天野会长解决,红玉看完塌陷的情况回村,就问他要了近年来的资料整理线索。只是当她整理完后,事件不仅没有清晰,却更加复杂起来。

    半年内发生的失踪事件其实有一个似是而非的规律——发生的间隔时间越来越短。第一名失踪者在七个月前,母亲失踪的时间与其间隔两个月,紧接着三天,大黄失踪,他是第三名失踪者。照这样的规律下去,第四名失踪者应该在一两天之内发生的,但这个规则似是而非的原因就在于,第四名失踪者是在一周前,也就是大黄失踪后四个月。

    这个规律不是红玉凭空联想出来的。因为当她发现这种可能性,并将资料往前查阅的时候,时间更加久远的两年前,枫木林村同样也发生过村民失踪的事件,当时对事件的记录总结而言,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就很奇怪了。

第66章 拜访() 
老梁忽然强烈要求红玉去拜访老牧师。

    他拎着一包青菜,一捆胡萝卜,又一袋土豆放在桌前,催促红玉在天黑之前快去。这些蔬菜刚从地里摘起来,还带着泥巴,一颗颗滚圆饱满,枝大叶肥。

    红玉望着堆了满桌的蔬菜,惊道:“这么多?”

    父亲点点头,随即又是一阵催促。

    红玉只好叹了口气,把资料放下后,拎着几袋子菜出门。

    老牧师的教堂在高处,她顺着山道拾级而上的时候,路上碰到了几位刚从田里归来的阿姨,她们目不斜视,似没看见红玉这么一个人般与她擦肩而过。

    红玉隐约听到有人低语道:“啧,力气真大……”那话压着声音,语气充斥着不屑,似乎正好要说给她听。

    她站在台阶上,有些发懵。

    用“力气大”当作厌恶人的理由,这么荒唐的事情只有在这个村子里才有。身为当事人,她当然十分清楚自己受那些老阿姨厌恶的原因。

    原因简单,山村里崇尚早婚早育,正常姑娘家十六岁就应该出嫁。红玉的父母虽然都不正常,凭着一副姣好的容貌,她从十四岁就开始有人上门问亲。就算她捱到二十岁以后,在村里人的眼中已经是一位不再年轻的老姑娘,对她朝思暮想的小伙也没有断绝过。

    但是有一个人阻拦下所有村民接近她,就像野狗护食一般围着老梁家团团转。一旦听闻村里有人打起红玉的主意,他不约而至,大半夜将你家瓦片都要掀干净。村里每一个年轻小伙都因为这个原因被揍过。

    人对自己得不到的事物永远只有两种态度,一种是将它想象得十分美好,一种则是不自觉得地诋毁它。所以无论红玉“力气大”还是“读书好”,都会成为他人眼中的缺陷。

    红玉掂了掂手上一大包蔬菜,摇头感慨。

    在这种环境下,也只有老牧师常常照顾他们家,平日里,父亲也常常送菜给他。只是可惜,老牧师在村子里受人尊敬,却收养了一个全村最赖、最受人鄙视的学生——大黄。

    村里所有人都知道大黄对红玉的感情和执着,他们也知道,大黄从来没被红玉用正眼瞧过。

    其实越是从小相识的异性,彼此就越是疏远。只因他们之间太过了解,大黄在红玉眼中几乎低劣到了极点,虚伪,懦弱,自卑,敏感,虚荣,贪吃又贪玩。他在红玉的眼中,甚至只能算作“半个人”。

    红玉这样骄傲而优秀的人,又怎么会和区区“半个人”交往?

    流水倾入木盆,转眼漫过了一双满是皱纹,像泥土般深褐的手。

    老牧师比起一年前略有苍老,一双手做摘菜洗菜的活来还是灵活依旧。

    红玉转身又在井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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