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沐雅冷笑,“刚才不是已经说的清楚,我尽义务,你放苏瑜嘛!现在我已经尽过义务,是不是该你偿还的时候了?”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封楚倾脸上没什么表情,盯着她的凤眸一片沉寂。
看男人不吭声,纪沐雅唇角一晒,冷冷催他道:“放了苏瑜,我和你之间就再无相干!”
“你就这么想对我放手?”封楚倾的手指突然停止了摩挲,定定放在她的唇上。
纪沐雅笑的凄凉,“在你眼里,我对你的爱既然是那么廉价不值钱,我也不想再自取其辱了,我放手,我不爱你了,我主动离开你了,这样总可以了吧。”
殊不知,这些轻飘飘的一字一句,就像是数千个刀片同时凌迟着男人冰冷的心。
他心脏倏然收紧,痛得险些没了知觉。
可是余光扫见白色床单上,片片渲染开的血迹,他冲天的怒意又散了大半。
压着火气温柔道:“够了,刚才那些不过是气头上的话赶话,何必要跟我较这个真。”
他倾身,冷眸压迫着她的视线,慢声说:“刚才我们做的时候,你明明也动情了。”
纪沐雅再掉下一滴泪,自嘲地笑,“是啊,我是动情了,因为我一直在想着苏瑜,你进、入我的时候,我都在想着苏瑜。”
出于莫名其妙的报复心理,她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却万万没想到,这话会直接刺、激得那男人愤怒滔天,失去了理智。
他猛然间站起来,猩红的眸子尖锐地刺着她的脸,一字一句道:“沐雅,你过了,别怪我心狠。”
语落,也瞧不清他怎么动作的。
床上那女人便被猛然翻了个身,他捏着她两条白皙的腿,就着她tun、部朝上的姿势,从后面狠狠地撞了进去。
和着第一次在她身体留下的液体,狠狠地冲、撞起来。
纪沐雅疼的面色惨白,濒临在休克的边缘,却还是尖声反抗着,“封楚倾,你这个骗子,混蛋!我恨你!我讨厌你!我再也不会爱你!”
她每尖叫一次,那男人的火气便更盛一分,力道也就更大一分,他掐着她细嫩的腰肢,恨不得把她给掐断,一下比一下力道更狠地撞进去。
即便是知道那女人会痛,他亦是心硬如铁。
一轮又一轮的狂风暴雨。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经历了几次。
反正,外面天色还没黑过去的时候,纪沐雅就已经体力不支,硬生生被男人欺负的给昏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她混混沌沌起床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趴在封楚倾身上。
周围的环境已经不是酒店的房间,而是回到了公寓里。
封楚倾的胸膛很宽阔,她娇小的身子,失力般地趴在上面,他也不嫌难受,居然睡的很香。
纪沐雅稍微动了动身子,下、身便传来一股锥心的痛楚。
疼得她一下子没忍住,逸出一声嘤咛。
封楚倾立即警觉地睁开眼。
四目相对,纪沐雅眼睛立即缩了一下,别过头去。
昨晚上的记忆慢慢涌回脑海。
她清楚地记得,那男人像恶魔似的,一遍又一遍折磨她,不管她怎么求饶都不肯放过她。
她心里恨极了,也伤心到了极致,那些眼泪,早就再一次次的哭喊里麻木了。
这会儿,半滴眼泪都没有,手脚并用爬下他的身子,爬到角落用被子紧紧包裹住自己,以行动表明她想远离他的决心。
看着她战战栗栗的举动,封楚倾皱了皱眉。
她没穿衣服,他一下子就瞧见了她那、里高高肿起,通红一片。
怒火早就散去,心中余下的全是懊悔和怜惜。
沉着脸坐起来,拿了枕边的手机,起身推开卧室露台的门,给私人医生打电话。
不多会儿,他打完电话回到卧室里,远远地站在床边望着缩成一团的女人,好半天,沉声道:“先忍忍,半小时后医生会送药过来。”
纪沐雅一听到封楚倾的声音,就立即拽起被子,把自己蒙进去不愿意出来。
封楚倾直接大步走过来,扯开她的被子,让她的无助难堪的脸蛋全暴露出来。
他面无表情,将心底的疼惜隐藏的很好,对着床上的女人淡淡道:“昨晚算是一个教训,以后,别在我面前提起苏瑜,更不要再触碰我的底线。”
多么高高在上的口气啊,他想要她臣服,她偏不!
无声地冷笑,故意让语调轻松,慢慢一字一句道:“这不,我又多陪你睡了一夜,你放了苏瑜吗?没放的话,赶紧打电话给封凛,让他放了他!”
男人的眸光蓦地一缩,接着呼吸急剧紊乱了起来。
死盯着纪沐雅,咬着牙,声线颤抖地问:“刚才的话,再重复一遍?”
那副样子,就像地狱来的使者,带着摧毁一切的怒气。
一听到这种颤音,纪沐雅就知道封楚倾生气了。
还不是一般的生气。
他只有在极度怒火滔天时,才会把自己气成这样。
可她无所谓,她现在是破罐子破摔,昨晚的事,已经充分证明了封楚倾对她的态度!
那个口口声声说爱自己的男人,早就不把她当成宝贝,不顾她的求饶,一次又一次那么狠辣地强、暴自己,既然都已经被无情摧、残过,那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打定主意要跟他杠到底。
甚至是,看到男人气的浑身发抖,气息可怕,俊脸扭曲的样子,她还有点报复后的快感。
于是,绽开一抹恶意的笑容,“我说,放了苏瑜,你答应过的。”
“砰”的一声。
床头柜上的瓷器摆件,被掼在地上砸的粉碎。
纪沐雅毕竟是女人,怎么承受住男人的怒火,听着那爆裂声,她紧绷的心弦倏地一颤,“啊!!”的一声尖叫,捂住自己的耳朵,想要爬开。
封楚倾却一把扯住她的胳膊,欺身上来,粗、暴地用他的滚、烫,毫不怜香惜玉地再次刺进她红肿的那、里。
纪沐雅痛得差点背过气去。
可气急败坏的男人却根本无视,动作加快,带给她承受不住的狂风骤雨。
她发了狠,狠狠咬他的肩头,一口下去就咬出了血。
封楚倾任由她报复地咬着,只是欺负她的动作更加狂放肆意。
299。第299章 他不许她走()
纪沐雅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夜晚。
房间里没有人,窗帘拉着,屋里静悄悄的。
她稍微动了动身子,就疼的皱起眉,轻哼出声。
门即刻被人从外面推开,走进来一个五十多岁,面容慈祥的女人。
她手里端着一杯水,一脸温柔地看着她,“纪小姐醒来了,您这会儿该渴了吧?我扶您起来喝点水。”
说着,她来到床沿坐下,小心翼翼地扶起纪沐雅,捧着水杯到她嘴边。
水温是不高不低的四十度,还很贴心地插、入一根吸管,方便她低头就能喝到。
一整天没喝水,纪沐雅嗓子一阵火烧火燎的,说了声谢谢,接过杯子一口不歇地喝见了底。
收好杯子,女人立在她面前恭恭敬敬地说:“我姓王,一直负责照料少爷的饮食起居,纪小姐叫我王妈就好了,最近几天少爷从老宅里调我过来,专门来照顾您。”
一听到封楚倾,纪沐雅倏地就沉了脸色,挣扎着要下床。
王妈连忙按住她的手臂,“纪小姐,您千万不要动,您刚上了药,要静卧至少一小时,好让药效吸收一下。”
王妈看着她的眼神,不自觉有些怜悯。
这女孩不大岁数,也是怪可怜见的,也不知怎么惹怒了少爷,竟激的平时那么冷静自持的少爷大动肝火,把人给欺负成这样。
王妈微微心酸。
“你别拦我,我要下去。”纪沐雅眼里窜出一抹屈辱,拼命要下床。
王妈一边阻拦着,一边柔声哄她:“您快息怒,您受伤少爷也心疼,药都是少爷亲手帮您上的,其实,少爷心里不好受,已经一整天没吃饭了,班也没去上,正在书房里处理公务呢。”
那混蛋会心疼她?
纪沐雅白眼一翻,顾不得下身的痛,一瘸一拐便要下床,“你让开,我要回我自己家!”
王妈拦了半天,见一点也拦不住她,又生怕动作太大弄疼了她,急的道:“您这又是何苦!既然您那么想回去,我现在就去通报少爷,让少爷开车送您回去,您现在太虚弱,饭都没吃一口,又受了伤,下地是肯定不行的,您在床上等等,我去去就来,啊?”
话刚落,门开了。
身长玉立的男人出现在门外,面容沉静,“王妈,怎么了?”
看到封楚倾,王妈不禁松了口气,“少爷,纪小姐非要出去不可,怎么劝都不听,要不您亲自开车带纪小姐出去转转吧?”
封楚倾轻轻颔首,对这个从小在身边伺候的佣人很和颜悦色,“王妈,你先下楼去客房里歇着吧。”
“嗳,好,那少爷您有什么吩咐再喊我,纪小姐,我先下去了,您跟少爷好好谈。”说完,脚步轻轻,无声无息地退了下去,那样子跟外面的月嫂阿姨一点都不一样,礼数很周到。
房间里只剩下封楚倾。
纪沐雅还维持着靠在床沿的僵硬姿势,自打这男人进来,她就没变过动作。
因为私、处的肿痛,她站的不是很直,微微曲着腿,手扶着欧式床尾的金属栏杆,站着一动不动,瞧着就很费劲的样子。
此刻,她一眨不眨地盯着出现在门边的男人,眸子里满是憎恶!
封楚倾只当看不见她眼里的恨,走进来两步,淡淡道:“人已经让封凛放了,我会给他两种选择,全家移民去国外,或者去京城。”
纪沐雅冷笑,她这一天一夜的回报可真值!
偏过头,“我想回家!”
封楚倾沉默了一瞬,突然大步朝她走来。
经过昨晚那一夜,她的身体几乎对他本能有了惧怕,他无预兆的接近,让她浑身抑制不住瑟缩了一下,若不是紧紧扶住栏杆,险些都要坐倒在床上。
却见,那男人只是停在了她左边半步的地方,便顿住了步子。
他朝她伸出手,见她躲得厉害,那手便僵在了半空,好半天,垂了下去。
瞧见她把床上的被子踢的乱七八糟,他走到另一边,弯下腰很细心地打理。
整理好被褥,拉开一角,转身趁她不注意,倏地抓住她的手,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捏,“我答应你让你回家,不过得先休息两天,等身体恢复我陪你一起回去看爸妈。”
“我不要!”她无声地掉下来两滴泪,偏过头,用手背快速地擦掉。
这个时候,他还敢说什么一起回家?
现在知道后悔了,现在对她和颜悦色?晚了。
封楚倾轻轻拉了她一下,她纹丝不动,再拉,她索性不耐烦,一瘸一拐就想往外跑,却立即被男人的铁臂圈住。
他声音轻而淡,在她头顶道:“躺下休息,等休息好了就放你回去。”
越是这种轻描淡写的态度,越是让纪沐雅愤怒,她昂起头吼道:“我现在连回家的自由都没有了是不是?”
封楚倾微微皱起眉,“你现在这副样子,回去爸妈看到会担心,你一瘸一拐,他们会怎么猜测?还是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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