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里肯定也得有户口,可肯定没咱们那儿那么明确到上哪儿去都得查身份证。
古代还有一种人,一种没有户口的人就是隐世家族的人。”
“隐世家族?”
老两口听了都有点懵,这是啥玩意儿?
“啊,这是我从里看来的。”
“”
“你们别不信,咱们大朝国从古至今一直都有,现代的不说,那太高大上,就说古代的,隐世家族说的就是很早以前全族人一起因为战乱还有可能其他的原因躲进山里,要不出海到海外的大家族。
这样的家族有个几百年没出来过很正常,那言语不通也就说的过去了。
爷你摔琉璃佩在他们看来不是你一个人摔的,那是整个家族的荣辱,他们惹不起。
爷、奶,我一开始还想过要花点钱在这边买个身份,可现在不用了。
咱们不需要靠上他们这边不熟悉的士族,咱们可以有自己的家族!”
“”
老爷子敲着桌子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
第三七四章 耆长丢命()
老爷子有些意动,只是这里头名目肯定不能少,总不能等人家问了一问三不知。
“那问咱们是什么族就说是林氏家族?”
“当然是林氏家族。”
“那要是问咱们在家族里是干嘛的咋说?咱也没啥特别的能耐啊。”
“咱本来就是种地的,就说是主管农桑不就行了?”
老爷子点点头,这个可以有。
“祖籍不好说呀,现在也不知道咱们东北内疙瘩收回来没有。”
“这个不用着急,等咱们能把话顺溜的说明白了,情况也摸的差不多了,随便找个靠谱的地方一说不就行了吗?”
“让我再好好想想。”
林芝苗看着陷入沉思的老爷子想刚才的事情,差一点长文就能砍死那个耆长了,就差那么一点。
当时的情况搁自己绝对不会放过,可老爷子还是心太软,被对方一跪求气就消了。
不过她也知道老爷子今天做到这个程度已经很好了,至少气势、心境有了,不能再多说给老爷子压力了。
就在爷俩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的时候,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好像在拆房子。
老两口都皱着眉向门口看去,这一晚上实在是不平静,连安静待会儿都不行。
“爷奶,我出去看一眼吧,长文也没回来,正好把他也找回来。”
林芝苗说完就跑了出来,老太太本来想开口反对,可让老爷子拦了下来。
“咱不能老是堵着不让她出门,她现在就是个小了点,你还不知道她多大,多有主意?”
老两口说话的功夫,林芝苗已经出了门。
手拿刀堵在楼梯口的苟长文听到开门声回头看到是她,轻轻的叫了声“小娘子。”
“嗯,下面怎么了?”
林芝苗一边问着一边走到了护栏前低头看下面,正好和抬头的耆长彼此看个正着,虽然下面没那么亮堂,可还是能看出来他的羞恼和不忿,特别是刚才看长文的时候脸都扭曲了一下。
这仇已经结下了。
“没甚,那人进镇时未缴入城费,还将守门兵丁打了,被人尾随至此围了起来。此刻亭长与正要将他缉拿回去。”
“哦。”
林芝苗百无聊赖的看着他们对峙,最主要看着亭长与耆长。
“人参扔下去了?”
“是,扔下去了。”
苟长文说时有些可惜,而林芝苗听了点点头倒是没想太多,只是看向下面寻思那个闹事儿的要是能把那些人都给打死了才好。
此时楼下已经打完嘴仗开打了,那壮汉刚把两个人给扔出去,剩下一大群人呜嗷乱叫着擎了铁链围着他来来回回转圈圈,既想找机会绑了他,又不敢上前。
而亭长与耆长躲在一处,耆长不断的让兵丁们赶紧上前把人绑了,显见是急了。
亭长抱着盒子面上冷然,其实心内焦急,心想方才应该约束了众人速速离开才是,如今却是要如何收场?
“这可如何是好?要快些。”
他小声嘀咕,恰好被紧挨一旁的耆长听了去。
“亭长莫急,待俺去会会他!”
躲在厨门里撩着帘偷看的掌柜的差点没急死,已经砸了好些家私,若是再打下去,恐怕最后一大家子都得睡大街了!更何况楼上还有几位现如今不知是何状况,到时候还不知要如何交代呢!
简直心急如焚!
“别打了!别打了!”
他再喊也没人听,屋子里乱的要翻天!
亭长正待说话,耆长已经走了出去,并从旁人手里抢了把刀,横眉怒目仿佛要吃人般瞪向那壮汉!
“混账东西!这里是何处你也敢闹事?!今日你爷爷我让你知道知道厉害!哈~!”
耆长大喝一声便举刀冲了上去,却见那人依然不为所动,倒是于他怒骂动了些肝火,面上阴险怒色。
旁边的围着兵丁们见耆长上前,赶紧向后撤了撤。
随着一声冷哼只见壮汉横起铁杵‘噹!’的一声轻松架住了那把大刀!
“哼!你这杂碎也配当我爷爷?”
耆长再用力往下压,哪怕憋红了脸都未能压下分毫!
“你当我孙子还差不多。”
这一句话可真是捅了耆长的心管儿了!
只见他干脆再次举起刀大喝一声用尽全力再次砍了下去!
可惜又被那壮汉稳稳当当抗在半路上,再稍用力一掀把人推开了好几步,再瞅壮汉那悠闲的姿态眼见是戏耍耆长呢。
楼上林芝苗看着这个闹心,要杀倒是快点啊!咋到哪儿都能看着杀个人还这么多废话还不出力的呢?
就在亭长感觉不好想要喊人停手时,楼上传来了爽利的喊声。
“痛快点!杀!”
她一急先喊出来了,这下楼下的全都抬头看了过来。
“看什么?!继续!”
林芝苗看热闹倒让人看了也不脸红,还继续催。
让她没想到的是那壮汉摇了摇头,道:“我不杀人听你口音不似中土人士,刚才他喊的倭人说的可是你?”
“”
林芝苗脸色彻底黑了下来,浑身黑气弥漫!说不明白话是一大硬伤!听明白了更受伤!
她现在想把这些人都给突突了,一个不留!
而亭长、耆长和刚才上去过的人这会儿脸色都变了,这莽汉胡说什么?好不容易逃过一劫,怎么又提?!再给人惹恼了可怎办?!
这时候都有些后悔为了两文钱闹出这些个破事儿了,可惜后悔已无用。
亭长惊的慌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赶紧大声呵斥!
“休得胡言!小娘子乃是家世显赫之人!身份尊贵!岂容尔等乱民贼子胡乱猜疑?!”
已被架到火上烤,就是想停也停不得了,他一咬牙又朝着兵丁们大喊道:“尔等还等什么?!还不快与我将他拿下?!快!程思家!还不快快动手?!”
耆长心中怀着恼恨,本也有此意,听得亭长催促,立即大吼一声继续打上前去!
其他兵丁也跟着大声呼喝着举着铁链与大刀围了上去!
可惜还是敌不过人家,轻轻松松拿着铁杵左右一荡,震的大刀都脱了手,有的人也被打的向后倒飞了出去!
壮汉把围上来的人揍了一遍,嘴上也没饶了谁。
“那就是尔等小人又栽赃陷害,结果被人打下来了?哼!瞧上了人家什么东西?废物!无耻小人!”
骂完接着又开始左右横扫,一招之内几无敌手,一连几招众兵丁完全无力招架,节节败退。
亭长又反悔了,也顾不得他骂人了,都已经打到跟前了,也只能慌乱的跟着人群不停后退,挤的头上巾帻都歪了,那大铁棒子眼看就要到头顶了,他急的只能连连求饶。
“不要了!不要了!你走吧!不打了!快走!”什么都没有命重要啊!
壮汉打的刚起了兴,听得亭长喊话,且众兵丁也不断后退,便皱着眉收了手。
他收了手,耆长却瞥见了机会,阴狠着表情从侧后方用尽全力顺势斜劈着刀带着风声砍了下来!
那壮汉虽然停了下来可还注意着周围,听见声音想都未想,向后转了半圈看也不看,直接把铁杵抡圆了砸了过去!
“砰!”
随着沉闷的一声巨响耆长整个脑袋被抡过去的铁杵砸开了花!
绝无幸理!
“思家~!”
亭长失声大喊!其他人也都懵了!
第三七五章 叹两文()
壮汉瞅着轰然倒地的尸体傻了眼,完全未想到这人这么不抗揍,说死就死了。
“纸糊的么?”
听得他喃喃自语,亭长目眦欲裂,咬着牙恨不得生食了他!
“你这刁民!打伤官兵、拒捕不降不说,竟还敢残害忠良!若还有一点良知便速速受捕!不然,即便本亭长今日无法将你绳之以法,明日也要求告县令大人将你就地正法!!!”
壮汉听得茫然片刻,随即一片颓然之色,那姿态竟是非常委屈。
楼上屋里的老两口本来等他们大宝等的急了,等听到亭长凄厉的嘶吼声也坐不住出了房间来到外面看情况,正好看到地上的尸体和怒吼不断的亭长。
“咋回事儿?”
林芝苗小声把事儿跟老两口学了,老爷子皱着眉摸了摸胡子喃喃自语。
“就为了两文钱这是啥世道?”
亭长见壮汉再无抵抗之意,赶紧示意左右上前捉拿。
一群兵丁小心翼翼围了上去,见他确实不再反抗,赶紧麻利的将人捆了个结结实实,推攘着出了门。
林芝苗没想到那么厉害的人竟然这么容易就妥协投降了,有些出乎意料。
亭长跟在后面费力的抱着盒子整着巾帻,又使人抬了耆长抹了两把泪,末了还冲着楼上爷俩施了一礼才离开。
林芝苗目送着一群人押着壮汉离开,又见掌柜的哭唧唧的跑出来转着圈看着被砸的稀巴烂的屋子。心里想着那老头
“走吧,回去吧。”
一家人回到屋里时,苟长武已经将整个乱糟糟的房间打扫好了。
苟长文环视一周心里慌乱,这些损伤的家私不一定要多少钱呢,如须赔偿该怎办?
林芝苗上了榻倚在老太太身上,已经有些犯困。
“老老爷”
“嗯?”
老爷子转头见苟长文紧张的瞅着周边,便跟着看了过去,很快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是我让做的不用想。”
苟长文听得老爷子安慰,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更感到不好意思,面上都红了。
“去睡吧,明日还要早起。”
“是。”
等苟家兄弟出去了,三口人先轮番进空间里冲了个澡,把每天的活都干了,才出来拿出帐篷钻进去照例睡前会议。
“就因为两文钱闹出一条命,刚才那个男的”
老爷子好像对这两文钱特别在意,林芝苗朝天翻了个白眼,马上接了下句。
“妥妥的掉脑袋。”
“”
说到这事儿林芝苗也挺莫名其妙,杀了人还不跑等啥呢?
“我当时还以为他杀完人能跑呢,要是跑了啥事儿都没了,唉理解不能啊。”
老爷子瞅着他大宝满眼的不赞同。
“那不是杀了人了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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