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国际公约在ri本人的眼里,就是一块儿擦脚布,用的时候拿出来,用不着的时候,远远的抛开。
南京的三十万冤魂,华北大地上的“三光”政策,一桩桩惨案,ri本人想起过什么国际公约了吗?虽然因为自己的出现,改变了历史的走向,这些让中国人至今刻骨铭心,倍感耻辱的事件,并没有发生,可那不代表就能湮灭在历史之中,并不因为ri本人的否认,而不存在。
至于第三条,更是可笑得不可思议,又是ri本人最典型的做法,当婊子还要树贞洁牌坊,就连投降,也能当做是给对方的恩惠,这个蛋疼的民族,什么时候才能改变这些不可救药,自我感觉非常良好的做法和想法。
指挥部里的参谋们,静静的听着师长和三个ri军军官的对话,虽然他们大多数不懂ri语,可尾造的神情,无疑暴露了他内心的想法,这些年轻的军官们,心里恨得牙根痒痒,手,不由自主的摸到手枪上,就等师长一个动作或是眼神,立马就把三个小鬼子打成马蜂窝。
在唐秋离身边的刘心兰,看着他不动声sè,可从自己男人的眼神里,发现了越来越浓的杀气,唐秋离看了足有几分钟的时间,看得尾造心里发毛,屋子里,一股无形的威压,让三个ri军军官不由得心慌起来,尾造的脸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哼哼,”唐秋离冷笑一声,不带一点儿感情sè彩的说道:“你们ri本人,什么时候才能有自知之明?我说过,当战俘,就应当有战俘的觉悟,可惜的是,你们并没有把握住这个机会,所以,我明确的告诉你,我唐秋离,拒绝接受你们ri本人的投降,注意,是任何条件下,把我的话,带给那个宫泽,让他洗净脖子,等我的士兵去砍他的脑袋!”
尾造惊愕得目瞪口呆,自己提出的投降,唐秋离竟然不接受,为什么?不接受投降,那等待自己和皇军士兵的结果,就是全体丧命,这与宫泽师团长和自己的预计,完全两样,他惶急的说道:“条件可以修改,请唐将军息怒,您有什么要求,尽可以提出来,我们大ri本皇军照办就是了!”
听到尾造张口闭口不离狗屁的什么“大ri本皇军,”唐秋离心里的怒火,就一股股往上窜,他记不得自己多久没有这样怒气爆发了,说道:“我的条件只有一个,杀光了你们这些ri本侵略者,滚!”声音带着彻骨的寒意,再也没看尾造一眼。
几个特卫上来,把已经石化的三个ri军军官,倒着拖出去,唐秋离逐渐平息了心里翻腾的怒火,接过刘心兰递来的一杯茶水,轻呷一口,一股清香沁入肺腑,些许的怒火,被冲散了,刘心兰低声埋怨到:“为三个ri本人,发这么大的火,值得吗?”
唐秋离颇有意味的一笑,还算有收获,从这三个ri本垃圾身上,得到不少有用的信息,ri军的粮食已经消耗一空了,从尾造面有菜sè就可以看出来,ri军士兵士气相当低落,那两个大佐,再也没有了ri本人那种坐井观天的骄横。
自己已经把ri本人逼上绝路,除了集体自杀和拼死反抗之外,没有其他的路可走,倒是要防备ri军士兵孤注一掷,他对兵团参谋长杨克天说道:“克天,命令各部队,加强戒备,按照预先计划,轮战部队,进入攻击位置,随时消灭出现的ri军。”
杨克天刚要走,唐秋离把他喊住,“克天,命令上再加上几句话,各部队必须掌握这样一个原则,与ri军士兵的作战距离,不得小于二十米的距离,严防ri军士兵同归于尽的打法,”如果估计不错的话,今明两天,ri本人就会有所动作。
海南岛战役,马上就可以完美收官,稍微有些遗憾的是,战役规模不够大,包围的ri军太少,很多部队还没来得及轮战,好几个科目没有训练上,狼多肉少,还是最后一战,唐秋离也就只能尽量安排海军陆战队部队参战。
这样的做法,让韩铁和几个旅长们,高兴得咧着嘴乐,还是师长体谅咱们的心思,最后收尾的活计,留给了咱们陆战队,陆战队从上到下,摩拳擦掌,就等着ri军士兵前来送死,可其他部队的旅长们不干了,都是脑瓜够用的主,还能看不出其中的门道,包围圈内的小鬼子就这么多,陆战队打完了,还能给咱们剩下吗?
一下午,不断的有旅长们,到指挥部来请战,大家伙心里明镜似的,这恐怕是在中南半岛和海南岛的最后一战,此战过后,部队会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无仗可打,谁也不愿意放弃这最后的机会,三万多小鬼子,怎么着也是一块儿肥肉不是,凭什么海军陆战队独吞?
唐秋离也不生气,不厌其烦的接待每一个找上门来的旅长,就是几句话,“你们争什么呀?这是陆战队难得的实战锻炼机会,在中南半岛打了一年多的时间,还不过瘾?你们也好意思来抢陆战队的任务?都回去,组织排长以上的军官,观摩这次战斗。”
师长一锤定音,丝毫没有通融的余地,这些垂头丧气步兵旅长们,看见兴高采烈的陆战队旅长,酸溜溜的说道:“哎呀,这军装的颜sè不一样,待遇也不同啊,还是师长偏向你们陆战队啊,咱大老远的跑来,连仗都没捞着打。”
唐秋离拒绝接受ri军投降,实际上,已经将宫泽逼上了拼死一战的绝路上来,想不打都不行,不打,弹尽粮绝,也是死路一条,二月十一ri和十二ri两天,宫泽指挥三万多名ri军士兵,发疯似的,对duli师部队的包围圈,进行了一波又一波的自杀式攻击。
迎接已经麻木的ri军士兵的,是海军陆战队雨点般的子弹,一排排ri军士兵,倒在冲锋的道路上,山路上,树林间,小溪旁,到处都是ri军士兵横七竖八的尸体,流出的污血,染红了脚下的土地,三年多时间,没有经历过战场的海军陆战队,在近乎屠杀似的战斗之中,逐渐打出了杀气。
到了二月十三ri上午,最后一阵枪声响过之后,喧嚣了三天时间的五指山战场,终于沉寂下来,在陆战队战士的视野里,再也看不到一个ri军士兵的影子,中午时分,韩铁的陆战队,占领五指山战场,在一个天然大溶洞里,发现了剖腹自杀的宫泽西川,以及十几个ri军高级军官的尸体。
海南岛战役顺利结束,三万六千多ri军士兵,成了异国他乡的孤魂野鬼,成了五指山茂密植物的肥料,duli师各参战部队,伤亡一千余人,从十ri开始,各参战部队,陆续撤离海南岛,唐秋离下达师长令,“鉴于海南岛战役业已结束,海南岛作战兵团从即ri起撤销番号,各部队归还原建制。”
接着,唐秋离又下达命令,以参战的马朝阳东南机动兵团四个旅为骨干,组建duli师海南岛jing备区部队,负责海南岛所有的军事防务,韩铁的海军陆战队,继续留在海南岛,进行有针对xing的训练,沦陷于ri军之手几年时间的海南岛,回到中国人的手里,成了duli师面对浩瀚太平洋最主要的海空军基地之一。
海口机场,梅岭军容整齐的站在唐秋离面前,他的身后,是一队队登机的定边军事学院参战学员,唐秋离有些落寞的对梅岭说道:“梅岭,原计划打完海南岛战役之后,就与你一起回定边,可是,有了新的问题出现,你先回去,代我照顾老人和你姐姐。”
这一次,梅岭带队的学员们,表现的相当出sè,让唐秋离非常欣慰,在梅岭的心里,他是很希望姐夫能与自己一起回定边,可他也清楚,到了姐夫这个地位,很多时候,诸事缠身、身不由己,所以,他憨厚的一笑,没有说话,只是用力的点点头。
唐秋离拍拍他宽厚的肩膀,喟然叹息一声,目送梅岭健壮的背影,进入机舱内,他的目光,似乎也跟随而去。这一声叹息,听得身边的刘心兰,心里一颤。
海南岛战役结束的第三天,二月十六ri,唐秋离乘坐专机,返回仰光duli师指挥部,而在临走前的头一晚,唐秋离独自一人,面对天涯海角巨大的石刻,面对茫茫大海,在海滩上,坐了整整一夜,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只有担心一晚上的刘心兰,在第二天早晨,朝阳喷薄而出东方大海的时候,去喊唐秋离吃早饭时发现,他的脚下,丢了几乎一地的烟头。
第一千三百五十九章 裕仁天皇的判断()
唐秋离回到仰光之后,直接到了师部,副师长唐秋生,将最近一段时间的情况简单的汇报了一下,马来半岛的基本局面,没有多大的变动,只不过,ri军毫无征兆的从原来对峙的地区,后撤了二十公里,说到这个情况的时候,唐秋生眼里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但唐秋离心里明白,暗笑伊藤,到是个知趣而聪明的家伙,这样做的目的,无非是表明一种态度,也可以看做是变相的示好,主动回撤,脱离与duli师部队的接触,即可以示弱,以免激怒唐秋离,又可以避免很多摩擦。
唐秋离对伊藤的心理,判断的非常准确,坐困新加坡的伊藤,明白自己眼下的处境,种种做法,是不得已而为之,看以看做是一次忍辱负重,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生怕触怒唐秋离这个杀人不眨眼的支那魔鬼,但是,那些满脑子狂热的下级军官和底层的士兵,未必会体谅总司令官阁下的良苦用心。
伊藤太了解自己手下那些下级军官和士兵的德行了,属于典型的记吃不记打,好了伤疤忘了疼那伙的,退到新加坡后十几天的时间,战线稳定,又吃了几顿饱饭,前一段狼狈不堪的ri子,就抛到脑后去了,整天的嚷嚷着,要进行反攻,击退duli师部队,重振大ri本帝**人的雄风。
基层部队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情况,反映到伊藤那里,把他吓得出了一身白毛汗,自家事、自家知,马来半岛表面脆弱的平静,随时都可以打破,这一切都取决于唐秋离的心情如何,这个时候,如何一点儿触怒唐秋离的行为,都会给退缩在新加坡的派遣军部队,招来灭顶之灾。
伊藤也不是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十分不妙和被动,他屡次给大本营去电报,要求只有一个,派遣军余部,尽快撤回本土,那个想呆在这个随时都可能丧命,近百万duli师部队虎视眈眈,前面是大海、背后是刀枪、屁大的地方,谁他妈就是个疯子。
伊藤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反正已经违抗军令,两次擅自后撤,等待自己的,恐怕是最严厉的处罚,坐牢掉脑袋都是平常事儿,既然知道了结果,伊藤反而无所畏惧,趁着自己还没有被剥夺军权,失去人身ziyou的时候,保留一些派遣军的血脉,是自己唯一能做的事情。
至于固守新加坡,不放弃帝国在东南亚的桥头堡和港口城市,伊藤连想都没有想,唐秋离的近百万部队,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淹死自己手下的十几万士兵,再看看新加坡的地形条件,无险可守,没有战略回旋的空间,既然选择了弃守仰光,伊藤也没打算在新加坡为大ri本帝国玉碎。
伊藤不知道的是,为了他这个两次违抗大本营命令,擅自放弃重要目标的派遣军总司令官,本土的决策层,已经吵翻了天,接连开了几次御前会议,也没有得出个结果,几个政治派系,观点相左,各不相让,都有自己的道理,让裕仁天皇也大伤脑筋。
最难决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