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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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有喜- 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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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题外话------

    自言自语:真是心疼咱家的编辑美眉!辛苦!真的好辛苦!唉!可是,也真的好幸福!一切辛苦都值得!嘿嘿!

第六十四章 太子追迹() 
“倒上倒上,这是果酒,母亲能小喝两杯。”司徒寒揽住剑无尘的肩,“秋月,把人撤了,这是桃花山,不是咱家的后花园。给他们些银两,去吃些东西!”得知夫人及公子要来,朋管家吩咐府里的护卫天不亮就来占了这个亭子,直到她们来,才散开了些守卫在亭外。

    “是,少爷!”

    众人都心里明镜儿似的知道二公子此举其实是要让那些起了心思的男男女女们看到亭里的人,看清楚他怀里搂着的,是他的美貌侍卫,看到他的性取向,别再打他的主意、打将军府的主意。

    秋月遣走几人,并给了他们一些银子让他们下山买些吃食,大清早的就来了,肚子定然还饿着,吃完了在山下候着就行。

    早晨女眷要穿衣打扮,路上又费了些时,古代马车没有橡胶轮胎,颠得很,怕颠得老娘不舒服,就令马车赶慢些,若中午赶回去,也赶不上府里的午饭,带的这些吃食也就当午饭了。

    “我说大才子,你刚才吟的诗,叫什么名?”

    “《桃花庵歌》。娘,儿子敬您一杯!”

    孝青云点点头,“好。”端杯而饮。

    几人边吃边喝边聊边赏,半人时辰后,“我说大才子,咱这不弄点儿活动,有没有觉得似乎缺少了什么!”

    司徒寒接过剑无尘递来的酒杯,一饮而尽,咂咂嘴巴,“身处桃仙园,老母在眼前,好酒执在手,美人在身边,我现在神一样,啥也不缺!”想让我作诗?要作你作!“娘,要不,咱玩儿个击鼓传花?”

    孝青云脸上带着淡淡笑意道:“娘知道你不爱玩那个,不用为了哄娘高兴委屈自己,每年的中秋节和除夕夜都要玩上一回,如今我也不是太感兴趣了。你们不用管我,玩些自己喜欢的东西就好。”

    这孩子也不知是被她当作男子养成了男子性子,还是本身就不喜女子之物,凡是女子喜欢的刺绣、玩物等一概不沾手,并非是怕人看出端倪,而是真正厌恶,从一周岁小小年纪开始就喜欢拳打脚踢舞刀弄棒的,怕前世本就是个男身,投错了胎到了她的肚子里。

    咋这么开明又善解人意呢?司徒寒这小子倒真是个有福的!行赢心道。“要不这样,你要怕人听见,咱用笔墨就是!”

    这小子是兴致来了?唉,算了,不扫他的兴吧。“也罢,你去着人备来吧。”

    行赢叫来自己府里的小仆往寺庙里跑了一趟,秋月等人刚收拾走桌上的吃食小碟,就听见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寒儿在此胜地玩得如此高兴,却不叫上哥哥一起来,倒真叫哥哥伤心,寒儿这是忘了哥哥吗?”转眼就看见那搭放在侍卫肩上的手,脸色变了几变,才恢复正常。

    “太子哥哥?”司徒寒起身转首,感到惊讶,一袭白衣、面如冠玉的百里默正向亭子走来。

    孝青云等众人忙呼千岁行礼,百里默紧走几步上前来搀她,“微服在外,不必多礼!”

    司徒寒笑道:“太子哥哥怎么也如此好兴致到这里来赏桃花?宫中还没有桃花可赏吗?”

    “还不是因为你,到将军府遍寻不着你,才知你来了此处,故寻了来。你倒是会挑地方消遣,只是有这等桃花遍地盛开的好地方,怎么也不告诉哥哥一声、咱们一同前来?”

    “临时起意,没来得及嘛!”司徒寒见老娘要张口把责任往她身上揽,忙抢先开口,免得她一口一个妾身什么的,听着就不舒服。

    “再说,您是太子殿下,又参与了政务,忙得水都顾不上喝,哪有时间跟我们这些闲人一样出来晃悠!把您拐带出宫,皇上不得扣我的俸银?”你不出来不要紧,我的银子不能不进口袋。想想身为太子也真是可怜,哪里还有一点人身自由,那皇宫也只不过是个异常华丽的牢笼罢了。

    众人失笑,亭子里的哪个人不知这一向就是个嗜财如命的家伙!

    谁跟他说:“钱财乃身外之物”,他就会伸手说:“既然你不需要,那就送给我这个需要的人吧!”

    谁若视钱财如粪土,他就会说:“我找个袋子来,把你眼中的那些粪土都送给我吧,我不嫌脏!”

    令人啼笑皆非无言以对。

    只有剑无尘知道眼里的这个小人儿为何如此需要钱,但即便他想要很多钱,也向来是不偷不抢,遵守奉行所谓的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你呀!”百里默亲昵地捏了捏他的小俏鼻,“说得那么夸张,我哪有那么忙?再说,就算我忙,寒儿若来相邀,我也必定能抽出身来,你不也曾说,时间是挤出来的嘛!”

    “不要站着说话了,太子殿下请坐吧!”孝青云让开自己的位子。

    “我跟寒儿坐在一起就好!”

第六十五章 太子抢茶() 
秋月忙又放置一把独凳在自家少爷的左手边,百里默看了她一眼,心道你倒是手脚麻利,不过麻利的不是时候不是地方。因为他本想坐剑无尘的位置,免得他再跟寒儿那般亲密,寒儿的那些传言早就传进了宫里,谁人不知?他自然不反对他断袖,可对象不该是那个小小的贴身侍卫不是吗?

    百里默坐下后拉住司徒寒的小手儿,“这些日子,寒儿一下朝就跑了,倒是许久没到我的宫中坐坐玩玩了!我们俩从小一起长大,如今倒当真是有了美人儿忘了哥哥?”说罢瞟了一眼立在司徒寒身侧、并没有再坐下的剑无尘。

    司徒寒干笑了一声,“哪有!殿下,给你介绍一下,这是行家少主行赢,我们俩是铁哥儿们!”

    行赢闻言忙起身要再次行礼,心中对司徒寒充满了感激,他这是在帮自己牵线搭桥认识太子呢!

    百里默制止了他,“无需多礼!寒儿,什么是铁哥儿们?”

    “啊,这个啊,就是友情深厚,关系像铁一样牢固的兄弟。”

    “哦?那我跟寒儿的关系是什么样的?”百里默淡笑着,看似问得随意,心里却对他的回答有些紧张,端起司徒寒面前的茶杯就一口饮尽。

    “哎哎!”司徒寒阻止不及,眼看着太子喝尽了带着自己口水的半杯茶。

    “怎么了?”百里默对大家的愣怔感到奇怪。

    司徒寒指着他手中的杯子,“这,是我的茶。”

    “哦。你也要喝?再倒就是!”我知道这是你的杯子,所以才喝的。

    众人有些傻眼,太子竟跟寒儿亲密到如此程度了吗?喝他的杯子已经喝习惯了?

    司徒寒有些无力,“好吧,我不渴。”给你用吧,本来都快要收起来的。

    “嗯。我刚才说什么来着?”百里默被打断,一时忘了刚才问的话题。

    “没什么没什么,秋月,收拾桌子铺纸吧!”司徒寒忙岔开,最好别再让人看出太子对她有情,不然太乱了。

    百里默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你们正要准备画画作诗?”

    “嗯,行赢被美景所迷,一直吵着要作诗一首,我怕招来蜂蝶狂舞,他就令人借来了纸笔。”

    行赢忙道:“想打发些时光而已,免得伯母她们无趣。太子殿下来了,草民就不要献丑了!”

    “玩乐而已!写吧写吧!”你个臭小子嚷嚷了半天,这会儿想缩?“先写个以春带情的!”

    百里默淡笑道:“我记得寒儿喜欢写相思之情,那就以春意与相思为题义。”

    司徒寒干笑。

    不就是几岁时写了个相思词么,都一个个记这么清拿出来念叨笑话。

    纸张铺上桌,“太子殿下先请!”行赢伸出单掌做了个请的手势道。

    百里默却让他先写,寒儿的左手还在他的手中,他还不想放开。

    司徒寒的手虽然被他握住放在桌面下方,孝青云那边看不见,但行赢和站在司徒寒身后的剑无尘却看得清清楚楚。行赢瞟到那一眼后,立即惊得再也不往桌下那个方向看,剑无尘垂在身侧的手却暗自握紧,关节突出。

    心中有爱人的人都很敏感,他现在算是看明白了,这太子对寒儿绝不止是哥哥对弟弟那般的纯爱护之情!没想到,竟多了如此强大的劲敌!

    但再想想,心中又蔑笑了,紧握的拳又缓缓松开,谁又能容一国太子是断袖?何来强大?何来劲敌?根本不用他出手,他就要退出!但看着那紧握寒儿不放的手,他的拳又再次握起,真是太刺眼了!

    行赢蘸墨落笔:

    云窗点点雨声声,

    夜醒无寐寻梦痕。

    玉颜添妆缥碧雾,

    思君切切又一春。

    放下笔,行赢躬身拱手道:“我是用二公子的风格附会一首,写得不好,请各位不要见笑!”

    “挺好,符合题义,过!太子哥哥,该你了!”你赶紧干点儿事儿放开我的手吧,被你握得热死了快!

    “好,寒儿压轴!”

    司徒寒翻了个白眼儿,我可没那么高的水平,把我捧那么高,是想摔死我怎滴?

    百里默起身而立,一手扶袖,一手执笔,司徒寒等人看着那白晳皓腕,看着那握着黑色笔杆的五指,仿佛来自玉山之巅。司徒寒想起了玉清的白玉之手,只是玉清是五指细长,而百里默的五指却消显饱满。难道真是动了春心了?以前从不注意这些细节的,怎么如今竟也看痴了还自动学会了比较?

    还好剑无尘在她身后看不到她的目光所落之处,不然就不是一瓶醋,该得喝一缸醋了!一个是被动,一个是主动,这中间的区别和信息量太大了!

    ------题外话------

    二少再次说明一下哈,除唐伯虎的《桃花庵歌》外,小说中所有诗词皆二少原创,二少写诗只在意意境与押韵,请勿纠结于平仄哈,谢谢!抱拳!

第六十六章 黄金凤佩(编辑组推荐加更)() 
百里默静思片刻后,笔尖落下:

    碧柳丝丝倚斜阳,

    减衣层层尽添香。

    风花幕幕尘缘过,

    玉弦声声谱回肠。

    “好!太子哥哥果然更胜一筹!”司徒寒暗暗向行赢打了个手势,继续马屁,“全诗无一相思之字,却在春意中处处暗露相思之意!”

    行赢立即附和道:“正是,尤其是第四句,是全诗的神笔!”

    被夸奖的人没有不高兴的,哪怕明知是假的都会咧开嘴笑,开心一刻是一刻。

    两人一唱一和,马屁拍得那叫一个响!没办法,不管是将来的皇帝还是现在的太子,关系好比关系坏强,何况现在还是在一条绳儿上!

    剑无尘却薄唇紧抿,什么叫尘缘过?这是故意的吧?

    “寒儿,该你压轴了!”百里默道,别想糊弄蒙混过去。

    孝青云一双慈目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女儿也是最得意的儿子,想起她小时候把文教之师气走一个又一个时,她还以为她此生怕是无法舞文弄墨、只与枪刀匕首为伍了,没想到五六岁时就一诗动京城,喜得她又哭又笑!从小到大,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睡没睡相,成天在小院儿里打打杀杀,这恐怕是她这个假男子唯一有点儿像女子的地方了!

    司徒寒挠挠头,也许该利用这个机会向他们俩说清楚?

    线断易接谁人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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