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琉璃忍不住苦笑:你剽窃,那是我的创意。
楚凌飞自然是瞬间凌乱,忍不住跺了跺脚:“三皇兄,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五弟,你别急。”端木琉璃只得开口安慰了几句,“两全其美的方法不是那么好想的,何况就算父皇发现司徒笑颜逃婚,至少也应该派人与将军府一起寻找一段时间,不会那么快为你另外选妃子的。”
“可这样也解决不了问题呀!”楚凌飞叹口气,“如果找不到,他会为另外为我选妃。如果找到了,我还是得与她成亲,结果不是一样糟糕?”
“我知道。”端木琉璃点头,“所以我们会趁这段时间尽量想办法,急也没用。当然我也说过我们不是神仙,未必能够解决所有的问题,所以你还得做好心理准备,迎接最坏的结果。”
楚凌飞愣了一下,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但他的眼神却诉说着相反的意思。
看看人已经到的差不多,三人便结伴往宴席那边而去。不过落座之后端木琉璃才发现,明明早一步赶过来的楚凌欢居然并不在,难道是被楚凌云气得不轻,提前退席回去生闷气了?
楚凌欢的确被楚凌云气的不轻,但却并不曾回去生闷气,他从来就不是那种忍气吞声的人。邢子涯居然害得他栽了如此大的一个跟头,尽管他也编了个故事出来为自己辩解,但总归是颜面大失,让他如何咽得下这口气?
拂袖而去之后,他一路走一路咬牙切齿,片刻后突然脚步一转,向着与宴席相反的方向而去。
此时秦铮与邢子涯正在御花园中四处溜达,抬头看了看天空中皎洁的明月,秦铮突然叹了口气:“子涯,咱们已经有多少年不曾一起过中秋了?还真有些怀念小时候的日子呢!”
邢子涯笑了笑:“很多年了吧?其实这几年虽然呆在琰王府,但是每逢过中秋我都会想起从前的日子,那个时候才真正是无忧无虑的。”
“没错。”秦铮点了点头,“只可惜,那样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
邢子涯沉默了片刻,又笑了笑说道:“谁说的,如今咱们不是又回到过去了吗?”
秦铮回头看他一眼,笑容温和:“说的对,所以这才是最值得庆祝的事情,应该喝一大杯。”
邢子涯叹口气:“可惜,没有酒。”
“有也不能喝。”秦铮跟着叹气,“王妃说了,这段时间你必须滴酒不沾,等你好了,咱们来个一醉方休。”
邢子涯点头:“好。”
两人暂时住了口,慢慢地向前走着,不过片刻之后,秦铮便忍不住笑了起来:“今晚的月色着实不错,不过两个大男人花前月下,好像有点奇怪。”
说完这句话他立刻有些后悔,生怕因此勾起了邢子涯的伤心事,不由悄悄回头看了他一眼。
邢子涯脸上的神情却很平静,甚至微微笑了笑:“看什么?怕我会伤心吗?为了那种女人,不值得。”
秦铮瞬间大为放心,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这就对了,为了那样的女人的确不值得,如今不是很好,你可以重新去找真正值得你喜欢的人。”
邢子涯笑笑,回头看着他:“你还说我,这么多年了,你真正喜欢的人在哪里?”
秦铮叹了口气,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你是不知道,我最美好的年华都给了狼王了,哪里还有功夫去找真正喜欢的人。”
邢子涯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明明就甘之如饴,少在我面前装出这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微微笑了笑,他淡淡地说道:“那不是很好?说明狼王才是你真正喜欢的人,为他浪费点儿大好年华怕什么?”
果然不愧是师兄弟,这白眼翻的,简直一模一样。听到他的话,秦铮忍不住大笑起来:“原来你还会说笑话,这真是天下奇闻!”
邢子涯笑了笑:“那就不说笑话,我是说真的,以前你是为了照顾狼王才顾不上自己的事,现在狼王已经痊愈了,你也该为自己考虑考虑了吧?都老大不小的了,再耽误下去,还有哪家姑娘能看得上你?”
“怕什么?”秦铮自以为很帅地撩了撩额前的头发,“放心,姑娘会有的,只不过是缘分没到罢了。”
二人正有说有笑地走着,人影一闪,楚凌欢已经出现在他们面前,冷冷地说道:“邢子涯,本王有几句话想单独跟你说。”
“不行。”秦铮立刻上前一步拦在他的面前,“琰王有什么话,不妨在这里说。”
“大胆,你算什么东西,敢对本王无礼?”楚凌欢转而看他一眼,眼中闪烁着一抹阴狠,“别以为仗着三皇兄的势,你就可以无法无天!你若敢对本王不敬,即便闹到三皇兄面前,本王也有话说!”
这倒是,虽然狼王是出了名的护短,但是这种事咱家毕竟不占理,今夜又是中秋佳节,若是闹得不愉快了,他心里也过意不去。
皱了皱眉,他的语气还算恭敬:“请琰王恕罪,属下绝无冒犯之意,只是子涯还有病在身,属下不放心将他一个人留下,还请琰王多多海涵。”
楚凌欢冷笑:“本王知道他有病在身,所以你只管放心,本王不会对他怎么样,只不过是有几句话要跟他说。”
秦铮依然迟疑:“这……”
楚凌欢皱了皱眉,显得极不耐烦:“这里到处都是巡逻的侍卫,你还怕本王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了他不成?何况他的本事你知道,你也不必走的太远,只要保证听不到我们的话就好,一旦发现本王有任何不良企图,你可以立刻过来阻止,以他的功夫,这点时间应该还能支撑吧?”
这么说来,他的确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跟邢子涯说几句话而已?
秦铮还在迟疑,邢子涯已经淡淡地说道:“师兄,你放心吧!我没你想象的那么没用,你只管站在一旁看着,如果有需要你再过来不迟。”
秦铮四处瞄了瞄,周围的确不断有巡逻的侍卫经过,距离他们并不远,正常情况下,楚凌欢应该的确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否则楚凌云绝对饶不了他。
想到此,他点头说道:“好吧,我去那边等你,自己小心。”
向前走了一段路,估摸着听不到两人的交谈声了,他才停了下来,回头看着这边。大致估算了一下,就算楚凌欢真的有不良企图而突然发动袭击,他也应该完全来得及过去抢救。
然而那边的两人却只是面对面地站着,楚凌欢的双手更是背负在身后,完全没有动手的意思。松了口气之余,他不由得暗中猜测楚凌欢究竟想对邢子涯说什么。到了这样的地步,为了泄愤,了不起就是骂他一句忘恩负义吧?
这一点他猜得还挺准,眼看着他走远,邢子涯才淡淡地说道:“琰王有什么话,请直说吧!”
“本王有什么话你还不知道吗?”楚凌欢冷冷地看着他,咬牙说着,“你这个忘恩负义卖主求荣的东西,还有脸跟本王说话?”
他的反应早在邢子涯的预料之中,所以他并未动气,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是我忘恩负义卖主求荣吗?琰王说出这样的话,居然也不脸红?何况是琰王说有话想要对我说,可不是我恬着脸来找琰王的。”
楚凌欢闻言,眼中的杀气一闪而过:“你的意思是本王恬着脸来找你了?果然,找到了强硬的靠山,说话的语气都不一样了,腰板也挺得更直了,你以为你这座靠山真的永远都倒不了了吗?你这个狗仗人势的狗奴才!”
原本的确是没打算生气的,跟这样的人生气根本不值。可是听到他的连番辱骂,邢子涯的目光也早已沉了下来:“如果琰王留下我只是为了说这些废话,那就恕我不奉陪了。”
“站住!”看他转身欲走,楚凌欢立刻一声厉叱,紧跟着却又突然诡异地笑了起来,“邢子涯,这几年你对霍菱儿念念不忘,是不是忘不了跟她睡觉的时候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啊?”
邢子涯豁然回头:“你……”
“怎么,说不得啊?”一改方才怒气冲冲的样子,楚凌欢反而显得更加悠哉,脸上更满是笑容,“霍菱儿是经过本王特别训练的,在床上那可是活色生香,热情如火,不但能勾住你的人,连你的魂都能勾了去,怎么样,当初你很享受吧?”
邢子涯冷冷地看着他,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但是当日与霍菱儿缠绵的一幕一幕却突然出现在了眼前,简直不堪回首!
越是不堪回首,楚凌欢却偏偏越不肯放过,接着说道:“当日霍菱儿是不是跟你说她的清白之身已经给了你,从此之后就是你的人了?你听到这样的话之后是不是很感动,发誓会一辈子对她好?可惜呀,你这个傻帽!说什么清白之身给了你,本王说过那是经过特别训练的,她还不知道跟多少个男人睡过觉,你只不过是最后一个,是舔锅底的而已,哈哈哈!”
他突然仰天大笑,邢子涯却已经因为屈辱而涨红了脸,双手更是紧紧地握成了拳!
楚凌欢无论怎么骂他都可以,说他卖主求荣也好,背信弃义也罢,忘恩负义也行,他都不去理会,任由他说个够好了。可是这样的话却是任何一个男人都绝对接受不了的,因为这牵扯到男人的尊严,是任何一个男人都绝对不能被碰触的禁区!
看到楚凌欢还在狂笑,他不由咬牙一声厉喝:“闭嘴!不许再说了!”
“哟!好大的火气呀!”楚凌欢阴阴地笑着,“怎么,你做都做了,还怕说吗?本王告诉你,霍菱儿的床上功夫可不是白练的,本王还曾专门请了媚术高手来训练过她一段时间,本王府中那些家丁她随时都可以拿来练习,就是这样勤学苦练,才一举将你迷倒的,怎么样?现在回想一下,滋味是不是相当不错啊?哈哈哈哈……”
他再度仰天狂笑,邢子涯却已经感到脑中轰轰作响,晕眩的感觉再度袭来,听到这样的话,一个正常的男人都接受不了,何况是他?
原本以为霍菱儿是个清纯得不能再清纯的好姑娘,现在才知道原来不过是一个工具!想到自己居然跟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有过那么多肌肤相亲,邢子涯只觉得一阵强烈的恶心感涌了上来,脑中的晕眩也更加严重,不得不咬紧牙关强忍着说道:“闭嘴!我叫你闭嘴!你听到没有?”
“你算什么东西,敢命令本王?”楚凌欢冷冷地笑着,看到他的样子,他的眼中早已浮现出隐隐的兴奋,越发添油加醋地说着,“怎么,要吐啊?这会儿觉得恶心了?当初你不是觉得很销魂吗?每天晚上都把她剥得跟个小白羊似的,搂着她夜夜求欢。不过可惜,霍菱儿跟本王说过了,你那玩意儿根本就不顶用,无论怎样都满足不了她,总是让她吊在半空上不来下不去,难受得要命,还不如本王府中那些家丁呢!”
邢子涯的身躯突然一晃,已经有些支撑不住。他双眼血红地瞪着楚凌欢,双拳已经开始剧烈地颤抖:“闭嘴!再不闭嘴,我对你不客气!”
“不客气你又能怎么样?”楚凌欢冷冷地说着,“说你是个傻帽还是抬举你了,你这个笨蛋,难道就没发现每隔几天你就会睡得特别沉,像头死猪一样,打雷都醒不了吗?那是因为你根本满足不了霍菱儿,所以每隔几天他她就得用药把你迷倒,然后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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