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张宝那个色胚,当初可是觊觎蝶舞她们很久了,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出现呢?
秦钟淡淡挑眉,轻声说道:“我估计张角是亏心太多了,已经死了。”
“呀!”
几乎是同时蝶舞她们发出一声细细的尖叫,没办法跟着张角有一段时间了,耳濡目染所谓的“仙师神迹”。
逐渐的,蝶舞她们不敢质疑张角的能力了,尤其是数万黄巾信众的顶礼膜拜,更是加深了这一想法!
似乎是验证了秦钟的说法,不一会儿,两个浑身是伤的卫兵押着一个黄巾士兵走了过来了。
“启禀大人,张元说张角失足从土坛上面跌落下来,已经死掉了。”
秦钟闻言欣喜若狂,不错不错,这可真是天大好消息啊,死了好,省的自己还要去挖坟!
当初皇甫嵩就是这么干的,将张角从棺材里面给刨出来了,戮其尸首。
“那么为什么张梁会出现在这里呢?”
秦钟瞳孔一凝,沉声问道。
“回禀大人,人公将军,不,张梁说张角就这么去了怪孤单的,打算让他生前最喜欢的两个婢女一同殉葬。”
秦钟眉头一皱,厉声叱道:“可恶,怎么能够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
蝶舞和梦情也是柳眉微蹙,没看出来张角竟然是如此险恶之人。
看着两位丽人那惊恐的眼神和颤抖的身躯,秦钟摊开双手将她们紧紧搂在怀抱之中,安抚一番。
秦钟让张元前面带路,在广宗城能够同时杀死张角和张梁,绝对是意料之外的收获。
两盏茶的功夫之后,秦钟他们出现在了刺史府大堂之中,四周看守的黄巾士兵早就逃的无影无踪了。
此时,秦钟看到一个布衣男子朝着躺着的老头子吐了一口唾沫:“呸,恶贼,你也有今天啊!”
田丰听到身后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音,转过身去看到了秦钟带着汉军士兵走了过来了。
“你是——”
秦钟眉头微皱,蝶舞轻轻拉了拉秦钟的衣袖,在他的耳边一阵嘀咕:“他是冀州名士田丰。”
田丰,袁绍的重要谋士之一,因为“刚而犯上”的性格,最终被袁绍给赐死在了监狱之中。
秦钟闻言欣喜若狂,果真是天赐福于自己啊,在他的心中,田丰可是类比曹操麾下的主要谋士荀彧、荀攸这些智囊人物的。
“先生,受苦了!”
秦钟当即双手作揖,躬身说道:“某乃平虏中郎将秦钟,在此得遇先生,实乃三生有幸。”
接着,秦钟又是一番慷慨激昂的言论,当初田丰是不满宦官当道,这才弃官而去。
秦钟晓之以情动之以义,饱满深情的嗓音道:“今天灾人祸不断,汉室危若累卵,先生胸怀经纬、志存高远,岂能因噎废食,潦草此生?”
秦钟顿了顿,继续说道:“黄金掩埋于污泥之中,不见天日,谁知黄巾的珍贵?”
田丰目光灼灼的看着面前的秦钟,半晌,双手抱拳,作揖道:“大人,某乃山野村夫也,今又深陷囚笼之中,若不是大人,我命休矣。”
“某承蒙大人抬爱,只是,我的家人都在御史中丞韩馥那里,我不便于留在外地啊。”
田丰神色肃穆的望着秦钟,幽幽说道。
秦钟当时懵了,这个理由有点熟悉啊,不过结合东汉末年的风气,就不难理解了。
东汉时期,古人为了尽孝,不管官多大,都会辞职回家守孝。
后来孝顺的徐庶因为母亲在曹操那里,从而不得不离开刘备,“转投”敌营了。
秦钟觉得这肯定是《三国演义》故意夸大了徐庶的能力,开什么玩笑,曹操那里才华横溢的谋士如同过江之鲫一般。
袁绍不就是在母亲的父母的陵墓前守孝六年,不过事实证明,他也没有那么简单。
不过当时的士大夫很吃这一套,就如同现在的娱乐圈花边新闻一般,大家争相目睹、传颂。
于是,袁绍的大名就流传开来了,有人肯定会说人家可是四世三公的袁家子弟,本来就自带光环的好吧。
这你就不懂东汉时期的宣传干事了,“宣传干事”就是那些吃饱没事的东汉新闻从业者。
这可能是华夏有史以来记录最高的脱口秀从业者,汝南郡人许劭的著名的“月旦评脱口秀。”
经过“名嘴”许劭的这一通忽悠,吹捧,估计就算是污泥都能够成为黄金了。
如同蓬勃发展的网络电影一般,各行各业有点闲钱的纷纷涌入这一行,开始投资。
许劭的个人脱口秀“月旦评”火遍大汉,自然边边角角的评论家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冒了出来了。
反正就是互相吹捧,奉承!
秦钟沉吟了片刻,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在大汉的朝堂之中,秦钟初出茅庐,没有什么知名度,平虏中郎将不过是个杂号将军而已。
秦钟既不是世代军旅的皇甫家族,也不是当代大儒卢植这样的名流,这个时候他有些理解曹操了。
东汉,名声从某种程度上面来说决定了自己的人生!
袁绍、袁术拼什么一开始能够拉拢这么人为他们卖命啊,靠的不就是名声嘛。
所以,当初关羽跟社会大哥刘备和屠夫张飞会先这么介绍自己,兄弟我可是杀过人的啊。
这也是名声,毕竟街头混混撑死了就是相互拍板砖的那一种,你让他们真刀真枪的干,估计早就吓得屁滚尿流了。
田丰要去投奔韩馥的话,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日后韩馥被袁绍巧夺冀州之时,田丰这些谋士出力不少,此外,韩馥手下的大将麴义可是杀的公孙瓒的“白马义从”落花流水。
(本章完)
第335章 异界之外()
一阵寒风刮过,程图的身躯不由得颤抖了两下,身旁的闻壮和李吾也是瑟瑟发抖起来了。
寒风中夹带着几张黄符,荒草从中也有不少的黄符,程图暗忖,莫非这些是太平道的仪式?
波才能够聚拢十万余部众,除了以太平道作为纽带之外,他本人的组织能力也是不容小觑的。
可惜,波才也有局限性,诸如用兵,他趋向于求稳!
波才没有意料到已经是瓮中之鳖的皇甫嵩和朱儁竟然会派遣死士过来扰营,自然对于大营外面也是放松了警惕。
这里的黎明静悄悄!
孙坚对着程图、闻壮和李吾做出了分散的手势,作为死士,他们是怀揣着保家安国的信念加入义军的,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呢。
闻壮和李吾相继带着十二名死士一路沿着山岗,一路则是钻入了丛林之中,分散往黄巾军营潜行而去。
程图知道倘若就这么龟缩在这一片草丛之中,等到天亮,或许自己这帮人都能够活命,只是那么就不能探查到波才的部署了。
那么,这一次冒着巨大生命风险的行动无疑就算是失败了!
尽管,多么恋恋不舍这里片刻的安宁,理智依然告诉程图,该出发了。
想到这里,程图深吸一口气,干吧,勇敢一点,无论如何自己都要活下去,因为家中还有妻儿在等着自己的回去呢。
于是,程图小心翼翼的探出了一只脚,尽量不发出太大的声音,身后的人依葫芦画瓢轻轻的走了出来。。
终于潜行约莫一柱香的时候,隐约可以听到对面传来黄巾士兵的吆喝吵嚷之声。
孙坚对着程图他们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接着拔出了环首刀,蹑手蹑脚的往前面的斜坡摸了过去。
“钱旺,在想什么呢?”
此时,一道粗狂的声音穿了过来了,驴脸男子将手中长戟丢在了一边,双手伸到篝火旁边取暖。
“看天上的月亮哩——”那个叫钱旺的男子裂开嘴,轻轻笑了笑。
“想家了吧?”驴脸男子头也不抬的说道。
“没,家里没啥人了。”说到这里,钱旺的垂下了头,似乎勾起了难过的往事。
“都是这帮丧尽天良的阉人害的,这帮不男不女的畜生。”驴脸男子大大咧咧的嚷道,“等我们攻入洛阳城,一定要将这一帮狗杂碎全都给砍掉。”
“嗯啊,我就是这么想的呢。”钱旺目光盯着西南方向的长社,仿佛透过长社就能够看到洛阳了一般。
“放心吧,在大方的英明领导之下,我们一定能够打下洛阳。”驴脸男子自信的说道。
“对了,你没有发现,刚刚渠帅正在频繁的调动人马,是不是又有什么大的行动了呢?”钱旺突然问道。
“我哪晓得咧,不过呢,肯定是有办法能够打下长社了。”驴脸男子笑道,“这么一来的话,很快就能够活捉皇甫嵩了。”
孙坚闻言,面色铁青,刚刚准备冲过去将里面的两个黄巾士兵给砍瓜切枣一般给咔嚓掉之际,不远处出来了一群嘈杂的脚步声。
伴随着一阵洪亮如同锣鼓一般的声音:“钱旺,任易,换班了。”
接着,一个黄巾士兵手中擎着火把,照亮了一个面容粗狂的中年男子,赫然正是裴元绍。
“口令——”钱旺和任易立刻站直了身体,面容肃穆,沉声说道。
“活捉皇甫嵩,攻下洛阳城。”裴元绍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黄巾威武,黄巾必胜。”钱旺,任易立刻回复道。
随后,裴元绍咋咋呼呼的带来约莫二十人的黄巾士兵接替了钱旺,任易他们两人。
听到钱旺,任易的谈话,程图心中很是着急,看来皇甫嵩猜测的没有错,波才的确有计划,问题是,现在又突然增加了不少人啊,怎么能够突破这一防线呢。
“哎,你们三个去东边,你们六个去西边走走。”裴元绍分配完了任务,自己带着剩下的就原地待命了。
战争,在食不果腹的原始社会,部落与部落之间开始了你死我活的殊死博弈。
因为欲望,因为贪婪,不在满足于果腹,战争是残酷,它使得人的生命卑微如同草芥一般,生存与死亡如同一张纸的正反两面。
你永远不会知道在无边的黑暗之中,其实杀机四伏,稍有不慎,一根索命的阎王之箭就会准确无误的射入你的咽喉。
然而讽刺的是,刚刚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高谈阔论,勾勒美好的人生蓝图,顷刻之间变成了一具留有余温的尸体。
“裴渠帅,怎么突然之间要加强戒备了啊?”
裴元绍没好气地回到道:“老子怎么知道,不就是来了一个使者嘛,只得这么大惊小怪的嘛?”
对于都龙的到来,裴元绍虽然不反感,但是也不会太过于高兴,南阳黄巾军跟颍川黄巾军有什么瓜葛嘛?
“打仗了吧,莫不是,有援军了?”一个黄巾士兵插嘴道。
“听我老乡说,他们有意去洛阳抢钱,抢女人呢!”
“此话当真?”裴元绍眼睛一亮:“他…娘的,这个不错,我喜欢呢。”
孙坚听着裴元绍又一茬没一茬的瞎侃,知道也探听不出什么有价值的情报了。
孙坚朝着程图点了点头,决定绕过去,凭着之前在丛林里面转悠的记忆,知道丛林之中有一条小道,原本是一条溪流,后来改道了,也就逐渐荒弃了。
想到这里,程图挥了挥手,带领着身后的人往那里走了过去。
一炷香的时间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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