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大公子:“……就让你吃个饭,能不能别乌鸦嘴!”
燕牧霖不理他,但心里又不爽,于是坐在车内时全程在唱歌,都是特别悲惨的,把盛大公子气的那个哟……
唱的都不是流行曲,比如:“小白菜啊~~地里的黄啊~~三岁二岁~~没了娘啊~~”
又比如:“雪花那个飘~~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飘~~年来到~~爹出门去躲帐~~整七那个天~~”
唱完后,燕牧霖还自带二胡声,将《小白菜》和《白毛女》哼出来,那个悲哟,那个惨哟,那个酸哟,那个……
唱的都是什么鬼啊!
刚才还在为逮到人而高兴的盛大公子,此时太阳穴两边被燕牧霖的歌声和二胡声刺激的是一跳一跳的,真想抽死这个王八蛋!
盛夏辰再也受不住瞪着燕牧霖吼道:“燕牧霖,我受够你了,你给我闭嘴。”
然后,燕牧霖停下他的演唱,盛夏辰满意的转过头,但是头还没扭回去,却听到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闭嘴,盛夏辰,你给我闭嘴。”
盛夏辰猛地转身伸手作势要掐住燕牧霖的脖子:“你这个疯子。”
居然,居然,居然,用他爸的声音跟他说话,还学得十成十地像……
燕牧霖一脸阴阳怪气地说道:“是啊,我就是疯子,如果你是我,你也会疯掉的。”
盛夏辰一时间接不上话,冷哼一声坐回原位。
燕牧霖也不再唱奇怪的歌,不说奇怪的话,就盯着电线杆上成双成对跳来跳去的麻雀。
发情期到了啊。
第30章 紧张()
第30章紧张
将盛夏辰折磨荼毒完一圈后,目的地也就到了。
燕牧霖跟在盛夏辰身侧,他也没有要跑路的意思,有人请自己吃饭,还不用付钱,何乐而不为,再说了,他也跑不掉,后面还跟着两位身强体健的保镖。
他是不明白了,盛家有钱到需要时时刻刻都跟着保镖吗?还是说仅仅只是做个样子。
好奇归好奇,燕牧霖不会笨到出口提问,他要是问了,那就等于是变相问盛家的家产,别人家的财产他不会觊觎,更不会有半分企图心。
华夏国到处都是都保留着祖先留下来的酒楼和酒楼文化,盛家家主,也就是现在的盛庆东,他还是个怀旧的男人,对于时下的西餐厅,他是不爱去的,除非真的是非去不可的场合,个人喜好特别明显。
酒楼一楼特别热闹,正符合华夏国人喜欢热闹的气氛,燕牧霖也喜欢在这样的气氛下与朋友吃饭聊天,无拘无束,特别的自然。
但他们是酒楼经理亲自迎上去的,瞧在酒楼里都有这等待遇,也难怪盛夏晓能够在学校里横着走,连老师都要给盛家几分薄面,对他的某些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见,盛家社会地位的似乎不容小觑,但这都似乎跟燕牧霖没有什么关系,仅仅了解一下。
酒楼也不是普通打尖住店的普通酒楼,里外各是不一样的风景和氛围,外面是热闹,里面是幽静,外面就是普通大众款式,而里头却是雕梁画柱,亭台楼阁香榭,小桥流水,按照诗句区分所定包间,诗情画意十足,燕牧霖来到这个世界后还没有进过如此有格调的酒楼,真是对这个享乐主义的世界绝望了。
他们被酒楼经理带领到三楼雅间,可以从楼上的包间看到楼下别致的风景,真正的风景如画,如梦似幻,酒楼的东面是一面湖,波光粼粼,不得不说是真的会享受,风景倒是真的不错。
走进雅间内,燕牧霖第一眼便看到坐在椅子上半闭着眼睛听琴的盛庆东,盛夏晓则坐在一旁低头喝茶,一脸生无可恋的惨样,但脸色好歹比前段时间好了点。
上次燕牧霖放了盛庆东鸽子,这次直接派盛夏辰去学校逮他,这会儿见到燕牧霖他居然没有发脾气,盛夏辰都觉得奇怪,搁在他们家,要是谁违背父亲的命令,另外两人都得吃果子,而燕牧霖做了如此过分的事,父亲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
“先坐下吧,你想吃点什么?”盛庆东虽板着脸,但语调显得比之前和气了些。
燕牧霖也不客气,直接在盛庆东对面坐下,距离与他离得最远,盛夏辰唯有选择他们中间坐下,对面坐着的是盛夏晓。
盛夏晓从燕牧霖进门的那一刻起脸色煞白,他相信那天燕牧霖对他说的那些话,以往的燕牧霖优秀是优秀,可是他从来都是畏惧父亲,不敢大声说话,违背他的命令,也不敢与自己作对,更不可能让每天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大哥出面找人。
如此有本事,肯定不是原来的燕牧霖,到底是不是有人借尸还魂?那原来的燕牧霖去了哪里?一个个问题再次从盛夏晓的脑海里飘过。
落坐下来的燕牧霖翻了翻搁在面前的菜单,毫不客气服点菜,直到他点满意了,才将菜单合上,并说了句:“暂时就这么多吧,不够我再点。”
服务员带着职业微笑用手中的点菜器下单,并向燕牧霖表示随时都可以点菜,绝对不会耽误客人的时间。
发呆中的盛夏晓回过神时,便看到燕牧霖正笑吟吟地望着自己,他心一慌,凶巴巴道:“看我干什么,点那么多撑不死你。”
燕牧霖故意曲解他话里的意思:“你这是想着我死?”
盛夏晓心里咯噔一跳,便发现一道寒光朝他射来,寒光来自他父亲盛庆东。
盛庆东撇他一眼说道:“夏晓,怎么这么对弟弟说话。”
盛夏晓嘴唇发白,说道:“爸爸,我只是关心他而已。”虽然他不承认他们是兄弟关系,但又不敢跟盛庆东对抗。
盛庆东见他脸色不好,也没再斥责,而是转而望向脸上笑意淡下来的燕牧霖。
燕牧霖弹弹指甲尖,面带微笑说道:“盛先生,我与盛夏晓可不是兄弟。我说过了,我姓燕,你们姓盛,今天过来我只是想跟您说清楚。”
盛庆东脸色沉了下来,将茶杯往桌面一搁,说道:“我可以让你认祖归宗,你跟我姓盛。”
燕牧霖呵呵一笑:“我想您还是没明白我的意思,我请问盛先生,我活着二十年来,您也没关注过我,也没有养育过我,对我的存在更是一无所知。噢,不,应该是不闻不问。突然发现我跟你有血缘关系就强行让我去盛家,你不觉得很可笑吗?你凭什么认为我想去你们盛家?是□□还是支票?你所提的认祖归宗于我而言,没有任何意义。”燕牧霖随后指着盛夏辰和盛夏晓,继续道,“他们才是您的儿子,而我,并不是。”
当着三人的面,燕牧霖终于将他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盛夏辰垂头谁也不看,盛夏晓脸色依旧惨白,双手紧紧抓自己的大腿上的裤子,心里还想着他到底是人是鬼,他已经陷入燕牧霖设下的怪圈陷阱,进去容易出来难。
至于被燕牧霖当面波一盆冰水的盛庆东脸上绷得死紧死紧,不可否认燕牧霖的话条理清晰,语速也不快,他说的话在座的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更何况他是专门说给盛庆东听的。
盛庆东,被说得哑口无言。
燕牧霖说得有点口渴端起茶水就喝,他又继续说道:“你看,你们每天都在这些高雅的地方喝茶,吃美食,喝美酒。我么,小时候,还每天盼着我妈妈什么时候会来看我,还希望我会有个爸爸,后来发现妈妈只能叫阿姨,也没有爸爸这号人物,现在跑过来给我钱又有什么意思,我缺钱吗?不,我现在可以自己赚钱。我需要父亲的关爱?不,我已经过了那个年纪了。”
盛庆东组织了半天语言才说道:“你是不想回盛家?”
燕牧霖依然保持着得体地微笑,说道:“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您是聪明人。改姓盛,您是想致养育我二十年的母亲至于何地,你又想至盛夏辰和盛夏晓的母亲于何地,这话本不该我来说的。如果我是我母亲,我不给你两巴掌就已经算是很给您颜面了。”
菜还没有上,话题就已经朝着沉重的方向一去不复返,燕牧霖波澜不惊,他不需要害怕盛庆东,更担心盛庆东掀桌的反而是盛夏辰和盛夏晓。
将话说完的燕牧霖双手撑在桌面,站起身,说道:“虽然很想感受一下这儿的雅致风景,但,就这样吧,我回去了。”
盛家父子三人谁都没有阻止燕牧霖的去留,他的那两段话似乎被听了进去。
盛庆东被挂了面子,此时心情自然不好,但是他也在反省自己,他真的错了吗?
没有心情也没有胃口的盛庆东也扔下筷子离开包间,朝着燕牧霖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然而,走到门口,燕牧霖已经消失不见了。
紧跟盛庆东身侧的保镖说道:“先生,回去吗?”
盛庆东摇摇头:“不了,回公司吧。”
保镖说道:“那辰少爷和晓少爷?”
盛庆东:“他们自己会处理了,也不是小孩子,成天需要父母亲在背后擦屁股。”
上车后,盛庆东给电话助理,让他查查最近燕牧霖的活动,那孩子……
真是把他批得一无是处,但是为什么他又一点都不想放弃呢,正是应了当年燕紫琼的那句诅咒:你会遭到报应的。
现在,报应来了。
话又说回来,燕牧霖离开雅间后为何消失得如此之快。
他当然不是因为说了几句话就跟个小姑娘一样伤心得要找个角落躲起来自我感伤,他刚才出门时遇到真往里头走的邵诺煜,燕牧霖呆愣三秒,一把将人抓住!
“我还没吃饭,可以请我吃饭吗?”
邵诺煜差点被他吓一跳,在保镖冲上来之前及时做出个制止的动作。
昨晚听完燕牧霖的表演邵诺煜还给投了票,不知道有没有帮助到他,希望能够助他一臂之力,请吃饭这种事,他当然不会拒绝,再说了,他也是出来吃饭的,顺便处理一点“小事”。
“没问题。”
就这样燕牧霖转眼间就消失不见,就连盛庆东的保镖都没有发觉他的去向。
他们去了更高级的包间。
刚才点了一桌好菜,燕牧霖根本没来及品尝,装了一下便与美食失之交臂,这回终于能够吃上了。可是,在暗恋的男人面前他还得矜持,不能表现出狼吞虎咽的一面。但,又挺饿的……
看出燕牧霖的拘谨,邵诺煜用公共筷子给燕牧霖夹了一筷子虾:“不吃吗?这道醉虾是这家店的招牌菜,尝尝。”
能吃到王储给夹的虾,燕牧霖觉得自己再死一回都值得,于是他吃得很欢快。
其实,他能自己吃得欢快也是有有原因的,邵诺煜似乎有点忙碌,他与助理的沟通并没有停止过,当然,给燕牧霖夹菜的动作也没有间断过,他自己反而吃得少。
吃到八分饱时,燕牧霖还不清楚邵诺煜怎么会独自到酒楼里吃饭,但是他又不知道该不该问,应该不会像上次那样遭遇追杀吧。
裴特助知道燕牧霖的,他就是昨天真人秀那位,他手上也有燕牧霖的相关资料,知道他与刚才出来的盛庆东是父子关系,只是,他为什么不改姓盛,想必进了盛家他就不用怕未来的道路不好走了。
燕牧霖还是没按捺住,问邵诺煜:“以后你都会安全的吧。”
邵诺煜说道:“会安全。”
他们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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