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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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长安- 第1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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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若不是王爷所救,只怕不管是妹妹还是他,能逃的出来也不一定能活得下来。

    他叫孟满福,满福这个名字是父亲当年给他取的,多少人都说这个名字太过土气没有父亲身为知县的一点子书生气息,但是他却明白,满满的福气这个名字全都是已故的父母对他的期许。而她的妹妹原来的名字叫做孟盈盈,是化用了“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的诗句,只可惜从她记事起,她就一直以为自己的名字叫做花楠,也只知道王爷对她有恩,却并不知道自己是他的嫡亲兄长,更不知道父母上辈人的那些恩怨。

    成亲之后,碧螺舍不得王妃,而他也觉得,整日里跟在王爷身边,出去单独置屋并不方便,于是陆城便在王府的后边儿开出了两个屋子,留给他和碧螺居住,他回到自己的房间,碧螺躺在床上睡得正香甜,手轻轻地抚上已经微微凸起的小腹,想必她做梦的时候也一定梦到了他们的孩子吧!

    母亲临终前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看着自己和妹妹长大,自己娶妻,妹妹嫁人,也没能享受到含饴弄孙的天伦之乐。如今自己已经娶到了心爱之人,过了年,再过几个月,孩子也就要降临人世。可是妹妹却已经成为了皇后身边得用的宫女,但还是很天真,一点都不知道为自己的将来打算,更不知道趁着自己得宠,为自己求一门好的亲事。

    想到这里,毛尖就觉得有些头疼,妹妹的那点心思他怎么能不了解,从小就跟着王爷,目睹的是世界上最完美的男子,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妹妹心里面曾经有过王爷,就算是有再好的男子出现,只怕她也觉得看不上吧!可是王爷终究一心一意的只有一个人那便是王妃。

    他也有心替妹妹寻一个良人,可是却不知道用什么样的身份,去干预妹妹的未来,另外一方面,家仇未报,一直是他心中隐隐的痛,他用力的写下仇人的名字,几乎是力透纸背:宋世德。

    不过关于自己的仇人,他却从来没有同王爷提及过,他不知道这个时候该不该提及,若是宋世泽真的来投诚,那么王爷又会是怎样的一个选择。

    陆城回到自己院中的时候,却发现贺长安靠在床榻边上,不知道手上再拿着些什么看着,面色却是绯红,突然想起来自己临走的时候忘了把那东西收起来,只怕贺长安看的就是那东西吧!自己顿时也邪恶了起来。

    果然,刚刚走近床榻边就听贺长安嗔道:“好个道貌岸然的秦王爷呢!我以为你是在这看些兵法诗书之类的,却不想这兵法诗书里面,竟然夹着些这么不正经的玩意儿。”

    其实这些图画,贺长安的出嫁之前,白氏也拿给她看过许多,为的就是教导她如何在成婚之后伺候夫君,不过贺长安上一辈子是经历过这些的人,那些撕心裂肺的疼也晃如在目,所以当时也并没有放在心上,更多的还是对于婚后生活的忐忑。却不想两人成亲已经两年了,就是女儿,都已经生了两个,路程竟然还在偷偷的看这些东西,而且那图画上的姿势,比她当初看的更要让人面红耳热。

    心知自己辩解不过贺长安,陆城也就嘿嘿一笑,伸手揽住了妻子的纤腰:“怕什么?本王这又不是偷香窃玉,不过是和自己的妻子做些正常的事情罢了,而且这些姿势,我们之前也并没有尝试过的不是吗?”

    说完又是不怀好意的一声笑,贺长安的脸颊烧得更红了,不过自打成亲以来,她就接连孕育两个女儿,也确实是让陆城素的太久,心道也应该好好的补偿他一下,便就靠在陆城的怀中羞涩的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贺长安只觉得浑身腰酸背疼,暗道使劲儿的明明是他啊,怎么他缺跟没事儿人一般早早的就上朝去了。而自己却是精疲力竭,直到日上三竿才能勉强的睁开眼。

    虽然想到前一天晚上的旖旎画面,贺长安依旧有点脸红,不过实话说,她的心里面却是满足的,可能和自己所爱之人做那事儿,定然满满的都是愉悦吧。

第二四一章 争执() 
第二四一章争执

    腊月二十四的早上,禹王府又失去了一个小皇孙的消息,飞也似的传遍了整个帝都。在秦/王/府住了一个晚上,还没有来得及回宫的陆称意,自然也是听到了这个消息。贺长安把这个消息说给陆称意听的时候,特地留心观察,她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结果却发现她只是一心一意地吃着手上的豆面饽饽,过了半晌才给出了一句回答:“到底不过就是一个庶子罢了,又何必放在心上?只可惜,我兄长现在的正妃却是那个人,在我看来,那样出身的王妃,生下的嫡子,也高贵不到哪里去。”

    这段时间,贺长安和陆称意来往的还算是比较密切的,陆称意身边没有了亲生母亲的陪伴,跟嫡母陈皇后又并不是十分脾气相合,所以说觉得身边能说话的人也只有贺长安这个二嫂了,几番比较之下,就越发的觉得杜若上不了台面,先前还没有成为自己哥哥的正妃的时候,对着自己说话,几乎是百般讨好的语气,可是一旦成为了王妃,那变脸的速度,简直堪比翻书。陆称意想想,就觉得实在是太可惜了,为什么贺长安不能是自己嫡亲的嫂子呢?

    “毕竟是你的亲兄长,我已经禀报过母后了,等到用过早膳,我就派人送你去禹王府看一看,父皇虽然现在不让你见你的母亲,但是却不会狠心斩断你们兄妹之间的关系的。”和长安看了看这段时间已经揉顺了不少的小姑娘,想来是遭逢了这样大的变故,她也终于学会了一点怎么样委曲求全吧!不过这段时间她言语中却并不敢提及要去乾祐和亲的事情,只怕陆称意接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再一次旧貌复燃,陆称意似乎还是很接受她这样的好意的,她不说,她自己也就过着自欺欺人的日子。

    过了晌午,陆称意已经坐上马车去了自己的亲兄长那儿了,贺长安只觉得浑身有些困顿,再加上昨夜两个人酣战了那么久,这腰疼一直都还没有散去,便想着再睡一会儿。反正如今年关将近,家里要做的事情,自然有紫笋银针她们这些大丫鬟操持,她只需要看紧这进度,再把过年给各家各户备的礼物准备周全便足够了。

    银针也看出了贺长安的疲惫,拧了一块热热的帕子递过去道:“王妃若是觉得累,不如先睡一会儿,奴婢等下去把往年的礼单子全都拎出来,也刚王妃有一个参详。”

    贺长安打着哈欠,点头应了,竟是一觉就睡到了傍晚时分。醒来的时候,就看到银针站在自己的床榻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怎么了?可是往年的礼单子有所残缺,对不上数了?”

    银针赶紧摇头,头晃得像拨浪鼓一样:“没有没有没有,不是的王妃,是……是四公主那边又出事儿了。”

    提到了四公主,贺长安的一根神经又紧紧的绷了起来,不过四公主不是去他的亲兄长家吗,能出什么事儿呢?

    “只听说是四公主在禹王府和禹王吵了起来,不知道因为什么。但是好像闹得大动干戈的样子,四公主一气之下就回了宫,而禹王也并没有出言挽留。”

    一听说吵了起来,贺长安想也左右不过就是那么几个原因了,而能让四公主这么气愤,八成就是提到了和亲之事,想到这里,贺长安赶紧翻身下床:“快快快,替我备车,趁着宫门还没有下钥,我赶紧进宫去看看,四公主这是怎么了?”

    也正如贺长安想的那样,凤栖宫现在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一般,全因为愤然而回宫的四公主,而当事人四公主只把自己关在偏殿里,就像当初刚知道自己再也见不到母亲了那样,在角落里哭起来没完。认识陈皇后在门外如何呼唤它也不肯出来,眼前浮现的,都是刚刚在禹王府的时候同自己的亲兄长发生的那一幕。

    她来到禹王府,是杜若接待的他,她本来就瞧不上这个嫂子,因此言语之间也没有多少客气,加上整个禹王府都笼罩在一种治丧的氛围里,她呆着也不痛快,没过多一会儿就和杜若吵了起来。

    “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身份,当初不过就是我母亲宫中的一个婢子罢了,母亲一开始想把你送到禹王府,我兄长都不稀罕你,到后来也不知道你是走了什么野路子,到底还是进了王府,进王府还不到十个月就生下儿子,也不知道是真的早产还是假早产。”

    其实这些事情对于陆称意而言,也就是从别人那里听了一个捕风捉影罢了,她不过是一时之间想不出来用什么话来刺激杜若,便口不择言的把那话说出来,谁知道说者无心,听者却是有意。杜若本来就是在还尚未正式进入王府之前,就已经和陆垣暗通款曲,更是在怀上了儿子之后,才下决心必须抓紧时间进入王府。但是陆称意这话,明里暗里都指自己,要么就是不检点,要么生的就不是陆垣的儿子。无论是哪一样,落入了陆垣耳中,只怕她又会遭受到陆垣的白眼了。

    不过这个小姑子,一向是心高气傲,但是骨子里,却是一个拿捏不起的性子,杜若自然有办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想了想,便恶语相加道:“有些时候,能一时高贵,也不见得能一世高贵,就像你,堂堂的四公主,当年不也是庆妃娘娘护在手心里的宝吗?如今,庆妃娘娘早就不是妃位了,而你,更是一辈子都见不到她。难道你以为,你还是当初那个在宫中能够颐指气使的四公主吗?只怕你的前程,以后再也由不得自己做选择了,没看着这一会,父皇就琢磨着把你送去乾祐吗?”

    陆称意最不愿意听到的,就是父皇要把她送去和亲的事情,如今又是这个讨厌的嫂子给说了出来,心里面自然更加激动,顾不得其他,口口声声扬言,要去把自己的兄长请来,给这件事情凭凭理,看看这件事情究竟孰是孰非。

    却不想这话刚说出口,就听到门外传来兄长暴怒的吼声:“称意,你什么时候能够长大一点?如今在父皇面前母亲已经彻底的失势了,你再这样不知天高地厚,难道是想让父皇,把所有对咱们兄妹的恩宠,都给弄没吗?”

    她原本以为,兄长会选择立杜若为王妃,不过是因为杜若的肚子争气一些罢了,到底在兄长后院这么多女人中,只有杜若一个人为兄长生了两个孩子。可是论情分,她在兄长的身边呆了能有几年,哪里比得上先前的嫂子贺平安呢?若是论出身,杜若也不过就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罢了,兄长怎么会看得起这样出身的女人?

    所以,她一直在心中笃定,自己若是和杜若吵了起来,兄长一定会是向着她这个亲妹妹的。

    却不想,兄长早就在门外,听到了里面的争吵,而且言语之中,一点都没有维护自己的意思,反倒是责怪自己不成熟,不听话。难道父皇不念及自己和他的骨肉亲情,要把自己送出去和亲,都是因为她自己的原因吗?

    陆称意只觉得自己心中满满的都是委屈,一个恍惚,想起了之前在宫中听到的一些闲言碎语,早就有人和她说过,他要被送出去和亲,最初的上书建议之人就是他的亲兄长,可是她完全都没有放在心上,她一直觉得,在母亲见不到了之后,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对她好的人,不就是她的亲哥哥了吗?

    一时之间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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