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湘怡心底别提多不愿意了,又瞪了一眼柯宇辰,这才作罢。
“改日一定一定要找我……”
姚青青点头。
柯湘怡撅着嘴巴一步三回头磨磨蹭蹭的离去。
“去吃饭如何?”姚青青笑着朝着柯宇辰询问。
柯宇辰笑眯着眼睛:“听你的。”
京城第一大酒楼,悦翔酒楼。此时这是中午吃饭的人群早占满了位置。
二楼和三楼属于贵宾区,到了中午剩下的房间到也不多,好在姚青青和柯宇辰来的及时,只剩下三楼一个包间。
“你不是有事情想要和我说吗。”姚青青看着对面的柯宇辰,从这一路他都未曾提及,这道是让她有些惊讶。
柯宇辰淡笑不语,凝视着姚青青。
姚青青也不躲闪微微靠在椅子上就这么任由柯宇辰打量,她服了易容丹他能打量出什么来,就连景吾遇上她那么久,都未曾见到过她的真是样貌。
其实她有时候很是疑惑,景吾的心底是如何想的,当年似乎她们的接触也不多,他能紧紧凭着声音和性子能够认出她,这心底说不出话的感觉。
就连楚凤栖……
想到楚凤栖,她的眼底微微暗了暗,不知道他现在如何,景吾说要插手这件事情,她一直都未有所动。
虽当年对于景吾有些成见,可自从景吾认出她以来,她心底对于他是极为信任的。
“很难想象当年那么水灵可爱的人长大了竟成了其貌不扬。”半响对面的柯宇辰双手放在桌子上,身子微微前倾一些。
姚青青思绪,暗淡的眼眸消散,扬起一抹笑:“你这是说我长得丑吗?”
柯宇辰闻言这话,眼底闪过一丝激动,手指撑着桌子的力道微微加重,口气带着一丝不可置信:“青青,真的是你?”
不敢相信,可又如此真是,当年的小人那尸体他亲眼见到,所以在此刻想相信,却有不敢相信。
“你心中不是有了答案。”姚青青轻笑一声。
她和小叔叔一起去姚家,熟悉她们的人都能猜得到,金字商号三个当家,而唯一的大小姐名唤青青,对于皇家都爱理不理,偏偏姚家邀请她们去。
仔细思索一下,便能想想得到。
“青青……”柯宇辰满脸激动,站起身子,竟然真的是她。
姚青青见此失笑:“从当年到如今,能依旧带我如此也过于你们兄妹了,也就属于你们兄妹最过坦诚。”
柯宇辰这心底别提是怎么感觉了,高兴,从没有一件事情让他如此失控,让他高兴,努力收住自己的心情,再次坐在位置上。
“青青妹妹,你可真是个坏家伙。”口气带着一丝埋怨,当年她出了那样的事情,别提让人多伤心了,那么多年每每想到那个时候,就难受的要命。
青青这个名字也在在他们心底扎了根。
“当年的事情太过复杂了,若不是如此我爹爹和叔叔们都不能活命。”姚青青叹息一声。
对于柯宇辰到也没有隐瞒,她们这身份恐在这帝都也隐瞒不了多久了。
柯宇辰听到这话抿了抿唇,虽然当年他还小,可也暗中找人调查过,死了不少人和官员这件事情最终不了了之,皇帝也并未深入调查,给出的结果只是谋杀。
疑点很多,却草草了解,当年爹的一句话便让他明白的事实,伴君如伴虎,帝王眼中容不下一点灰尘。
“这些年你过的如何?”张了张嘴,声音带着一抹疼惜。
姚青青只是轻笑,随后道:“过的很好。”
柯宇辰闻言,心底懊恼,似乎忘记她如今可是金字商号的大小姐,金字商号在四国有着巨大的震撼力。
“青青,不管如何你能好好的就好,今后有用得到我的地方,不管是什么事情,我都会站在你这边,与你一起。”柯宇辰眼底满是认真。
姚青青愣了愣,抬眼对上他认真的眼眸,心中一抹感激。
“你能如此说,我很开心,只是我希望你什么时候都不要插手,做一个旁观者。”
很多事情,她不想将外人扯进来,柯宇辰的爹爹是将军,他若插手会让他么一族陷入两难。
“倘若是楚凤栖呢?”柯宇辰盯着她的眼眸并未收回。
楚凤栖?
姚青青又是一愣,不解他口中的话语。
“倘若面对楚凤栖你也会说同样的话吗?”柯宇辰再次询问,声音有些低喃。
倘若是楚凤栖……
她是分得清楚的,她们家和帝王之间的事情只要卷进来便没有回头路。
楚凤栖是她拉进来的,诏书的事情也是因为她的一句话,扯出来的。
她如今都不后悔将楚凤栖拉进来,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诏书,她只知道皇宫并不合适楚凤栖,生活在楚世宗的眼皮下,就算这些年楚世宗没动他。
帝王心思深沉,他手中有着那个东西,早晚,早晚他会对付他。
大楚皇宫。
楚世宗手指坐在麒麟椅子上,手指抚摸着额头,最近事情太多了,让他有些慌了手脚。
“皇上,太后娘娘来了。”德隆走进大殿。
太后从门外进来,楚世宗微微抬手示意德隆退下,这个时候来,无非是为了楚凤栖的事情。
德隆退下,楚世宗站起身来,走下阶梯搀扶着太后坐下。
“去见过他了。”沉着声音询问。
太后点头,伸手抓住楚世宗的胳膊询问:“凤栖想要离宫,你可能放他出宫?”
“母后,是来给他当说客的吗。”楚世宗眼底深邃,放任楚凤栖出宫?如何都不能!
“不管如何凤栖都是你的儿子,事情已经过去十多年,该放下的也该放下了,就算凤栖手中有诏书,那么多年朝堂之上官员早已换一波,他那诏书已起不到什么作用了。”
PS:第一更。青青的身份要被揭穿了,露出真容……
vip景吾对上楚凤栖()
“不管如何凤栖都是你的儿子,事情已经过去十多年,该放下的也该放下了,就算凤栖手中有诏书,那么多年朝堂之上官员早已换一波,他那诏书已起不到什么作用了。”
楚世宗直起身子,面色冰冷:“即便是如此,朕也绝对不会放他出宫。”
“为什么?凤栖待在那个院子那么多年,难道还不够吗?当年的事情根本不是他的错。”太后神色激动起来。
“不是他的错,难道朕就错了?”楚世宗声音之中带着恼怒之色:“母后,你无需再说什么,朕不可能放任他。”
那么多年他不只一次派杀手,结果都无声无息的死了,如此让他如何能安心。
太后脸色变得煞白,绷紧着唇:“就不能看在母后的面子上放他出宫?”
楚世宗扭头看着太后,眉头紧皱,半响转过头去:“母后老了,很多事情不易插手。”
太后呛呛的上前一步,眼底很是疼痛感,动了动嘴角轻声道:“是啊,母后老了,老了,还能活几年呢……”
楚世宗闻言这话,心气升起恼怒之色。
“母后,朕那么多年打拼的江山,不肯能送到他的手中,你在深宫那么多年终究没有看明白。”回头脸色有些汹狞。
太后露出一抹苦笑:“看明白不如糊涂的好,就是因为看的太明白,所以才会如此痛苦,算母后今日没来。”
说着,太后转过身子,一步一步朝着殿外走。
楚世宗眼底阴沉,手指紧握。
“德隆。”沉着声音唤道。
德隆从殿外连忙而来:“皇上。”
“立刻去准备,太后明日要去南山烧香祈福。”楚世宗双手背后转身走上台阶。
德隆一愣,转而行礼退下,心底犹如明镜。
风起了,整个帝都越来越不平静了。
安静的院子,此时依旧亮着灯火。
桌案前,楚凤栖持着不毛笔,一笔一笔落在白皙的宣纸上。
“王爷,都已经二更天了。”
不远处软塌上,天宝揉着睡衣朦胧的眼睛缓缓站起身朝着桌前走来。
楚凤栖微微抬眼看他:“你若困了便去睡吧。”
“王爷,你今日是怎么了?”天宝揉了着眼睛的手指放下,心底疑惑不解。
王爷今日不只是练字了,如今还画起了画,跟着王爷那么多年,怎么看都觉得奇怪。
“我很奇怪?”楚凤栖手指握着的笔一顿,有些疑问。
“奇怪,可奇怪了,今日王爷的笑都和以往不一样,而且王爷还将笛子拿出来了,这不,甚是还作起画来了。”天宝一样一样的说着。
楚凤栖却只是轻笑一声:“似乎是呢。”
“看看看,王爷你又笑了。”天宝瞪大眼睛。
“笑有何不对?”楚凤栖到真有些好奇了。
“自然不对,平日王爷虽也笑,可没有此时让人觉得温和。”天宝说着视线落在那画卷之上,眼底闪过一抹惊讶:“王爷,你这画的是仙女吗?”
这……好漂亮的人,都说那楚锦绣是第一美人,可眼下王爷笔下之人比那楚锦绣要漂亮十倍。
楚凤栖低头看着自己笔下之人,眼底变得柔和,当年的小人那水汪汪的眼睛,犹如雕刻在她的脑海之中,胖胖的小人如今瘦成那样,不知道她这些年过的是不是很好。
眼睛,鼻子,嘴巴,每一笔都是印在他脑海之中小人的样子,想着便画出了这幅画卷,自己竟也想不到竟画出了如此倾国之样貌。
“仙女么?或许是的。”淡淡声音甚是好听,毛笔染上淡淡的色彩描绘着她那精致在嘴巴。
他还欠下她一副画,他一生也之为她作画。
天宝看的出神,这上面的人若是个活的,那还得了,这样貌太让人震惊了。
忽然,楚凤栖握着毛笔的手指一顿,朝着窗外看了一眼,又淡淡收回视线。
“天宝,你先去睡吧。”淡淡说道。
“王爷,天宝还是等一会吧。”王爷没睡,他怎么能如此不尽责。
“去吧,还有一些颜色上了之后,我便休息,你无需陪着了。”
天宝闻言看了看那画卷,似乎还有一点一点便上完色了,心底瞌睡虫作祟,最终点了点头。
“那王爷你可要早些休息。”
“嗯。”楚凤栖点头。
天宝揉着眼睛,走到内室将楚凤栖的杯子铺好,这才离去。
“三王爷的功夫即便是荒废了那么多年,这警惕性依旧如此强。”淡淡的声音想起,同样一席白衣的男子现身在房间之中。
楚凤栖将手中的笔搁浅,看着面前之人微微道:“原来是丞相大人。”
“我早已不是大楚丞相。”景吾一手背后,一步步而来。
楚凤栖手指波动轮椅绕过案子:“叫了那么多年丞相,如今还真改不过来口。”
“三王爷这心中很清楚,我的身份想必你也应该清楚。”景吾声音淡淡。
楚凤栖闻言轻笑一声:“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这江山又不是我守。”
“所以,我们不会是敌人。”景吾倪着他,他无心插柳,他自也不会对他如何。
“说的也是呢,如今我是该唤你景王爷还是景太子。”楚凤栖淡淡的神色保持着一抹笑意。
两个同样淡淡之人,可却有着不同的气势,要说相似,那也只是身着的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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