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孽啊!这……可是他自己亲手把女儿给害成了这样!要是女儿和孙子有什么三长两短……他可就真是罪人了!
“快快把她抱下楼!”江澄明哆嗦着伸手抱起女儿。两个维修工连忙帮忙把人给抱到董事长专用电梯里。
见江澄明走了,刚才来看热闹的员工才敢走出来……他们各个都疑惑才瞠大眼睛,小心议论:“刚才那女人是董事长的女儿?”
“是吧……也太倒霉了……电梯怎么突然坏了?”
“不知道,好像是电梯里断电了,但是我们大楼没有断电,这事好奇怪呀!”
“是呀,而且刚才维修工还说,他们检修过电梯的线路,根本就没查出是什么问题,这电梯又突然打开了,是不是董事长的女儿……撞见鬼了呀?”
“你别瞎说!”
“嘘你小点声!”
“怕什么?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又没做过亏心事,怕啥?”
另一边,高层会议室的窗口,苏韵站在窗边向下望。
没让她等多久……公司大门口,江澄明疯了一样,抱着他的女儿冲了出来,他连车都来不及取,直接上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医院。
呵……虎毒不食子!谁的孩子谁不爱呢?但是,江澄明……你就没有想过,如果今天在电梯里的换成是我,我的爸爸妈妈哥哥,我的老公、还有朋友们将会是怎样的心情?
你这么自私,在害人的时候,完全没有想过,这些事报应在你的子女身上,会是这么的痛苦吧?!
意外!!()
江澄明走后,会议继续进行,苏韵主持了会议。
傍晚,苏韵全家人都去了医院。
此时,江疏影已经醒了,鼻孔里插了一条管,正在吸氧。
上午,医生检查了她的身体,孩子和大人都非常虚弱,但是没有造成生命危险,不过江疏影受了强烈的惊吓,大概要将养半年才能恢复。
病床旁边,江震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说:“澄明,你知道你自己名字的来历么?”
江澄明撸着胖脸,默不作声。
“心境澄明,坚守本心……”江震摇头,痛心疾首:“我做了一辈子善事,没想到,竟然教育出……你们这么一群不孝子!”
江澄明还没说话,江疏影突然阴阳怪气地一笑,“教育?你教育我们什么了?我从出生,都没见过你这个爷爷几次面,我爸也是我外婆带大的,我们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好意思在这骂我们?”
江震气得手直抖!
“疏影!你这是跟长辈说话的态度吗?”江震动怒!
“嘁疏影?!这是我的名字吗?”她瞪向江震,冷笑,“呵……真是好笑!也只有你这么老土的人,能起出这么难听的名字!老头子,麻烦你叫我阿曼达!”
阿曼达(江疏影)抬起纹着刺青的胳膊,捋了捋染成金黄色的头发,一脸不耐烦地昂着下巴,她脸上抹着的厚重的浓妆已经乱得一塌糊涂,她还不自知,阴冷地不耐烦地翻着白眼瞪江震。
江震闭了闭眼睛,深深地吸气。“打扮得像个鬼一样!一个豪门名媛,天天跟一群毒鬼混在一起!肚子大了,孩子他爹是谁都不知道!简直不知廉耻!”
“我他玛的,要你管!我跟谁混,是我的自由!用你瞎操这份心?!”
江震深感失望,好半天,他才呼出一口气,说:“澄明!不管你以前做过什么,我都可以不计较。公司也可以给你,但你要保证江氏员工的工资和福利不能下滑得太严重,还有要保证慈善机购正常运行!”
江澄明始终垂着睫,盯着地面。
“真有意思……”阿曼达嘲讽一笑,“现在公司在我爸爸手里,凭什么听你的?”
一直坐在沙发上的苏韵,睨了她一眼,又听她说:“别以为你生了他,我们就得听你的!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都老成了什么德行!你算老几啊!”
“呵”苏韵突然冷笑了一声。
她慢慢地站起来,缓步走到病床旁边。
苏韵眯着眼睛看她,突然抬手,一个大嘴巴扇在她的脸上!苏韵真是被气狠了!一个不会说人话的畜牲,打她都嫌脏手!要是知道她是这么个货色,就应该让她憋死在电梯里!”
苏韵抬手去扶江震,“外公,走吧……跟畜牲讲人话,你当它们能听懂吗?”
“放屁呐你你凭什么打我?”阿曼达捂着热刺刺的脸,母狮子一样朝苏韵扑了过来。
李砚突然握住她的胳膊,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啊痛”阿曼达歇斯底里地大叫!
苏韵一家人扬长而去,阿曼达跪在病床上撒泼:“他玛的她算老几,竟敢打我?!”接着,一大串脏话吐噜出来。
江澄明揉了揉发疼的太阳穴,“你好端端的怎么回国了?是苏韵打电话骗你回来的?”
“我不知道!你当我愿意回来?!我回来天天看你跟那个比我还小的贱女人鬼混?我他玛的怎么那么贱?!”
江澄明鼻孔里冒着火,“你不长脑子吗?我又不是不给你钱,你跑回来干什么?”
“你给那点钱,够干什么的?买个包都不够!”阿曼达往他身上吐了一口口水,“赶紧给我钱!手里没钱了!”
江澄明气得直哆嗦,“兔崽子!你是不是又复吸了?”
“我要你管?你他玛的除了把我生下来之外,管过我什么?”
江澄明怒喝:“你怀孕了,还吸那个?你不怕影响胎儿?”
“胎儿?关我什么事?要不是这个累赘,老娘至于混得这么惨?”
阿曼达不耐烦地朝他喊:“把钱放下,你可以走了!自己女儿你都认不出来,你有什么脸跟我叫唤?!滚滚出去”
两人不欢而散。
……
周五,江氏码头要给罗斯德家族走一批货。周三开始装船。
苏韵来码头视察,她要弄清这批货里装的到底是什么。这些都是证据,必须在船出港之前弄清楚。
周铭热情地接待了她。苏韵不想让朱琴知道这事,所以挑周三这天过来。因为,周三是周铭值班,朱琴放假。
为了保证顺利出货,苏韵极认真地检查了仓库并核对了出货流程。
中午吃饭的时候,周铭要锁仓库,苏韵借口去卫生间。
角落里,她用手机拍下了几件货物的编码。
下午,是给货物打包装,然后装进船舱。
正常情况下,还要有专人来验货,证明此批货物非违禁品,才可以装船。但是,江澄明早就打点好了一切。江氏码头的所有货物,可以直接装船,然后出港。
苏韵检查了一番,趁没人注意的时候,她用一根细针戳开了好几层包装,她拿出微型手电筒,从圆孔的缝隙往里看,里头是个军绿色的箱子……
是军火!
苏韵头皮发麻!江澄明也太明目张胆了!是什么让他有如此胆量?!
苏韵又拍了一些照片,才从仓库里出来。
回到家,她便把情况都跟李砚讲了。
李砚拿着她这些照片,陷入沉思……他手里执着笔,刷刷地做着计划,苏韵也不打扰他,小手在他肩膀上轻轻的揉。
揉完肩膀,揉后背,揉完后背揉胳膊……李砚突然一笑,苏韵歪头看他,“怎么了?打扰你了?”
他笑……温柔地笑,伸手搂她,“只是……突然想亲亲你。”
把她抱在怀里,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他的唇贴上去,仔细的吻她。这吻不激烈,但是格外绵长……吻得人心都要碎了……
国际战队,接到李砚的报告,立刻着手跟踪、控制。
年底越来越近,这天,苏韵接到妈妈电话,江慧在电话那头,声音怪异地说:“小韵,你快看电视!我好像看到苏瓷了。”
苏韵赶紧打开电视,找到妈妈说的那个台,果然……她看到电视里的人,才明白妈妈为什么说是“好像”,因为这个人有点像苏瓷,但又不是特别像……
看行为、举止很像,脸也很像,但是……这张脸,确实跟以前的苏瓷不太一样。
她整容了?比以前更精致,更耀眼了!看这档节目,显然她已经是个刚拍了一部热播电视剧的小粉红。
这是贺岁档的节目,显然今年苏瓷有很大希望上春晚。她现在参加这档节目,就是为了争取上春晚。最近几年,国民非常关注春晚上的明星,谁到那上面走一圈,就跟镀了一层金似的,哪个不打破脑袋往上挤。
苏瓷也是一样,甚至比别人的浴望更强烈!
苏韵没作理会,每个人的命运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苏瓷从始至终都想当明星,哪怕是有一丝半点的机会,她都不会错过,可想而知,她为了今天能上位……一定做过非常非常多的努力。
不用想,都知道,她曾经付出的……一定很惨烈!
这时,正盯着电视的苏韵,突然见到屏幕里的苏瓷盯着屏幕笑了一下。她的笑似有所指,仿佛通过镜头看见了屏幕外的人一样!
苏韵几乎以为,苏瓷从屏幕里看见了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她!
但这冷笑,只有一瞬。苏瓷又恢复了知性的美人模样。
苏瓷做完这档节目,已经非常疲惫,但是,她不能歇!她还得应付那个该死的老头子!
把她捧红的老头子!
“亲爱的……你来探我的班,我真是太幸福了!”
老头子是个巨商,叫陆锦鹏。他旗下的集团在亚洲商界算得上翘楚。今年67岁,在商界戎马半生,非常有势力、有手段,别说捧一个小明星,就是把电视台买下来,也不在话下!
苏瓷搭上他,那可真是下了血本的。如今,她的事业已经慢慢起步,所以更要对陆锦鹏言听计从。
这老头子外人看来表面光鲜,但是……只有苏瓷知道,这老家伙有多么的变!态!
但是,她不愿意想这些,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所以必须忍受!
晚饭的时候,陆锦鹏双目放光地看着苏瓷张开精致的小嘴,生生地吞下五只还活着的、正扭动着的沙虫之后,才缓缓说:“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古今集团?搞垮它……还不是一根手指头的事。”
他想了想又说:“这个苏韵,正在研究一项新技术,不用我们费力气,只要一个电话,保证让她血本无归。”
第二天,一大早。江氏大乱!
各路媒体记者举着照相机、摄像机将江氏围堵得水泄不通。
“江董事长请问,这次江氏要开发的新技术,突然被叫停,您有什么新的打算?”
“无可奉告!”
“江董事长!垃圾堆肥的计划突然被驳回,那么……云庭小区外的垃圾堆,也就不能搬走,请问您还有其它对策吗?”
“让开让开别挡道!”江澄明被一群高管护送着走进公司大门。
“苏董来了!苏董来了快快快……”
混乱()
有眼尖的记者见到了苏韵的车,连忙冲上去,将车围住。
苏韵刚打开车门,一堆话筒就挤到了她的面前,“苏董你有没有想过自己辛辛苦苦想出的策略,还未实行,就被强烈叫停?”
“苏董,这个项目突然被叫停?请您说说具体原因。”
“请问是江氏得罪了什么人吗?市民都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举措,为什么突然出现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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