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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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第1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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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李世民转怒微笑,长孙皇后、柴绍暗自松了一口气,而长孙无忌却十分苦恼,心中暗自祈祷李世民能将“何足道言语轻薄长乐公主”一事忘记,要不然待会长孙澹到来,两下对质他头上的欺君之罪算是没跑了。

    不过怕什么来什么,消了输棋之恨的李世民,转而便想起了之前长孙无忌心口捏造的谎言。

    李世民不明就里,出于对女儿的爱护,冷哼一声,对长孙皇后道:“手谈之事暂且不提,可何足道当日与长孙澹国子监对弈之时,曾出言轻薄丽质,这桩大罪又该当如何?!”

    “出言轻薄丽质?”喃喃低语后,长孙皇后转而看向长孙无忌,问道:“长孙大人,此事可是你对圣上所讲?”

    见长孙皇后出言询问,长孙无忌鞠躬回禀,“此事微臣也是听小儿提起的。”

    一番思忖后,生性狡诈的长孙无忌顿时升起了将黑锅推给长孙澹的念头,暗想,“澹儿当日昏迷不醒却是说过几句梦话,想来妹妹与我乃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她必不会为难澹儿吧?”

    “朕已经差人去到太医院传长孙澹了,待会唤何足道与长孙澹两下对质,谁是谁非自然立见分晓。”

    说着,李世民捧盏饮茶,对长孙皇后道:“皇后从立政殿一路行来辛苦了,坐下歇息歇息吧。”

    “好,如此臣妾便陪同万岁一起询问长孙澹。”

    长孙皇后十分清楚长孙无忌的为人,对于房遗爱的脾气秉性也派人深入调查过,至于“何足道出言轻薄李丽质”一事心中早已有了判定,认定是长孙无忌落井下石、公报私仇后,长孙皇后不由狠狠瞪了自己哥哥一眼。

    受到长孙皇后怒视后,长孙无忌越发惴惴不安,站立在厅中忐忑万分,心中只恨自己自作聪明,以及那该死的柴绍从中出言周转,以至于令他无法与长孙澹串供!

    万花厅外,得到老太监白简的禀告,生性温淑的李丽质顾不得抛头露面,随白简一路疾行,径直来到了御花园当中。

    走进万花厅所在庭院,一心惦念情郎安慰的李丽质劈面便看到了罚跪在厅外的房遗爱。

    自从回宫之后,李丽质心心惦念着“仁兄”,之前得到李世民的许诺,大早便梳洗打扮,没成想盼来的却是情郎命悬一线的消息!

    “仁兄!”

    见房遗爱跪在地上面色铁青,李丽质情急之下快步走到起身前,不顾身份尊卑随着房遗爱一同跪在了地上。

    房遗爱见李丽质前来,心中百感交集,自从山村一别后,这还是二人第一次相见。

    双臂轻搂房遗爱肩颈,见其衣衫上尽是灰尘,生性聪颖的李丽质瞬间便猜到了他之前所遭遇到的对待。

    气愤下,李丽质起身站起,手指两名羽林军怒喝道:“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经过殴打皇家驸马?!”

    听到李丽质的责斥,两名羽林军面面相觑,心中尽是疑问,“皇家驸马?何足道什么时候成皇家驸马了?”

    察觉到羽林军脸上的狐疑后,李丽质自觉失言,转而对白简道:“白总管,请问宫规中公报私仇该当如何处罚?”

    白简先是去立政殿报信,又去栖霞宫寻找李丽质,一路奔波诺大年纪的他早已气喘吁吁,恐怕眼下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

    一番苦思无果后,白简唯恐遭到李丽质的怒火波及,连忙说道:“公主单凭责罚就是!”

    “好!你们两个去慎刑司领三十板子,现在就去!”

    说完,李丽质坐卧在房遗爱身旁,伸手轻抚情郎面颊,眸中尽是痛惜之意,到最后杏眸中早已朦胧一片。

    见嫡长公主落下泪来,白简惊出了一身冷汗,大声对羽林军指责道:“还不快去慎刑司领罚去!没看到公主都被你们气哭了吗?你们有几个脑袋!”

    此言一出,两名羽林军面面相觑,权衡利弊只得去往慎刑司领罚去了,而与此同时,他们两人心中早已将长孙无忌骂了一个遍。

    见佳人眸中含泪,房遗爱心尖微颤,伸手拂去李丽质脸上泪痕,笑着道:“丽质,自从山村一别近来可好?”

    房遗爱原本用来转移话题的言语,却被李丽质会错了意,依偎在房遗爱怀中,略带自责的语气呢喃道:“仁兄是在怨我不辞而别吗?”

第一百七十章 当堂对质,揽罪于身() 
    听到佳人自责的话语,房遗爱苦笑一声,伸手揽住李丽质,私语道:“草民哪里敢埋怨公主。”

    见房遗爱拿自己的身份打趣,李丽质嗤笑一声,轻锤情郎前胸,“仁兄,你又来取笑人家。”

    白简见房遗爱、李丽质你侬我侬,轻笑一声,疾步走出万花厅禀告去了。

    进入万花厅,见李世民四人面色凝重,白简拱手禀告,“启禀万岁,长乐公主求见。”

    “哦?丽质怎么来了?”心中疑惑一闪而过,见白简气喘吁吁大汗淋漓,李世民瞬间便明白了其中原委。

    侧眼打量过老好人柴绍过后,李世民无奈轻叹一声,道:“唤丽质与何足道进厅来吧。”

    得知李丽质到来,长孙无忌心间阴郁更甚几分,暗想,“若是待会对质言语被长乐公主听到,冲儿的婚事岂不是无望了?!”

    受到李世民召见,李丽质小心翼翼的搀扶起房遗爱,二人相伴登上台阶,随后一前一后进入了万花厅中。

    走进万花厅,李丽质对着李世民、长孙皇后敛衽施礼,再看到长孙无忌后,脸上闪过了一丝不悦,直接跳过他对柴绍唤了声“姑丈”,转而站在长孙皇后身旁,目光注视起了房遗爱。

    站在万花厅中,面对这位千古一帝,受过苦头的房遗爱哪里还敢怠慢,径直撩袍跪地,低头沉默不语俨然一副任由处罚的姿态。

    见房遗爱衣衫上尽是灰尘,李世民转眼朝长孙无忌白了一眼,接着清了清嗓音,道:“何足道,当日在国子监与长孙澹手谈对弈之时,你可曾说过什么大不敬的话语?”

    此言一出,房遗爱被问的满头雾水,细细回想当日情景,谨慎地说道:“草民不曾说些什么大不敬的妄言。”

    “嗯?你可曾说过丽质冰肌玉肤。。。”

    话说一半,自觉失态的李世民闭上嘴巴,双目直勾勾对着房遗爱打量,想要看看这位“布衣榜首”作何反应。

    “冰肌玉肤?”喃喃一声后,房遗爱误以为李世民是在夸赞李丽质,转而接话茬答道:“想长公主天生丽质,冰肌玉肤四字当之无愧。”

    听闻房遗爱的夸赞,李丽质面带娇羞,望向情郎更是双瞳剪水,秋波荡漾。

    见房遗爱答非所问,李世民轻哼一声,转而对长孙无忌说道:“国舅,将你刚刚说过的话,重新与何足道说上一遍。”

    听闻李世民的话语,房遗爱更加确信,长孙无忌之前曾出言中伤自己,心中恨意陡然增添了几许。

    “这。。。”眼下情势完全出乎意料,长孙无忌不由有些坐蜡,略微支吾片刻,只得硬着头皮将之前编造的言语重新复述了一遍,“澹儿说当日何足道手谈之时,曾说长乐公主殿下。。。”

    说到要紧处,长孙无忌心生顾虑,不由抬头朝长孙皇后与李丽质张望了过去。

    见长孙无忌神色怪诞,长孙皇后心生好奇,轻语道:“有什么话便直说吧。”

    受到长孙皇后的追问,长孙无忌咬牙横行道:“臣听澹儿说,何足道曾说长乐公主冰肌玉肤,想来在红罗帐内一定极为受用。。。”

    话音落下,长孙皇后变脸变色,望向跪地的房遗爱心中怒火陡然升起,正想出言呵斥,却被一声娇羞的轻啐打断了。

    早已芳心暗许的李丽质,不知这段话是长孙无忌故意捏造,误认为情郎心生旖旎邪念的她,竟忘情轻啐道:“冤家!”

    冤家二字一出口,在场众人面色大惊,望向李丽质尽都是震惊之色。

    李世民正在举杯饮茶,忽的听闻女儿夹带娇羞的轻啐,险些将茶水喷将出来,举杯愣神片刻后,望向李丽质冷声道:“我。。。丽质!身为当朝公主怎地如此不懂礼数!”

    遭到李世民的呵斥,李丽质自觉失态,秀丽的面颊红云高挂,恨不能一头扎进地缝当中去。

    见女儿羞的满面通红,长孙皇后出言解围道:“丽质,你今日莫非生病了不成?”

    “女儿今日的确有些发烧。。。”就坡下驴后,李丽质将身坐在一旁,将头转到一旁暗自惭愧起来。

    察觉到李丽质对何足道的态度后,李世民面色微变,出言询问道:“何足道,这番言语是不是你所说的?”

    听闻事情经过,房遗爱早已判定此时乃是长孙无忌故意捏造,但碍于长孙皇后的面子,一时间竟有些犹豫不定,“我。。。”

    房遗爱的沉默不语,令李世民更加确信了这小子曾口出狂言,不悦下拂袖道:“哼!待等长孙澹到来之后,看你如何狡辩!”

    说完,万花厅中寂静无声,大家各自怀揣心事,单等长孙澹到来与房遗爱两下对质。

    过了片刻,大病初愈的长孙澹被羽林军拉扯着火急火燎的感到万花厅,还没等他来得及喘息,便被白简引入了亭中。

    跪在地上,见“何足道”在场,长孙澹冷哼一声,转而对李世民、长孙皇后问安。

    见长孙澹到来,李世民皱着眉头问道:“长孙澹,寡人问你当日在国子监手谈之时,何足道可曾说过以下犯上的话语?”

    “啊?”长孙澹被李世民问的一愣,侧眼看向房遗爱,虽然心中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刮,但生性孤傲的长孙澹却不屑于诬陷他人,细细回想过后如实道:“不曾说过啊,何足道不过唱了几句乡野小曲罢了!”

    此言一出,李世民的脸上顿时冷了下来,回头看向长孙无忌,眸中凛然之色瞬息而过。

    见自己的谎言被揭穿,长孙无忌脸上尴尬神色呼之欲出,连忙凑到长孙澹面前,问道:“澹儿,当日你在府中昏迷不醒,睡梦中的确说过何足道以下犯上啊!”

    “啊?昏迷之中?”长孙澹不解其中之意,挠头沉吟片刻,讥笑道:“爹爹,梦话怎能当真?”

    听闻长孙澹的话语,柴绍心中大喜过望,出于保护房遗爱以及打压长孙无忌的心理,疾步走到李世民跟前道:“圣上,长孙无忌公报私仇,捏造谎言欺蒙圣上实为欺君之罪!”

    “欺君之罪”一出,长孙无忌身躯一颤,转而跪倒在了长孙澹身边。

    长孙澹大病初愈,从太医院一路行来心血上涌,眼下听闻父亲身犯欺君之罪,刚刚稳定下的肝火陡然上升,眼前一黑险些昏厥过去。

    得知长孙无忌出言陷害心上人后,李丽质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娇羞,将身站在房遗爱身旁,接着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父皇,长孙国舅言行不一,想来那长孙冲品性也必定不佳,女儿在此请求推掉与长孙冲的婚约!”

    长孙无忌赔了夫人又折兵,无奈之下只得紧咬牙关,狡辩道:“老臣当日果真听闻澹儿所说,句句听得真真切切!”

    李世民虽然不反对长孙无忌教训何足道,但事关女儿名誉却另当别论了,“长孙无忌,你好大的胆子!”

    见李世民震怒,长孙皇后心尖微颤,望向房遗爱凤眸转动,出言问道:“何足道,你当日究竟有没有说过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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