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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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第1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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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房遗爱这满不正经的话语,高阳轻啐一声,“待会漱儿向公爹求情就是了,说的好像人家愿意看你受罚似得。”

    说完,二人缓步来到房玄龄卧房前,惴惴不安的等候起了爹爹亦或公爹。

    房玄龄正在读书,得知儿子、儿媳回来,先是一喜,不过随后更多的却是疑惑和担忧。

    卢氏夫人听说儿子回来,急忙想出门探望,却被房玄龄拦了下来。

    整理过衣衫后,房玄龄少见的对卢夫人冷声道:“爱儿这次回来不知是福是祸,你在房里好生等着,我出去看看!”

    说完,房玄龄缓步走出卧房,劈面便看到了等候在门外的高阳和房遗爱。

    “爱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可是圣上传旨宣你回来的?”

    见房玄龄面色铁青,担心夫君被责骂的高阳,轻笑一声说:“公爹,俊儿哥一路劳累很是困了,要不明日再谈?”

    高阳此言一出,房玄龄更加确认了房遗爱回长安一事存在猫腻,不过碍于君臣大礼,只得含笑应允道:“好,就依公主殿下。”

    话音落下,房玄龄细细打量房遗爱,冷声道:“明早为父在书房等你!”

    说完,房玄龄对高阳拱手施礼,带着一肚子困惑,转身回到了卧房当中。

    等到房门关闭,房遗爱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看向高阳,不由伸手刮了刮妻子的琼鼻,“还是漱儿主意多。”

    “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还是早些回房歇息去吧。”

    轻声私语过后,房遗爱在高阳的搀扶下缓步回到卧房,简单梳洗过后,便秋毫无犯的进入了梦乡。

    鼓打三更,正当房遗爱忙着跟周公对弈时,栖霞宫中灯火通明,随着翻看混元心经深入,李丽质黛眉越发攒簇,脸色也变得愈发难看。

    “清风拂、揽天锤、玉指剑。”

    “当夜在太白山与突厥武士厮杀时,我曾听仁兄念出过这三个招式的名字。莫非”

    想着,李丽质迅速向后翻阅,不一会便翻到了书中有关岐黄篇的记载章节。

    “灵珠草?”

    “何首乌?”

    看着有关药材的记载,李丽质漫不经心的向后翻阅,不过下一张的内容,却着实令她吃了一惊。

    “九阳金针!”

    发现有关九阳金针的记载后,李丽质忽的想起了,“何足道”那独步杏坛的金针法。

    一番查看过后,李丽质心中的疑云愈来愈深,心底对“何足道”和房遗爱的困惑更是纠结成了一团乱麻。

    合上混元心经,李丽质坐在书案前,细细回想着她与“何足道”的往事,鬼使神差下,不由想到了当日在长安客栈,照顾昏迷不醒的“何足道”的往事。

    “在长安客栈时,仁兄睡梦中曾经念叨过两个人的名字。”

    “京娘淑儿。”

    “想来我幼年间也曾见过京娘姐姐,倒不曾听过她还有别名。”

    “淑儿是谁淑儿漱儿!”

    “仁兄睡梦中所呼唤的人莫非是漱儿!”

    一番喃喃自语过后,李丽质心绪越发繁乱,结合“何足道”与房遗爱从未同时出现过的事实后,疑惑的种子渐渐在她心中发芽,就这样,李丽质在书案前枯坐了一整夜,直到第二天清晨这才缓过神来。

    彻夜的思考,非但没能让李丽质想清楚其中关联,反倒使她的思绪更加繁乱,无奈下,她只好升起了暂时放下心中疑团的念头。

    可就在她将混元心经放在书案上,准备前去歇息时,联想到书中有关九阳金针的记载,李丽质忽然想起了一个人,那就是之前曾用金针法为长孙皇后治疗头风旧疾的陈御医!

    “陈御医之前曾为母后诊治旧疾,听王有道说他的金针法就是跟随仁兄学来的,想来他一定知晓金针法中的奥秘”

    心中灵光闪现,终于找到突破口的李丽质哪里还有丝毫睡意,手持混元心经欣喜的走出殿门,转而对殿外当值的内侍臣说:“去太医院宣陈御医前来,就说本宫身体不爽,叫他前来诊病。”

第二百五十二章 长安扬骂名() 
    吩咐人去宣陈御医后,李丽质身倚栖霞殿朱门,望向旭日初升的天空,眸中迷茫一闪而过。

    “仁兄,愿你没有事情隐瞒小弟,房俊终归是一个纨绔浪子”

    喃喃过后,怀揣着满腹心事,发现“化名”破绽的李丽质返身踱步,背影仿佛瞬间苍老了数十岁。

    房府中,忧心父亲盘问的房遗爱彻夜未眠,这才刚刚进入梦乡,忽然感觉鼻子发痒,猛地打了一个喷嚏。

    “阿嚏!”

    懒散的揉了揉鼻子后,房遗爱睁开惺忪睡眼,却见高阳双手托着下巴,正笑嘻嘻的望着自己。

    “漱儿早啊。”笑着对妻子打过招呼后,房遗爱双臂用力,缓缓的从榻上趴了起来。

    见房遗爱起身,高阳连忙搀扶,好奇的问:“俊儿哥,你整夜趴着睡,难道不觉得累吗?”

    “有些累,不过睡着了也就感受不到了。”说着,房遗爱迈着小碎步走到梳洗架前,开始梳洗打扮起来。

    “怎么没来由的打了个喷嚏?莫不是有人在想我?”

    心里独自唠叨着,房遗爱拿起手巾,擦拭起了脸颊。

    望着房遗爱那身皂黑袍服,高阳眉头微皱,从衣柜中取出一身锦袍,递到了夫君面前,“俊儿哥,你昨夜怎地没更衣?”

    接过袍服,房遗爱挠了挠头,苦笑一声,“许是忘了吧。”

    可就在房遗爱褪下旧衣时,他的手掌下意识朝小腹,携带混元心经处摸了一下,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阵绵软的触感,哪里还有半点古书的踪迹。

    找不见混元心经后,房遗爱大惊失色,几番摸索后,索性敞开上衣,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混元心经已经丢失了。

    “坏了!一定是丢在大明宫了!八成就是之前在台阶前摔倒时掉落的!”

    就在房遗爱暗自心焦时,见夫君袒胸露背,脸上一副猴急的模样,高阳双瞳含羞轻啐一声,“俊儿哥又犯病了。”

    “冤家,是不是刑杖的伤不痛了?大清早的成什么样子,到晚来奴家随你便是。”

    高阳娇羞的温言软语,打断了房遗爱的思绪,见妻子面颊红云浮现,房遗爱叫苦不迭,无奈下,只得迅速换上新衣,带着伤势一瘸一拐的在房中徘徊起来。

    “哎呀,混元心经若是传到万岁那里,我岂不是要被猜忌?袁天罡、李淳风一定认得此书,若是到时他们二人顺藤摸瓜”

    正当房遗爱因混元心经丢失而焦躁不安时,门外忽的响起了房玄龄那凝重的语调。

    “爱儿,起来了没有!到为父书房来一趟!”

    话音落下,一阵脚步声渐行渐远,同样彻夜未眠的房玄龄,怀揣着怒火到书房等候起了房遗爱。

    听到父亲的呼唤,房遗爱本就惴惴不安的内心,变得更加慌乱,扭头朝高阳看了一眼,苦兮兮的说:“娘子,爹爹唤我,我先去书房了。”

    望着可怜巴巴的房遗爱,高阳吐了吐舌头,“俊儿哥,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想来公爹应该不会打你的。”

    见高阳这般说辞,房遗爱轻叹一声,迈着八字步,愁眉苦脸的开门走了出去。

    来到书房,房玄龄正坐在书案前观看古书,见房遗爱到来也不理会,一直晾了儿子好一会,这才缓缓放下了手中书本。

    捧盏喝过一杯鄢茶后,房玄龄伸手指了指书房大门,喃喃道:“关上门。”

    见父亲举止反常,房遗爱暗叫不好,怀揣着忐忑的心情关上房门,这才返身站在了书案前。

    可就在房遗爱刚刚停下脚步的瞬间,房玄龄手中的茶杯应声落地,重重丢在了儿子身前不远处。

    “跪下!”怒喝一声,房玄龄拍案而起,下颌哆哆嗦嗦的说:“畜生,谁叫你私回长安来的?你这是贪生怕死、临阵脱逃懂吗?”

    跪在地上的房遗爱,听闻父亲的训斥,心间不由一颤,暗想,“爹爹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是宫中传旨降罪了?”

    好奇疑惑下,房遗爱仗着胆子轻声问道:“爹爹是如何知晓的?”

    “我是如何知晓的?我是如何知晓的!”

    含怒念叨两声后,房玄龄盛怒之下抬脚,径直踹在了房遗爱的胸口上,“现在满长安都在笑话你老子!说我房乔养了一个贪生怕死,临阵脱逃的纨绔废物!”

    虽然心中盛怒不已,但房玄龄哪里肯真的殴打亲子,不过饶是他这一脚只用了五成力,但还是将猝不及防的房遗爱踹倒在了地上。

    重心不稳下,房遗爱屁股着地,刚刚结痂的伤口顿时迸裂,疼的这位房驸马惨叫一声,像只猴子似得从地上窜了起来。

    房玄龄正在原地被气的直哆嗦,见房遗爱这样的反应,大骂一声,“你要上天吗?畜生!”

    见父亲动了真火,房遗爱顾不得疼痛难忍的伤势,再次撩袍跪在了地上。

    “昨夜秦怀玉送军报返回长安,在五凤楼逢人便说你那不堪的行径,眼下长安城是个人都知道你是逃兵了,怎么?还打算瞒着我?”

    得知自己充当逃兵一事出自秦怀玉之口,房遗爱心中有了底,暗想,“这一定是皇后娘娘的旨意,莫非是为了瞒过万岁和满朝文武的耳目?”

    见房遗爱闷不做声,房玄龄继续骂了几声,等到胸中怒火渐渐平息后,大袖一挥道:“给我在这跪着,好好反省!”

    说完,房玄龄快步走出书房,带着满腹失望和怒火,去找卢夫人寻安慰去了。

    跪在书房当中,房遗爱悬着的心这才算完全落了地,“眼下我私自逃回雁门关一事,长安城已经人尽皆知,想来却是瞒过了万岁的耳目。”

    松了一口气后,一个崭新的难题随之纷沓而来,“万岁之前下旨命我和何足道在文昌庙金兰结拜,我该如何应对?总不能学孙大圣揪跟头发变成两个人儿吧?”

    发现难题后,房遗爱蔫头耷脑的跪在书房,暗自思想起了周旋的法子。

    大明宫,栖霞殿内。

    内侍臣一声通秉过后,身背药箱的陈御医缓步走入殿中,准备为长乐公主诊病。

    李丽质正坐在茶桌前,哄着晋阳吃早饭,而晋阳则对昨晚的事情念念不忘,口口声声要找姐夫讨要竹马。

    见两位公主正在用饭,陈御医不敢出身打扰,只得将身站在外殿,等候二人传召。

    透过屏风见陈御医到来,李丽质放下手中瓷碗,笑着对晋阳说:“兕子听话,过几天姐姐就带你去找房俊好不好?”

    哄过晋阳后,李丽质清了清嗓子,随即将陈御医喊了进来。

    等到陈御医进到内殿,李丽质黛眉微皱,心间暗转,接着说:“陈御医,听说你的金针法独步杏林,不知是跟随何人学来的?”

    见长乐公主问起金针法一事,之前因此得罪过“何足道”的陈御医不敢隐瞒,如实道:“微臣的金针法是跟随何榜首学来的。”

    得知金针法果然出自仁兄之手,李丽质黛眉越发攒簇,冷声道:“还请御医将金针法的施针穴位说一遍,本宫近些天正在研究歧黄之术,想听听金针法的行针要诀。”

    若换做旁人,就算打死陈御医他也不可能说出行针要诀,但眼下面对嫡长公主的口谕,本就是皇家医官的陈御医哪里还敢有半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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