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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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第19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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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何榜首平常所看的书籍吗?”

    “这就是”

    随着房门被推开,袒胸露背的房遗爱的出现,瞬间打断了高阳的思绪。

    进到房中,低头走路的房遗爱暗啐一声“大舅哥下手太狠”,接着下意识转身关上了房门。

    可就在他插上门闩的刹那,耳畔突然传来了一声尖叫。

    “房俊,你要死啊!”

    见房遗爱轻车熟路的插上门闩,误会房遗爱准备对秦京娘“图谋不轨”的高阳,瞬间醋火中烧,一双杏眸恨不能将房遗爱千刀万刮。

    听到高阳的尖叫,房遗爱这才反应过来,进错房间了!

    转身看向两位妻子,房遗爱尴尬一笑,“我说我进错房间了,信吗?”

    “信,我信,回房再说啊。”强忍着怒火恨声呢喃,高阳一把揪住房遗爱的耳朵,打开房门将他“牵”了出去。

    “京娘姐姐,俊儿哥喝醉了酒,你不要在意啊。”强挤出一丝笑意,对秦京娘告别后,高阳揪着房遗爱径直朝住所走了过去。

    望着二人离去的背影,秦京娘掩面轻笑一声,“何郎这下有苦头吃了,漱儿姐姐厉害得很呢。”

    就在自认为妾的秦京娘,含笑私语时,一旁房中换下男装的谢仲举,透过窗纸遥望房遗爱和高阳,心中情愫陡然暴增,落寞的想,“这应该就是古书中所说的,夫妻相处之道吧?只是房俊却是有些惧内呢。”

    在两位佳人的目送下,房遗爱被妻子揪进房中,接着便连声哀告了起来。

    “啊,娘子,你这样我好没面子的。”

    “你还要面子吗?京娘姐姐是你的嫂夫人啊,袒胸露背进房就关门,你打算干什么?你想做太监是吗?”

    “漱儿,你误会了,我只是进错房间了。”

    说着,高阳登上绣榻,接着一床被褥便被丢在了地上。

    躺在床上,高阳气鼓鼓的望着青萝幔帐,只恨秦怀玉没多打眼前这个登徒浪子几下。

    笑嘻嘻的捡起被褥,房遗爱凑到床边,笑着说:“天色不早了,还是早些休息吧?”

    就在房遗爱准备铺床的瞬间,只觉屁股一痛,高阳竟使出了一招“无影腿”,狠狠的踢在了丈夫的伤口处。

    “今天晚上打地铺,好好反省一下。”

    “地上好冷的。”

    “那就滚到外面去睡!”

    在高阳坚决的态度下,房遗爱无奈屈身青石板,长吁短叹阴盛阳衰后,便带着一身伤痛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正当房遗爱睡得香甜时,李丽质和晋阳早早起床,姐妹二人结伴去到立政殿请安去了。

    依照李丽质的嘱咐,晋阳缠着长孙皇后絮叨了好一会,最终才被允许去到河间郡王府玩耍。

    因为王有道并未当值的缘故,随同二人出宫的是一名新来的小太监。

    走出大明宫,李丽质和晋阳一路疾行,目的地却不是河间郡王府,而是房玄龄的府邸。

    小太监虽然费解两人的意图,但他新入宫没多久,哪里敢忤逆了两位公主的意愿,无奈下只得浑然不知的跟在身后,充当起了小尾巴。

    来到房府,从房府管家口中得知房遗爱夫妇搬到秦府居住的消息,李丽质心中的怀疑更甚几分,一番思忖后,便马不停蹄的朝秦府赶了过去。

    被鸡鸣吵醒后,对即将到来的危及浑然不觉的房遗爱,这才慢吞吞的穿上了衣衫。

    见房遗爱起床,早已将梳洗完毕的高阳暗啐一声“大懒虫”,接着冷声说:“我约了京娘姐姐去公主府赏花,你记得叠被子!”

    一整夜的时间,并没有让高阳打消怒气,故意将被褥弄得乱七八糟后,这个小丫头这才笑嘻嘻的走出了客房。

    望着高阳离去的背影,房遗爱苦笑一声,“别得意,等我安全渡过欺君罪一劫,一定叫你尝尝我祖传枪法的厉害!”

    傻笑一声后,房遗爱慢条斯理的收拾被褥,简单梳洗过后,便朝着谢仲举的房间走了过去,准备和她商议一下之后参加武举的事情。

    来到谢仲举门前,出于礼貌,房遗爱扣动门环,但过了好一会,房门这才缓缓打开了一条缝隙。

    进到房中,见谢仲举面色红润,房遗爱心头一颤,“贵差,莫不是昨夜受了风寒?”

    整理衣衫,刚刚起床的谢仲举,哪里肯将实话说出来,只得点头应是,接着为房遗爱斟上了一杯茶水。

    “贵差,我打算参加之后的武科举。”说着,房遗爱喝过一口茶水,继续道:“毕竟仅仅一个文状元的头衔,恐怕没办法保住我的人头。”

    得知房遗爱的心事,谢仲举又惊又喜,惊的是房遗爱竟然有如此野心,喜得是哪个女儿家不喜欢文武双全的少年俊杰呢?

    低头分析利弊后,正当谢仲举准备开口时,屋外突然响起了一阵瓷器落地碎裂的声音,与此同时,秦琼那微微发颤的语调也一同传进了二人耳中。

    “臣秦叔宝,参见长乐、晋阳二位公主。”

    听到秦琼故意通风报信的大嗓门,房遗爱三魂瞬间走了其二,猛地起身站立,不可置信的自语,“丽质怎么来了?”

    相比房遗爱,谢仲举显得要冷静一些,但却也好不到哪里去。

    “别急,待会见机行事!”嘱咐过房遗爱后,害怕李丽质推门走进房中的谢仲举,连忙走出房间,准备先瞒哄一阵。

    果不其然,他前脚刚出门,李丽质和晋阳后脚便走到了客房廊道前,至于随行小太监,则被安排在门房等候了。

    见到李丽质,谢仲举连忙鞠躬行礼,“草民谢仲举,参加二位公主。”

    望着对自己鞠躬行礼的谢仲举,在宫中曾经跟她有过数面之缘的李丽质只觉得十分眼熟,但因为谢仲举此时女扮男装,加上许久没有见过,这才在短时间内瞒哄过了这位七窍玲珑的长公主。

    怀揣着好奇,李丽质含笑说:“你就是仁兄的书童么?不知仁兄现在在哪里?”

    见李丽质直截了当的询问“何足道”的下落,情急之下,谢仲举灵光闪现,瞒哄说:“公子正在二堂用饭吧?”

    正当房二交谈间,一心想着找姐夫讨要竹马的晋阳,伸手扯了扯李丽质的衣袖,奶声奶气的说:“姐姐,咱们不是来找房俊姐夫的吗?怎么又问起大姐夫来了?”

    “兕子乖,姐姐找仁兄有些事情要谈,还有姐姐还没过门,不许叫仁兄姐夫听到没有!”

    说着,李丽质抱起晋阳,对谢仲举含笑点头后,便朝着二堂走了过去。

    等到二人转过廊道,谢仲举连忙返回屋中,对正在发呆的房遗爱讲,“快点到客房去,就说生病不能见客,记住放开青萝幔帐!”

    全程听到李丽质讲话的房遗爱,眼下早已乱了方寸,见谢仲举给出法子,连连点头后,慌乱打开房门,接着飞身跳到了床榻上。

    登上床榻,房遗爱手忙脚乱的将罗帐放下,接着惴惴不安的等待起了贤弟的到来。

    在二堂没有找到“何足道”后,李丽质抱着晋阳再次返了回来,这才生性聪敏的长公主并没有询问旁人,再将跟在身后的秦琼和谢仲举借口打发走后,径直推开了何足道的房门。

    进到房中,望着青萝幔帐,李丽质心中的狐疑愈发浓厚,轻声问道:“仁兄,还没起床吗?”

    透过罗帐,见李丽质怀抱着晋阳站在眼前,房遗爱叫苦连天,恨不能学孙大圣那样拔根头发变成苍蝇溜之大吉,无奈之下心虚的回答道:“贤弟来了?愚兄昨夜受了风寒,此刻还没起来。”

    “哦?仁兄不要紧吧?”说着,急于弄清楚“何足道”与房遗爱之间联系的李丽质缓步向前

    一步,两步,三步。

    随着距离不断拉近,李丽质抬起纤纤玉手,分明一副要拨开青萝幔帐的模样。

第二百五十八章 识破化名() 
    见李丽质二人进到身前,房遗爱如坠冰窟,此刻佳人那纤纤玉手,在他看来却好比刽子手所持的屠刀一般!

    “贤弟且慢!”情急之中,喝止李丽质后,房遗爱故意咳嗽了几声,轻声道:“愚兄不曾穿衣裳。”

    此言一出,李丽质心头的疑虑瞬间化为怒火,更加认定了“何足道”就是房遗爱的猜测。

    虽然有青萝幔帐相隔,但薄薄的罗帐只能阻挡个大概,房遗爱穿没穿衣服却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

    “既然这样,小弟就坐在一旁陪仁兄说说话吧。”

    瞒哄过房遗爱后,李丽质抱着晋阳退回到茶桌前,将晋阳放在木椅上后,李丽质突然来了主意,对小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随即轻声朝梳洗台前走了过去。

    见李丽质朝梳洗台走去,罗帐中的房遗爱大感困惑,正要开口询问,便听到了一阵洗手所发出的淅沥声。

    误以为李丽质正在梳洗,房遗爱悬着的心这才落了地,趴在罗帐中,望着一旁的晋阳,心中更是升起了一丝暖意。

    “史书上李明达应该在一十岁就早夭了吧?放心既然你喊我一声姐夫,那姐夫就保你无病无灾的健康成人!”

    正当房遗爱背地发誓,要照顾好天真无邪的晋阳时,梳洗台前,假意洗过手后的李丽质,顺手将用来刷牙的盐罐子拿在了手中。

    重新回到茶桌前,李丽质斟上两杯茶水,“仁兄,你用茶么?”

    说话的同时,李丽质悄无声息的将一勺青盐放入了温烫的茶水中,接着用手搅了几下。

    “不用了,贤弟好生歇息吧。”不明就里的房遗爱,哪里肯让李丽质将茶水送进来,出言瞒哄过后,不由伸手擦起了额头上的冷汗。

    举起那杯放有青盐的茶水,李丽质贴在晋阳耳畔说道:“兕子,跟何榜首做个游戏可好?你将这杯茶水泼在仁兄的屁股上,想来他就会变成竹马陪你玩呢。”

    天真的晋阳得知“何足道”会七十二变后,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满是惊奇的望着李丽质,“姐姐说的是真的吗?”

    “试试就知道了。”说完,李丽质含笑指了指藏身在青萝幔帐中的房遗爱,示意晋阳去试试看。

    正在低头擦汗的房遗爱,听到晋阳的话,喃喃道:“什么真的假的?这小丫头”

    话说一半,随着屁股传来一阵温热感,房遗爱刚刚结痂的伤口突然万分刺痛,好像被千万只蚂蚁啃食一般。

    受到浇盐水这样的“酷刑”,房遗爱忍不住大叫一声,接着登时从床上窜了起来。

    站在床边,望着突然冒出来的姐夫,晋阳惊奇的说:“何榜首没有变成竹马,不过他倒是变成房俊姐夫了呢!”

    说完,晋阳伸手对房遗爱说:“姐夫给兕子捉的竹马在哪里?”

    听闻晋阳童真的语调,饶是心中早已将有了答案,但李丽质还是如坠冰窟,目光呆泄的望向站立在床榻上的房遗爱,眸中已是一片朦胧。

    透过被晋阳掀开的青萝幔帐,见李丽质含泪望向自己,房遗爱自知“化名”暴露,羞愧下咧嘴苦笑,接着强忍着伤口处的剧痛,一瘸一拐的走下了床榻。

    望着房遗爱,不明就里的晋阳继续说道:“姐夫,兕子的竹马呢?”

    见“晋阳牌小电灯泡”吵嚷个不停,房遗爱苦笑一声,轻声道:“兕子乖,去到正厅找秦元帅,秦元帅哪里有好多竹马呢。红的,蓝的,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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