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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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第19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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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愠怒一闪而过,襄城整理鬓角秀发,一双深邃的让人捉摸不透的眸子转了几转,好奇地问:“心智近如妖?这个说法端的有些意思,是房郎自创的词汇吗?”

    “我哪里有这样的本事,玉儿可知道诸葛武侯?”说了半天,房遗爱倒有些口渴了,下意识去拿茶壶,却被猜透心思的襄城抢了先。

    “诸葛武侯?就是卧龙先生吗?”说着,襄城含笑为房遗爱斟上八分满的香茶,宜喜宜嗔的说:“房郎快点说来听听,倒茶这等小事,交给奴家去做就好。”

    “多谢玉儿。”不知道为什么,“玉儿”两个字房遗爱越叫越顺,以至于说出来没有半点违拗,就好像呼唤高阳、秦京娘似得。

    “诸葛武侯火烧博望坡,赤壁祭借东风,火烧藤甲兵,三场大战奠定了季汉前中后期的稳固,六出祁山更是割麦装神、造木牛流马、连弩箭,诸葛丞相的智慧可见一斑,司马懿与诸葛亮对阵时,就曾经戏谑的喊过他诸葛妖道、妖道孔明这样的字眼,就连被他骂死在阵前的王朗也曾说过呢。”

    说着,房遗爱眉开眼笑,有些酒意的他或许没能发现,他这样的表情也只有在和高阳洗脚时,曾经出现过

    听过房遗爱的讲述,只读过三国志的襄城黛眉攒簇,喃喃,“借东风?借东风是什么典故?”

    见襄城不知甚解,联想到罗灌水罗贯中老先生的三国演义还没有出世,房遗爱会心一笑,“这是我幼年间听一位前辈先生讲过的三国演义,里面三分实七分虚,不过倒是比三国志好看的多呢,有机会给玉儿讲一讲。”

    望着含笑低语的房遗爱,襄城恍惚有些迷离,目光流盼,眸中满是幸福:“好,那玉儿就拭目以待了。”

    看着含笑应声的襄城,房遗爱忽的想起了发妻高阳,“玉儿,这才是你的真性情对不对?之前那狐媚不过是你伪装假意做出来的是不是?”

    见房遗爱面带渴望,襄城点头又是摇头,“与房郎坦诚相待的话半真半假。”

    说完,害怕房遗爱产生误会,襄城补充道:“不过奴家那般不堪的模样,只对房郎用过,萧锐倒是想但像他那样色厉胆薄的小人,玉儿却不屑这样做呢。”

    放下戒备与襄城坦诚相待,房遗爱原本如铁的心,早已融化了大半,望着佳人的笑颜,房遗爱忽的回过味来,暗骂道:“房俊,你果真是个银贼,忘记自己做什么来了?”

    随着慢慢调整,房遗爱的心扉渐渐关上,对待襄城的柔情,也一同消散在了心里。

    又是一阵推杯换盏,不同的是,此时的房遗爱早已从坦露心迹变成了虚与委蛇,但等着西域美酒喝完,哄骗暗自将芳心托付给自己的襄城饮下失忆药酒。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在二人谈天说地,感情渐渐拉近时,足足两斤西域美酒终于被房遗爱喝完了!

    假装为襄城斟酒,见壶中琼浆一滴不剩,房遗爱做了一个意犹未尽的表情,接着举起早就准备好的宽嘴酒壶,将失忆药酒,为早已放下戒备的襄城斟上了满满的一杯。

    斟上药酒后,房遗爱举起自己盏中的葡萄美酒,做出一副真情的模样,说:“今天难得玉儿陪我敞开心扉,来,我敬娘子一杯。”

    听闻“娘子”两个字,襄城芳心微颤,仿佛耳朵沉了似得,不可思议的问:“房郎喊奴家什么?”

    “娘子啊。”想到当日花亭对天明下的誓言,房遗爱发自内心的说:“房俊既然对天发下誓愿,露水夫妻也一定好生对待娘子,不过过了今宵”

    话还没说完,早已畅游在甜言蜜语中的襄城,连忙打断了房遗爱之后扫兴的话语,面带含羞,举起酒盏道:“玉儿只求今宵官人请。”

    说完,二人同是饮下杯中酒水,或真情、或假意,双心何曾相照过?

    见襄城喝下药酒,房遗爱窃喜一声,不过因为拿捏不准药酒用量,房遗爱接着举起酒壶,又一次为襄城斟上了药酒。

    自知药酒危害的他,自然不会傻到为了博取襄城的信任亲身赴险,情急下,灵机一动,假意朝红罗帐流连了一会,接着举起茶盏道:“娘子,我今天酒水喝的有些多了,以茶代酒可好?”

    见房遗爱不曾沾染他携带的药酒,襄城杏眸一寒,心中戒备陡然升起,迅速从甜言蜜语所营造的幸福海洋当中走了出来。

    “房郎为什么不喝药酒呢?”

第二百六十三章 赴死() 
    在襄城困惑的询问声中,房遗爱的语调几乎同时响起。

    “愿你我夫妻偕老百年。”

    此言一出,襄城芳心浮动,目光流盼,杏眸中洋溢着的尽是幸福,刚刚升起的顾虑,也随之一同消散了。

    “偕老百年?”

    “玉儿,你给我的感觉跟漱儿她们完全不同,你愿意帮我渡过欺君之罪的难关吗?到时我尽力求得帘外为臣,你我一起远离长安可好?”

    不知是真情流露,还是心慌意乱的缘故,一番话从房遗爱口中说出,犹如江水一般,竟然没有半点违拗。

    经过之前敞开心扉的促膝长谈,加上眼下房遗爱狂轰乱炸一般的山盟海誓,以往心智近妖的襄城,此时仿佛成了心性纯良的晋阳,望着情郎笑颜如花,接着仰头便将失忆药酒喝了下去。

    见襄城喝下第二杯药酒,房遗爱悬着的心悄然落地,接着再次举起宽嘴酒壶,殷勤的为襄城斟上了酒水。

    在斟酒的同时,襄城含笑为房遗爱斟上茶水,宜喜宜嗔的面颊上,悄无声息的闪过了一丝决绝。

    短暂沉默过后,二人心有灵犀的举起杯盏,四目相视,房遗爱只觉得万虫噬心,愧疚感更是增长到了一个无以复加的高度。

    之前的坦诚相见,让房遗爱心中对襄城有了一个更加直观的了解,此刻强忍着心中的愧疚感,喃喃道:“玉儿,天时不早,喝下这杯酒,你我就安歇了吧?”

    此时的房遗爱早已动情,强颜欢笑做出来的举止,近乎拙劣,哪里能瞒得过心思缜密的襄城。

    不知襄城是被花言巧语、海誓山盟冲昏了头脑,还是药酒的药效已经开始发作,面对房遗爱的假意殷勤,竟含笑点头,仿佛并没有察觉到半点异样。

    襄城越是笑颜如花,房遗爱心中就越是难受,手掌微颤将茶盏送到面前,还没等他饮下茶水,便被襄城打断了。

    “官人,奴家想与官人喝上一杯合卺酒。”话语间,襄城眸中娇羞无比,娇羞之下却又夹带着几分决绝,仿佛心中决定了什么大事要做似得。

    “合卺酒”

    一番思忖,联想到襄城即将失忆,房遗爱心间对佳人的痛恨,早已被欣赏、内疚所遮盖,竟下意识点头应下了。

    见房遗爱同意自己的要求,襄城含嗔轻笑,接着二人把着杯盏缓步向前,手臂环扣在一起,四目相对,旖旎情愫悄然在二人之间蔓延,望向彼此惺惺相惜之色悄然而生。

    举杯饮酒间,房遗爱不止一次想要打落襄城手中的酒盏,而他这因为内心纠结,所展现出来的异样目光,更是被近在咫尺的襄城看得真切,佳人的笑颜更加灿烂了。

    饮下合卺酒,房遗爱转身放下茶盏,无声长叹,不知为什么眼眶竟然有些湿润了。

    稳定心神后,房遗爱假意微笑,对襄城说:“我扶娘子前去歇息吧?”

    话音落下,刹那间,原本笑颜如花的襄城,顿时落下两行清泪,含笑望向房遗爱,喃喃道:“房郎,奴家做戏的功夫是不是又高了几分呢?”

    见襄城含泪相望,听着佳人一字一顿,有些哽咽的温言软语,房遗爱恍然轰雷贯耳,目光呆滞的望着襄城,一时竟不知该如何答对。

    “房郎,谢谢你。圆了玉儿的黄粱美梦。”

    说着,襄城泪如雨下,连面颊笑意犹存,望向房遗爱,眸中尽是温情,看得人疼惜不已,却又十分费解。

    房遗爱虽然酒意上头,但思绪却十分清醒,从襄城两句话语中察觉出异样后,支吾着问:“玉儿,你”

    “玉草果,味辛且酸,夹带麻椒之感,产自化外沙漠,果实中草籽含有剧毒”

    原来在喝下第一杯药酒后,襄城便猜出了药酒中浸泡有玉草果,不过由于房遗爱虚与委蛇的山盟海誓,这位察觉到情郎心思,却又误会情郎用意的佳人,这才抱着必死的念头,与房遗爱做了一回言语间的露水夫妻。

    “玉儿,你果真是心智近如妖啊。”心事被襄城说破,房遗爱反倒轻松了不少,瘫坐在木椅上,房遗爱的气力仿佛瞬间被抽光,望向襄城只有长叹,眸中的欣赏、愧色更加浓重了几分。

    二人一座一站,或泪目柔情相视,或独自长叹不已,一时间房中寂静无比,静的房遗爱几乎都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过了半晌,房遗爱苦笑一声,疑问道:“既然你已经晓得了,这药酒中有诈,哪为什么还要喝下它?”

    见房遗爱面带困惑,襄城拭去面颊泪水,慨然道:“既然房郎不愿让奴家活在世上,索性便按照官人的意愿去做。”

    “这样也总好比强迫房郎,做些违心的龌蹉事好得多。”

    “玉儿相信,今晚过后房郎心中一定会有一隅是属于玉儿的,玉儿要房郎永远记住,记住今晚与房郎把酒言欢,坦诚相见的蛇蝎毒妇”

    说到最后,刚刚被襄城拭去泪水的脸颊,再次沾满泪珠,饶是这样,襄城始终眸中带有柔情,嘴角也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默默倾听着襄城的诉说,房遗爱犹如万箭攒心一般,他多么渴望对襄城说明,药酒并不是送人归西的鸩酒,而是短暂让她失忆的药酒。

    心中几经波澜,房遗爱最终还是没能张开口,而是选择默默的坐在木椅上,眼含热泪,夹带疼惜的无声望向襄城。

    “玉儿,直到如今我才知道,你并不是什么蛇蝎毒妇”

    说着,房遗爱鼓足勇气起身站立,可怜这位曾经手刃突厥勇士的驸马郎,此时面对手无缚鸡之力的襄城,竟然像极了做错事的孩子,就连对视的勇气都没有了。

    “若有来世,我定不负对你的誓言。”说着,房遗爱咬牙转身,朝几米开外的房门走去,每一步都感觉沉重无比,仿佛身处在凶险万状的沼泽当中,而并非软玉温香的上等客房。

    就在房遗爱走到房门前,伸手去拨弄门闩时,耳畔却突然传来了一声瓷器破碎的声响。

    转身望去,只见襄城泪如雨下的茶桌前,宽嘴酒壶的碎片,被黄酒浸泡过的药材,尽数散落在她脚下,这位一心赴死的女娇娥,竟然将一壶失忆药酒全都喝了下去!

    “玉儿!”看到眼前这一幕,房遗爱本能的飞奔至襄城面前,敞开双臂将她揽在了怀中。

    依偎在房遗爱的怀抱当中,襄城泣不成声,呜咽的支吾,“房郎,你之前不是巴不得我去死吗?为什么现在还要这样?”

    “我也不知道,只不过刚刚与你促膝长谈,心中的怨恨全都转变成了欣赏和内疚,想来是对你心智、才华的敬佩,又或是对你手段的惧怕”

    说完这毫无逻辑的胡话,房遗爱带着滚烫的泪水,喃喃道:“若有来世,愿与卿做一世知己本来我们今世也有机会成为知己的,可是造化弄人,怨你亦怨我”

    “若是大婚时我嫁给的人是你那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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