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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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第2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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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不是房遗爱不能单手举起石墩,而是他害怕事情传扬出去,引起更多人的注意,毕竟当日“会元游街”长安城九成的举子都曾经见过“何足道”的容貌,万一被人认出来,到时化名便会不胫而走了。

    手掌从石墩凹槽处移开,房遗爱故意扭了扭腰,故意给众人造成了一副费力的假象。

    饶是房遗爱故意演戏,但尤子章等人还是大感意外,一个个站在原地,面带惊讶的看向房遗爱,目光中的轻蔑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则是一缕不可置信的神色。

    虽然在场众人都能举起二百斤的石墩,但眼下举起石墩的人却是一个在他们印象中终日流连于平康坊,早已经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草包、废物!

    愣神过后,尤子章不可置信的眨了眨眼睛,在确认自己没有眼花过后,不由刷新了对房遗爱的看法。

    “房俊莫非得到了秦元帅的真传?”

    嘀咕一声,心中的猜想随即被尤子章否定了,“不过是一个二百斤的石墩而已,稍微健壮一些的汉子都能双手举起来吧?”

    想到这里,尤子章胡思乱想的心绪这才安稳了下来,指着身前的石墩对房遗爱说:“房驸马,石墩我可是一只手举起来的,你这样算不算是耍赖?”

    “怎么?你有说过不能用双手举的吗?”见尤子章故意刁难,房遗爱嗤笑一声,“事后再来讲规矩,这恐怕有点小家子气吧?”

    被房遗爱言语噎过后,尤子章拂袖冷哼一声,“算了,看你身子弱,双手就双手吧,全当让着你了。”

    说完,尤子章伸手指向那二百八十斤的石墩,冷笑着说:“房驸马,请继续吧?”

    “好。”不置可否的点头应声,房遗爱在众人的注视下,缓步走到石墩前,再一次将二百八十斤的石墩双手举了起来。

    随着石墩被放在地上,在一阵尘土四下飞扬的同时,围观的众人再次交头接耳议论了起来。

    “这是什么鬼?我被魍魉鬼迷了眼睛了!房遗爱怎么可能举起二百八十斤的石墩!他可是一个废物啊!”

    “对对对,兄台说的没错。一定是我的眼睛坏掉了,一个草包怎么可能举得起二百八十斤的石墩!”

    “可我是亲眼看的啊?莫非咱们大家伙的眼睛都坏了?”

    议论间,众人脸上的讥笑表情瞬间僵住,看向房遗爱哪里还有之前轻蔑、不屑的目光。

    见众人的看法齐刷刷改变,房遗爱含笑点头,心想,“要不是害怕欺君罪暴露,你家驸马爷非得举起那九百斤的铁钮,叫你们这群狗眼看人低的小人长长见识不可!”

    听过众人的议论声,尤子章自觉失了脸面,抱着贬低房遗爱衬托自己的心思,大声道:“嚷什么!二百八十斤的石墩你双手举不起来?大惊小怪的,也不怕要着舌哎呀!”

    见尤子章话说一半,突然捂嘴喊痛,房遗爱嗤笑一声,拱手道:“尤兄想吃肉了?改天小弟请你去长安酒肆吃个够就是了,何必要咬舌自尽呢。”

    “我!”听到房遗爱不阴不阳的嘲笑声,尤子章连忙将手掌放下,没好气的道:“你小子别说怪话,待会我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恨恨说罢,尤子章大步向前,走到最重的石墩前,挽了挽左手的袖子,语调讥讽的对房遗爱说:“房驸马,瞧好了!”

    话音落下,尤子章伸手握住石墩上方处的凹槽,奋然用力,单手将重达三百五十斤的石墩举过了头顶。

    举着石墩,尤子章含笑望向房遗爱,来回升降三下,显然是在向老对头示威。

    尤子章每次升举石墩,周遭便会爆发出一阵不小的喝彩声,倒不是众人有意奉承,而是纵观校场中全部前来报名武举的试子,能够单手举起规格最重的石墩,还要一连升举三下的,恐怕连一巴掌都难凑够,况且尤子章用的还是臂力稍逊的左手。

    “少公爷果然笔力超群,怪不得能被人称为小元庆呢。”

    “我听说少公爷平常用的梅花点金锤,足足有五百斤呢,单只也有二百五十斤,想来能够将双锤舞动如风,举起三百五十斤的石墩也只不过是区区小事罢了。”

    众人的夸赞声让尤子章极为受用,伸手将石墩放下后,岔着胳膊,面不红气不喘的看向房遗爱,阴阳怪气的说:“房驸马来吧?我们家有的是粗布袍服,真要累出屎尿来,我这个当哥哥的送你几条也没什么。”

    “哦?仁兄怎么知道我喜欢穿粗布袍服?想来可要多给我几条,到时好送给义兄一身。”

    用“何足道”回怼过尤子章后,房遗爱缓步走到他跟前,张开手掌,双手搭在了石墩的凹槽处。

    “我要是毫不费力的举起来,恐怕会被他们怀疑还是做做样子吧。”

    一番思忖过后,房遗爱先是屏住呼吸,接着双手用力握住石墩凹槽的圆型石条,随着脸颊慢慢因憋气变得涨红,手臂上的青筋也一同显现了出来。

    就在房遗爱专心演戏的同时,不明真情的尤子章等人见房遗爱憋得满脸涨红,不由开怀大笑了起来。

    “房驸马,你可别真累出屎尿来,到时候还得叫高阳公主去给你洗衣裳。”

    “是啊,见好就收吧,你的身子骨大家都清楚,没必要硬着头皮逞强,以后少去平康坊就成了。”

    见自己人心所向,尤子章冷笑一声,搓了搓比蒲扇小不了多少的手掌,嬉笑道:“房驸马,留着点力气吧,不然高阳公主又要去金城坊”

    尤子章的嘲讽话语刚说一半,受到刺激的房遗爱勃然大怒,“辩机和尚”这块心病两次三番被提起,他那里还有半点做戏的念头。

    怒火中烧下,房遗爱奋力举起石墩,眸中杀意一闪而过,恨不能将石墩朝着尤子章丢下去,好叫他转世为人修修口德。

    正在出言嘲笑房遗爱的众人,见这位“逃兵驸马”大显神威,毫不费力的将重达三百五十斤的石墩举过头顶,顿时惊掉了下巴,还有几个正在喋喋不休的好事武人,惊讶下失神咬到了舌头。

    见房遗爱面带怒色,眸中夹带杀意的看向自己,尤子章身躯一颤,连连向后退去,生怕这疯子将石墩朝自己丢过来。

    “连番讥讽我也就算了,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侮辱漱儿!”

    怒极之下,房遗爱心中咆哮一声,充斥着真气的双臂奋力挥下,举在头顶的石墩也径直朝尤子章向落了下去。

第二百七十章 举不动了() 
    见房遗爱脸上青筋暴露,三百余斤的石墩迅速落下,众人向后退去的同时,不由大声呼喊了起来。

    “房驸马别冲动!”

    “房驸马,别杀人啊!”

    因为石墩落下的方向正对尤子章,所以众人全都认为房遗爱动了杀心,想要用石墩砸死这位嘴欠的少公爷。

    望着房遗爱手中的石墩,尤子章大感惊骇,他之前之所以连番羞辱房遗爱,一方面是因为之前抢夺花魁的旧恨,另一方法则是他摸准了曾经的死党“房遗爱”软弱的性子。

    可他万万想不到,之前那个懦弱的房遗爱早已魂归西天,眼下被他连番嘲讽的老对头,灵魂则是穿越了千年时光,重获新生的文科大学生。

    尤子章没想到房遗爱会突下杀手,想要闪躲却已经来不及了,惊骇下只得用双手护住脑袋,张嘴发出了一阵满是恐惧的喊声。

    众人的劝说、尤子章的大吼,就像一桶冰水,劈头浇在了房遗爱心中熊熊燃烧着的怒火之上。

    清醒过来,眼见石墩即将脱手而出,房遗爱双手连忙用力,硬生生将已经丢出去一般的石墩拉了回来。

    “嗵!”

    随着石墩落地所发出的闷响,众人连忙捂住眼睛,显然是害怕看到脑浆迸裂、头颅被砸的粉碎的尤子章的惨状。

    站在原地,听闻闷响,尤子章愣了半晌,这才慢慢的缓过神来,望着落在房遗爱脚下的石墩,尤子章长舒一口气,语气虚浮的问道:“你这算什么意思?”

    面对尤子章的怯声询问,房遗爱一时语塞,支支吾吾的搪塞了一会后,眼角余光瞥见脚下的石墩,脑海中忽然闪过了一道灵光。

    “太沉了”说着,房遗爱假装揉捏胳膊,用有些尴尬的语气喃喃道:“我举不动了。”

    怯懦的语调,加上漂浮不定尴尬的目光,戏精上身的房遗爱完美的避开了想要砸死尤子章的嫌疑。

    听到房遗爱的诉说,众人一个个大眼瞪小眼的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后,这才想起了雷鸣般的笑声。

    “举不动了?我的天,你是要笑死我吗?”

    “这可比勾栏院的滑稽戏好看得多啊,不成,我肚子疼!”

    “亏我还以为他要干什么,原来是举不动了!”

    在众人的讥笑声中,尤子章渐渐缓过神来,从恐惧的阴影中走出,尤子章看着表情怯懦的房遗爱,顿时恢复了他那咄咄逼人的性子。

    “房俊,你小子有没有被累出屎尿来,快点去茅厕看看!”

    说完,尤子章捧腹大笑,一方面是真的被房遗爱逗乐了,另一方面则是为了掩饰自己刚刚所表现出的尴尬丑态。

    见尤子章改不了吃夜香的毛病,房遗爱背地冷哼一声,心想,“要不是害怕招惹上官司,把我的化名牵扯出来,刚刚你已经转世投胎再还阳了!”

    过了好一会,皂黄旗下犹如潮水一般的讥笑声,这才渐渐落了下来。

    与此同时,那些在其它土房等候校尉差官的试子,也被这喧天的笑声吸引了过来。

    见围观的试子越聚越多,房遗爱的心脏也跟着提了起来,暗自祈祷没人能认出自己,要不然为了一场赌气丢了人头可就得不偿失了。

    嘲笑过房遗爱后,尤子章清了清嗓子,指着对面的三尊铁钮说:“房俊,不管怎么说你也是举动了石墩,现在举铁钮你敢不敢?”

    面对尤子章近乎挑衅的询问,害怕化名被人认出的房遗爱有心拒绝,可就在他准备回绝的刹那,眼前忽的闪过了高阳的倩影。

    “俊儿哥好好跟秦元帅学习武艺,以后也好做一名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就像柴绍姑父那样。”

    回想起高阳对自己的期望,房遗爱心血上涌,暗想,“眼下要是认输,恐怕会被尤子章在长安城大肆宣扬,到时候传到漱儿那里我不能再让漱儿失望了!”

    拿定主意,房遗爱拱手含笑道:“可以奉陪!”

    此言一出,围观众人再次发出了一阵惊呼。

    “什么什么,房俊还要接着举铁钮?最轻的铁钮也要五百斤啊,他连三百五十斤的石墩都举不起来,举铁钮岂不是会被压死?”

    “没看出来人家憋着学秦武王呢吗?你跟这着什么急,好好看戏吧。”

    “秦武王?秦武王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怎么说也是一方诸侯,逃兵驸马也能跟武王相提并论?”

    在纷纷议论中,房遗爱和尤子章一前一后站在铁钮面前,二人一齐挽起衣袖,显然是要分出个高下的模样。

    擦拭掉手上汗水,尤子章白了房遗爱一眼,轻蔑的说:“算了,还是我先来吧。”

    说完,就在他准备弯腰去抓象形铁钮的扶手时,房遗爱的一句话,险些令他闪了腰。

    “还是一只手吗?尤兄若是一只手举起五百斤的铁钮,那算房俊认输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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