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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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第20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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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绪被候霸林打断,房遗爱朗声大笑,手掌搭在候霸林肩头,笑着说:“三弟说的没错,我这些天的确像极了谨守闺门的女孩儿家,做事瞻前顾后倒跟个落汤鸡似得!”

    “对喽!这才是我的好大哥嘛!”听到房遗爱自省的话语,候霸林大笑一声,伸手拉着大哥疾步向前走了过去。

    结伴同行过一会后,房遗爱辞别候霸林,怀揣着满腔豪气大步沿着僻静无人的小巷赶回了秦府。

    襄城公主府,书房当中。

    趁着襄城喝下关木通所开的安神汤药,沉沉睡去的空档,萧锐这才得以脱身,坐在书房的桌案上,仔细回忆起了从襄城那里听来的,有关房遗爱的化名始末。

    “房俊为什么要冒名进入国子监?莫非他有心为官入仕?这小子的野心不小啊!明面上花天酒地混吃等死,暗地里却不甘心做一辈子的富贵闲人,城府不可谓不深啊!”

    “不过他的文采、武功又是从那里学来的?难道这十九年来他一直都在演戏?学三国时那乐不思蜀的刘阿斗?”

    虽然从襄城口中得知了所有有关房遗爱的化名细节,但喝下药酒的襄城的记忆早已破碎,残缺不全的描述并不足以支撑萧锐捋清楚房遗爱的化名始末,就这样在半猜半解的沉思之后,萧锐去过狼毫、宣纸,提笔书写起了上奏给李世民的奏折。

    “诚惶诚恐,驸马都尉萧锐上奏:”

    写下奏折条陈后,随着不断整理思绪,联想到房遗爱和襄城之间的“不堪往事”,一缕灵光陡然在萧锐心间迸发了出来。

    “房俊令我蒙受如此奇耻大辱,单单人头落地、举家流放怕是便宜了他!”

    咬牙呢喃,萧锐望着桌上的宣纸,大笔一挥,刚刚写下的字迹便被一道浓重的墨痕遮盖住了八九。

    “高阳、长乐,两位最受万岁宠爱的公主,竟然全都被房俊给哄到了红罗帐里,这小子艳福不浅啊”

    怀揣着报复房遗爱的心思,否决了要对李漱、李丽质下手的萧锐,转而将矛头对准了身份地位稍逊一筹的秦京娘。

    “几年前跟随父亲到秦府拜谒时,也曾经见过秦京娘,倒也出落得水灵娇艳,想她不爱红装爱武装,倒是匹烈马”

    脑海中浮现出秦京娘那娇姿艳丽的倩影后,萧锐嘴角微微上扬,阴鸷的眸子中一道银邪之色转瞬即逝,“房遗爱一直住在秦府,秦琼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化名身份,哼哼,当朝国公知情不报也就算了,还将女儿许配给宰相之子,他难道是想造反不成!”

    抓住新的把柄后,萧锐冷笑不已,拿起宣纸缓缓撕扯,喃喃道:“房俊,你乖乖奉上秦京娘也就罢了,不然身首异处就在眼前!”

    萧锐打定主意要以牙还牙,仗着手中握有房遗爱把柄的他,随即唤来府下小厮,再三强调请房遗爱单独到公主府饮酒后,这才得意洋洋的将宣纸碎屑丢在了竹篓当中。

    秦府后花园中,耍过一路霹雳锏后,房遗爱大汗淋漓,想到候霸林点醒自己的话语,这位“逃兵驸马”微微一笑,喃喃道:“之前我做事太过于谨慎了,乃至于被人羞辱都不敢还手,这不成了忍者神龟了吗?”

    “兵法云,攻心为上这好像是贤弟对我说起的。”

    鬼使神差的想到李丽质后,房遗爱下意识摸了摸腰带,回想起李丽质含泪断钗绝交的一幕,一道寒芒从他眼中闪过,心底怨恨的人却早已不再是襄城,而是长孙无忌、萧锐等一众人。

    “化名被识破后,恐怕长孙无忌、萧瑀便会立马上奏,要万岁将我枭首示众吧?还有那个欺凌玉儿的懦夫”

    房遗爱刚刚想到萧锐,耳边便响起了秦京娘的温言呼唤。

    “房驸马,襄城公主府有人找你。”

    因为高阳搬进秦府的缘故,秦京娘这几天一直称呼房遗爱的官衔儿,虽然语气还算顺畅,但总没“何郎”来的亲切、熟悉。

    一边朝花园外行走,房遗爱一边嘀咕,“襄城公主府有人找我?难道玉儿没失忆?她可是喝了整整一壶的失忆药酒啊!再说玉儿已经跟我表明了真心,怕是不会再来逼迫我了吧?”

    想着,秦京娘已经递来了用来给房遗爱擦汗的手巾,“今天春风有些寒,驸马快些擦擦汗水,莫要着凉了。”

    从佳人手中接过手巾,见四下无人后,房遗爱含笑道:“几天没听京娘唤我“何郎”,倒是怪想念的呢。以后只要不当着漱儿的面,你怎么顺口就怎么叫,反正府下的小厮都知道。”

    见房遗爱晓得自己难处,秦京娘心里发甜,含笑道:“何郎别这么说,府下的小厮终归是外人,要是不爹爹和哥哥几次训斥,恐怕他们早就多嘴说出去了。”

    “好,那小弟就先去门房了,多谢嫂夫人的手巾。”笑着对秦京娘打趣一声,房遗爱将手巾交还给佳人,这才怀揣疑惑的朝秦府门房走了过去。

    望着房遗爱离去的背影,秦京娘早已满面通红,含笑轻啐道:“嫂夫人?好不知羞的小贼。”

    来到门房,从小厮口中得知原委后,抱着一探究竟的心思,房遗爱也没多想,匆匆将行踪说给高阳后,便跟着小厮趁着还没宵禁,借助朦朦月色遮掩面貌,缓步朝襄城公主府走了过去。

    来到公主府,心存报复的萧锐出奇的在门口等候,二人寒暄几句后,房遗爱便在萧锐的带领下,踱步走进了久违的襄城府中。

    怀揣心事一路低头行走,等到停下脚步,房遗爱这才发现,饮酒的宴席并没有设在二堂,而是被摆放在了襄城的卧房之中。

第二百七十五章 摊牌() 
    见酒宴设在卧房之中,房遗爱先是一怔,随后便升起了退意。

    “萧兄,襄城公主的卧房小弟哪里进得,我”话语刚说了一半,便被萧锐打断了。

    “房驸马,不想见见襄城公主?”说着,萧锐不等房遗爱回应,一把拉起他的手腕,半拉半劝的将满头雾水的房遗爱扯进了房中。

    进到卧房,望着虚掩闭合的青萝幔帐,房遗爱目光流转,心中更是阴晴不定,唯恐襄城出了岔子。

    伸手将门闩倒扣后,萧锐合上窗扇,站在酒桌前,温言笑道:“房兄,坐下啊。”

    见门窗被萧锐关上,房遗爱眉头微皱,心想,“萧锐跟我素来不合,今天怎么没来由的请我喝起酒来?还特意将酒席设在卧房当中,现在又将门窗全部关上,难不成是想故技重施,再次诬赖我轻薄玉儿?”

    望着若有所思的房遗爱,萧锐背地冷哼一声,“房俊表情不定、目光虚浮,看来贱人失忆跟他果然有关系!”

    想到这里,萧锐露出伪善的笑容,拱手道:“房兄,莫非有什么心事?”

    “额”思绪被萧锐打乱,房遗爱支吾了一声,含笑摇头,“萧兄说笑了,我一个富贵闲人能有什么心事。”

    说完,抱着一探究竟的心思,房遗爱缓步走到酒桌前,特意坐在了背对罗帐的座椅上。

    进门时见罗帐落下,房遗爱断定襄城身处其中,因为忧心失忆药酒药效的缘故,随即借口询问道:“襄城公主身体不舒服?”

    见房遗爱询问襄城的情况,萧锐暗骂一声做贼心虚,接着说道:“哎呀,不是房兄问起我倒忘怀了。”

    “房兄先吃些开胃小菜,我去唤公主起来。”说着,萧锐走到罗帐前,伸手掀开了罗帐一角。

    望着睡得香甜、面带微笑的襄城,萧锐转头朝房遗爱看了一眼,在看到房遗爱那笔直的背影后,眸中随即闪过了一道阴鸷的目光。

    “房俊,你不是名震长安的布衣榜首吗。今天就来恶心恶心你!”

    妒恨令萧锐的心理变得有些扭曲,羞辱房遗爱的念头一闪而过,这位萧驸马随即伸手对着襄城的胳臂狠狠掐了下去。

    “啊!”

    襄城睡的正香,感受到手臂传来的剧痛后,不由惊呼一声,接着睁开了惺忪睡眼。

    若有心事的房遗爱正要举杯喝茶解渴,忽然听到耳畔传来襄城的惊呼,不由身躯一颤,衣衫随即便被溢出的茶汤浸湿了一片。

    从睡梦中惊醒,襄城望着表情狰狞的萧锐,夹带哭腔的问道:“官人,你掐玉儿做什么?”

    看着襄城那满是淤痕的手臂,萧锐闪过一丝快感,故作伪善的说:“玉儿是不是又做噩梦了?快起来吧,府中有贵客到了。”

    “好,玉儿这就起来。”揉搓着手臂上的红肿掐痕,丧失记忆后的襄城好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似得,眼眶夹带泪光,缓缓走下了绣榻。

    坐在席间,听闻二人的交谈声,房遗爱悬着的心缓缓落地,“看来药效已经起作用了,不然玉儿怎么会喊萧锐官人呢?”

    “萧锐刚刚一定又去欺辱玉儿了,他当着我的面是在示威?还是在恶心我?”

    在房遗爱揣摩萧锐用意的同时,襄城在萧锐的搀扶下走到酒桌前,特意被萧锐示意坐在了房遗爱的对座上。

    四目相对,见襄城杏眸一片懵懂,房遗爱暗舒一口气,心道:“玉儿,我一定会帮你报仇的,萧锐这狗贼如何能对一介女流下这样的狠手?!”

    一番思忖,唯恐萧锐产生怀疑,出于避险的目的,房遗爱手持茶盏起身站立,正要开口,却被襄城的呼唤吓得险些将茶杯丢出去。

    看着身着锦绣袍服的房遗爱,襄城只觉得似曾相识,不过在失忆药酒的作用下,她早已经忘记了“房郎”的容貌,一番审视过后,出于好奇扭头对萧锐问道:“房郎,这位公子他是谁啊?”

    此言一出,房遗爱闻之色变,举着茶盏站在原地,目光虚浮的朝萧锐打量,唯恐他从襄城的只言片语中察觉到端倪。

    察觉到房遗爱朝自己看来的惊慌目光后,萧锐也不怕手中的把柄被房遗爱知道,嬉笑着说:“玉儿,他就是何足道啊。”

    “何足道”三字一出,房遗爱如同五雷轰顶,手中茶盏应声落地,接着直挺挺的坐在了木椅上,心中更是宛如一片死灰。

    “房郎老是耍笑人家,你不就是何”话说一半,心中残念谨记为房遗爱保守化名的襄城随即闭上嘴巴,目光谨慎的朝房遗爱望去,唯恐被他知道“房郎”的秘密。

    “哈哈,我和玉儿开玩笑的。玉儿听话趁热吃菜吧,我和这位兄台有话要说。”说着,萧锐宠溺的轻抚襄城脸颊,倒不是他对襄城产生了同情,而是这样做完全是为了恶心房遗爱。

    在失忆药酒的作用下,襄城不光记忆被消除,就连心智都小了许多,眼下说话的语气跟晋阳一模一样,模样也是乖巧的可爱,“好,房郎跟兄台慢慢聊,玉儿吃饭不会发出声音的。”

    听着襄城的温言软语,房遗爱长叹一声,缓缓睁开眼睛,看向夹带笑意的萧锐,苦笑道:“都知道了?”

    萧锐洋洋得意的举杯饮酒,冷笑道:“嗯,不该知道的全知道了,没想到会元你藏得够深啊。”

    先前只是试探,此刻见萧锐一副智珠在握的模样,房遗爱顿时如坠冰窟,恨不得拿出混元心经仔细端详,看看这失忆药酒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错误,当然任他如何回忆都不会想到,问题正出在那三枚白简、王有道前来宣纸,情急之下滚落到床榻下的玉草果上面。

    眼见化名身份被萧锐得知,房遗爱索性坦白,直截了当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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