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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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第24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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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忖利弊,李世民点头应下了萧瑀的上奏,不过出于私心,还是将主审官员做了一个小小的变动。

    “萧锐生前乃是皇家驸马,他不明不白死在牢中非同小可。长孙无忌、杜如晦听旨,命你二人主审萧锐暴毙一案,马周从旁协助以为副审,你们三人必须要齐心协力,还萧驸马、宋国公一个公道!”

    李世民此举不言而喻,杜如晦乃是“何足道”的恩师,唐太宗这样做不过是为了日后在提神“何足道”时,避免长孙无忌公报私仇,免得他借机打压仇人。

    眼见李世民对主审官员做出变动,长孙无忌虽然有些不愿,但也不敢去怨恨唐太宗,无奈之下,只得心生一计,从衣袖中取出那封柴绍所写的,有关武举名次的奏折,准备将这件能够扭转乾坤的物件儿,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上交给李世民。

    当然,房遗爱大意下用瘦金体所签下的生死文书,以及那张“何足道”亲笔所写的陋室铭,也被早有准备的长孙无忌夹在了这封奏折之中。

第三百二十三章 船行江心() 
    等到李世民宣读过对“萧锐暴毙案”的有关事情后,长孙无忌拿着奏折缓步走出朝班,道:“启禀万岁,这是柴驸马上奏的武举名次详表,微臣已经整理,给请万岁龙目预览。”

    李世民看了房玄龄一眼,含笑道:“哦?武举名次?白简,呈上来。”

    房俊和长孙冲争斗一事在长安城传的沸沸扬扬,眼下文武群臣人尽皆知,房遗爱连胜长孙冲、程处弼,拿下武状元的光辉事迹,也刷新了众人对他这位“逃兵驸马”的看法。

    房玄龄手持笏板,嘴角微微上扬,眸中欣喜之色自不必说,房遗爱这般争光让他老怀大慰,总算在众群僚面前找回了一些面子。

    反观站在房玄龄身旁的杜如晦,脸色颇为凝重,虽然李世民特意任命他为主审,与长孙无忌共同审理萧锐暴毙一案,但不久后便是殿试,到时“何足道”金榜题名参加琼林宴,房遗爱身为武状元奉命参加鹰扬宴,二人两下相见,纵然房俊有天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变成两个人来吧?到时君臣父子相见,怕是房玄龄哭都找不着调门了。

    李世民接过白简递来的文书,展开仔细观瞧,最先选择观看的便是,武举名次那一页。

    “嗯,好!”抚髯含笑点头,李世民饶有兴致的道:“状元房俊、榜眼程处弼、探花长孙冲,罗通、候霸林、尉迟宝林这一众小将也名列前茅,到时叫他们去到校场参战历练一番,想来却是能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说着,李世民忽的想起了那个,他曾经明令禁止不许参加武举的“何足道”。

    联想到“何足道”的武功,李世民有些惋惜的心道:“若是何足道参加武举,恐怕一定会力拔头筹吧?想来丽质一定会埋怨寡人了。”

    李世民一边苦笑,一边翻阅详表,可在手指连番翻阅了几下后,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散,双目随即变得圆睁,手指连连发颤,显然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眼望房遗爱的笔迹、与何足道的陋室铭,李世民心跳加快,嘀咕道:“武举详表中为何会有何足道的陋室铭?还有,房俊和何足道的笔迹为何一模一样?这”

    李世民一番思忖,随即将目光对准了殿下的长孙无忌,“这一定是无忌发现了什么纰漏,这才会将何足道的墨迹夹在详表之中,他这样做无非是想让寡人看到罢了。”

    李世民之前本就怀疑房遗爱武举名次的蹊跷,又怀疑“何足道”压根就没出过长安,眼下见二人的笔迹相同,心中登时升起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房俊和何足道本是一人!”

    随着思绪不断深入,李世民心中气愤越发高涨,俗话说希望有多大失望就有多大,他本想着好好栽培“何足道”和房遗爱,若这二人本就是一人来欺瞒他的话,叫他帝王的颜面置于何地?

    想到要紧处,李世民冷着脸颊,对白简使了一个颜色。

    白简受到李世民的提醒,清了清嗓子,道:“有事早奏,无事退朝。”

    李世民看到房、何二人笔迹后的反应,显然没有达到萧瑀心中的预计,眼见李世民踱步走出含元殿,眼眶挂着泪珠的萧瑀转头看向长孙无忌,脸上尽是不解之色。

    等到房玄龄等一班文武陆续走出含元殿后,长孙无忌这才走到萧瑀跟前,与他一起缓步徐行,谈论起了如何对付“何足道”的办法。

    “宋国公不必心急,万岁对何足道期望很深,若是何足道果真是房俊所扮的话,他此番绝对在劫难逃了。”

    “可是国舅,虽然之前命杜如晦也为小儿一案的主审,这摆明了不就是有偏袒何足道的意思吗?”

    “所以我才说万岁对何足道的期望很深嘛,宋国公试想一下,秦琼、杜如晦、柴绍等人尽都见过何足道,也曾见过房遗爱,若是这帮重臣隐瞒何足道的身份不报,该是一个什么也的罪过?况且若何足道真是房俊所扮,他之前与秦京娘私定终身,想房玄龄乃是当朝宰相、秦琼官居兵马元帅,二人的子嗣结合,万岁怎能置之不理?”

    “只是单单一件欺君之罪,恐怕要不了房俊的命吧?”

    “萧驸马的死,我深感痛心,此番本官一定还宋国公一个公道,毒杀当朝驸马乃是杀头的大罪,况且萧驸马又是宋国公的长子,文采出众、相貌不凡,哎,真真可惜了。”

    “房俊、何足道,不管你们两个是不是一个人,老夫发誓定叫你二人给我锐儿偿命!”

    长孙无忌和萧瑀这一对同病相怜的同路人,在一番恨声呢喃过后,转而走出大明宫,结伴朝察院走去,忙着趁杜如晦、马周不在的空隙,准备从谢仲举口中找到些许破绽,毕竟放着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他们二人怎么可能错过呢?

    紫宸殿中,李世民喝退一众内侍臣、宫娥彩女,只留白简一人在旁侍奉,坐在龙书案前,看着房遗爱的生死文书、何足道的陋室铭,心间的疑惑持续发酵,恨不能将这两个女婿宣进宫来,分辨一下他们到底是不是一人所扮。

    “何足道虚报故乡籍贯,寡人就感觉不对劲,眼下他们二人的字迹却又是一模一样!”

    “怪不得萧锐轻薄秦京娘,房俊会持剑相砍,闹了半天竟然是这样一档子事!”

    见李世民心中愈发认定“房俊化名”一事,白简随口劝解道:“万岁,想这世界之上若勤加练习,笔迹一模一样却也不是不可能,再说房俊与何足道奉旨结拜,常言道长嫂如母,他持剑追杀萧锐也在情理之中。”

    此言一出,李世民抬头看向身旁的白简,轻骂道:“你认得字儿?”

    “认得啊,奴婢常常为万岁宣读圣旨,怎么会不认得字儿?”

    “寡人都被你这个狗才气糊涂了!”笑骂一声,李世民皱着眉头道:“你说房俊和何足道会不会是同一个人?”

    “奴婢不敢说,房驸马和何榜首都是少年人杰,再说人家两个孩子又都身受公主青睐,俗话说清官难断家务事”

    “得了得了,你说了也是白说。”李世民扬手打断白简的话语,忽的响起了精通书法的李丽质,“你去栖霞殿将丽质宣来,想丽质与何足道交情匪浅,必定可以认出这两人的字迹到底是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遵旨。”白简虽然心中不愿,但他同马周一样,虽然有心帮助房遗爱,但这也是出于不累及自身的前提下,眼下殿试在即,他再不知深浅的替房遗爱讲情,恐怕就是在玩儿火了。

    李丽质和白简进到紫宸殿,敛衽施礼后,缓步走到龙书案前,柔声道:“父皇宣见女儿前来所为何事?”

    见李丽质前来,李世民不动声色的去处房遗爱之前签下的生死文书,递给女儿说道:“丽质,你来看看这张生死文书。”

    “生死文书?”李丽质带着不解接过文书,当她看到用瘦金体写下的“房遗爱”三字后,杏眸焦灼之色一闪而过,短暂的表情变化就连近在咫尺的李世民也没能发现。

    李丽质意识到心上人的纰漏后,迅速稳住心神,故作好奇问道:“这是武举的生死文书?父皇叫女儿看这个做什么?莫非是有心让我去探望长孙冲?”

    “丽质,你看看文书下方的签名,笔迹像不像是何足道的?”

    言语间,李世民一双眸子直盯李丽质脸颊,其中试探之色呼之欲出,显然是在探查女儿的反应。

    李丽质八名玲珑,加上此刻心系情郎安危,哪里会猜不透李世民的用意,左右权衡过后,她竟说出了一番令白简、李世民尽都大感意外的话儿来。

    “房俊的字迹怎么与仁兄的笔迹如此相像?”

    经过李丽质的辨认,李世民勃然大怒,心中怒火滔天而起,恨不得能够立刻将房俊抓来看个仔细,若真是与“何足道”一个长相,不将他千刀万刮凌迟而死,恐怕难以消了李世民此刻的怒火。

第三百二十四章 再见贤弟() 
    就在李世民怒不可遏,要将“何足道”抓来的话儿脱口而出时,李丽质这才欲擒故纵的启了朱唇。

    “不过房俊的笔迹有些死气,看起来应该是可以临摹的。”

    李丽质说话时的表情天衣无缝,这才勉强将李世民的怒火压了下去。

    “呼。”白简在一旁暗舒一口气,有些后怕的喃喃道:“好家伙,有这么坑自己夫婿的吗!”

    李世民从李丽质手中接过两张宣纸,自己对照,却并没有看出任何不同,“死气?寡人怎么看不出来?”

    李丽质知道父皇的疑心不可能被轻易打消,面对询问,微微一笑,将宣两张纸放在龙书案上,竭尽平生才智,开始了一场父女之间的斗智斗勇。

    “父皇请看,房遗爱三字虽然与仁兄的瘦金体一般无二,但横、竖,尤其是勾儿,还是略微有些差别的。”

    说着,李丽质伸手指向陋室铭,正色道:“父皇若是不信,请跟仁兄的真迹两下对照。”

    “略微有些差别?”李世民将信将疑的低头细看,在李丽质先入为主的引导下,果然看到了一丝些许的纰漏。

    心中的顾虑被打消,李世民所不愿看到的事情落空,这位英明圣主随即开怀一笑,“果然有些不同,原来是房俊充面子临摹何足道的笔迹,不过这小子的临摹功夫倒也不错,就连朕都险些被他骗了呢。”

    见李世民转怒微笑,李丽质、白简悬着的心随之落地,二人尽都为房遗爱捏了一把汗。

    倒不是李世民眼拙,而是两张纸上的笔迹当真有一些纰漏,七窍玲珑的李丽质这才得以借机,为心上人化解了即将临身的大难。

    之前在武科场中,房遗爱签下生死文书之前,一连与四五人对战,乏力的臂膀加上那劣质的毛笔,这才让他的字迹相比以往产生了些许差别,而就是这两个看似微不足道的因素,在今天竟救了他的命。

    李丽质眼见父皇被自己言语哄住,唯恐他再次产生怀疑下,李丽质接着武举开始了一轮对李世民的埋怨。

    “父皇好偏心的,为何不让仁兄参考武举?要是仁兄前去报名武举,武状元怎么可能让房俊摘下!”

    李丽质指着龙书案上的武举详表,越说语调越是委屈,“长孙冲真能比得过仁兄吗?他在武科场暗箭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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