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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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第2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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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岁分明就是害怕父亲与秦元帅手中的权利结合,即使这样,大不了我辞官不做,马放南山倒也自在!”

    房遗爱越想越气,清隽的面庞也变得微微扭曲,短短的一息之间,竟生出了四五次要辞官的念头。

    李世民侧目打量,见房遗爱脸色诡谲阴鸷,自觉对状元郎的压制到了关头,转而对白简说道:“将奏折拿出来。”

    “什么奏折?”白简只顾着替房遗爱鸣不平,一时竟忘了那本由他左手拟写的“河南道蝗灾水患”折子。

    “你说什么折子!”李世民微微抬起左手,愠怒说道。

    受到提醒,白简连忙从袖筒中取出“冒牌奏折”,双手递到了李世民面前。

    将奏折放在桌上,李世民假意跟渤海国使臣寒暄了几声后,朗声道:“众位爱卿。”

    李世民的话语一出,万花厅中顿时寂静无声,文武群臣面带恭谦的看向唐太宗,全都被之前那手高招给搞蒙了,眼下哪里还猜得到他的半点心思。

    “河南道遭遇蝗灾、水患,寡人有意从京中挑选贤能,前去协助河南道刺史治理灾情,但不知那位爱卿自愿前去啊?”

    说道“自愿前去”四字,李世民将目光看向房遗爱,四目相对,虽然只是眼神交流,却胜似千言万语。

    “万岁看我做什么?莫非是想要我去到河南道治理灾情?”房遗爱收回目光,低头思忖。

    文武群臣一个个交头接耳,任谁也不知道李世民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万岁叫京中官员去到河南道治理灾情?想着京中官员全都身居要职,如何能去到地方当县令知府?”

    “若让咱们处理政务、收发各地奏折还行,治理蝗灾、水患,我没学过啊。”

    “是啊,孔孟之道、老庄学说不曾讲过如何治理水患啊。”

    众臣纷纷议论间,李世民不动声色的打量房遗爱,见他低头沉默不语,转而再次开口,“向河南道乃是我朝重镇,蝗灾水患更是犹如吞人猛虎,难道诸位爱卿就无人愿去为生民立命了吗?”

    房遗爱正在沉闷之间,忽的听到“为生民立命”的这五个字,登时心神一凛,随即便意识到了唐太宗这番话,是说来给自己听的。

    “万岁果真是要我去到河南道,想我年纪尚幼,如何能干办的来治理灾情的事!”

    虽然心中疑惑不解,但房遗爱还是将身出席,站在大厅中央,拱手道:“微臣不才,愿去往河南道协助刺史整顿灾情。”

    因为被李世民排下官职,所以房遗爱此时答话,自称也从学生改成了微臣。

    房遗爱的语调声音不大,语气还有些颓废,但在众人听来却不亚于九天惊雷,一个个看向这位新人的尚书右丞,眸中惊骇之色哪里能隐藏的下去。

    “这小子该不会是疯了吧?他刚刚可是被万岁任命为了尚书右丞啊,正四品下的官儿!”

    “是啊,他去到河南道充其量不过是一方知府,哪里能跟尚书省的官衔相提并论?”

    “房俊绝对是疯了!他老老实实在尚书省熬上五年,不做宰相也是一部尚书,去到河南道做什么?做刺史?做都督?二位公主留在京中守活寡?”

    李世民抚髯含笑,暗自夸赞房遗爱七窍玲珑,开口道:“房俊,你可要想好了,河南道不比京中,果真要去?”

    “我不想,但我可以说出来吗?”房遗爱忍着不满翻了一个白眼儿,接着违心道:“学生甘愿为万岁分忧。”

    “好!如此你就去灾情最重的梅坞县暂做知县吧。”李世民语气不置可否,听得众臣工疑惑不解,全都认定不是房遗爱疯了,而是这老丈人和女婿全都发烧了。

    房遗爱强忍着心中疑惑和不解,跪地谢恩,一丝怨恨随着谢恩的话儿出唇,转瞬在房遗爱心间闪了过去。

    “万岁这是何意?爱儿为何要强出头?”房玄龄喟然一叹,无可奈何的他,只得用酒水来消解心中的愁闷。

    长孙无忌见房遗爱毛遂自荐去到河南道,不由欣喜若狂,心想,“小畜生,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投,可知道河南道的刺史是谁?此番前去梅坞县,定叫你死在水患之中!”

    就在长孙无忌暗自窃喜时,李世民的一番话,登时吹散了他心中的喜悦。

    “想叔宝与无忌乃是当朝重臣,子女婚事马虎不得,婚期待朕亲自选定之后,再做举行吧!”

第三百七十章 摘花、示威() 
    见李世民有意推迟婚期,笑颜如花的长孙无忌,再也高兴不起来了。

    “此事迟则生变,万岁叫房俊去到河南道治理灾情,究竟是何意?”长孙无忌眸中阴鸷一闪而过,看向房遗爱,仿佛是在看眼中钉肉中刺一般。

    房遗爱坐回席间,心中压抑顿时消了大半,“在我甘愿去到河南道之后,万岁有意推迟京娘婚期,莫非是在告诉我此事还有商量的余地?”

    就这样,一头雾水的文武群臣,各怀机巧的房遗爱、长孙无忌强颜欢笑,直到日近黄昏,这才送走了那喝的叮咛大醉的渤海国番汉。

    李世民从席间走出,缓步走到房遗爱跟前,含笑道:“房卿,随着去外面消消酒意。”

    “遵旨。”房遗爱起身拱手,心想,“万岁果然有事情吩咐,看来京娘的婚事、蝗灾的奏本是万岁有意为之的。”

    二人在白简的陪同下,缓步走出万花厅,闲庭信步在御花园中闲逛了起来。

    一直走了许久,等到彻底脱离万花厅众臣的视线后,李世民这才缓缓停了下来。

    “房俊,心中可是不服?”李世民放眼道路两旁,初开的牡丹花园,眼神闪烁着道。

    听到李世民的话儿,房遗爱大吃一惊,与身旁的白简对视一眼,连忙道:“微臣怎敢。”

    “朕知道你与秦京娘伉俪情深,她是你的第一个女人吧?”李世民与房遗爱交谈,语气说是君臣,倒像极了长辈与晚辈谈心。

    房遗爱被说的语塞支吾,想要开口解释,却怕越描越黑,索性闭口默认了。

    见房遗爱闭口不语,李世民轻笑一声,指着一簇牡丹花道:“房俊,可发现此花的出奇之处?”

    房遗爱细细打量,只见那簇牡丹花生长的格外茂盛,粉红色的花朵、翠绿色的花叶,只不过花枝微微向一侧倾斜,显然是枝上的花朵生长不已、失衡所致。

    “微臣愚钝,不知此花有何奇特之处?”房遗爱苦思无果,拱手道。

    李世民转身盯着房遗爱看了许久,随后弯腰掐去两朵鲜艳的牡丹,望着手中娇艳的花骨朵,道:“你看,稍加外力涉足,原本倾斜欲折的牡丹便正了。”

    说完,李世民随手将牡丹丢在地上,旁人苦求不得的名花,在唐太宗手中却被弃如敝履,仿佛不值一文。

    “好了,时辰也不早了,你出宫回状元府去吧,丽质那里寡人去说。”李世民踱步离去,白简欲言又止,最终指了指地上的两朵牡丹,跟在李世民身后朝紫宸殿去了。

    独自站在御花园回廊之间,眼望地上的牡丹,房遗爱挠头嘟囔道:“万岁这番话好似蕴藏深意,但为何不明言?”

    怀揣着心中疑惑,房遗爱走出大明宫,因为没有李世民的旨意,他也不好去到栖霞殿与李丽质当面道别,毕竟不管怎么说,长公主眼下还没正式下嫁房府,君臣大礼、男女之别总是要做做样子的。

    走在长安闹市之中,饶是日落西山,但房遗爱这身神气儿的打扮,辨识度却是极高的。

    众人纷纷对房遗爱拱手施礼,称呼也从布衣榜首变成了状元公、驸马爷这些奉承味道较重的尊称。

    房遗爱一路强颜欢笑,披着和气的外皮终于回到了高阳公主府。

    之前李世民曾命工部改造公主府,虽然还未动工,但府门前的牌匾却从“高阳公主府”改成了“房府”。

    抬头观瞧,夕阳的余晖照映在牌匾之上,烫金匾额显得格外气派,这也让房遗爱低迷的心绪稍稍改观了一些。

    进到府中,府下小厮一个个点头哈腰,哪里还有半点之前看待“废物驸马”的不屑。

    “漱儿?”从梅香那里知道高阳正在卧房歇息后,房遗爱这才露出了一丝笑意,推开房门,之前高阳正全神贯注的坐在书案前,仿佛是在抄写着什么。

    “俊儿哥!”

    见房遗爱进门,高阳莞尔一笑,放下手中狼毫,小跑着依偎在了夫君的怀中。

    “这些日子担心死漱儿了,俊儿哥在牢中不曾受苦吧?”高阳杏眸中蕴含柔情,相比前几日那略显稚嫩的小丫头,此时倒多出了几分少女的韵致。

    房遗爱扣上门闩,揽着高阳坐在书案前,伸手轻轻捏了一下那如同美玉般的琼鼻,笑着说:“瞧瞧咱身上的穿戴,云锦大红袍,头戴乌纱帽插金花。”

    “喏,万岁赏赐的白玉笏板。”房遗爱摘下乌纱、放下笏板,这才长长舒了一口闷气。

    趁着高阳打量芙蓉金花的空档,房遗爱放眼打量,却见高阳适才抄写的物件,竟是佛教心经。

    “漱儿,你抄写佛经做什么?”

    高阳正带着纱帽,过那状元公的瘾头,忽的听到房遗爱的询问,脸颊闪过两抹绯红,有些娇羞地道:“为俊儿哥祈福啊,眼下俊儿哥平安归来,想来却是有漱儿的一份功劳呢。”

    得知妻子的苦心,房遗爱心中满满的甜蜜,轻轻将佳人揽进怀中,笑着说:“全是娘子的功劳呢,说吧,如何奖励你?”

    高阳轻推了房遗爱一把,摘下头上的纱帽,讪讪地道:“不单只是漱儿的功劳,还有京娘姐姐的功劳呢。俊儿哥不知道吧,京娘姐姐已经连着三天去法门寺烧香祷告了呢。”

    提起秦京娘,房遗爱心间瞬间充满了自责,一想到待自己情深义重的佳人,极有可能嫁给长孙津为妻,房遗爱登时升起了一丝杀意,“长孙无忌前番逼供瑶环的帐还未曾清算,此番又来打京娘的主意,真以为本官是软包吗?”

    心中杀意一闪而过,房遗爱唯恐高阳跟着担忧,只得将心事深深藏匿起来,强颜欢笑的与妻子倾诉起了衷肠。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被心事缠绕近乎彻夜未眠的房遗爱,即将打盹进入梦乡,耳畔却突然传来了一阵极为热闹的锣鼓声。

    眼望身侧熟睡中的妻子,房遗爱心生好奇,穿戴整齐走出房门,一路沿着锣鼓声的来源,踱步走到了府门前。

    站在府门前,一队身着大红布衣的小厮赫然便映入了房遗爱的眼帘之中。

    小厮有的吹奏锁拿,有的敲打铙钹,乐调虽然喜悦,但却扰得房遗爱心烦意乱,恨不能立刻将他们哄到别处。

    扬手唤来府下小厮,房遗爱问道:“这帮人是干什么的?大清早为何在咱们府门前敲敲打打?”

    “启禀老爷,这帮人是是长孙国舅带来的。说是要去到秦府提亲呢。”小厮支支吾吾的道。

    得知奏乐小厮的来历,房遗爱星眸中两道肃杀之意斗射而出,紧握双手,暗咬钢牙,大步走到了府门前,朗声道:“给我住了!”

    奏乐小厮认得房遗爱,眼见当朝状元面带愠怒,连忙停下手中的家伙事儿,纷纷朝着身后的乘轿望了过去。

    “状元郎好大的火气啊。”长孙无忌从乘轿中走出,面带微笑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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