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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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第28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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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子!看你这装扮不像是本地人,从哪来的?”

    “穿的倒是绫罗绸缎,怕是一个榜上富家小姐的穷酸书生吧?”

    捕快们常在市井行走,单从马匹上的行囊就断定,房遗爱和秦京娘并非本地人氏,不然就凭二人身着的云锦袍服,这些个势利小人也不敢开口便是轻薄的话儿。

    房遗爱剑眉紧皱,细细打量这五名捕快,见他们一个个红光满面,心中的怒火登时增了三分。

    “怪不得两位老丈见到这些捕快变脸变色,看他们吃的肥肠满肚,怕是没少敲诈百姓的钱财吧?”

    心中细细思忖,房遗爱侧头对秦京娘使了一个稍安勿躁的眼色,接着故意对着捕快拱手,佯做出了一副软弱迂腐的样子。

    “几位差人,我和贱内打从洛阳前来访友,不知几位差人可知梅坞县城怎么走?”

    房遗爱表面恭谦,实则憋了一肚子的坏水,他虽然是梅坞县正堂,但没有把柄也不好处置这几个害群之马,只要先展现出弱势,这些欺软怕硬的草包必定得寸进尺,到时候论文、论文、论官阶,房遗爱可谓样样稳胜。

    “洛阳来的?前来访友?”

    果然正如房遗爱所料想的那样,几名捕快得知他们的来历,相视几眼,嘴角全都露出了一丝奸诈的笑意。

    “县城往西三十里就是了。”一名为首的捕快道。

    “如此多谢差人,告辞。”房遗爱作势要走,却被两名捕快拦了下来。

    为首捕快攥着腰间刀柄,目光不时朝秦京娘看去,另外一只手摸着下巴,奸笑一声,道:“拿来。”

    “什么?”房遗爱和秦京娘对视一眼,二人全都是一脸茫然,倒不是他们故意做出来的,而是完全不知道捕快在要些什么。

    捕快冷哼一声,做了一个数钱的手势,“指路费啊!差爷我指路想来有一个规矩,一个字儿一两银子,刚刚指路一共说了十个字,拿十两银子来!”

    “果然是个鱼肉百姓的恶差!”房遗爱背地暗骂一声,正要开口,却被捕快扬手打断了思绪。

    为首捕快看了秦京娘一眼,有打量了几下随行的两匹骏马,含笑道:“怕你也没这么些个银子,倒不如将两匹瘸马拿来抵账?再让你娘子陪我们哥几个乐呵乐呵?”

    “大胆!光天化日之下,轻薄民妻,难道这梅坞县就没有王法了吗?”房遗爱佯做怒色,只要捕快接茬往下说,必定会扣上一个冒犯官长的罪名,到时候如何发落,全看房玄龄的心情了。

    听到房遗爱的指责,五名捕快相视大笑,接着指了指头上皂帽一侧插着的雉尾雀翎,颇为得意的道:“看到没有,大爷我可是梅坞县的捕快,要说王法?老子就是王法!”

    说着,捕快朝着秦京娘缓缓走去,刚要伸手轻薄,只觉小腹一痛,接着翻身切切实实的摔在了地上。

    捕快捂着痛如刀绞的小腹,疼的冷汗直流、咬牙切齿,对四名伙伴道:“给我砍死他!砍死他就地埋了!”

    此言一出,房遗爱大吃一惊,“砍死就地埋了?这些恶差平日做过谋财害命的勾当?说起话来为何如此轻车熟路?”

    就在房遗爱思考间,剩下的四名捕快一齐抽出腰间佩刀,可正当他们咿呀叫嚷准备动手时,一直被房遗爱护在身后,愠怒相视的秦京娘突然动了。

    秦京娘虽然没有学过秦家锏法,但一杆花枪早已炉火纯青,饶是身着罗裙、比甲,动起手来却还是虎虎生风。

    一息之间,几声惨叫响起,五名捕快先后倒地哀嚎,秦京娘出手直指几人双眼,虽然手下留有余力不至于将他们的双眼戳瞎,但一时半会酸痛难忍、眼泪直流却还是有的。

    见几名捕快倒地苦叫连天,又见秦京娘怒火未消,房遗爱不禁咽了一口唾沫,“这是同我耳鬓厮磨的温香软玉么?原来下起手来比我都利索,在红罗帐里怕不是装出来的吧?”

    秦京娘早已自认是房遗爱的妻子,哪里容得旁的男人看上哪怕一眼,盛怒之下,这才愤然出手,而这几名捕快平日作威作福惯了,本就稀松的武艺近乎忘了九成,再加上他们万想不到这娇滴滴的小娘子竟是将门虎女,这才会在极短的时间内被制服。

    “娘子,动手的事情我做就好,你负责貌美如花即可。”房遗爱含笑打趣一声,将身走到马匹一侧,伸手将官印取了出来。

    听到房遗爱的夸赞,秦京娘自觉失了温淑气质,恨恨地瞪了捕快一眼,转而站回原地,再次恢复了那温婉可人的娇态模样。

    过了半晌,捕快渐渐缓了过来,十分狼狈的站起身来,手指秦京娘和房遗爱,大骂道:“你们找死!知道这是哪吗?这是梅坞县!老子说了算!”

    “哦?你说了算?”房遗爱踱步向前,将官印在为首捕快面前晃了两下,故意装作一副好奇的样子,道:“还是它说了算?”

    “梅坞县官印!朝廷新铸的?你是新任县令!”好在为首捕快还认识几个字儿,见到官印,登时没了那嚣张气焰,双手哆哆嗦嗦,噗通一声便跪倒在了房遗爱面前。

    余下的四名捕快,听到同僚的话儿,得知新任县令就在眼前,哪里还敢有半点傲慢,紧跟着跪在地上,生怕房遗爱摘了他们的帽子。

    “呦!几位差人,怎么我这刚一转身,几位就矮了半截儿啊?”房遗爱收起官印,笑中带着愠怒的道。

    此言一出,五名捕快连忙跪地告饶,虽然房遗爱的官阶不高,但在梅坞县却是最高长官,顶头上司要争他们,别说摘了他们头上的皂隶帽子,就是罚他们五十大板都是合乎律法的。

    “小的们有眼无珠,冒犯了太爷和夫人,还请县太爷责罚。”

    “小人回家这就剜了眼睛,还请县太爷息怒。”

    听着几人的告饶哀求,房遗爱冷哼一声,“都抬起头来!让我看个仔细!”

    得知县太爷要端详自己容貌,五名捕快不愿被上司急下,却又不敢不从,只得苦着脸抬起头来,一个个好像吃了半斤黄连似得。

    “去找一根麻绳来!”房遗爱指着为首捕快冷眼说道。

    为首捕快愣了一会,接着连忙起身去到附近农户家中,招来了一根打水用的麻绳。

    面对捕快递来的麻绳,房遗爱负手不接,开口道:“自己把双手困住,跟在马后回梅坞县城!”

    “这个”捕快正想求情,到嘴边上的话,却被房遗爱硬生生瞪了回去。

    等到五名捕快捆好双手,眼望串成一串儿的恶差,房遗爱轻笑一声,与秦京娘翻身上马,道:“我初来乍到不认识路,你们还是走在前面吧。”

    就这样,五名捕快游街似得走在前面,房遗爱和秦京娘并肩乘马跟随前行,在滏阳村百姓的拱手叫好下,房县令带着夫人,大摇大摆的朝梅坞县衙门赶了过去。

    殊不知,在县衙等待着他们夫妻二人的,却是一众奸猾老辣的师爷,以及一干如狼似虎的皂隶、班头。

第三百八十七章 银子?官印?() 
走出滏阳村,往西走了约莫三十里路,一堵由青石堆砌而成的城墙,隐隐映入了房遗爱和秦京娘的视线当中。

    “梅坞县?从城墙的规模看来,县城应该不小啊。”房遗爱坐在马上,双脚踩着马鞍,立起身来极目远望道。

    捕快串儿中走在最后面的为首捕快,听到县太爷的疑问,谄媚的道:“回禀太爷,咱们梅坞县城可是曹州乃至半个河南道远近闻名的”

    话说一半,捕快突然戛然而止,三角眼看向房遗爱,闪过了一抹狡黠的神采。

    房遗爱凝眉问道:“什么?”

    “贫困县”捕快抖了一个包袱,正要开口奉承,却被房遗爱那夹带愠怒的眸子硬生生顶了回去。

    坐在马鞍上,房遗爱遥望前方的梅坞县城,心想,“城墙的规模委实不小,想来县城却也是颇大,为何这样一个不小的县城,会成为河南道远近闻名的贫瘠之地?”

    见夫君愁眉不解,秦京娘轻咬朱唇,几次想要开口,却始终没有启开朱唇,数次摸索鞍后的行囊,仿佛里面放着什么重要的东西似得。

    来到城门前,还没等房遗爱开口,守城负责盘查来往商贩的皂隶倒先迎了上来。

    “呦,梅东五虎,这是什么情况?感情去滏阳村银税没收上来,倒被人梆成了麻花。”

    “是啊,莫非中途遇上了歹人?”

    两名皂隶嘴上虽然奚落五名捕快,手上却早已将水火棍拎了起来,一左一右走到房遗爱马前,一副要“打抱不平”的架势。

    走在马前的五名捕快,见皂隶打算对县太爷动手,连忙努嘴使眼色,碍于房遗爱就在身后,倒也不敢明面说些什么。

    “马上的小子,下来!”皂隶啐了一口吐沫,猛搓了搓双手,双手举起水火棍,好似房遗爱不从马上下来,就会被打落下马的模样。

    “又是两个恶差!”房遗爱倒乐的扮猪吃虎,翻身跳下马背,对着两个凶神恶煞的皂隶拱了拱手,一脸茫然的道:“二位差人,有什么事情吗?”

    见县太爷又来故技重施,为首捕快暗骂一声,“小崽子,又来扮猪吃老虎!”

    “你们两个,这可是”捕快提醒的话儿刚说一半,余下的一半便被房遗爱那凛然的目光吓得吞了回去。

    皂隶见捕快神色慌张,稍稍一怔,好奇地问:“你是谁?”

    “学生乃是来梅坞县寻亲的,之前遇到”房遗爱正在思忖,如何能够合理的解释“捕快牌”糖葫芦的来源,说到一半却被皂隶扬手打断了。

    一名皂隶绕道房遗爱身后,二人手持水火棍,一前一后将房遗爱夹在当间,冷声道:“你这小子,竟敢戏弄县衙差人?仗着自己有两下子功夫,就敢横行霸道?今天一定把你锁回县衙!”

    饶是语气唬人,认定房遗爱会武功的两名皂隶,先后退了几步,手中的水火棍举在胸口,样子显得很是戒备。

    “哎呀,学生只是与几名捕快大哥耍笑呢,我这就解开麻绳。”房遗爱故意示弱,在给五名捕快解开麻绳的同时,逐一用眼神警告他们不要多嘴。

    见房遗爱目光谦卑,两名皂隶看了看手中的水火棍,又打量了一眼身形孱弱的房遗爱,提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

    “看你态度恭敬,锁就免了,不过还是要拿回县衙!”

    房遗爱见皂隶神态肃穆,心尖一颤,暗想,“莫非这两个皂隶是好人?”

    正当房遗爱思忖时,刚刚正色了没一会的皂隶,瞬间便露出了狐狸尾巴。

    “不过看你面皮白净,怕是受不了牢房里的一顿毒打,要不然花点银子,破财消灾算了?”

    两名皂隶对视一眼,脸上全都泛起了奸诈的笑容。

    “果然是一丘之貉!”侥幸落空,房遗爱暗骂一声,脸上的笑容却是没有落下,“不知要多少银钱,才能免了这场灾祸?”

    “十两银子!少一钱都不成!”皂隶将水火棍夹在腋下,双手并用比划出了一个十的手势。

    “哦,十两银子却是不多,学生这就取来。”房遗爱含笑点头,将手放在腰间,眼珠儿上翻细细寻摸了起来。

    就在房遗爱寻找“银钱”的空档,五名捕快全都泛起了中风前兆,一个个挤眉弄眼,惹得秦京娘连连发笑,两名皂隶更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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