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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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第38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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臼且灰麓驯!

    “难保会扶持李恪?”

    李承乾含忧点头,忘神道:“关陇门阀眼下如日中天,父皇在朝政方面向来要争得他们的支持,若是他们支持李恪”

    “太子殿下莫非忘了,皇后娘娘与长孙丞相的关系?”房遗爱慢慢悠悠,谈笑间便送给了李承乾一枚定心丸儿。

    “着啊!”李承乾轻敲额头,含笑道:“纵然舅父与本宫疏远,倒也不至于帮助李恪,我兄弟三人中李泰、李治却也是舅父的亲外甥,他怎么会反过头来帮外人呢?”

    李承乾数次提及李治,但在他心里这个“九弟”向来是一个敦厚温和的老好人,对于自身的权位却是无法撼动的,因此也没将他放在心上。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见李承乾再次提起李治,房遗爱不由动起了别的想法,心中暗自思忖那个念头可行后,拱手道:“太子殿下,微臣斗胆询问一人。”

    “是谁?御妹夫请讲,小王不知便派内侍臣去查。”李承乾心中的疑虑被打消,情绪也渐渐缓和了下来。

    “应国公武士彟。”

    “武士彟?应国公?”李承乾低头想了半晌,这才道:“哦,御妹夫说的是工部尚书?”

    “工部尚书?武士彟现在长安?微臣怎地不曾见过他?”房遗爱对武士彟身在长安颇为惊讶,之前数次上朝却也没发现过这位应国公的身影,当然看到他也不知道是谁。

    李承乾有些好奇房遗爱对武士彟的态度,虽然如此但还是如实道:“武士彟自打从荆州都督任上升迁之后,便身染病症了,而且工部尚书他不过是顶着一个虚衔儿,眼下怕是在府中养病静养吧?”

    “武士彟得病了?我会治病啊!他在长安莫非天赐机缘?”

    细细思忖,房遗爱只觉这是天上掉下一个老丈人,此刻正老老实实躺在床上,等着自己前去医治顺便提亲。

第五百一十八章 武府诊病() 
“武士彟身染重病?”

    “莫非是天赐良机?”

    “我这样想是不是有些太渣了?”

    正当房遗爱与内心之中的“小黑人儿”作斗争时,李承乾的一句话,瞬间决定了战局。

    李承乾捧盏轻呷了一口凉茶,见房遗爱问起武士彟,随口道:“武士彟位封国公,想来也是有功于社稷之臣,御妹夫闲暇无事,可否去他府上诊治一番?”

    “好!”

    听闻李承乾的提议,房遗爱想都没想,便开口应了下来。

    “嗯,御妹夫若是能治愈武士彟的病疾,想来他定会站在你我这一边。”

    这番话若是换了平时,打死李承乾他都不敢明说,但眼下既然与房遗爱踏上了一条船,说起话来也就没那么多顾虑了。

    “房俊定当竭尽全力,只是不知武府所在何处?”房遗爱拱手道。

    李承乾双眉微挑,苦笑一声,“本宫却也不曾去过,不如请白简与御妹夫一道走走?”

    “好,如此房俊这就去”

    房遗爱话音未落,李承乾微微摇头,“本宫唤内侍臣去请白总管就好,眼下已近正午御妹夫留下用膳吧。”

    “遵旨。”房遗爱拱手作揖,怀揣着忐忑的心情坐在茶桌前,陪着李承乾心不在焉的吃过了午膳。

    用过午膳,白简与小黄门一道来到宜春宫门外,见白简到来,李承乾微微一笑,“白总管,可曾用过饭食?”

    “奴婢偏过了,有劳太子爷挂心了。”白简微微一笑,缓步走进殿中,跟李承乾、房遗爱闲谈了几句,随即便坐着东宫预备下的普通乘轿,朝武府缓缓行了去。

    “你去吏部走一趟,将刑部侍郎的冠带送到状元府,再从库中挑选两挂玉带,一并送去。”

    李承乾吩咐过小黄门后,缓缓起身,看着自己那条即将痊愈的残腿,含笑道:“君不负臣,愿臣亦不负君。”

    坐在乘轿之中,房遗爱心绪激荡,联想到即将与那大周女帝见面,心中颇为期待和忐忑。

    “武曌眼下叫什么?武媚娘?不不不,这是太宗皇帝钦赐的名儿。如此说来,我岂不是要抢了万岁的”

    兴奋过后,房遗爱心中随即升起了一丝内疚,“若是再打武曌的主意,岂不是要负了漱儿、京娘?”

    “还有环儿、玉儿,还有丽质!”房遗爱越想越觉得烦闷,索性撩起轿帘儿向外打量,却劈面撞见了几个文人士子。

    “房俊!”

    “奸贼!”

    “你是我们文人的耻辱!”

    “呸!先前以为你是堂堂正正的布衣榜首,却没成想私自纳妾,无耻之尤!”

    面对路人的叫骂,房遗爱心中颇为不悦,冷声道:“不曾知道万岁的旨意?!本宫乃是奉旨行事!”

    “这”

    “万岁好像是下过旨意”

    看着文人士子瞠目结舌的样儿,房遗爱轻笑一声,放下轿帘儿,喟然一叹,“哎!房俊做错了什么?为何要如此针对我?你们口口声声叫骂,可又有几个是不曾纳妾的?”

    “五十步笑百步,可笑,可笑。”

    虽然嘴上这样说,但房遗爱心中的内疚与自责愈来愈大,联想到高阳身怀六甲,不禁对武曌产生了动摇之心。

    “漱儿已经怀有身孕,我都要做父亲了,为何还是如此迷心窍?”

    “大官儿出生后会怎么看待我?怎么看待他那几位姨娘?不会骂我是陈世美吧?”

    正当房遗爱胡思乱想间,乘轿缓缓落下,接着耳畔便传来了小黄门的通秉。

    “驸马爷,应国公府到了。”

    “好。”房遗爱深吸一口气,稳定心神后,撩开轿帘儿走下乘轿,随即便遇上了走上前来的白简。

    白简身着大氅,头戴一顶员外巾,脚下福寿履,如果添上两撇儿胡子,倒颇有一位当朝重臣的样儿。

    “兄长,你我进去吧?”房遗爱含笑拱手。

    白简点头道:“兄弟,走吧。”

    二人缓步走进武府,在得知来意后,管家不敢怠慢连忙跑去通秉,而房遗爱和白简倒乐得四下观赏,一路走走停停留给了武士彟准备的时间。

    “兄弟,待会进去可得留点神。”白简故作神秘的对房遗爱私语道。

    房遗爱轻咦一声,不解问道:“为何?”

    白简苦笑一声,放下打量四下,确认没有闲人后,这才道:“武士彟卧病多时,若是兄弟你拿出剑劈国舅府牌匾的气势,怕是要吓死他。”

    “哥哥取笑了。”房遗爱被说的十分尴尬,连忙打岔道:“哥哥这身装扮却是十分合适呢。”

    “合适吗?兄弟说合适那必定合适。”白简掸了掸衣袖,十分得意的道:“这可是太子爷赏赐给咱家的云锦。”

    二人说话间,已经到了正厅,坐在正厅品茶少许,武士彟这才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

    “总管,驸马。”

    在两个青年男子的搀扶下,武士彟缓步走到正厅之中,拱手道:“白总管,房驸马,二位驾临寒舍”

    见武士彟声若游丝,白简连忙起身制止道:“武公爷,莫要如此多礼,快些坐着。”

    “武公爷。”房遗爱起身拱手问好,看向那两名青年男子心道:“这就是应国公府上的少公爷?”

    武士彟落座后,对两个儿子道:“元庆、元爽,快些代为父向总管、驸马见礼。”

    “小侄武元庆、武元爽,见过白叔父、房驸马。”

    眼望武元庆,房遗爱暗暗咋舌,“此人就是武三思之父么?生得倒也眉清目朗。”

    “二位贤侄免礼,快快免礼。”白简难得被人称作叔父,一时间喜上眉梢,含笑道。

    房遗爱也跟着寒暄,“二位兄长少礼,房俊这厢见过了。”

    “白总管,房驸马,切莫要折煞犬子。”武士彟说话一字一顿,期间连连咳嗽,一看就是久病在身。

    白简见这老哥儿随时都有可能撂挑子,赶忙说明来意,“武公爷,太子殿下挂念公爷贵体,时逢房驸马闲暇无事,我二人特来与公爷诊病。”

    “哦!”武士彟听闻此言,暗淡无光的双眸瞬间闪过了一抹精光,看向房遗爱拱手道:“久闻房驸马妙手回春,此番承蒙搭救。”

    “岂敢。”房遗爱目光扫向正厅四下,随即问道:“叔父请到卧房还是就在此处?”

    “请总管、驸马移步。”武士彟在武元庆、武元爽的搀扶下缓缓起身,先行向卧房去了。

    白简眼望房遗爱,目光上下打量,小声道:“兄弟,怎地没拿药箱?”

    “药箱?不用,武公爷此病推拿点穴便好。”房遗爱说起谎话来,耳不红心不跳,仿佛真的是杏林高手一般。

    跟随武士彟父子三人来到卧房,房遗爱四处打量,却也没看到武曌的身影,心中不禁稍感落寞。

    “房驸马,请。”武元庆搬来圆凳,放在榻边,继续道:“烦劳驸马费心了。”

    “武兄说哪里话来,此事乃是房俊份内之事。”房遗爱坐在凳上,伸手搭在武士彟腕间,假模假式的号起了脉来。

    过了片刻,房遗爱微微点头,“叔父此病颇为顽疾,小侄斗胆推拿一番。”

    武士彟微微点头,随即翻身道:“有劳贤侄了。”

    一番假模假式的点穴过后,房遗爱悄悄收起真气,起身道:“叔父感觉如何?”

    “额”武士彟深吸了几口气,随即喜笑颜开,“胸口确是不怎么憋闷了。”

    “如此就好,烦劳府下家人去请关木通老先生,为叔父开上几剂药方,内外兼顾病才好的稳固。”

    见房遗爱如此说,武士彟只当这位房驸马手烂不愿握笔,随即对武元爽道:“爽儿,你亲自去一趟吧。”

    “好,孩儿这就去。”

    武元爽走后,武元庆拱手道:“还请总管、驸马一定要在寒舍饮茶歇息,以全我父子感恩之心。”

    “当然不能走!正事儿还没办呢。”房遗爱心中轻啐一声,拱手道:“如此就要叨扰。”

    房遗爱和白简走出卧房,正要沿着廊道向正厅走去,突然迎面飞来了一枚沙包,立时便击中了房遗爱的左肩。

    “呼!”房遗爱吃了一惊,放眼望去,只见一个顽童正站在一侧的空地上,含笑看着自己。

    武元庆走在二人身后,全程看到了事情的经过,不禁冷声道:“三思!又在胡闹了!”

    “三思?这小娃娃就是武三思?好孩子,你这一沙包可算是打出事儿来了!”

    房遗爱含笑看向武三思,心中喃喃自语的同时,一条妙计随之涌上心头。

第五百一十九章 喜收义子() 
“三思?”

    房遗爱含笑看向顽童,转而对身侧的武元庆道:“武兄,这就是令公子?”

    “正是犬子。”武元庆还以为房遗爱因此负气,连连赔礼道:“犬子顽劣,还望驸马大人有大量”

    房遗爱含笑打断武元庆的话儿,拱手道:“我观三思颇有灵性,不如请到正厅一叙?”

    “啊?”武元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回过神来连忙拱手,“小儿不过五岁,恐怕冲撞驸马与总管。”

    “无妨。”

    房遗爱不置可否,含笑看向武三思道:“娃娃,你有胆量用沙包掷我,可有胆量随本官去到正厅?”

    “去就去,怕你不成。”武三思揉了揉通红的鼻子,轻哼一声,颇有几分初生牛犊的架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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