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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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第40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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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算来还有三天呢”李丽质面带羞赧,点头呢喃。

    辞别李丽质,房遗爱缓步走出宫门,一路怀揣心事走走停停,回到状元府时,已然是正午时分。

    秦京娘坐在前院发呆愣神,见房遗爱回来,不由喜笑颜开,起身道:“何郎,口渴了吧?”

    “京娘。”见秦京娘要去捧盏送茶,房遗爱出言唤停妻子,走到佳人面前,含笑道:“这几天有些繁忙,冷落了京娘,莫要生气。”

    “何郎说哪里话来。”秦京娘羞答答的颔首喃喃,“何郎待奴家十分体贴,何言冷落二字?”

    “再过三日便是八月中秋了,到时京娘还要返回秦府做一个过场。”

    “那环儿姐姐呢?”

    “想必是要回宫吧?”

    二人喃喃几语,随后一同返回正厅,匆匆吃过午饭后,房遗爱便端着一碟儿醋溜鱼片儿,来到了正房之中。

    “漱儿?还在休息?”房遗爱关上房门,端着碗碟坐在榻边,轻轻在高阳耳畔吹了几口气。

    高阳打了一个哈欠,含笑道:“这几日总是犯困呢。”

    “起来吃些鱼片儿吧?还热乎呢。”房遗爱扶起妻子,叫其靠在榻边,亲自一片一片的喂送服侍起了高阳。

    见高阳吃的开心,房遗爱心情十分愉悦,含笑道:“漱儿,万岁德胜还朝,眼下已然到了雁门关。明日应该就到京了。”

    “父皇班师了?哈迷蚩呢?他是死是活?他若是死了,俊儿哥戕害长孙冲这一无稽之谈怕是要定性了。”

    “怀玉兄长和七弟在两狼山生擒哈迷蚩,过几天就该押解回京了。”

    “七弟?罗通?”高阳吃过醋溜鱼片儿,喃喃道:“俊儿哥这几位结义兄弟十分了得呢。”

    “是啊,七弟和四弟武艺最高,其中四弟韬略最广”说着,想起去往绛州的范进,房遗爱不禁嘀咕道:“也不知范师爷去往龙门如何了?柳家庄刘员外,怕是要被这天降横福惊着吧?”

    “范师爷今早登程,去往绛州也用不了许多时日,况且他又是在家丁的护送下前行,一路都有官兵护送料然无事。”

    听闻高阳的告知,房遗爱微微点头,含笑道:“漱儿,皇后娘娘准许你我离开长安了。”

    “哦?去往梅坞县?”高阳长居长安,一听说要去到旁的地界,心中不禁有些惊喜。

    “并非梅坞县,而是苏杭之地、金陵。”房遗爱轻笑着为妻子擦拭嘴角油渍,继续道:“皇后娘娘念及漱儿养胎,特意叫咱们走水路前去金陵。”

    “金陵?苏杭之地?三国时吴国的都城?”高阳笑语晏晏。

    “不错三国时应当唤做建康吧?”房遗爱点头应声。

    “建康也好,金陵也好。漱儿终于可以出长安看看了。只要跟在俊儿哥身旁,余下都好。”高阳伸出玉指,轻轻为夫君整理腰间长发,喃喃道:“大官儿出生在苏杭之地,人杰地灵,想来又是一位小布衣榜首。”

    “哈哈,漱儿说的不差。”

    “但愿不是一位小房俊!”

    “为何?”

    “房俊喜爱秦楼楚馆,真真不知羞。”

    “漱儿!又来了!看家法!”

    欢声笑语间,房遗爱紧绷的精神这才彻底放松,一连两天,房驸马全在家中休养,至于刑部堂上的差事,既然敲定去往金陵,自然也就没必要撞钟当差了。

    八月十四日,房遗爱早早动身,徒步来到大明宫外,与房玄龄、杜如晦、长孙无忌等人,等待着参加一场久违的朝会,而朝会的地点也从崇教殿换成了含元殿,主角从李承乾改为了李世民。

第五百五十二章 论功行赏() 
大明宫含元殿,丹墀之下人头攒动。

    房玄龄、杜如晦、长孙无忌等人全数到齐,房遗爱站立在文班中央队列,遥望巍巍含元殿,心中不由生出了几分压力。

    “万岁可否允许我隐居金陵?萧锐、长孙冲之死不会听信摇唇鼓舌之言吧?”

    “玉儿随我去往金陵,此事万岁可能恩准?”

    正当房遗爱颔首思忖时,随着三声景阳钟响,白简缓步走出含元殿,手持蝇帚,朗声道:“百官觐见。”

    话音落下,房玄龄三人率先登上台阶,文武群臣陆续从东西而上,缓缓走进了含元殿之中。

    含元殿九龙口上,李世民端坐在龙椅之上,李承乾站在右侧,父子二人审视群臣,不约而同的将视线落在了房遗爱身上。

    “许久未见,房俊倒精壮了许多。”李世民轻抚长须,含笑呢喃。

    李承乾恭恭敬敬的站在父亲右侧,看向房遗爱心中思忖,“御妹夫要隐居金陵,他若一走小王独木难支,岂不去了左膀右臂?”

    虽然心中夹藏疑惑、顾虑,但李承乾哪里敢展露出分毫,生怕李世民误以为他结党营私窥视皇权,到时便给了李泰、李治等人可乘之机。

    “乾儿,你的腿疾?”李世民转过头来,看向李承乾含笑道:“走几步。”

    李承乾拱手点头,缓缓从九龙口右侧走到左侧,行走间,竟丝毫没了蹩脚之态。

    “咦?乾儿的腿疾好了?”李世民略微欣喜过后,转而扫了房遗爱一眼,“是房俊诊治的?”

    李承乾如实禀报,“启禀父皇,正是房驸马所治。”

    “好,治好我大唐储君,乃不世之功!”李世民朗笑一声,转而起身看向文武群臣,高声道:“众位卿家辛苦了。”

    “为国尽忠,何言辛苦。”

    文武群臣好像排练好了似得,齐声应和过后,手持笏板,一同躬身道:“圣躬安。”

    “朕安泰,众卿免礼。”李世民含笑点头,等到文武群臣分列两厢之后,这才对白简使了一个眼色。

    白简清了清嗓子,高声道:“宣,众武将进殿。”

    话音落下,随着三声磬响,秦琼、程咬金、柴绍、李绩等人身着官衣缓步走进殿中,站在大殿中央,单膝跪地,对李世民恭恭敬敬行了一个大礼。

    “臣等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免礼。”李世民含笑点头,等到秦琼等人站入武班后,这才道:“此番朕御驾亲征突厥,生擒颉利可汗、哈迷蚩,此等功勋乃是众位爱卿之功,白简宣旨。”

    闻言,白简从一旁的小黄门手中接过圣旨,展开后,高声道:“奉天承运皇帝,昭曰:此番亲征突厥,大获全胜,实乃天佑大唐,此番随军亲征将士,嘉奖如下。”

    “胡国公秦琼,加封太子太保,其子秦怀玉封勇国公,修缮府邸以彰其功。”

    “卢国公程知节,加封太子太保,其子程处弼封永兴县子,赐黄金万两、锦缎千匹。”

    “李靖、柴绍、侯君集、薛万均、薛万彻罗通、尉迟恭”

    等到白简洋洋洒洒念过冗长的奖赏名单过后,众臣齐声谢恩,其中再朝辅政的文臣亦有嘉奖,唯独撇过了房遗爱一人。

    等到众人谢过恩典,李世民端坐在龙椅之上,眼望李承乾,小声道:“岑懋一案乃是申念行主审?”

    “正是。”李承乾躬身答话。

    “礼部尚书申念行。”李世民唤出申念行,和颜问道:“申爱卿审案进展如何?”

    “老臣参见陛下。”申念行手持笏板,拱手作揖,转而道:“犯官岑懋已然招供,五凤楼纵火乃是出于对房俊的嫉妒,因此纵火嫁祸于人。”

    “如此说来岑懋纵火于旁人无干?”李世民含笑点头。

    申念行老奸巨猾,自然听出了李世民的言下之意,“并无旁人指示,乃是岑懋独自所为。”

    “好。”李世民应声过后,转而问道:“岑懋应当如何判处?朕记得之前察院也有一名犯官,叫什么蔡少炳?他是如何判处的?”

    闻言,众臣工哑口无言,俱都将目光对向房遗爱,一个个面若秋霜,生怕被牵连其中。

    “臣”房遗爱手持白玉笏板走出文班,站在申念行右侧稍后一些,拱手道:“蔡少炳在即墨被臣立斩。”

    “立斩?”李世民明知故问,假意思忖过后,点头道:“蔡少炳擅自动用私行,审讯曹州知府,斩者无亏!”

    “多谢万岁。”房遗爱长舒一口气,拱手退回文班,心中不由多了几分把握。

    李世民看向申念行,朗声道:“岑懋意图纵火焚烧五凤楼,视国子监生员和长安试子性命于不顾,申爱卿,判处午门立斩吧!”

    申念行作揖领旨,“臣领旨。”

    众人见李世民判处岑懋,纷纷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明白这不过是杀了一头替罪羊,而真正的主谋却还是稳坐泰山不动摇。

    “今当八月十四日,明日便是长公主大婚之日,众位爱卿明日暂歇一日,去到状元府吃杯水酒。”

    “臣等谢过万岁隆恩。”

    旨意传下,李世民欲擒故纵,扫向房遗爱,朗声道:“众位爱卿可有奏本?若无奏本,朕在万花厅设宴,诸位畅饮庆功。”

    见状,房遗爱略微犹豫,随即出列道:“臣,刑部右侍郎房俊有本。”

    “有本?”李世民故作吃惊,满朝文武除了少数几人以外,也多是面带困惑。

    “臣旧伤复发,恐不能担任刑部事宜,特请万岁恩准臣辞去刑部右侍郎一职,另选贤能为国尽忠。”

    此言一出,含元殿气氛骤变,秦琼、柴绍等人面带不解,看向房遗爱,任谁都搞不清楚这位“何榜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房爱卿伤势如此严重?”

    李世民早已被长孙皇后做通了工作,加之削弱关陇门阀的目的已然达成,眼下询问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

    房遗爱手持白玉笏板,拱手道:“臣旧伤发作,以致神魂恍惚,恐不能在部堂担当重任,还望万岁明察。”

    “好。”李世民佯做不舍,思忖几许后,喃喃道:“既然房爱卿执意如此,那金陵短缺一名监察御史,爱卿前去金陵如何?”

    “臣谢恩。”房遗爱撩袍跪地,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

    “好,众位卿家请移步万花厅,君臣一同庆贺突厥扫平!”

    等到李世民走后,杨波、马周等人纷纷上前,一个个拉着房遗爱痛心疾首,其中不乏疾首蹙额者。

    “房俊!你疯了?去到金陵做什么?你在部堂任职几载,尚书岂不是唾手而得?到时位列九卿三公,岂不前程无限?”

    “是啊,房贤弟,为何如此?旧伤果真如此严重吗?”

    “遗爱,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面对杨波、马周、魏征等人的询问,房遗爱连连拱手告饶:“众位叔父、伯父、仁兄,房俊旧伤复发乃是实情,先前在望月台、太白山、五马道接连受创,若不静心调理恐危及身体。”

    正当房遗爱叫苦不迭时,秦琼缓步走进人群,拉起房遗爱的手掌,含笑道:“遗爱,许久未见身体还好?”

    “岳父。”

    房遗爱一声岳父,喊得秦琼喜笑颜开,就连房玄龄也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容。

    “少时我便将京娘接回府中,明日再随长公主一同进门。”秦琼含笑嘱咐,等到众人走后,这才小声道:“为何要此去刑部官职?莫非果真要去金陵隐居?”

    “岳父,小婿是在心力交瘁了。况且漱儿有喜官场名利反倒不那么重了。”

    房遗爱边走边聊,随着众臣工去到万花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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