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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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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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达成目的后,秦琼眉开眼笑,三人坐在床边跟房遗爱闲聊了起来。

    日上三竿,三人害怕打扰到房遗爱的休息,纷纷起身站立,拱手向房遗爱拜别。

    走到门口,尉迟恭转面看着房遗爱,竟做出了一副同情的面容,“何兄弟,你最好做好准备。那些个文人士子、文官侍郎什么的,都吵吵着要探望你呢。”

    “啊!”联想到那些絮絮叨叨的文人,房遗爱不禁大感头痛,送走秦琼三人后,随即起身走下床榻,站在了一旁的书案前。

    提起狼毫笔,房遗爱大笔一挥,在客栈预备下的纸张上,写下了一行小字。

    “家中内事,不便久留,故而速归。”

    写下字迹后,房遗爱趁着伤势还算稳定,踱步走下阁楼,从长安客栈的后门溜了出去。

    走在长安闹市,原本打算返回房府的房遗爱,联想到公主府书房中的灵珠草后,随即转变步伐径直朝着高阳那小丫头的府邸走了过去。

    房遗爱走后不久,一群熙熙攘攘的文人随即登上了阁楼,见房中空无一人众人大感惊讶。

    转而,就有眼尖的文人发现了房遗爱留在书案上的字条。

    “家中内事,不便久留,故而速归。”

    纸张上十二个银钩铁画般的瘦金体,唯独“内事”二字尤为扎眼,看着纸张上的字迹,众人不由纷纷摇头感慨。

    “想不到何榜首如此高才,竟也因内事奔走匆忙。”

    “内事?难不成何榜首也惧内么?”

    “惧内?不可能吧,何榜首一介文豪怎么可能惧内!”

    “你们难道不曾听说过房丞相府中的卢氏夫人?何榜首这点倒与房丞相颇为神似。”

    众人听到房玄龄惧内的典故,不由一阵唏嘘,对于布衣榜首随即便有了更深刻的了解。

    回到公主府,房遗爱马不停蹄的奔往书房,见书案上的灵珠草依旧青葱,他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看着灵珠草枝茎上仅存的五颗草果,房遗爱直觉一阵肉疼,“还有五颗草果,而且还都没有成熟,这”

    饶是心中不舍,但联想到此刻的伤势,房遗爱还是忍痛摘下一枚草果,随即放入了口中。

    就在房遗爱吞下草果后,侍女梅香发现书房门扇大开,也随之走进了房中。

    见房遗爱站在书案前,一阵咋舌,梅香有些好奇,轻声问道:“驸马?”

    听到梅香的话语,房遗爱转身打量了几眼,“恩?梅香,怎么了?”

    梅香左思右想,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将高阳公主去房府告状的事情说了出来,“驸马公主去”

    见梅香言语支吾,房遗爱冷哼一声,冷声问道:“是不是去会昌寺了?”

    “没有,没有。”见房遗爱提起会昌寺,联想到驸马爷之前怒掀餐桌的一幕,梅香连忙摇头,“公主去房府了。”

    梅香此言一出,房遗爱险些将刚刚吞下去的草果吐出来,大声问道:“什么!她去房府做什么了!”

    “公主说去房府住几天”说着,梅香忽然想起了一件要事,“还有,昨天房丞相派人前来嘱咐说如果驸马回来就让驸马滚回房府”

    得知房玄龄的传话,不明就里的房遗爱大感惊讶,倒吸一口气,嘟囔道:“我爹让我滚回去?!”

    短暂惊讶过后,房遗爱面对父亲的嘱咐不敢怠慢,连忙走出公主府,一路朝仿佛疾行了过去。

    令房遗爱没想到的是,早在他来到公主府之前,前来寻找高阳未果的襄城,便已经老早去到了房府!

第六十二章 平康坊里的能耐?() 
    丞相府,房遗爱卧房之中。

    高阳面含温怒坐在茶桌前,对面则坐着轻声叹息的襄城公主。

    望向襄城,高阳杏眸含泪,目光中尽是不解之色,“姐姐,房俊真的像你说的那样连日夜宿平康坊吗?”

    “是啊,之前是我让萧锐去平康坊找他的。”见高阳面带怒气,襄城自知计谋得逞,嘴角泛起了一丝微笑,“萧锐找到房遗爱,你可知道他说些什么?”

    见襄城欲言又止,高阳连忙问道:“说什么?”

    “他说漱儿就像条死鱼,任由如何摆弄也不曾有半点回应。倒不如那些穿红着绿的姐儿们善解人意。”

    说完,襄城端起茶盏轻抿香茶,目光则时刻注视着高阳表情的转换。

    “什么!”高阳仿佛听到晴天霹雳一般,坐在木椅上愣了半晌,呢喃,“死鱼?他何曾碰过我一根手指”

    高阳此言一出,襄城大喜过望,她之前便猜测房遗爱与高阳不合,没成想二人竟然连房都没有同过!

    欣喜之下,襄城凑到高阳耳边,轻声说道:“漱儿,要我说房俊哪里好了?倒不如回宫向父皇请旨,绝了与房府的姻亲。”

    “绝了与房府的姻亲?”

    沉默片刻后,高阳连连摇头,“不行,房俊他”

    见高阳不忍与房遗爱断绝关系,襄城暗咬银牙,再生奸计,“漱儿!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你不是仰慕文人才子么?让父皇重新许配一户文官之子岂不是更好?”

    “文官之子?公爹乃是当朝文官之首,那位文官比得上他老人家?”心中繁乱如麻的高阳沉吟一声,接着果断拒绝了襄城的提议。

    就在二人交谈间,房遗爱风尘仆仆的“滚”回了房府。

    见房遗爱回来,府下小厮第一事件找到高阳,对其说明了房遗爱回来的消息。

    得知房遗爱回来,高阳忽的站起身来,破涕为笑,“房俊回来了?!”

    “他怎么今天就回来了?难道他身上的伤势好了?”暗想过后,唯恐激怒房遗爱的襄城随即对高阳道别,“漱儿,姐姐刚刚说的全都是为你好。你自己考虑清楚,我先回去了。”

    说完,襄城缓步走出卧房,遥远便看到了站在正厅门前的房遗爱。

    见襄城与高阳结伴而出,房遗爱心头一颤,一股不祥的预感随即冒了出来。

    就在房遗爱暗自沉吟之时,正厅中突然传来了房玄龄的呵斥声,“小畜生,给我滚进来!”

    听到房玄龄的责骂,房遗爱不敢怠慢,连忙疾步走进正厅,哪里还有心思去理会心怀不轨的襄城。

    坐在正厅之中,看着伤势未愈、面色枯黄的房遗爱,房玄龄气的胡子直抖,“畜生,这几天你都去哪里了?”

    面对房玄龄的质问,房遗爱一时语塞,慌忙间他实在编不出什么像样的借口,“我”

    “平康坊里好玩吗?”

    房玄龄此言一出,一旁的卢氏夫人顿时不干了,当着房遗爱的面,抬腿狠狠踩在了房玄龄的脚面之上。

    “哎呦,夫人!”房玄龄吃痛叫了一声,接着问道:“平康坊比得过公主府?比得过丞相府?你个不争气的小畜生!”

    房遗爱不明就里,被房玄龄骂的晕头转向,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答对。

    “你个忘八端,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儿子?瞧瞧人家布衣榜首何足道,文采力压长安一众才子,就连许多王公大臣都想把女儿下嫁给他呢!”

    说着,房玄龄喝了一口茶水,不等房遗爱开口,转而继续说道:“文的不成没关系,那武的呢?瞧瞧那位望月台上瞬间击毙突厥贼子的少年英雄,再看看你这副死样子!你除了骑马狩猎还会做什么?”

    面对房玄龄的厉声责骂,房遗爱非但没有半点沉重之情,反而生出了阵阵喜感,看着气的手脚微颤的房玄龄,险些忍不住笑出声来。

    见房遗爱表情轻浮,房玄龄心中的怒火更甚了几分,“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打算把我气死是吗?我死了你好继承爵位?告诉你门都没有!”

    “爱儿,你什么时候才能懂点事啊!皇家公主是咱们能得罪的吗?”说着,房玄龄起身走到房遗爱面前,语重心长的拍了拍他的肩颈。

    “今天晚上你就和公主在府里住下!”话说一半,因为害怕被卢氏夫人听到,房玄龄凑到房遗爱耳边,轻声说道:“小子,拿出你在平康坊里的能耐。把公主伺候好了成不成?非得等着圣上传旨把你给阉了?”

    听着房玄龄一口一个平康坊,房遗爱疑惑不解,轻声问道:“不是,爹,我”

    房玄龄见房遗爱出口反驳,不由怒目圆睁,厉声反问道:“怎么着?同榻安眠有问题?”

    “好了,就这么定了。去吃晚饭去!”

    说完,房玄龄与卢氏缓步走出正厅,去到二堂用饭去了。

    “什么意思?拿出平康坊里的本事来?我什么时候到过平康坊了?”看着房玄龄离去的背影,房遗爱苦笑不跌,“老爷子这是唱的哪出戏啊?难不成是高阳对他说的?”

    虽然心中存有疑惑,但房遗爱却不敢明面询问,毕竟父子之间谈论这些事情,显然有些抹不开面子。

    来到二堂,房玄龄夫妇、高阳三人早已落座,见房遗爱到来,三人面色一凛,纷纷摆出了一副冰冷的表情。

    对父母请过安后,房遗爱缓缓坐在席间,看着身旁双目泛红的高阳,他心中不禁有些纳闷,“这小丫头刚刚哭过?”

    房遗爱落座不久,房玄龄夫妇草草吃过几口饭菜,随即对着一旁的侍女说道:“我们吃好了,来,把这些菜撤了!”

    看着满桌的珍馐佳肴,房遗爱食欲大发,刚想开动却听到了房玄龄怪异的话语,“撤了?我还没吃啊!”

    “待会有你吃的,多吃点!”

    瞪了房遗爱一眼后,房玄龄夫妇转身离去,诺大的二堂只剩下了他们小夫妻俩。

    等到侍女端过几盘菜肴,房遗爱嗅到扑鼻的香气,不由咽了一口唾沫,出于礼貌向高阳问道:“你不吃些了?”

    高阳原本打算冷面相对,但听到房遗爱的温声细语,坚硬的心随即融化了大半,“你吃吧,我不饿。”

    听到高阳的话,房遗爱一知半解的点了点头,“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可就在他准备动筷用餐时,盘中的一只乌黑色的爪子,不由将他吓了一跳。

    看着桌上不知名的菜肴,房遗爱对一旁的侍女问道:“这是什么东西?”

    侍女看向房遗爱,嘴角微微上扬,轻声答道,“这是爆炒老鳖。”

    “什么鬼?老鳖?王八!我爹是什么意思?”说着,房遗爱放下筷子,伸手掀开了面前的汤盅。

    望向唐汤盅里一个个椭圆形的物体,房遗爱长叹一声,问道:“这又是什么?”

    “这是清炖腰花。”

    侍女此言一出,房遗爱恨不得一头撞死,“腰花?有没有比较正常一点的菜?”

    “还有参汤炖海参,虎骨酒,红枣鸡汤”

    听到这一连串大补的菜名,房遗爱瞬间明白了房玄龄二老的意思,苦笑之下将侍女打发了出去,“得了,得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哎,由此爹娘夫复何求?”叹息过后,虽然对这些菜肴无感,但饥肠辘辘的房遗爱还是拿起筷子吃了个半饱。

    眼见窗外玉兔东升,吃过饭的房遗爱打了一个哈切,“走吧,回房歇息去吧?”

    高阳正坐在一旁愣神,听到房遗爱的话,不禁有些迷茫,“什么?你在跟我说话?”

    见高阳一脸茫然,房遗爱有些不悦,暗想,“这不都是你做的好事儿么?”

    联想到之前房玄龄的语重心长,房遗爱勉强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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