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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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第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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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房遗爱此刻早已换上了锦绣袍服,在一袭紫色衣衫的衬托下,原本俊秀的他显得格外儒雅,可就是这幅谦谦公子的样子,却看得尉迟恭、程咬金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见房玄龄询问,二人连连摆手,不约而同的将话题转移到了茶水上面,“没事,没事。这茶有点烫。”

    房玄龄看着呆立不语的房遗爱,眉头微皱,开言提醒道:“爱儿,还愣着做什么。快给两位国公见礼!”

    听到房玄龄的吩咐,房遗爱稍微愣了一会,接着拱手对尉迟恭二人说道:“卢国公、鄂国公。”

    “何”尉迟恭话说一半,余下的话语便被程咬金溜儿圆的大眼睛给瞪了回去。

    察觉到失态后,尉迟恭连忙改口,“房驸马。”

    程咬金见生性毛躁的尉迟恭险些将房遗爱的化名说破,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转而对房遗爱说道:“房驸马。”

    见过礼后,房玄龄轻抚胡须微微一笑,说道:“二位国公,请稍坐一会。待会秦元帅到了,咱们就开席饮宴。”

    面对房玄龄的客套话,程咬金、尉迟恭连连点头,心中尽是惊愕之情,哪里还有其它旁的想法。

    望向站在一旁,面露尴尬的房遗爱,二人暗自唏嘘:

    “怎么回事?何足道就是少年英雄,少年英雄就是房遗爱?”

    “何兄弟文武双全,怎么会甘心做一个虚职驸马呢?要知道驸马想要升官进爵是很难的!”

    正当房中四人各怀心事沉默不语时,门外忽的传来了一阵爽朗的笑声,“房丞相,秦某空手而来。想必丞相不会怪罪吧?”

    笑声落下,身着锦袍的秦琼随之走进正厅。

    见秦琼进门,房遗爱心中五内俱焚,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秦琼对房玄龄很是尊敬,进门并没有四下张望,而是快步走到了房玄龄面前,“房丞相,秦某来了。”

    “秦元帅,快请坐。”请秦琼坐下后,房玄龄对着一旁心急如焚的房遗爱使了一个眼色,“遗爱,快来见过秦元帅。”

    “房驸马不必多礼,秦某这里问好”

    话说一半,秦琼脸上的笑意猛地僵住,看向身前的房遗爱,不由伸手揉了揉眼睛。

    望着满脸惊讶的秦琼,房遗爱心头一颤,生怕他说出的话语被房玄龄察觉,随即抢先说道:“秦元帅。”

    听到房遗爱委婉的提醒,秦琼面色一怔,收起笑容,“房驸马。”

    此时的房玄龄另有打算,入迷之下,并没有察觉到秦琼表情的变化,“好了,大家请到二堂饮宴吧。”

    说完,身为主人的房玄龄快步走出正厅,去到二堂查看酒宴完备的情况了。

    房玄龄走后,程咬金、尉迟恭连忙站起,走到房遗爱面前,纷纷嘟囔了起来。

    “何兄弟,你这是唱的哪出儿啊?”

    “老弟,你是高阳公主的驸马?怪不得器宇不凡,原来你爹是房丞相!”

    见二人嗓门不小,秦琼干咳一声,轻声说道:“待会出了房府再说,现在先去二堂!”

    说完,秦琼转身朝门外走去,走到房遗爱面前时,一双星眸则带着浓重的怒意。

    察觉到秦琼此刻的怒意后,房遗爱不觉身躯一颤,随即联想到之前在长安客栈阁楼上,秦琼警告过他的话语。

    就这样,失魂落魄的房遗爱在程咬金、尉迟恭二人的簇拥下,缓步来到二堂,鬼使神差的坐在了席间。

    见众人落座,房玄龄朗声一笑,接着举起酒杯,说道:“三位国公请。”

    等到四人喝下水酒,房玄龄看了一眼坐在一旁发呆愣神的房遗爱,冷哼道:“快给三位国公倒酒啊,没礼数的东西!”

    房玄龄此言一出,秦琼三人面面相觑,脸上都露出了为难之色。

    “三位国公,爱儿生性顽劣。对于文墨他是一窍不通,不过倒懂一些拳脚功夫。”

    听到房玄龄的话,秦琼三人面面相觑,暗想,“不通文墨?长安城布衣榜首何足道,不通文墨?!”

    正在为三人斟酒的房遗爱,见三人脸上尽是一副怪异的表情,心头不禁一颤,心中祈祷,“千万可别让我爹看出猫腻来啊!”

    就在秦琼三人不知该如何接话的时候,房玄龄后面的话,险些惊得房遗爱将手中的酒壶丢在地上。

    “房某想让遗爱去到军营历练一番,不知三位国公谁愿带着他?我不求他为将为帅,做一名普通兵卒就好。”

第六十五章 可知这是欺君罪?() 
    房玄龄话一出口,秦琼三人不约而同的看向一旁的房遗爱,脸上尽是为难之色。

    过了半晌,生性耿直的程咬金轻声问道:“房丞相是要让驸马去军营?”

    “不错,犬子性情顽劣。”说着,房玄龄瞪了房遗爱一眼,有些难为情的看着三人,“老夫打算让他去到军营历练一番,不然这样下去恐生祸事。”

    听到自己父亲的话语,房遗爱苦笑一声,暗自嘀咕,“看来爹爹一心认定我去过平康坊了,不过这个消息到底是谁捏造出来的呢?难不成是襄城?!”

    联想到襄城这几日的举动,房遗爱更加确信了这一点,“不错,一定是她瞒哄高阳的!”

    就在房遗爱暗自猜测的时候,生性沉稳的秦琼开口说道:“房驸马身为驸马都尉,去到军营恐怕不合例吧?”

    秦琼话音刚落,尉迟恭一拍手掌,应和,“是啊,驸马都尉可是从三品的官职。虽然是个虚衔但也是个官儿啊。”

    见秦琼三人出言搪塞,房遗爱心中很是感动,毕竟再世为人的他可不想丢下“何榜首”这顶帽子,去到军营从头再来。

    房玄龄的心事被三人的言语打消了大半,无奈之下,心生感慨,“哎,房某何尝不知。但这个畜生桀骜不驯,常做些出格的事情。日后恐怕难以成人啊!”

    听到房玄龄的感叹,秦琼三人彼此用眼神交流了一下,暗想,“难以成人?长安酒肆粉壁题诗,望月台一击击杀突厥贼子,这可都是房丞相您的儿子做的!”

    独自喝下一杯水酒后,房玄龄看向秦琼,脸上尽是羡慕之色,“倒是秦元帅的外甥,国子监布衣榜首何足道。常听人说此子文采一流,就连欧阳询、虞世南都对他夸赞不已呢。”

    眼下秦琼早已得知房遗爱的真实身份,面对房玄龄的夸赞不禁老脸一红,“哪里,哪里。还是丞相教子有方啊。”

    “哎,我这个儿子一点都不像我。”房玄龄心中苦闷之下,多喝了几杯,脸颊微红的说道:“文是一点不成,武只会打猎骑马,还夜宿平康坊。。。”

    话说一半,房玄龄自知食言,连忙闭上了嘴巴。

    见房玄龄如此说,秦琼脸色一变,心中盘算,“平康坊?何兄弟这几天身染重病,绝不会去到那种地方吧?难不成其中有误会?”

    坐在他身旁的尉迟恭、程咬金也纷纷对此事表示怀疑,不过碍于房玄龄的面子,他们二人还是连连点头,偷偷对房遗爱送出了同情的目光。

    房玄龄见三人沉默不语,不由暗叫家门不幸,转而将话锋对准了别处,“听说当日在望月台击杀突厥贼子的少年英雄,也是元帅的亲属?”

    程咬金、尉迟恭早已看破了房遗爱的化名,好奇之下,不由纷纷看向秦琼,想看看他如何会对。

    “这个”沉吟一声,秦琼眼珠一转,拱手说道:“实不相瞒,那少年是秦某的女婿。”

    秦琼此言一出,尉迟恭、程咬金差点没蹦起来,看向房遗爱眼神中尽是惊愕,“女婿!”

    “女婿?元帅好福气,好福气。”不同于得知真情的尉迟恭二人,房遗爱对于秦琼则满是羡慕,“依老夫我看,今年的武科场此子定是魁首!”

    酒意上头的房玄龄轻举酒杯,喃喃嘟囔,“何榜首科举状元已经是板上钉钉,这下元帅又多出了一个状元女婿。好,好。一门双杰,不失为一段佳话啊。”

    秦琼被房玄龄夸得有些心虚,拱手笑道:“佳话,佳话。房丞相,同喜同喜。”

    “哎,不能到军营历练一番这可如何是好?难不成等着圣上传旨将他变成宦官?”见房遗爱始终站在一旁,房玄龄心生不忍,轻声说道:“坐下吃酒吃菜。”

    联想到自己之前被血雾骷髅所伤的胸口,尉迟恭第一个坐不住了,“宦官?别啊!”

    程咬金对房遗爱的印象不错,随即开口问道,“是啊,堂堂驸马怎么会做太监呢?”

    房玄龄平日生性严谨,对于水酒几乎碰都不碰,所以几杯下肚接着酒劲便将心里话说了出来,“几位不知道,这忘八端前几日流连秦楼楚馆。这不高阳公主都跑到我府上哭诉来了,万一这事儿传进宫里可怎么办好啊!”

    程咬金、尉迟恭虽然知道这事房遗爱是被冤枉的,但碍于面子却无法说破,只能坐在一旁打量起了房遗爱,“这个”

    联想到房遗爱还要去到国子监读书,秦琼眼神一转,心生巧计,“丞相,莫不如让驸马跟着秦某学习些刀枪棍棒?一来可强身健体,二来秦某也好帮丞相看管于他?”

    “真的?”正在暗自叹息的房玄龄,听到秦琼的话大喜过望,一把拉住秦琼的手腕,连声说道:“如此多谢元帅恩德。”

    得知房遗爱身份后,秦琼心乱如麻,趁机说道:“丞相客气了,眼下天色还早。不如我带驸马去府上熟悉一番?等到明日便让他去我府上学武?”

    “好,好。如此爱儿快去送送三位国公。”说着,房玄龄连忙其实,可还没等他站稳身形,便一个趔趄重新坐在了木椅上,“老夫喝醉了,不能送国公出府了”

    见房玄龄不胜酒力,秦琼三人轻笑一声,随即在房遗爱的陪同下走出了正厅。

    离开房府,秦琼风风火火的朝秦府赶去,留下房遗爱在尉迟恭、程咬金的陪同下暗自心惊。

    “难不成元帅要”想起秦琼在长安客栈阁楼的警告,房遗爱咽了一口唾沫,心脏砰砰跳个不停。

    来到秦府正厅,秦琼接连喝了两杯茶水,这才意犹未尽的放下了茶盏。

    喝退府中小厮后,秦琼猛地一拍桌子,指着房遗爱喝道:“房遗爱!你胆子也太大了吧!”

    面对秦琼的呵斥,房遗爱不敢抬头对视,只能看向了身旁的程咬金、尉迟恭二人,“国公,我。。。”

    秦琼坐在正位,气的胡子直颤,“冒名参加“荫生恩科”知道是什么罪过吗?”

    “荫生恩科乃是圣上钦点,冒名可是”

    程咬金话说一半,便被尉迟恭的喝声打断了,“欺君之罪!”

    “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说着,秦琼叹息一声,“你若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书生也就罢了,我倒还能替你遮掩。可你竟然是当朝宰相、梁国公房玄龄的儿子,而且还是高阳公主的驸马!你让我如何替你遮拦?”

    听着秦琼略带怒气的话语,尉迟恭轻摇腰带,微笑着说:“这不正好么,门当户对娶了京娘做小妾。”

    秦琼正在气头上,见尉迟恭出言取笑哪里还能忍得住,“尉迟老黑,我今天不打死你。。。”

    尉迟恭见秦琼发火,随即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对着秦琼抱拳赔笑,接着不忘对身旁的程咬金使了一个颜色。

    见尉迟恭求助,程咬金连忙站起身来,劝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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