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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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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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尉迟恭求助,程咬金连忙站起身来,劝解道:“二哥,别伤了和气!”

    重新坐在座位上,秦琼冷哼一声,向房遗爱问道:“哼!你说吧,你想怎么着?”

    望向秦琼、尉迟恭、程咬金,房遗爱自认三人生性秉直,完全可以讲心事坦诚相对,随即清了清嗓子,起身对着几人躬身行礼。

    见房遗爱竟然行如此大礼,三人面色微变,尉迟恭、程咬金纷纷起身回礼,而秦琼则坐在木椅上不为所动,显然是被房遗爱隐瞒身份一事起的不轻。

    “三位国公,小子既然做了皇家驸马,日后仕途显然无望,最多不过是一介虚职而已。”说着,房遗爱深吸一口气,将心中的计划对三人说了出来。

    “我打算借助国子监会试考取功名,去博状元郎。”

    房遗爱此言一出,秦琼手中的茶盏应声落地,“考功名?博状元?你可知道殿试是陛下亲自主持,万一金殿之上你们翁婿二人相见。你岂不是坐实了欺君之罪?人头不保!”

第六十六章 得中状元此祸可解() 
    “欺君之罪!人头不保!”

    秦琼此言一出,程咬金、尉迟恭不由倒吸凉气,望向房遗爱的目光中满是焦虑。

    虽然已经猜到化名所带来的弊端,可面对秦琼的厉声责问,房遗爱还是忍不住有些心惊,“这个”

    古代王权至上,欺瞒君王则代表着不忠,这是对皇权的挑战,也是历朝历代君王都无法容忍的禁忌!

    这一点,前世身为文科生的房遗爱怎会不知,越想越惊的他,额头上随即泛起了一层冷汗。

    见房遗爱面露难色,被他隐藏身份拉下水的秦琼恼怒不已,起身走到房遗爱面前,抱拳说道:“房驸马,房遗爱!”

    房遗爱正在思考应对之策,见秦琼上前一时语塞,“啊?”

    秦琼怒极反笑,双目瞪得溜圆,俨然一副要杀人的架势,“你是不是故意把我拉下水的?”

    面对秦琼的质问,房遗爱不知该如何解释,他原本只是想隐姓埋名,通过国子监参加乡试、会试。可谁曾想何足道的名头竟然在几日见传遍了长安城,甚至传进了唐太宗李世民的耳中!眼下的他早已是泥足深陷,想要脱身显然已经晚了。

    秦琼见房遗爱沉默不语,心间的怒意稍稍平复了一些,冷声问道:“房丞相的二公子、高阳公主的驸马,竟然是我的外甥?你让我怎么圆?!”

    见秦琼怒火满腔,程咬金连忙起身劝解,充当起了和事佬的角色,“二哥,何兄弟的真实身份不就咱们哥几个知道么?咱们不说谁能知道?”

    “是啊,咱们不说不就成了吗?”因为之前受过房遗爱的恩情,尉迟恭也不好坐视不管,“再说了,何兄弟跟京娘不都。。。”

    “不都什么!”怒火渐消的秦琼,听到尉迟恭的话再次炸了,“当朝丞相的儿子,这门亲事我攀不起!”

    秦琼虽然是行伍出身,但对于君王的心事却看得极为透彻,丞相的儿子和元帅的女儿成亲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相权和军权的结合,这无异于玩火自焚!

    房遗爱被秦琼骂的狗血喷头,见自己与秦京娘的亲事即将泡汤,这位大唐驸马再也坐不住了,“元帅,来日方长。莫不如想一个折中之策?”

    “折中之策?”听到房遗爱的话语,秦琼不由暗道房遗爱涉世未深,转而轻声问道:“是让你爹告老还乡,还是让我解甲归田?”

    房遗爱不曾想到自己一个无意间的念头,竟然给房、秦两家招来了如此大祸,面对秦琼的责斥,他不由愣在原地没了半点主意,“这个”

    “得了,二哥消消气。”见秦琼说出解甲归田四个字,程咬金连忙向前劝阻,“眼下知道何兄弟是房遗爱的就咱们三人,只要咱们不宣扬谁知道?”

    尉迟恭联想到自己的旧伤,随即升起了讨好房遗爱的念头,“老程说的是,就算以后万岁爷知道了。大不了咱哥几个保上一本不就得了?”

    见程咬金、尉迟恭连番劝慰,心中念及房遗爱之前恩情的秦琼冷哼一声,转而回到了座位上,“也只能这样了。”

    房遗爱见秦琼罢手,轻缓一口气,紧绷着的心也一同落了下来。

    可还没等他回过味来,一张绝世容颜随即浮现在了他的脑海当中,“襄城!她也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在长安客栈临走时,她曾说过要我去公主府找她。这。。。”

    联想到襄城之前那饱含威胁的言语,房遗爱不由一阵头疼,烦乱的思绪变得更加驳杂了几分。

    坐在木椅上,秦琼颇感无奈的道:“房俊,眼下你想要全身而退恐怕是不可能了。不过圣上爱惜人才,如果你能金榜夺魁倒还有一线生机。”

    “是啊,何兄弟。到时候你中了状元,圣上心里纵然不悦也不会拿你怎么样吧?”

    “只要你中了状元,就有了天下试子们的支持。圣上即使想要治你得罪,心里也总得掂量掂量。”

    听着三人的话语,房遗爱轻轻点头,长叹一声,“眼下也只能如此了。”

    说完,联想到襄城得知自己身份的根源,房遗爱转而对秦琼说道:“不过,窦国公史大奈虽然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但也曾见过我在望月台上击杀突厥贼子,我怕他会将此事泄露出去。”

    见房遗爱面带难色,怒火平息后的秦琼颔首点头,“这个你放心,改天我叮嘱他几句就是了。”

    说话间,天色已经日薄西山,正当房遗爱想要离去时,坐在一旁的尉迟恭突然将他拦了下来。

    因为有求于人,生性鲁莽的尉迟恭此刻竟然有些腼腆,“何兄弟,我这胸膛处的伤。。。”

    “敬德的伤势不是凡铁所致,你帮忙医治一下吧。”说着,见房遗爱有些犹豫,秦琼继续说道:“我让下人去房府捎个口信,就说你今天在秦府住下了。”

    说完,秦琼一把拉住程咬金的手腕,“知节,今天就在府上吃饭吧。走咱们哥俩喝酒去。”

    秦琼、程咬金离去后,房遗爱轻叹一声,随即让尉迟恭坐在一旁,驱使真气为其医治起了体内的伤势。

    经过真气运行,尉迟恭伤口处的污秽之气渐渐散去,原本乌黑的伤口也逐渐恢复了本色。

    见体内伤势得到根除,尉迟恭心中对房遗爱的感激之情更甚了几分,接着开口说出了心里话,“何兄弟,咱们万岁爷是个爱惜人才的明君。依我看只要你能拿下科举状元郎,想来圣上也不会太为难你的。毕竟也是他的女婿不是么?”

    房遗爱苦笑一声,暗想,“女婿?圣上可是连亲兄弟都能杀的主,我一个女婿算得了什么?”

    虽然房遗爱心中苦闷至极,但面对尉迟恭的一片好心,倒也不能失了礼数,“多谢鄂国公提点,科举一事在下尽力一试吧。”

    “这才对嘛,大不了以后老黑我在金銮殿上保你一本。”说着,尉迟恭拉住房遗爱的手腕,二人一同去到二堂吃酒去了。

    来到二堂,秦琼、程咬金正喝的兴起,见房遗爱、尉迟恭前来,一齐招手唤他们坐下。

    “何兄弟,今日之事全当没有发生。你还是老程的兄弟。”

    说着,程咬金举起酒杯先干为敬。

    见程咬金有意避开房遗爱的身份,秦琼、尉迟恭连头赞同,“是啊,全当没有发生过。”

    三人的举动、言语,令房遗爱很是感动,仰头喝下水酒,拱手说道:“如此多谢三位国公了。”

    酒过三巡,四人脸上都泛起了酒意,之前在正厅那番交谈所产生的阴影,也随着水酒一同消散了。

    虽然对房遗爱隐瞒身份的事有些不满,但秦琼还是打从心眼里喜欢这位“准女婿”,尤其是在得知房遗爱的真实身份后,秦琼心中唯一一个顾虑“门当户对”也随之消散了。

    借着酒意,秦琼轻声对房遗爱问道:“何兄弟,你今天晚上住在?”

    “呦?何兄弟今晚你要小登科啊?”

    “哈哈,老程你怎么也学会这些损话了。”

    看着席间三人饱含深意的眼神,房遗爱轻叹一声,他此刻心中只想着如何打发襄城,以及今后面见唐太宗李世民的事情,哪里还有闲心思去考虑儿女私情。

    “今晚在下就住在客房吧。”说着,自觉醉意阑珊的房遗爱拱手施礼,“小子水酒吃的多了一些,就先去客房歇着了。”

    说完,房遗爱不等三人回应,转身几步走出了二堂。

    “嘿,二哥你这女婿还真不拿自己当外人,他知道客房在哪吗?”

    “得了吧,何兄弟本来就不是外人啊!”

    就在程咬金、尉迟恭忙着斗嘴的时候,望向房遗爱离去的背影,秦琼双眸中闪过了一丝异样的光芒。

    “此子若能渡过此劫,日后必成大事!京娘嫁给他做妾。。。也不算埋没了我秦府的脸面。”

第六十七章 信马由缰走郊外() 
    回到客房,房遗爱踱步在房中徘徊,耳畔尽是之前襄城那句威胁的话语。

    “如果眼下襄城揭破我的身份,不但唐太宗会降罪责罚,恐怕就连我的仕途也会因此断绝了吧?”

    联想到唐代驸马多为闲职,房遗爱剑眉紧蹙,更加坚定了考取状元的念头,“眼下要入仕只有国子监一条路径可走,无论如何都要稳住襄城!”

    心里拿定注意,房遗爱缓步走在床边,繁乱的思绪也渐渐稳定了一些。

    就在房遗爱捋顺思绪,愁眉得展的同时,秦府中另一间房内,秦京娘正依窗而立,遥望客房眸中尽是担忧。

    之前因为程咬金、尉迟恭二人,自认以是人妇的秦京娘出于礼节并没有去看望房遗爱,此刻见房遗爱醉酒返回客房,她的柔肠也随之被牵动了起来。

    “难不成何郎吃醉了?他身上的伤还没痊愈呢。”正当秦京娘胡乱猜想之时,房遗爱所在的客房随即灭掉了灯火,见状秦京娘缓舒一口气,悬着的心也随即落了下来。“来看何郎并没有什么大碍。”

    依依不舍的关上画窗,秦京娘黛眉微皱,呢喃,“何郎这几天一定闷坏了吧?要不明天陪他去散散心?”

    遐想到与房遗爱策马游玩的情景,秦京娘脸颊一红,哪里还有平日里那副巾帼须眉的样子。

    一夜无话。

    清晨,还处在睡梦中的房遗爱,在一阵敲门声中睁开了双眸。

    “小贼,起来了么?”

    听到门外传来秦京娘的声音,房遗爱揉了揉惺忪睡眼,接着翻身走下了床榻。

    整理过衣衫后,房遗爱边打哈欠边打开了房门,“京娘,你怎么醒的这般早?”

    秦京娘见房遗爱睡意阑珊,自觉扰人清梦的她有些娇羞,轻声说道:“养伤这几天你闷坏了吧?要不我陪你出去散散心?”

    “啊?我今天还要去国子监”

    话说一半,见秦京娘脸上尽是失望之色,房遗爱连忙改口,“好啊,去哪儿散心呢?”

    听到房遗爱要去国子监,秦京娘心中闪过了一丝失望之情,不过在听到之后的言语,这个生性开朗的小丫头宛然一笑,拉着房遗爱的衣袖,说:“去军营吧?小贼,你见没见过兵丁演练?”

    见秦京娘要去军营散心,房遗爱稍感诧异,不过还是连声答应了下来,“军营好吧。”

    “好,我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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