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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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第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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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不留神便睡着了。”

    望着床榻上言语温柔的高阳,房遗爱心中难舍难分,支吾了半晌轻声道,“漱儿,母后下旨让你即日回宫居住”

    正在回忆昨夜凉亭中旖旎一幕的高阳,忽听耳畔惊雷乍起,不由芳心一颤,目光随即便看到了房遗爱手中的明黄圣旨。

    坐在榻上愣神许久,高阳喃喃道,“母后一定是听到了传闻,莫非是萧锐前去面见母后了?”

    “今早宋国公萧瑀去到延英殿面见圣上了。”将原委如实告诉高阳后,房遗爱拿起衣架上的衣裳,走到高阳面前柔声道,“前来传旨的公公此刻正在正厅等着呢,漱儿快些穿衣裳吧。”

    见房遗爱语带不舍,高阳撇开递到面前的衣裳,接着伏在房遗爱胸口,道,“漱儿不想回宫,漱儿舍不得俊儿哥。”

    “漱儿”感受到胸膛处的温软后,房遗爱心中愈发不舍,但迫于长孙皇后圣旨的压力,他不得不硬下心来对高阳劝慰道,“漱儿快些披上衣裳,免得受凉。”

    “俊儿哥,你跟漱儿一起回宫好不好?”高阳一边听话的更衣,一边对房遗爱道,“到时咱们一块向父皇母后解释,他们肯定不会罚你的。”

    面对高阳的请求,房遗爱一时不知该如何答复,无奈之下只能将圣旨递到了佳人面前。

    接过圣旨,在看到上面的朱批大字后,高阳鼻子一酸忍不住落下了泪来。

    “母后为什么不许俊儿哥入宫?这圣旨漱儿不接!”得知长孙皇后明令禁止房遗爱进宫探望,高阳一时气急竟将圣旨丢在了地上。

    “漱儿,万万不可!”弯腰拾起圣旨,房遗爱强忍着心酸,道,“漱儿,文德皇后乃是当朝国母。漱儿怎能如此对待皇后的圣旨!快快起身进宫吧。”

    说完,害怕高阳拗着脾气不允进宫,房遗爱接着道,“漱儿进宫可以去向父皇母后解释清楚啊,到时候我也好免些责罚。”

    此言一出,高阳杏眸转了几转,接着喊声应允,乖乖的从床榻上走了下来。

    下床后,望着房遗爱血渍横流的脊背,高阳伸手拿起丝帕用温水浸湿后,杏眸微红的道,“俊儿哥,让漱儿为你擦了擦后背吧?”

    “好,擦完漱儿就要听俊儿哥的话,跟随总管回宫哦。”

    见高阳语气温和,房遗爱不由想起了温淑贤良的李丽质,宠溺轻抚过佳人的脸颊,接着返身坐在了凳子上。

    手持丝帕轻拭房遗爱脊背上的血渍,高阳眼泪犹如珠帘一般连连垂落,芳心早已被其后背上的道道血痕融化成了一汪碧水。

    过了半晌,眼见时辰已经耽搁了许久,房遗爱忍不住开言道,“好了,有漱儿这一番照顾。我身上的伤已经好了大半了。”

    不等高阳做出回应,房遗爱纵身站起,接着眼含热泪的朝房门走去,想要将高阳送到正厅。

    见房遗爱起身离去,高阳心间微怔,开言道,“俊儿哥,你等等。”

    高阳双瞳剪水,黛眉微蹙,望向面前的房遗爱,皓齿轻咬下唇,道,“俊儿哥,让漱儿再看你一眼。”

    “漱儿,不就是回宫中住些日子吗。怎么搞的跟生离死别”

    房遗爱转身话说一半,突然感觉双肩一紧,高阳竟自大胆的贴了上来。

    四目对视,唇间相连,一股清香瞬间在房遗爱口中弥漫开来。

    望着眼前面带泪痕的高阳,房遗爱心中百感交集,忘情下主动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佳人。

    良久过后,随着呼吸愈发紧促,高阳睁开双眸望向房遗爱,贝齿忽的轻轻合上,随后将头伏在房遗爱肩颈咯咯笑了起来。

    感受到舌尖的痛感后,房遗爱精神一振,不解的问道,“漱儿,你咬我做什么?”

    “漱儿回宫这几日,俊儿哥不要再到平康坊去了。咬你是为了让你长记性。”

    说完,高阳对着房遗爱弄出一副鬼脸,小丫头的脾气尽显无余。

    望向怀中一脸娇羞的高阳,房遗爱心间温暖如春,暗想,“漱儿终归是皇家公主,这小性子却还是有些任性不过我喜欢”

第一百一十五章 长乐退婚() 
    抬眼望去,见房遗爱暗自傻笑,高阳好奇的问,“俊儿哥,你笑什么?”

    “我在笑”话说一半,房遗爱低头轻语道,“漱儿好香。”

    此言一出,高阳羞的满面绯红,轻啐道,“啐,又来打趣人家。”

    就在二人郎情妾意,一时忘记了即将分别之苦时,门外忽的传来了老太监那高八度的嗓音。

    “公主殿下,时辰已经不早了。咱们该回宫交旨了。”

    见老太监催促,高阳皱着眉头应了一声,接着凑到房遗爱耳边道,“俊儿哥,等着漱儿回来。千万不要再去平康坊了啊,听人说那些地方竟是些吃人血肉的妖精!”

    “好,我听漱儿的就是。”点头应下后,房遗爱缓步打开房门,望着高阳泪眼婆娑的娇容,心间说不出的苦楚。

    为了让高阳放心离去,房遗爱灵机一动,故意做出一副下属拜见长官的模样,站在门前鞠躬对高阳说道,“请公主殿下銮驾启程。”

    一直以来,房遗爱对待高阳的态度完全是现代社会中的平常夫妻,此刻看到夫君竟装腔作调的憨态,这位泪眼朦胧的小丫头不由笑出了声来,轻啐一声,“冤家!”

    见房遗爱举止轻浮,联想到坊间盛传他酒后轻薄襄城公主的传闻,老太监轻哼一声,嘟囔道,“哼,花言巧语。真是个登徒浪子。”

    此言一出,恰巧被站在门前的房遗爱听得真切,见老太监语带不屑,房遗爱虽然不悦,但碍于他是唐太宗驾前的红人也只能装作不知。

    虽然房遗爱不敢出言顶撞老太监,但身为皇家公主的高阳却哪里容得一个奴才奚落自己丈夫。

    高阳三步并作两步,踱步站在老太监面前,厉声呵斥道,“好奴才!本宫的驸马也是你能够指手画脚的?”

    老太监终年处在宫中,自然听说过高阳骄横的脾气,此刻见这位小煞星护短,老太监吓得身躯一颤,连连赔罪道,“是是是,老奴失言了。”

    说话的同时,见老太监身旁站立着许多持刀禁军,高阳黛眉攒簇,冷声道,“这里是本宫的公爹家,你们带刀入府想做些什么?若是吓到本宫婆母,本宫便让父皇把你们全都发配到玉门关去!”

    此言一出,一众禁军面面相觑,纷纷松开腰间佩刀的刀柄,抱拳低头沉默了起来。

    责斥过老太监和禁军后,高阳回首望向房遗爱,强做笑意道,“俊儿哥,漱儿走了。你照顾好自己。”

    四目相对,房遗爱心间好似有千百只蚂蚁在啃食血肉一般,强忍着不舍微笑道,“好。”

    辞别过后,高阳在老太监和一干禁军的陪同下缓步离去,背对房遗爱,这位一向骄横的皇家公主此刻却早已泪流满面。

    望着高阳离去的背影,房遗爱正打算起身相送,却被一旁的房玄龄拦了下来,“爱儿,为了避嫌你还是不要出门了。”

    听到房玄龄的提醒,房遗爱微微点头,依靠在门栏前,双目呆滞的将高阳目送出了房府。

    高阳离去后,房遗爱返回屋中,从枕头下摸索出那个被高阳视若珍宝的拨浪鼓,望向高阳亲手刺绣的拨浪鼓布套,饶是房遗爱历经生死,此刻却还是被儿女情长折磨的落下了两行热泪。

    就这样,房遗爱一直在房中呆坐到晌午,房门这才缓缓被人推开了。

    走进房中,望着黯然发呆的房遗爱,卢氏鼻子一软,强忍着在眼眶打转的泪水道,“爱儿,秦元帅登门。你爹爹唤你到书房中去呢。”

    得知秦琼过府,房遗爱闷不做声,暗想,“岳父怎么来了?难不成是为了我酒后轻薄襄城一事,特地前来帮我的?”

    见房遗爱沉默不语,卢氏悄悄拿起一件棉服亲手为儿子披在身上,嘱咐道,“爱儿,不要太过伤心。高阳公主肯定会回来的。”

    卢氏慈祥的面容,令房遗爱想起了前世的母亲,感触之下,双膝跪地跪在了卢氏面前,“母亲,儿子不孝。让您跟着受苦了。”

    “爱儿,你这是做什么。傻孩子,快去书房吧。”说话间,卢氏脸上尽是欣慰之色。

    辞别卢氏,缓步走到书房之中。只见秦琼与房玄龄并排而坐,二人脸上尽是愁容。

    见房遗爱进门,秦琼眸中闪过一丝同情,说道,“房驸马。”

    “岳”话说一半,房遗爱急忙改口,“国公。”

    对房遗爱打过招呼后,秦琼皱着眉头对房玄龄道,“丞相,依照圣旨上的言辞。圣上所用“以观后效”国母所写“待日后旨下”,这分明就是两句模棱两可的话啊。”

    房玄龄望着摆放在香案上的两道圣旨,垂首沉吟,“是啊,此事往小了说是爱儿酒后失态。往大了说却是轻薄公主、以下犯上的滔天大罪啊!”

    “眼下全看圣上如何定夺了,只要朝中评论不出现一边倒的情况,房驸马生命倒无大碍。”

    “这点元帅放心,老夫为官自认守礼守节。朝中除去与长孙无忌政见不合以外,倒没有什么仇人。”

    说话一般,房玄龄望向秦琼眸中不禁闪过了一丝忧虑,“倒是元帅你啊,前日何榜首救下长乐少王爷出尽了风头。恐怕以长孙无忌的为人,不会轻易罢休啊!”

    听到房玄龄的言语,秦琼与房遗爱相望一眼,二人不由暗暗咋舌。

    “无事,长孙无忌一介文官倒也奈何不了我。房驸马一事丞相莫要担忧了。”说着,秦琼起身拱手道,“这几日还是请房驸马到我府上居住吧。一来秦琼可以督促他勤练武功,二来也好替丞相管教管教他。”

    “这个”房玄龄沉吟半晌,最后联想到秦府中的布衣榜首何足道,甚至“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他,随即便一口应允了下来,“如此有劳国公了。”

    趁着房玄龄和秦琼寒暄的空隙,房遗爱转回卧房,粗略收拾了几件衣物,连带那杆之前被他摔坏的拨浪鼓一起放在包袱之中,背着行李跟随秦琼去到秦府去了。

    从房府出来后,秦琼面色忽的凝重,一路上只顾低头走路,竟没有对房遗爱说过半句话。

    秦府正厅,秦京娘正站在台阶下翘首盼望,半晌过后,见秦琼与房遗爱到来,她眉宇间的愁容这才消了一些。

    坐在正厅中,秦琼低头沉默不语,仿佛有心事在怀似的。

    见秦琼自打从房府出来后,就好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房遗爱颇感好奇想要开口询问,却又害怕撞在了秦琼的怒火上。

    秦京娘见爹爹和情郎闭口不语,早就听说房遗爱遭遇的她,不由语带忧愁的私语道,“何郎”

    望着黛眉微皱的秦京娘,房遗爱微微一笑,安慰道,“京娘,我没事的。”

    说完,房遗爱随手将包袱递到了秦京娘手中。

    可就在秦京娘接过包袱的刹那,坐在一旁沉默不语的秦琼突然冷哼一声,道,“哼!还真把我女儿当做你的妻妾了!”

    房遗爱见秦琼夹带怒意,心尖一颤,低头道,“岳父我。”

    “京娘,你先去客房给房俊收拾房间去吧。”用言语打发走秦京娘后,秦琼起身走到房遗爱面前,面带温怒的道,“别叫的这么亲热,驸马爷!”

    听秦琼语带讥讽,房遗爱连连摆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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