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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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第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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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到太监的露底,房遗爱悬着的心瞬间落了地,出言拉拢道,“多谢公公宽慰,不如学生眼下变为公公书写一幅墨宝?”

    正当房遗爱轻松愉悦的笼络传旨太监时,耳畔传来的言语瞬间让他如坠冰窟!

    “不必了,咱家还要去到房丞相府中传旨。公务在身,榜首的美意我心领了。”

    听闻传旨太监的话语,房遗爱胆颤如麻,磕磕巴巴的问道,“房丞相府中传旨?!”

    “是啊,驸马房遗爱酒后失德。皇后娘娘为此震怒不已,这不让咱家传旨宣他进宫呢。”说着,传旨太监伸手从袍袖中将一卷圣旨取了出来。

    取出圣旨后,传旨太监对着身旁的两名小太监道,“你们二人引领榜首入宫,记住好生担待着!”

    说完,传旨太监带着余下两名跟班大步走出秦府,径直到房玄龄府邸宣旨去了。

    望着传旨太监离去的背影,房遗爱胆战心惊,情急之下对着身旁的两名小太监道,“公公,我去放下圣旨!”

    瞒哄过小太监后,房遗爱快步走入客房,劈面与躲在门后偷偷张望的秦京娘撞在了一起。

    “京娘,待会若房府有人前来找我,你就说我到郊外狩猎去了!”

    说着,房遗爱将圣旨交到秦京娘手中,转身便想离去。

    “何郎,眼下圣旨已经去到房府,你的化名还能隐瞒多久?”说着,秦京娘向前一步紧紧搂住房遗爱的腰间,哽咽道,“倒不如向皇后娘娘禀明此事,或许文德皇后会网开一面呢?”

    秦京娘虽然一心惦念着房遗爱的安慰,但这一番劝慰却也显得太过天真。

    转身看向秦京娘,四目相对,房遗爱苦笑一声,“眼下宋国公萧瑀、国舅长孙无忌全都对我怀恨在心,若是此刻表露身份,两位当朝重臣的怨恨合在一处,让身怀欺君大罪的我如何招待?!”

    不等秦京娘回应,房遗爱勉强挤出一丝微笑,道:“京娘放心,为丈夫吉人自有天相,此番定能逢凶化吉!”

    话音落下,房遗爱快步走出客房,跟在两名小太监身后,忐忑不安的前往东宫面见长孙皇后去了。

    大明宫。

    早朝上萧瑀一连参了房遗爱“酒后失德”、“夜宿平康坊”两条罪状,气的文班首臣房玄龄面色铁青、胡子根直颤。

    而长孙无忌也突然发难,参奏秦琼管教不严,纵容外甥何足道殴打长孙冲、长孙润。

    对于萧锐、长孙无忌的奏本,深谙帝王之术的李世民并无表态,等到二人奏过本章便传旨退朝,去到御书房躲清静去了。

    走出朝堂,同病相怜的房玄龄、秦琼二人相伴同行,走在群臣最后方,轻声嘀咕起了如何对应萧瑀、长孙无忌的法子。

    二人行走在建福门前,登时迎头撞上了被两名小太监引去东宫的房遗爱!

    见房玄龄跟随小太监疾步前行,房玄龄揉了揉双眼,疑惑道,“爱儿?!”

    发现房玄龄、秦琼后,房遗爱暗叫不好,想要开口回应却有害怕触犯了宫中礼节,无奈之下只能低头前行,心中却早已乱做了一团。

    “丞相不可!”秦琼见房玄龄想要开口呼唤,连忙伸手拽了拽房玄龄的衣袖,道,“宫中禁地不可大声喧哗,快些离去吧!”

    “多谢元帅提醒,不过爱儿来到宫中做什么?难不成是长孙皇后传旨宣他?”

    “恩,有这个可能。”

    二人望着房遗爱离去的背影轻声嘀咕,直到房遗爱三人转进后宫,这才面带不解的从德胜门走出了大明宫。

    来到东宫,三人站立在殿门前,两名小太监跪在地上轻声说道,“启禀皇后,何足道殿外等候。”

    说完,两名小太监缓缓起身,谨慎的退到了一旁。

    见二人神态肃穆,房遗爱心头一颤,连忙躬身站在门前,准备着迎接长孙皇后的宣见。

    不一会,朱漆殿门缓缓打开,一个身着暗红色袍服的老太监,随即从其中走了出来。

    老太监朝着房遗爱张望了几眼,毫无情感的问道,“何足道皇后娘娘宣你,随我进来吧。”

    跟随老太监走入大殿,一股幽香扑面袭来,嗅到后房遗爱只觉神清气爽,紧绷着的情绪也稍稍松缓了一些。

    将房遗爱带到寝宫的屏风前,老太监嘱咐道,“皇后娘娘凤体微恙,此刻正在凤榻上休息,你便站在屏风前答话吧。”

    得知长孙皇后亲体有恙,房遗爱心头一颤,暗想难不成长孙皇后是被我“酒醉后轻薄襄城”给气着了?

    虽然心中好奇,但宫廷重地房遗爱哪里敢有半点怠慢,躬身站在屏风前,双目直直盯着脚下红毡,生怕一个不留神冒犯了长孙皇后。

    过了半晌,屏风后才幽幽传来了一声极为柔和的询问声,“你便是布衣榜首何足道?”

    见长孙皇后出言询问,房遗爱心神一颤,轻声回答,“正是。”

    长孙皇后昨夜因为高阳、长乐二人伤了心神,以至于多年来的头痛再次发作,无奈之下只能躺在凤榻上,相隔青萝幔帐、屏风与房遗爱对话。

    想起李丽质非何足道不嫁的决心,长孙皇后下意识问道,“但不知何榜首今年多大年纪?家中可有妻室?”

    面对长孙皇后的询问,房遗爱不敢有所隐瞒,他十分清楚化名一时迟早会被揭露,与其遮遮掩掩罪上加罪,倒不如坦白言明,“在下今年一十九岁,家中已有发妻。”

    “哼!”

    此言一出,屏风后登时传来一声轻哼,看得出长孙皇后对房遗爱的对话颇为不满。

    得知“何足道”已有妻房,长孙皇后凤心不悦,她与李世民的嫡长公主怎能下嫁给人作妾?

    不悦下,长孙皇后的额头愈发疼痛,随口将房遗爱打发到了前殿,准备晾一晾这位布衣榜首的威风傲气,“本宫今日有些头痛,你且先去外殿候着。等御医为本宫诊治过后,在宣你近前答话!”

    对长孙皇后告退后,房遗爱轻声走到前殿,忐忑不安的站在一旁,心绪迅速飞舞交缠在了一起。

    就在房遗爱暗自思想如何全身而退之时,一道通秉声响起,四位须发苍白的御医接连走入寝宫前殿,奉旨来为长孙皇后瞧病来了。

    而在这四位御医之中,则恰恰站立着那位曾经跟随房遗爱学习过简化版九阳金针的陈御医。

第一百一十九章 嘴上无毛() 
    陈御医四人走进大殿,齐步站到屏风前,个个低头沉默不语,显然是害怕冲撞了正在凤榻上歇息的长孙皇后。

    见陈御医到来,房遗爱唯恐被其认出平生事端,转而退到殿角处暗自盘算了起来。

    “怎地一连宣四位御医进宫诊病?难不成长孙皇后的头痛十分棘手?”

    就在房遗爱背地嘀咕长孙皇后的病情时,屏风后悠悠传来了长孙皇后萎靡的声音,“内侍,去唤宫中女医官前来。让她协助陈御医为本宫治病。”

    听闻长孙皇后单唤陈御医诊病,房遗爱微微点头,心想,“看来陈御医在宫中的威望很高嘛,不知道那简化版的九阳金针他有过没有?”

    想到一半,房遗爱回过味来,心中升起一丝狐疑,“怎地治病还需要女医官配合?莫非是碍于男女不便?”

    过了片刻,老太监带着一位年轻貌美的女医官踱步而入,走到陈御医跟前轻声道,“陈御医,咱家按照你之前的吩咐已经将银针用烧酒浸泡过了,少时到了凤榻前你可得谨慎着点!”

    陈御医虽然在宫中当差多年,但此刻身处皇后寝宫难免有些紧张,面对老太监的嘱咐连连点头应是,“是是,有劳公公提醒。”

    说完,陈御医和女医官在老太监的带领下轻声绕过屏风,去到凤榻前为长孙皇后施针去了。

    得知陈御医要施针,房遗爱心底苦笑一声,暗想,“真是想什么来什么,陈御医所用的针法十有八九便是我传授给他的简化版九阳金针吧?”

    想着,老太监已经从寝宫身处走了出来。

    看着站立在屏风前的三名老御医,还有站在殿角处的房遗爱,老太监正了正嗓音,道:“眼下女医官正在陈御医的吩咐下为皇后娘娘施针,几位大人还是跟随咱家去到殿外等候吧?”

    听到老太监的话,三名御医如获大赦,就连站在殿角生怕被陈御医认出从而平生事端的房遗爱也暗地里松了一口气。

    跟随老太监走出大殿,三个御医站立在台阶上,拭去额头冷汗喃喃道:

    “自从年节之后,皇后娘娘的头风病每隔几天便会犯一次。之前所用的汤药配方眼下已经没了效果,就连对头风病有奇效的龙涎香也近乎失效了。”

    “是啊,皇后娘娘掌管后宫操劳过重,头风病的旧疾才会日渐加重啊。”

    “哎,眼下就看陈御医的了。要是连他的金针法都无济于事,恐怕咱们的饭碗也就砸了。”

    房遗爱站立在一旁,侧耳偷听三人的对话,得知长孙皇后的头风病乃是旧疾,眼下全指望着陈御医的简化版九阳金针医治,不由轻笑一声,暗道,“简化版九阳金针失去真气的配合,效果不足原先十之二三,若是这样都能治好长孙皇后的旧疾,那我依照混元心经岐黄篇岂不是要笑傲长安杏林了?”

    见房遗爱暗自发笑,担忧皇后病情的老太监神色一凛,心中随即有些不悦,走到房遗爱面前,轻声道,“何榜首,眼下众位御医都在为皇后娘娘的旧疾伤神。怎地你还笑得如此灿烂?”

    老太监此言一出,房遗爱自觉失态,连忙收起脸上的笑意,拱手道:“啊?我不曾笑啊!”

    见房遗爱虚与委蛇、胡乱搪塞,老太监冷哼一声,怪声怪气的讽刺道,“哼,何榜首一笔瘦金体名震长安文坛,眼下又在太白山力挫突厥贼子。想必你那心中一定甚是得意吧?”

    想到老太监乃是长孙皇后身旁的红人,房遗爱暗暗咋舌,心想绝不能得罪了眼前这个忠心的奴仆,“公公夸奖了,学生不过是一时凑巧罢了。”

    从二人交谈间得知房遗爱的化名,站在一旁交头接耳的三名御医面色一凛,不由齐声朝房遗爱打量了过去。

    眼见名震长安的布衣榜首就在眼前,三名御医中年纪较轻的一个缓步向前,凑到老太监和房遗爱跟前,轻声问起了好。

    较年轻的御医站在房遗爱面前,态度十分谨慎的拱手道,“久闻何榜首文采武功卓越一流,今日一见果然相貌堂堂。”

    见宫中御医出言夸赞,房遗爱有些狐疑,暗想,“御医常年行走在宫中,算不上什么文人吧?他怎地无缘无故的开言恭维我?”

    虽然心中不解,但房遗爱明面上却是十分欢喜,拱手回礼,“御医夸奖了,在下不过是一介布衣而已。怎敢当得大人的称赞。”

    “何榜首不要如此谦逊,前几日榜首接连治好胡国公、鄂国公的旧伤,此事在下早有耳闻。”话说一半,御医面带羞愧的轻声道,“实不相瞒,在下也曾奉旨为二位国公诊治过伤势。不过我才疏学浅一连开了十几服汤药都没有半点起色,为此还被圣上训斥了一顿。”

    此言一出,房遗爱恍然大悟,原来御医出言奉承恭维,并不是出于他的文采武功,还是因为之前为秦琼、尉迟恭治病所展露出的医术。

    御医的夸赞声令房遗爱很是受用,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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