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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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唐最强驸马- 第9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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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仲举说话之所以会如此隐晦,完全是因为她误以为秦京娘不晓得此事,这才会煞费苦心的从旁敲击房遗爱。

    领会谢仲举话中深意后,房遗爱拭去额头冷汗,心中哪里还有其它杂念!

    “是是是,学生记下了。”

    警告过房遗爱后,谢仲举冷哼一声,手持文稿走出客房,忙着去向长孙皇后交差去了。

    等到谢仲举走后,房遗爱心中惶惶不安,联想到秦京娘若因此事受到株连,他心中愈发自责,不停暗骂自己冲昏了头!

    过了半晌,脸颊绯红的秦京娘这才走出床帏,望向房遗爱,杏眸中尽是娇羞之色。

    “何郎,我先去二堂准备午饭了,你早些过来。”

    对房遗爱丢下一句话后,秦京娘迅速跑出客房,之前谢仲举提醒房遗爱的话,早已尽数被她听到,深知房遗爱秘密的秦京娘哪里会不明白其中另含着的深意?

    秦京娘走后,房遗爱呆站在房中,心中满是后怕,暗骂道,“这个面瘫小太监,自己不能行竟然还嫉妒我!活该你进宫!”

    发泄过心中不满后,房遗爱接水洗了把脸,等到心情平复过后,打开房门径直去到二堂吃饭去了。

    来到二堂,房遗爱原以为谢仲举会去到宫中交差,却没成想他此刻竟然端坐在了饭桌前!

    站到饭桌前,望着端坐不语的谢仲举,房遗爱疑惑的问道,“诶?贵差不是要去交送笑傲江湖吗?”

    面对房遗爱的询问,谢仲举面无表情的回道,“已经派人送去了,下官的差事就不劳榜首费心了!”

    此言一出,房遗爱只觉头皮发麻,背后不又泛起了一层冷汗。

    “已经派人送去了?难不成秦府中还另有宫中心腹?!”

第一百二十八章 尴尬的褚河南() 
    望向坐在席间一脸冰霜之相谢仲举,房遗爱惊恐万分,背后寒毛炸立,额头上瞬间布上了一层冷汗。

    “谢仲举今日独自一人来到秦府,并不见他有随从跟班啊?难不成秦府中早已安插了皇宫的眼线!那我化名一事岂不是很可能已经被圣上知晓了?!”

    想到要紧处,房遗爱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暗暗庆幸,“多亏我已经说服了长孙皇后,要不然圣上怪罪下来,我就是有一百个脑袋都不够砍的啊!”

    思忖间,秦琼、秦京娘相伴走入二堂,见房遗爱站在原地脸色铁青,父女脸上不由泛起了一丝阴霾。

    今日早朝过后,王有道将秦琼传入立政殿,长孙皇后对其叮嘱了房遗爱化名一事,而谢仲举进府监视房俊,身为东道主的秦琼自然也被一并告知了。

    见“小太监”面无表情的坐在餐桌前,秦琼面色一凛,大步走到谢仲举跟前,抱拳道,“贵差。”

    见秦琼出言问好,谢仲举起身回礼,正色道,“下官此来奉旨协助何榜首,国公全当我是一个小书童即可。”

    “好,如此请贵差用饭。”

    跟谢仲举打过招呼后,秦琼命人端来饭菜,四个人坐在席间,各怀心事的吃了起来。

    碍于谢仲举的真实身份,房遗爱三人只觉如坐针毡,香甜可口的饭菜吃起来如同嚼蜡,生怕一个不留意冲撞了这位“面瘫小太监”,从而被其写道折子递给长孙皇后。

    就在秦琼三人饱受煎熬,心中忐忑不安还要满脸陪笑着用饭间,府下小厮疾步走入二堂,恭敬的说道,“启禀元帅,会试主考褚遂良门外求见。”

    听到小厮的禀告,房遗爱缓缓放下筷子,喃喃道,“褚遂良?会试主考?这是怎么回事?”

    “褚遂良?尚书右仆射?”得知褚遂良前来,秦琼唯恐谢仲举误会他结党营私,连忙道,“我与他虽然同殿为臣,但平日并无往来啊!”

    见秦琼面色紧张,谢仲举放下手中碗筷,颇为玩味儿的道,“国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得到谢仲举的提醒,秦琼起身对小厮说道,“说我出迎!”

    说完,秦琼踱步走出二堂,到府门迎接来意不明的褚遂良去了。

    秦琼走后,谢仲举放下碗筷,白了房遗爱一眼,道,“褚遂良身为今科会试主考,何榜首不去笼络笼络?”

    此言一出,房遗爱心中顿起不悦,心底咒骂道,“好你个面瘫小太监,竟然拿话把我往沟儿里带。我若是前去迎接褚遂良,岂不是给你抓住把柄了!”

    想到这里,房遗爱面色如常拱手道,“会试乃是国家盛世,成绩与否全看自身才华,何谈笼络二字?再说我与褚遂良素不相识,他此番前来必是有公务来寻国公。”

    出言试探过房遗爱后,谢仲举心中大致有了底,话锋一转道,“何榜首倒是信心满满啊。”

    秦京娘坐在席间,见房遗爱、谢仲举言语间尽是周旋之意,这位生来不喜红妆爱武装的奇女子,顿生惧意,唯恐冲撞了谢仲举的她,连忙起身道,“我吃好了,先行回房去了。”

    待等秦京娘走后,房遗爱起身打了一个舒展,搓手道,“眼下会试临近,学生要回去攻书了。不知贵差你?”

    身为女儿身的谢仲举,对于之前在客房撞到房遗爱与秦京娘罗帐嬉戏一事耿耿于怀,此刻见房遗爱面带笑意,心中不屑之意愈发重了几分,起身冷声道,“榜首只管用心攻书,在下回房就是。”

    说完,二人一前一后走出二堂,可还没等踏上通往后院客房的廊道,秦府中小厮便出言拦住了房遗爱。

    “何公子,元帅请你去正厅。”

    得知小厮来意,房遗爱大感不解,暗想,“我与褚遂良素不相识,国公怎地会唤我去正厅见他?”

    怀揣着不解的思绪,房遗爱略显尴尬的对谢仲举笑了一声,接着二人先后朝正厅走了过去。

    来到正厅,秦琼与褚遂良主客而坐,交谈间尽是客套奉承言语。

    见房遗爱、谢仲举进门,褚遂良起身站立,打量二人,暗道,“为首此子脸色稚嫩,看着不似何榜首那般有学识。但是后面这位喜怒不形于色,想必一定是何榜首了。”

    弹动心弦,误将面色冰冷的谢仲举当做“喜怒不形于色的何足道”的褚遂良,疾步向前,微笑拱手道,“久闻何榜首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眼见褚遂良误将谢仲举当做房遗爱,秦琼背地捏了一把冷汗,心想,“褚河南性子一贯刚直,可千万别惹着这个面瘫的小煞星!”

    看着自顾自与谢仲举攀谈的褚遂良,房遗爱心底不悦道,“什么眼神?难道我在他心里竟然是一个面瘫的形象?”

    “哎呀,何榜首器宇不凡,难怪可以写出陋室铭侠客行这般精彩绝伦的诗词来。”

    褚遂良越说越起劲,完全不顾谢仲举冷眼相视的态度,竟自一把拉住谢仲举的手掌,笑嘻嘻的请教起了瘦金体的书法结构!

    谢仲举身为女儿身,自幼进入宫中,曾几何时被异性拉过手掌,更不要说是年过半百的褚遂良!

    见褚遂良举止过激,谢仲举毫无情面的甩开其的手掌,冷声道,“在下是何榜首的伴读书童!”

    此言一出,褚遂良尴尬至极,满面通红的望向房遗爱,支支吾吾了半晌,这才回过味来。

    “何榜首!”反应过来后,褚遂良快速面相房遗爱,脸上尴尬之色自不用说。

    房遗爱见褚遂良吃瘪,暗地笑了几声,面色如常拱手道,“褚大人。”

    褚遂良原本想借机与房遗爱熟络熟络,以后好向其请教书法,可没成想头一次见面便闹出了这样的乌龙。

    等到三人落座,出于在外人面前掩饰身份,谢仲举将身站在房遗爱身后,仔细注视着三人的一言一行。

    “日前多蒙何榜首提名,在下这才得以与欧阳率更、虞永兴并列,忝居“贞观三楷”之一。”

    说着,褚遂良伸手从袍袖间取出两张请帖,起身道,“今日乃是老朽生辰,还望国公、榜首今晚光临寒舍。”

    得知褚遂良的来意,秦琼与房遗爱面面相觑,无奈下,只得起身拱手施礼。

    碍于谢仲举在场,本就不喜与文官亲近唯恐遭到帝王猜忌的秦琼,委婉推辞道,“秦某这几日旧疾未愈,便让足道替秦某去吧。这里先行给褚大人祝寿了。”

    见秦琼推辞,房遗爱心领神会,双手接过一张请帖,道,“学生替舅父前去就是,今晚一定登门叨扰。”

    褚遂良此番前来,一心只想请何足道过府,一来感谢其“贞观三楷”的言论,二来好向其请教书法,之前之所以携带两张请帖完全是顾于秦琼面子,此刻见秦琼出言搪塞,生性刚直的褚河南倒也没放在心上,“好,今晚欧阳询、虞世南二位先生也会光临寒舍,到时少不得要叨扰榜首妙笔。”

    一番寒暄过后,褚遂良志得意满的离开秦府,留下秦琼、房遗爱站在正厅四目相对,想要偷眼观取身后谢仲举的表情,却又害怕被其察觉到目光异样。

    站在正厅沉吟片刻后,不谙权谋之事的秦琼随即“三十六计走为上”,出言道,“我去后院看看黄骠马吃了没,这畜生这几天吃了一些黑豆,总是放屁想来是肠胃不舒服吧?”

    秦琼走后,房遗爱回头望向谢仲举,苦笑一声,道,“你也看到了,我跟褚大人之前并不相识。”

    谢仲举知晓房遗爱所言非虚,但先入为主的态度以及秉公办事的责任,使她并不愿与房遗爱多说废话,留下冷冰冰的言语后,转而走出了正厅。

    “少时我陪你一同去到褚府祝寿!”

    望着谢仲举离去的背影,房遗爱大袖一挥,接着走出正厅,去到客房梳洗整理起了。

    待到黄昏,房遗爱特意换了一件符合他“布衣榜首”头衔儿的朴素袍服,与谢仲举一同走出秦府,去到褚府参加寿宴去了。

    而那张代表宾客身份,褚遂良之前亲手交给他的寿宴请帖,却被粗心大意的房遗爱连同换洗衣服一块落在了榻上!

第一百二十九章 长孙润的刁难() 
    步行一段路程后,房遗爱、谢仲举相伴来到了红灯高挂、门庭若市的褚府门前。

    登上褚府台阶,忙着应付一众宾客的管家并没有留意到二人,转而放任身着布衣的房遗爱,穿着简朴的谢仲举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府门。

    进到褚府,房遗爱目光谨慎的四下打量,确认房玄龄并没有到场后,悬着的心这才落了地。

    不过张望间,房遗爱却意外发现了另一位“故人”的身影——之前被他殴打过的长孙润。

    发现长孙润的身影后,房遗爱眉头微皱,暗道,“长孙润怎么来了?眼下长孙皇后的心腹小太监正在我身边,可不能招惹上他。怎么说他也长孙皇后的侄子!”

    心中拿定主意,准备暂遮锋芒的房遗爱,转而对谢仲举道,“贵差,咱们进去吧?”

    说完,房遗爱、谢仲举踱步朝正厅走去,不过在一堂身着华服的勋贵之中,衣着简朴近乎寒酸的二人,还是显得极为特立独行,犹如鹤立鸡群一般。

    来到正厅门前,发现小厮正在收取宾客们的请帖,房遗爱微微一笑,伸手向袍袖中摸去,这才意识到之前褚遂良交给他的请帖,此刻竟然“不翼而飞”了!

    见宾客缓缓步入正厅,望着上下寻摸的房遗爱,谢仲举狐疑道,“莫不是你把请帖弄丢了?”

    “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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