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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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11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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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够数量火器堆砌而成的杀伤和威势,主导一场战斗的演变和发展趋势;乃至用相对简单而省心省事的方式打完一场突然遭遇和爆发的战斗。

    而作为主官他只需要表现出足够的勇气和胆魄,与部下们一起站在前列进行压阵,并且对各种突发的状况进行补充和应对即可。

    是以,他得以在短暂的重整和分兵之后,又马不停蹄的日夜兼程以三分之一的驮马和代步畜力为代价,赶赴到自己最终的目的地所在,甚至连最基本的战利品和俘获都放弃了。

    这处位于黄河南岸,比邻洛都西关渑池境内的大阳桥,其实源于唐贞观十一年,于茅津口故关处所造的大型浮梁通渡;以联舟架大河之上,长七十六丈广二丈,也是规模仅次于河阳桥的通衢胜要之地。

    当初西窜的北朝残余,就是从这里渡河逃入对岸的河东陕州之地,又放火烧毁了桥面已断后路和追兵所致。后来北伐大军驻防河南都亟道之后,只是分兵入驻了渑池关城,却没有足够的资源和人力来重新修复桥面。

    再加上有下游数十里外的河阳桥三关为跨河通衢,所以这段渡口长期被荒废和弃置了,而只留下小队士兵在此建造哨楼和烽燧,作为长期的监视和警哨。

    只是显然这次都亟道内的变乱也波及到了这里,而给了来自对岸的西军可乘之机了;居然就在这几日内突击修复出了一个勉强可供通过的桥面,偷偷渡过来一只至少三四千人的偏师。

    因此,如今桥头南岸低矮的木制哨楼当中,犹自尚有若干留守的敌兵存在;

    只是他们见到方腊麾下兵马的反应,就委实有些不堪了;居然就这么轰然一声打开大门而涌出来,头也不回奔上大阳桥向着北面没命逃亡而去了,只留下一片大眼瞪小眼而目瞪口呆面面相觊的表情。

    然后,直到方腊所部重新占据了这处小小的哨楼,并以此为中心掘土为壕墙,布下临时的营地开始就地取食果腹之后,才见到对岸隐隐大军行动的烟尘和飞扬卷动的连片旗帜。

    然后其中一只衣甲鲜明的人马,就这么沿着多处残缺与坑坑洼洼的桥面,小跑飞奔着杀了过来;

    然后,又被偃旗息鼓下来埋伏在半环扇面阵地背后的淮军铳手,给暴起铳击攒射给密集的交叉射杀,困阻在桥头外的小片方圆之地内。

    而这一次,方腊甚至颇为谨慎而阴险的在第一轮伏击中,只投入四百只火铳和两百名白兵,以防这些过桥的西军突出流窜;然后果不其然在对方告急求援的射箭鸣镝声中,引来对岸的更多支援人马;

    然后,方腊也将手中的火力一批批的投入和堆加上去,以不断的削弱和消灭这些,只能通过有限的桥面添加过来的敌势;却又给他们留下了足够苟延残喘却无力反扑的余地和间歇‘

    甚至间断性的减弱局部火力而放过零星漏网之鱼上前肉搏,让他们在一鼓作气和再加把劲就能突出的错觉下,不断的追加兵力过来做那添油之举;

    最终当第五、第六波过河的西军,也淹没在在铳炮齐发的烟云和血色当中之后,对岸的敌军大部终于还是惊醒和警觉了起来,在急促而持续的鸣金收兵声中彻底放弃了,那些被困守在桥头渡前的残余士兵,

    而这时大阳桥头所在的南岸,已经被堆叠铺陈的尸体和染红整片河滩的血色所笼罩了。

    虽然对岸的西军大声咆哮与怒吼的声音,依旧隐隐不绝于耳的顺风传过来;然而自从入关之后的西军各部,就此为了争功和多夺缴获而自行其是与缺乏衔接的后果,在这一刻终于被体现了出来了。

    而淮军这一轮借道都亟道而四出的堵门锁要战略,也随着这最西端的一环补足,而再次宣告取得了初步的成功;至少在短期之内,那些被抛弃在都亟道内的军民百姓,也可以迎来了异端休养生息的喘息之机了。

    (本章完)

第1274章 又决() 
同样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西军入关后所势如破竹的攻势,终于被阻挡和停滞在了怀州境内;

    虽然前后投入河东、朔方军的五六个番号约数万人马轮番猛攻,把河清渡到柏崖仓的偌大城区都打成废墟,却还是没有能够拿下,那只大鹏鸟麾下的沧州军和蜀军残部所据守的柏崖上城。最后只能在赶来的水陆援军面前,丢下近万具尸体而黯然退往西北面的济源城。

    坏消息是,那只大鹏鸟在身先士卒与突入上城之敌鏖战时,被敌军暗伏的射生军所击;身手两矢而剪断箭杆继续临阵不退,结果待到敌军再度退却后瘫倒下来,却是差点儿就伤重不治了。

    因此,眼下整备送完后方来救治,而无法再做军前视事了。

    此外,西军其他几路分兵迂回和绕到侧击的偏师,也在淮军相对充足的机动性和通行保障能力下,相继遭到了各种迎头痛击,而将河南都亟道沿着黄河一带的战线给初步稳定了下来。

    在相继接管和占据了位于都亟道西南向,尚且完好松阳关和高门关等要点之后,接下来就看山南东道方向的表现和对策了;而沿着洛水而下前往商州和武关一带,负责联络高宠所部的信使,也已经出发了好几天了。

    至少在短期之内淮军是没有离开都亟道,继续南下攻略或是克复余下河南州县的动力和欲望,或者说是继续将占领军力摊薄下去的资本了;

    这样刚刚入手的河南都亟道,加上新规划出来的河北(道)三路和燕山(平卢道)南北路;北平大都督府下辖的区划,短短的数月时间之内就从原本八路已经变成了十三路。

    差不多就是史上南北朝中后期,高氏北齐的基本格局和版图所在了;当然了除了一些年上控和虚妹的个人口味之外,至少我的家族没有什么的精神病史,也没有男人不像男人,女人不像女人的奇葩倾向。

    然后,我发现自己现在最需要的还是时间,各种各样的时间;与西军继续对峙下去的时间和战略缓冲,让后方休养生息重新生聚实力的时间,消化和吸收广大新占领地区人口和资源产出的时间。

    虽然现在以现有八路供给新开五路的粮食供应,在很长一段时间内已经不再是问题了;而淮镇核心区域地方上的动员能力,也完全没有到极限;

    但是如今能够制约军事扩张规模的因素,反而是落在了军备生产的效率上,以至于目前许多新编括的地方部队,不得不用上了那些缴获而来的杂色兵器了。

    毕竟,作为整体动员机制下的战争体系,想要一下子进入全力发挥出效率来的最佳运行状态,也是不切实际的事情;同样需要时间的磨合和,才能够逐步渐入佳境起来。

    南方的淮南道境内,再次传来了靠近荆湖一代的西部黄州等地方,发生了民变和骚动,就不知道是荆湖南北两路的混乱就此蔓延过来,还是国朝方面有人在背后暗中使力?,或者说是两者皆有之的结果。

    然而,江东、江西各道面临大江的沿岸地区,却是一片偃旗息鼓的事态;或者说是因为绵连不绝的饥荒和其他人祸,所导致的民变和骚乱始终没法完全镇压下去的缘故,让他们无暇他顾江北所发生的事情;

    当然了在一些沿岸的地方上,甚至因此偷偷恢复了与江北地区,有限贸易和私下的交流往来;主要是用当地富余的人口(主要为女性)和金银丝帛铜器什么的,交换一些江北开始屯垦之后所产生的富余农副产品,以及大量因为战火导致短缺、停产的各种生活日用之物。

    交易前者的目的,主要是为了保证和促进淮镇的人口增长,如今淮镇并不缺少养活更多婴幼儿的基本条件,反而对于能够繁衍人口的母体,有着极大的需求和缺口;而对于之下军民百姓而言,能够在交配权和繁衍权上的得到保障的群体,也是最为稳定的社会中坚力量。

    因此,通过长期以女性为主体的贡赋和贸易形式,所造就和行成的民族大融合与交流之下,那些与淮镇有关的外围附庸势力,甚至因为隐性的短缺和供给不足,开始出现了女性地位和价值相对提高,乃至溺婴行为和风气的绝迹。

    至少在这个男尊女卑到明显物化的古代社会,如果一个女性可以在成年之后买个好价钱,还能为家庭创造后续的价值增益的话,各种自发的溺婴和迫害女性的行为,自然就会被逆向淘汰掉。

    这就是社会物化环境下的基本行事准则,无关道德伦理也无关后世伪女权主义者的空头口号,而在乎现实的生存所迫和需要。

    而对于江南地方输出的大宗之首,无疑就是淮南道开始恢复生产的海盐了;理由也很简单,因为江东、两浙到闽地虽然也靠海,而有着不同程度的渔盐之利,但是如今几乎多为大云乱贼所陷,而只剩下一些孤立的沿海大邑在那里苟延残喘,勉励维持之下根本无法提供相应的盐场产出了。

    反而是这大云教得了这东南盐利,却没有好好开发和经营的心思,而是把这些盐工、灶户之属全部蛊惑走,成为了驱使在前攻城掠地的炮灰之属,所以时间一长东南各地乃至沿江的内陆地方,居然就出现了不同程度的盐慌。

    这可不是什么小事情,因为一旦长期缺盐之后,人体就会浮肿乏力而影响到各种生产生活,乃至地方军队的基本战斗力上。因此,在军队方面至少有来自岭外地区的保障供应,但是地方民间就没有这种优待和机会了。

    所以在现实需要之下,各种打着民间旗号的自发走私交易,在武装对峙的大江两岸之间几乎是蜂拥而起了。

    而在这方面,至少有相当部分是得到江宁府方面,有所条件的默视其成或是变相纵容的结果;作为变相的交换条件和心照不宣的默契,就是对于江南地方有意过江投靠或是避难的人口,给与相当程度上的宽纵。

    因此,我也只是下令武装和动员当地新建的守备团和巡护队,从临街地方上予以有限的抑制,防止事态扩大而影响波及到东南部,已经初步稳定下来的州县和需要警戒布防的沿江地区。

    故而,在这个方向上唯一可以称得上好消息的,就是我曾经的部属和旧识刘延庆,从荆湖地区带着一众前来投奔的地方官吏军民,足足约两万多人就此越过桐柏山脉北麓,而回归到了淮镇的控制区内;

    这样的话,我又多了个可以坐镇一路的方面大员人选了。不过,稍稍让人意外的是在私下里呈递的消息而知,在这些来自荆湖地方的军民百姓当中,居然还有刘延庆的那位老爹,昔日的五军正帅刘绍能同行。

    只是,对方因为某种意外和变故,已经是一病不起而缠绵病榻无法视事了;而这一次用刘延庆的话来说,就是稍借地方以为病重老父的安养之所。

    当然了,据我当初派过去的耳目和内线所送回来的消息,这其中更是别有内情的结果;要知道如今从山南东西两道,到荆湖南北路,大都是处在一片混乱和混沌当中;

    除了襄阳、江陵、岳阳等个别大城邑之外,驻留当地的官军已经失去了对于大多数地方的掌控力和基本秩序的维持能力;就在前段时间甚至一度因为争夺有些的资源和权益,爆发了一场持续半个多月而牵连到数只军序和地方番号的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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