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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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1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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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支基本不着甲的轻装矛队;只有一袭统一颜色的布衣;另带一把砍刀或是手斧;因此他们在需要的时候;也兼职立营设寨的工役。

    白兵队和矛队的辎重都是随大队;没有单独的牲口配属。

    最后是;作为我的直属亲兵和执法、督战;外加斥候巡哨的第一教导队;外加一支四十头大牲口;大板车和篷车组成的骡马队;及其配属人员。

    一只小而全的军队雏形就这么基本成型了;当然名义上还只是一个营而已。为了配全他们的行头;我几乎把从肥孔那里;几次交易来的兵器全部用上还是不够;又打点了海兵队;才弄到些许翻新的二手武器。

    只可惜自从那次交易遇到意外后;那个军器贩子肥孔似乎已经吓破胆了;短期内以风声紧为由;说什么也不肯到近海交易;更别说让他送货到陆上去了

    相比之下;其他诸如皮具、绒毯、帐幕、酒水、于粮、酱料于菜、内外药物等常用之物;基本都是本家工坊能够提供的;直接将库存挪用过来;或者从关系商家调用就是;成本也不是特别高。

    话说回来;

    这种偏重守御阵容的关键;是培养各队进击配合;以及野外生存和自持能力;处于某种原因;我对于所谓陌生友军的节操和番号纷繁的大军后勤体系;不敢抱有太大的期望值;所以求人不如求己;准备工作做的充分一些;总是没大错的。

    况且这次出战不是以出生入死追求战功为目的;而是重点在于战地历练和大军环境的熏陶;几乎每个人都被不知了些感想和心得的日常任务;

    在这过程中;若是有好的苗头和种子;回来后我就会想办法安排他们到讲武学堂;或是武学的其他附属院学去;进一步接受成熟体系的系统科班教育。

    在人事安排上;因为专长的缘故;伯符被委以重任;留下来看家;兼负责协助谜样生物继续掌控局面;

    籍着广府地下势力大洗牌的混沌局面;我也重组和整顿了我家的外围势力;伯符名下的那家被命名为保全社的义从社;用来作为本家暗中执行力量的雏形和身份掩护;和报更队那些半公开化的武装力量分离开来。

    而从第五平那批追随者分出来;安排到一家小抄行的名下;方便各种社会见闻的收集和调查;以及简单分析;而作为从属关系的;那些藩生子和地骨皮构成的前市井活动人员;则寄名在一家新买下下来的快脚行名下行事;

    快脚行;最初起源于西京;专门负责给人跑腿和传递消息;信誉好的也替商家在递送一些物品;乃至一些邮驿信件什么的;可以比较便利的走街串巷;出入各种场合和人家之中;就算打听消息而不容易受人怀疑。

    进而彻底从我明里暗中的正常产业中分离出来;好脱离各种于系和嫌疑;所谓规避风险和利益牵扯的举措。

    这样下来;一个分析统计;消息探查和行动力量三分的结构就基本成型了;虽然还是比较简陋;左右不过十几号到几十号人而已;但是基本的架子和章程搭起来;很多东西可以慢慢填充和完善进去

    而其他人都被我尽量带了出去;好对南朝特有的战争模式;有一个直观的了解;这次大军云集;可谓是一个难得的机缘;就连韩良臣这样有点眼高于顶的人物;也不例外。

    像韩良臣以总教习的身份;兼领第一教导队主官;风卷旗为步军都头;统领白兵队和矛队;第五平为随军参赞;燕九儿则成了斥候队长;崔屠子做了军中的总伙头;钱水宁是骡马队兼夫役头领

    而所有铳队由我名下直领;等到了战地再按照需要配属给他人;其中六个队头和佐副有四个都是我藩生子;另外两个是亲近国人出身;从某种程度上说;是可以保证从容指挥的相对可靠性。

    不出意料的是;数日之后;被说服的辛稼轩也拿着荐书;加入了我的麾下;自然受到我的热情欢迎;那位太尉家神通广大的陆小姐;直接给他搞了一个仁勇校尉的诰身;直接作为我的副手;赞画襄佐营中庶务。

    一起同来的还有八位来自武学的教习同僚;其中有五位已经明确的意向;打算籍着这个由头;投入我麾下以家臣的身份领受食禄;只是先前短期内;还暂时没法放下武学之中的事务而已;正好籍着这个机会下定决心。

    另有七十多名打着军前见习的旗号过来;已经是武学末期的高年级生员;就完全是意外的惊喜了;因为其中修习马、步、射、工、淄诸预备科皆有;算是颇为全面的一个群体。

    当然我更怀疑;这其实是那位陆小姐为了帮村自己的情郎;不至于势单力孤;而动用家里的影响假公济私的产物。

    但不管怎么说;这对我是好事居多;作为广府武学三所预备学堂之末的讲武东学;这些年无论是升学率;还是择业率都不尽人意;变成不得志者闲投之地;生源和投入都日渐窘迫;对于在学师生的压力;也与日俱增。这几年因为生计或是家业供养不济;中途辍学归家的;也时有耳闻。

    在这种情况下;接受伸出的某只橄榄枝;投入某个外藩家;做一个新进的家将、家臣之属;也不失为一个折中的出路;或是令人难以接受的事情;特别是这个藩家看起来充满潜力和后劲的情况下。

    当然了;若是有可能;我巴不得把武学的全部墙角都挖过来才是。不过目前还只能是难以实现的妄想;就算是眼下这批人;能够截留下一半来;对于急缺正统出身的士官和基层军官的我来说;那也是一大笔收获。

    然后我决定;以善用专长为由;将他们大部分人都安排到白兵队;射生队和矛队这样的传统序列中去;仅少量表示出投效的意向的;才放到我的第一教导队里来;进行磨合和适应;也算是一种考验和观察。

    经过一段时间的表现和相处之后;再将其中看起来比较可靠的人选;吸收到六只铳队中去;算是作为自己人来重点培养。

    这样下来;从另一方面说;也能满足某些上位者;暗中掺沙子和安插沿线耳目的需要了把。

    然后是制定他们的薪饷和抚恤标准;简便易行的赏罚规则和日常操条;确保基本的令行禁止;编列各种情况的预案和注意事项;非如此不足以凸显;我潜移默化的个人色彩和影响力;

    虽然朝廷会拨给基本的粮饷;但是指望这个东西能够如期准时不折足用;还不如期待发改委宣布全面物价下调。

    如此千头万绪的思索着;还有什么遗漏的地方;我却被一个声音唤回来。

    “罗中侯……”

    “你有什么事么……”

    我看到一个有些恭切的面孔;却是武学转过来教习之一的张立铮;之前一起饮过酒的几面之缘。

    籍贯上属于北人的后代;据说祖上原是河西边军子弟;却阴差阳错的南投正定帝的麾下;与洛都权臣一族的远宗;都是瓜洲张氏的支系。

    因此相貌上多少还有点西北党项藩的血统;在同僚朋党间有一个“张胡子”的绰号;他现在充当的是第二白兵队副;负责格杀拼斗的训

    “标下有些不情之请;能否请中侯且听一句……”

    他似乎下了什么决心道

    “直说无妨……”

    我正色道

    “中侯可知;这些年本学出入渐少;却很有些困顿生员……”

    “等等;”

    我惊讶了一下;他居然会和我说这个问题

    “你是希望我能够扶助这些生员完成基本学业么……”

    “却是标下冒昧了……”

    “却也不是不可以”

    我想了想;这事

    “只是需要他们签写契书;结业之后须得到我家来;仕事数年以偿如何”

    当然;只要来了我家;真有本事的;都会想办法让他留下来;这不过是花小钱博彩将来的一点预期;对于我的身家;真算不的什么。

    “还是中侯思虑周全;也算是善始善终;标下代彼辈谢过了。”

    张立铮有些挣扎状的继续道。

    “标下厚颜……又想到一事”

    “继续……”

    “早年有些辍学的生员;如今困顿家中;所学多不得用……实在有些可惜了”

    “能否拜领足下;哪怕从一介军卒开始……”

    我真正的惊讶起来了;在别人都为自己的前程欣然的时候;他居然还能记得那些辍学的生员;并且暗中走访过一些;这已经远远超出一个武学教习的职权和作为了;能够做到这种地步;不是有颇为高尚的理由;就是颇有城府的动机。

    更何况;作为这个明显市恩的想法;其实应该找作为他们的带头人辛稼轩;更加合适才对;只是他将选择权交给了我;这算是某种契机和把握么。

    想到这里我盯着他看了好半天;直到他有些气妥的低头下去;才开口道

    “那你还可以联系上多少人呢……”

    “大致十几家还是有的……”

    他有些惊喜的欣然应到

    “那你去办把;”

    我点点头

    “我还可以先支给你一笔安家钱……”

    “多谢将主信重……”

    他真心实意的行了一个大礼;连称呼都变了。

第一百五十一章 行进和插曲() 
晴空如洗;碧波万顷汹涌跌荡的大海中;一只船队正在缓缓的鱼沥而行;脱出一线线稍闪即逝的尾迹;在只有天和海两种颜色的单调风景中;无不显示这人类造物的渺小和无助;

    只有抵近了看;才能发现满涨鼓足的风帆和被拉扯的嘎嘎作响的船桅;在用最大的气力;跃过一个又一个浪头的巅峰。

    在起伏摇曳中;不停拍打船身发出颤颤震动的白浪和泡沫;以及成群结队追逐在行船周围的鸥鸟;像浅浅的云彩一样;飘荡在船队的上空;无不在提醒着我们;已经身处风云莫测的海中现实

    我们搭乘的是运送辎重的船团;作为这次的后援;大概有不同番号的两万多人;都散落在数十只大小海船之中;其中一半是作为是前线兵员补充的徒手新兵。

    不过作为我的部下;大多数人都不缺乏乘船横渡的经历;因此精神状况看起来尚可;除了武学过来的那批人是个例外;包括辛稼轩在内;他们几乎脸色发白的;只能或躺或坐着;时不时喝点糖水慢慢适应。

    相比之下那些东三道招募来的新兵就惨了;据说他们的坐船上是恶臭连天;舱室里几乎成了呕吐物的海洋;还有人吐着吐着;就一头栽倒海里去;捞都捞不起来了。

    作为有中国特色的大航海时代;最恶劣的生活环境之一;水师的海船之上无疑是可以入选前几名的;甚至一度排在那些把廉价藩奴当作消耗品的黑心种植园主之上。

    以至于早期为了凑全远航大洋的人手;各支水师都是坑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各艘船一上岸的第一件事;就是有水夫长带着全副武装的海兵队;去拉羊凑人头;流氓地痞破皮无赖;乃至监牢里的罪囚;什么的样人都要;只要四肢健全;能走的动;都一股脑先拉上船再说。

    因此很长一段时间内;这些远航的水师船队;成为各种人渣和下限的聚集荟萃之地;直到南朝建立前的数十年间;才因为大量南投人口的涌入岭外;获得充足国人来源之后;才慢慢扭转了这种看法和偏见。因此水师之中;同样也有尾数众多的所谓北人后裔的存在。

    但不管怎么说;作为皮肤病和慢性关节炎的重灾区;这里总是不缺少诸如被恶臭熏死的老鼠;奇妙的蛆肉饼干;充满甲壳蛋白质沉积物的桶装浓汤;外观与真正木头和石头无益的肉制品;等等各种神奇的传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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