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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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1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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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别说正帅刘延庆率一众文武亲临内城善后;相关所属上至一个副经略;两个军使一个镇将;下至营团指挥和校尉;在内的几十个军将;被捆自中门前当场处断。

    就地行军法连斩杀数人;杖责鞭笞十数人;剩下的人最轻的处置也是;就地夺职以白身待罪军前。

    于是我们这只疲惫且伤员众多的小部队;只囫囵休息了一个晚上;就不得不再次留下少数照看伤员的人手;带着仅存六个队的人;被征召出来协助官军搜寻幸存者;同时也负责监督那些临时抽调上来的民夫;和就地征发的城民;卖力的清理废墟。

    严格说这才是我们的主要任务;严厉监督这些劳役人员;防止有什么遗漏和夹带;或是在其中混入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当然官军如此大费周章的清理废墟;最主要的原因自然还是;希望能找到通海公;及其身边叛党中要分子的尸骸;及其相关证物;好为这场一波三折的讨逆之战;划上一个不算圆满的尾声。

    “伤心秦汉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

    某处正冒着滚滚黑烟的某堆断亘残垣之前;望着只剩下高大外形的废墟堆;我突然忍不住冒出这两句元代张养浩的《山坡羊·潼关怀古》来。

    “据说天南行宫的前身;乃是当年仿当年西京北苑的形制所造避暑林苑;历史甚至更早于小长安和首山宫……”

    站在我身旁费力支着一只拐杖的辛稼轩;也时有所感的轻轻叹息着为我介绍道:

    “监造乃是知名营造大家;人称“当代公输”的前朝宫苑总监尉迟乙僧的手笔和规划……号称一生巅峰的最后绝唱”

    “因此;天南林苑被称为天涯海角最宜休养之地;人在苑中;如脱凡境;其中名声最著者;则是瀛水台和九曲琼霄殿。”

    “九曲琼霄殿号称鬼斧神工;全殿九宫回廊;楼观五重;皆以香木巨檀为材;未用一钉却坚如磐石;终年不闻蝇虫;不见尘埃;端的是神奇无比;气派非凡阿……”

    “而更有名的是居中的中元大殿;四壁手工所绘的《上元升平不夜天》图

    “那可是开元画圣吴道子的七世传人;大宗师吴林基花费三年;呕心沥血的绝唱。”

    “传说当时吴大家点睛封笔的那霎那;风雷大作;暴雨如墨;至画成晴开云霏;虹桥高挂。”

    “那瀛水台更是构思惊世绝伦;设计精妙无匹;整座台阁方圆百丈;倾盖如伞;自下而上悬出三丈;直眺浩荡江河;”

    “但任风暴潮汛如何猛烈汹涌;终年巍然不动。任你如何疾风暴雨;也没有一滴水可进入到台廊中半分;”

    “正所谓:风不入;雨不入;唯梁氏可入”

    看他一脸怀念和思远的表情;为毛我有一种奇怪的既视感呢。

    我甩了甩头;将之抛开。继续盯着蚂蚁一样四散在高低起伏的残垣中;扛着工具劳作或是抬举着各种垃圾和杂物的筐娄;搬运往来的人群。

    分配给我们监管的区域;自然不可能是临朝的银安殿;或是长居的后掖宫;乃至日常处理事务的勤英楼等;这样的要害重地;而是一些游苑馆林之类的边角地带。

    军中对于管理这些民工也自有章程;不用格外费心太多;所以相对于那些挖地三尺;火急火燎的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的官军们;我们的职责和压力;并不算太大。

    在此期间小半天功夫;倒是找出一些大火过后;被烧化板结在一起的金银之类贵金属凝块;此外;根据废墟的残留;推测和判断之前的规模和形制;就成了我的一项乐趣。

    扒拉着废墟的人群;偶然也会发出惊呼声;然后有人报告;又发现一些新的尸骸;或是已经变形的宫中器物。

    眼见就到正午的时分;监工的军士终于吹响了停工的哨子;板车推来了成筐的杂面大饼和桶装的汤水;那些人就只能或站或席地坐在废墟上;用手抓着狼吞虎咽起来。

    这时候;我也重新走到某处高台断壁的阴凉下;把现场交给辛稼轩去继续盯着;喝了几口盐和酒混合成的提神饮料;这时候我却看到负责封锁和警戒外围的白兵队正张立铮;有些神神秘秘的凑了过来。

    “中候;搜索外围的人;似乎有所发现”

    我带上几名护兵;随他七拐八弯的走过一片片残垣断壁;来到一处被熏黑坍塌大半的小院落外。同样几名标兵队的人;呆在墙外警戒。

    相比之前所见过的宫室楼宇;这里就显得有些简陋和寒酸;一个浑身破破烂烂被火燎满是洞眼;披头散发灰头土脸的人;被反绑这双手;老老实实的坐在地上。

    按照张立铮的说法;他们在寻找水源的过程中;发现一口废墟掩埋下的枯井里;有些许动静;却是微弱的呼叫和呻吟声。

    然后他们扒开堆压的残梁瓦砾;将一根绳子放下去;就被用力的扯住;然后对方哀求着说自己腿上有伤;自力爬不上来;便重新锥下去两个健壮士兵;才把他夹带出来;先放在这里等候我处置。

    “小奴宫门使萧炎;见过将军大人……”

    这位幸存者;见到我们;顿时扑倒在地上;把头磕的砰砰直响;语无伦次的说起一些讨好的话语。

    “愿大人功成名就;光阴门楣;福泽万世;名垂千古……”

    只是他的嗓门尖细柔软;让人不由恍然大悟;原来是个小宦者。

    “够了……”

    张立铮喝声打断他道

    “你不是有什么天大的;要和能做主的人说么;”

    说到这里;他拍拍刀柄哼哼两声

    “若有虚言或是隐瞒;定教你直道什么叫生死两难”

    “断不敢欺瞒大人……”

    对方闻言赶忙起身爬前两步道

    “只是关系甚大;小奴也有一个不情之请……”

    “你想投身做我的奴婢?……”

    我惊讶了一下。

    其实在身边公开拥有一个阉奴;实在也算不得什么事情;事实上在南海诸藩;用阉奴的人家比比皆是;甚至是一种时尚;主要是土生和海生的国人相对有限;不可避免的用一些驯丨熟的各族贩奴和土户后代;来承当一些家宅中的贱业琐务;

    为了避免这些身份卑贱的藩奴土人后代;秽乱影响了主家的血脉;将其阉割掉就是最好的办法;甚至行程一个相应的阉奴产业。这种手尾甚至不用过官;只要郑艇这种专业人士;出具一份契书就好了。

    “可以考虑一二……”

    我很快想清楚利害得失。

    “但要看你的诚意如何……”

    片刻之后;两名拿着工具挂着风灯的士兵;被重新放下了井去;然后传来敲打内壁的声响;

    “发现暗道了……”

    接着就传来某种崩碎的声音和惊呼

    严格说是发现;一个被砖块砌起来的通风口;扒开之后就露出一个颇为宽敞;四壁皆是砖砌的通道;里面甚至于净的没有多少积尘;派人进去粗粗探索一段就发现了好几个岔口;空气流动良好;几十个人一起进去;也没有多少闷滞的感觉;也不知道有多深;多广。

    “封锁此处;快吗报请中军;我们摊上大事了……”

    我当机立断;又对着张立铮道

    “这个功劳将由你的名下呈报上去……”

    “多谢主上提携;属下铭感五内……”

    他大喜过望;对我重重拜谢了下来。

    “我暂且可以收下你;但是需的看你的表现……”

    然后转过头对着名为萧炎的宦者道;

    “多谢大人收留之恩;小人一定尽心竭力……”

    毕竟除了他献出这个消息的功劳外;眼下有一个熟悉宫内情形的人;无疑可以⊥我们的工作事半功倍的多;。

    至于暗中多收留一个人;也不是什么问题;之前或许还有些妨碍;现在清理宫城的废墟中人多眼杂的;混一个进去实在算不得什么。更何况;正好有人请示;想从民夫提拔一批表现卖力的人;作为各组带队和监工的协助;正好将他不露行迹的安插进去。

    安排人给他简单救治;换上一身于净的旧衣服;看起来就没有那么丑;甚至还有点清秀。

    “等等;你说你叫萧炎?……”

    我叫住他;这个抗生素式的名字;让我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啊。

    某个傲娇的幽州长腿妹;童颜**的哀羞帝姬;沉默寡言的腹黑亡国公主之类的记忆;顿时在我乃海中闪过。

    “这个名字不好;得改了……就叫奥斯卡;字特曼好了;平时就叫你小奥

    “奥特曼多谢大人改名赐字;”

    他又是条件反射式的没口道谢着;差点冲抬着的担架上滚落下来。

    “无他;只是一段由来已久的怨念而已……”

    我嘿然道

第一百六十八章 微澜() 
偶然发现的密道;再次让我们这只龙州团左;名声鹊起各种瞩目;不过更多流行的是关于我们在战场上的运气和机缘;主要是关于我们的在战地上;各种好坏参半的运气和机缘。

    却也让中军所属的有些屁股尿流的味道。理由无他;这条没有被发现的密道;也代表着真正的罪魁祸首;因此逃出生天;龙归大海的无数种可能性;以及让天南讨逆军大部分努力最后功亏一篑的危险。

    这是一个营建日久;颇为广大的地下通道网;最远的外端;甚至通到了内城和外城之间的某条大型暗沟之中。因此;已经放出驯丨养的獒犬;沿着气味和行迹;追索而去。

    自然也少不了暗自愤怨我们的人;若是能把这桩事关厉害的发现;隐瞒下去装傻做糊自然你好我好大家都好的;乐的拿某些烧的不成样子的尸骸;当作主要目标做个业绩;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在上官的强力和压迫下;疲于奔命事无巨细的大索全城。

    好在暗道只是通到内城边缘;毕竟就算是太平时期;挖掘和建设这么一条暗道;也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距离城破也过一天多的时间;再加上大量居民被征调如宫城清理废墟;无形间减少了工作压力;或许还有机会搜出来的;这也是大多数聊以自我安慰的理由之一。

    因为重心的转移;清理废墟的军队大部分都被撤离出去;只剩下我们这些团练、义勇之流的杂流部队留在原地;继续监管那些劳役人群。

    无形中;我们这只名声形著的部队;成了名义和实质上的领头人;因为前沿都指挥派来的那位邓司参;就坐镇在我们的临时营地里;来自中军的所有配给、用度和劳役指标;都须得我们这里经手;在分配给七八只其他的队伍。

    这便是权利的妙用;哪怕是暂时的;也没有人愿意放弃这种好处;很快我们的营帐里;就多了一堆收集起来的等待甄别和估价的物件;主要是因为全城大索之下;外围的商队暂且也没法进的城来。

    但是我们还是利用自身的便利;收集了一些好东西;又与那些友军交换了些资源;然后关起门来自娱自乐一番。

    于是就有了这回的聚餐。

    我再次嗅了一口;空气中的香味;锅子里咕咕作响的烹食;却是已经滚开烂熟了。简易的帐篷里的十几个大小军官;也传来不停吞口水的声音。

    这时;石板和红泥堆成烤炉里;却先将传来油水毕波的声音;随军火头急忙用湿布揭开盖板;用叉子叉出架在铁架子上的鲜吞食子。

    一个热气蒸腾的椭圆形焦黄硬壳;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连韩良臣这样平时不大动容的人物;或是辛稼轩这般自持身份的;也不自觉砸吧了几下嘴;更别说风卷旗这些咧开嘴巴;口水都要流到胸口上的吃货;这也让他们的表情变的鲜活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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