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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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1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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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关键的是;我对那些同为杂流的团练义勇乡兵;有了期限不明的临时调拨权;对于这些当初趋炎附势;颇为看不上本部的家伙来说;这么也得扬眉吐气的好好敲打教训丨一番。

    既来之则安之;理清了内部的心思;又得到生力军的补充;不好好的捶打历练;物尽其用一番;怎么也对不起我来的这么一滩投入的花费和代价。反正本钱都已经加倍收回来的;剩下的时间都是额外赚的。

第一百七十六章 间歇() 
婆罗洲;罗子城外;藩主避暑的庄园大邸里;却是某种诡异的氛围;侍女和仆人;家奴们;都踮着脚儿;小心翼翼的行走而过;却是可以避开了某个暴风眼一般的位置。

    这种紧张而静默的气氛;是随着前些天一批回家探亲的国人;而开始产生的;这批回来国人虽然只有十几人;

    但却;很有些衣锦还乡的味道;他们还带了来朝廷再度的封赠;以及大公子最新一轮的消息;这位出奔的大公子委实了得;

    不但在广府混的风生水起;现今居然还自己领军一部;为朝廷建功立业;而这些国人;就是从他的军中;满载而归的。

    一个婆罗洲会馆;就让他在东西婆罗洲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知道多少别郡外州人士;到了广府;要都要去认个地头混个脸熟;号日后仰仗一二或是取其便利、结个善缘。

    这次;他们还带来了追随大公子身边的那些家臣和国人;部曲和藩生子的各自家书和手信;以及寄回来的钱财、特产和各色礼物。

    为了将这些东西一一送达而足足奔走了半个多月;也用某种夸张和炫耀的口吻;将消息扩散的到处都是。

    身为藩主;居然对此无能为力;只能坐视其变;连稍微约束或是召见他们的意愿都没有。

    就算是再愚钝的人;也可以感受到这种变化和冲击;

    特别是对抚远州和罗藩这种相对封闭保守的远州来说。这也是为数不多;很容易成为津津乐道很长一段时间的话题。

    毕竟大多数国人和家臣的先祖;也是从蛮荒中披荆斩棘;驱逐和驯肝那卩些土族;而拥有现今家业传承的;很容易形成某种推崇武功和个人奋斗的情节。

    只是某种光荫门楣的旌表和赏赐;若是放在普通藩家之中;也足以成为某种意义上的传家之物;或是念念不忘的荣光。

    但是对于当代的罗氏藩主来说;在迎送那些州城来的宣赞;礼官的各种道贺和锦上添花的;矜持和热忱背后;就有些尴尬和无奈了。

    对稍微知情些的人来说;这种来自官方关于父贤子肖的赞誉;可比什么直接上门打脸;更加深刻和令人发醒。

    谁叫当初的嫡庶问题上;是藩主的坐视态度;将大公子逼走的;

    任何一个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大公子在外的前程远大;可不是平稳的躲在藩内;按部就帮的等待继承家业的平凡日常;所可以比拟的。

    说不定时隔多年之后;罗氏又可以开一个新兴的藩家了;只是这种本该由庶子旁出承当的义务和责任;居然出现在嫡长子的身上;未免有些讽刺和谬然的意味。

    这种传言;随着大公子私定终身的消息;而愈演愈烈;对方也是海藩的名门之后;有家业有权柄更有手段的良选。

    不只是一个人拍着胸口;指天画地的赌咒;亲眼看见那位宇文家的大小姐;如何像是真正的女主人一般;登堂入室;出入起居;乃至参与家务和生意;所差的不过是一个名分和由头而已。

    比起家主给安排的那个有钱寡妇的婚事;却又是更加优异不知道多少倍的

    这又给了那些忠于罗氏的家臣;某种忧虑和压力。毕竟除了父子关系之外;当代藩主也没有明显失德;还没有到让家臣、部曲众叛亲离;联名逼迫提前退休的地步。

    可所谓父母之名媒妁之言;要是到最后小小公子都出来了;却没能得到来自父辈的祝福和认可;大公子真要心一横;就这么顺水推舟;倒贴上门了宇文家;那罗氏上下真成了荒天下之笑柄了;虽然这个可能性看起来极小;但是让人一想起来就一阵隐隐的蛋疼。

    因而;思来想去;这种父子失和长期拒离的症结和横亘在两者之间的妨碍;就很容易给众人归罪在;某个外来因素身上;显然都是因为她的出现;才导致了这一连串的不安定因素。

    这种间杂的振奋和羞辱的心态复杂;又通过家臣和下人们的某种微妙态度变化;加倍投射在某个女性和她的子嗣身上;

    因此;这两天可以时刻见到;在管家增加的皱纹和叹息声中;被打扫出来的破碎器物;或是损坏的家私。

    而小罗公子的游学计划;再次因为病情加重;而无限推延了。当然根据相熟侍女的小道消息;其实是这位小公子夜晚惊醒和尿床的毛病;又犯了。

    广府;象山小港;连蝉鸣声;也变得有气无力的午后;来自遥远北地的罗克敌;也再次抹着脑门上不停冒出来的汗水;扇着无济于事的凉风;踏上了南朝的土地。

    为了他所身负的使命;他几乎是一波三折的辗转了多地;最后像是命运的抉择一般;被指引到了这里来;

    作为习惯了北方的寒冷于燥;广府本地夏日特有的暑热潮湿;让他很不适应。特别是在坐船晕船;吐的昏天黑地之后;他几乎是形容枯槁;机械麻木的被人流裹挟着;向下走去。

    待浑浑噩噩的他;重新定下神来;发现自己身上的钱财;连同袖袋里的东西;都被某个妙手空空之辈;给掏得一于二净;只剩下被划开的行囊里没人要的衣服杂物;洒落在地。

    广府三大害;扒手、乞儿、蕃人帮;他算是领教其一了。

    他正在发愣;却被人重重拍了一下肩头;

    “小罗;怎地走的这么快……也不等我一下”

    罗克敌猛然转过身来;看见来自粗短的身材;不由又松了口气。却是同行的船商;梁山客户之一胡静水;也是他这一行过来的介绍人和领路。

    “你这是遇贼了……”

    胡静水惊讶的道

    “丢了些随身的东西……”

    罗克敌被晒黑的脸膛;有些发红道;他在北地还带也是官军悬红的大寇之一;未想在这南方生平之地;稀里糊涂的栽在些许小贼手中。

    “胡哥我早就想到了;本想提醒你一二;未想你这么心急就跟着下了船。

    胡静水轻轻摇头叹息的安慰道。

    “不过无妨的;这一片都有人看管着呢……”

    “若是不管钱财的损失;其他丢掉的东西;我可以包你找回来……”

    “那就麻烦胡哥了……”

    罗克敌也没有婆妈;一口答应下来。

    “一点本分和心意而已……”

    胡静水大包大揽的道。

    走在建筑的阴影里;吃着街头小贩担卖的蛤蜊饼子;慢慢欣赏这与北地迥然相异的骑楼、瓦棚;高脚飞檐等沿街风物;他总算恢复了些许精神和劲头。

    “婆罗洲会馆?”

    罗克敌看着前面车水马龙;川流出入不止的建筑群落;不由惊诧道。

    “你们不是夷州商会么……”

    他抹了抹眼睛;自己是不是走错地方

    “当然没错……”

    好容易跟上他的步伐;满脸都是油汗的胡静水;略带三分无奈;却又七分自得的说。

    “我背后那位能够做主的人;在这里也算是半个主事啊……”

    “想拜见;找到这里传话;绝对没有问题的……”

    随着云集在天南的官军旗号;一只只随着船队的帆影消失在天际之后;这片满目疮痍、伤痛累累的土地;终于迎来了久违的平静。

    相比之下是如追逐臭肉的苍蝇一般;涌过来的各色商家、会社;天南之地素来以富庶多产著称;本来算是国族重要分支;四大公室之一的禁脔和直领;在当地掌握和把持了大量的利益。

    除了天子一脉的嫡亲子嗣;南朝一般不给活人追受王爵;而以国公作为人臣之极的顶点。但只有四家可以被称为公室;而其他只能作为公家而已;就是因为其拥有某种分封代行的特权;和管理诸藩的名分。

    经年日久之后;这些特权和名分;也在公室直属领地之外;衍生出来许多的利益和产业。

    现在也变成酬赏功勋;和优抚、恩结朝中重臣的手段;顿时掀起好一阵子瓜分的狂潮;连带的是各种利益团体的跟进。

    这时候;这个颇有先见之明;却名不正言不顺的善后留守粮台司;顿时变得有些炙手可热;或者说是放在火上烤起来。

    “你想去剿匪?”

    听到我的要求;略微有些发胖的主官魏晨脸上;不免露出某种匪夷所思的表情;

    “正是”

    我只是明确的告诉他;但这次操作的若好;这也是一个继续搜刮发财的良机。毕竟;众多城邑之中的利益牵涉太多;我实在消受不起;但是这些乡野之间的好处;却不妨碍我另有打算。

    约定俗成了某种交换和妥协之后;我得到了同样不怎么名正言顺的授权“权宜抚平地方”

    然后我开始了轰轰烈烈的剿匪大练兵运动;没错就是剿匪练兵;大战过后;不知道多少前叛军残余;在覆灭之后奔逃流散民间;无论是啸聚山林;或是逃归乡里;都是巨大的隐患。

    于是;一整个夏天;我们都在各式各样的剿灭匪患的行动中度过的。

    有些是地道盘恒山林的故患;或是逃隐的溃兵;有些则是他们的保护伞;地方上没有人配合接应的话;这些强人是不会单独长期存在的;还有些则是明摆不识数的豪强土族;贡献了不少匪产。

    我们的业务很快扩大到临近的外州;虽然有地方官吏;发来各种关于擅自越界越权;或是狗拿耗子;越俎代庖的投诉和抗议;

    但是善留司的主官们;一边清点着我送来的收益分成;轻描淡写的一句事涉叛党残余;就足以⊥大多数人闭嘴;至少在朝廷派来的新官僚;及其衍生的任命者;填补上政权的空白;结束善留司的职责使命之前;是如此的;

    于是;开始有当地的豪族大户;主动要求我们去平靖地方;然后开开心心的转一圈;和和气气的给了一批酬劳之后礼送离开;算是很长一段时间内都可以相安无事。

    相比之下突飞猛进的还有婆罗洲会馆的业务项目;当然这次我就没有站在前台;而是通过哪些知请不多的外围出头;连名面上的关系;都是很微薄和隐晦的存在;甚至让人出头;故作为难索要利益;然后演一会冰释前嫌的双簧。

    因为身先士卒带队奔走期间;我也被晒黑了些;用他们的话说;有些精瘦起来;

    虽然舒服的呆在城邑里;一边享受三天两头的歌舞酒宴;一边坐收自己上门好处的其他人;很难理解我这种有些吃力不讨好的热忱和投入;不过看在至少对他们有益无损的面上;也乐得默视其成。

    这种局面一直维持到某个消息传来。

第一百七十七章 再编() 
打破我们日常按部就班的;是关于在大海彼岸的官军;再度失利的消息。

    之前的先遣人马几乎毫无妨碍和折损的登岸;并在当地官民的配合下;建立其足够的纵深控制区。

    于是呼;那些原本正当生病、水土不服中的军将们;就不免忘了先前的风险和危机;纷纷从病榻上拖着抱恙之身;积极表示响应朝中号召;表现出某种没有条件;也要努力创造条件为国尽忠的大无畏精神;组成二路讨伐人马;一船又一船的奔赴对岸而去。

    不过这次仅仅只是失利而已;并没有先前的全军覆灭那么糟糕;只是官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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