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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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1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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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你们;得先学会如何刺的快准狠;”

    另一边拿着短棍的老兵道

    “再学如何留有余力回气复而刺击;”

    “然后才是;及时回转挡格再战的技艺……”

    “这样就算被人近了身;也不用心慌……”

    他示范性的抄起一只装刃的长铳;眼疾手快的舞出几个枪花;其中行云流水犹若残影;啪啪啪的将另一名士官砍击过来的刀背;挡格开来还能顺势做出一个反刺。

    “只要你挡住了;自由有旁人来援助……”

    “铳击拼刺之法;最讲齐心协力协力……被近身数刺齐发;就算是马军亦要避让三尺……”

    “因此;不幸御敌身前;只有全力信赖你近身人;方能最大可能活命……

    “身居排头;递进而补;最要紧的就是胆魄和心气……”

    “不若你以为;排兵的津贴和倍半共给;是白的的么……”

    而在营地外围另一端;却是一片热火朝天起伏的身影和挖土垒壕的沙沙声;几名手掌厚茧的教头;正在带头用随身配备的短柄铲、锹、镐、锄等工具;给辅兵们示范某种土木作业。

    “铳击之前;须得先学会就地做垒设墙……”

    “哪怕是挖一条阻敌片刻的沟也好;亦能增加不少胜机……”

    “通常最简便法;就是立拒马;次者为竖排;再者挖土为堑……”

    “有机会就多挖深沟;覆土其后压实为垒;以半腰到齐胸方好;:”

    “再立排斜上;则不虞箭射而利于铳击期间……”

    “若铳发而敌置前;当如何应对……”

    一名军官;正在考校肉搏队的士卒

    “以矛长刺其上;而刀牌力斩其下……交替掩进而寻机再发……”

    “善也。”

    而在同样的时间;

    ;我牵这名为红老虎十一世的新坐骑;随部队慢慢行走在翻阅山坡的道路上;这是一匹天竺马;对山地和短距离冲刺的适用性不错;也算是来那位高经制的;某种亲近和笼络的一部分。

    一晃已经过去半年多的时间;北地的这时候;或许已经开始下第一场雪了;可是在身处热带的马来半岛上;却还是笼罩温热湿润的气候中。

    那一夜的中毒事件;已经彻底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和轨迹;其中也包括我这只龙州团左;被滞留下来一个耽搁;就坚持到现在。

    跨过了一处处堡寨城垒的废墟;和村邑聚落的残垣断壁之后;随着藏身之所被摧毁;一处处据点里的叛军;也被逼到了某种缺衣少食;补充不继的绝境;而不得不向安远州外流窜。

    我们也随着再次得到紧急增援和补充的官军;一路转战出安远州;从上笼州到下笼州;从丹前州到北扈州;从草木青葱的山前到山林纷繁多彩的山后;

    我们也跟随着大队;追着马氏叛党狂奔突走的尾迹;整整在地势南北狭长的丹戎大洲;绕着中央山脉东西麓;征战大半圈;将一个又一个知名或者不知名的牵涉藩领;变成残垣断壁或是惨烈的修罗场。

    足迹遍及丹戎十九州中的十四州;大小数十城;来自广府朝廷的权威和公信;通过种种血火手段;得到了伸张和重树;曾经的举目皆敌;无法因地就粮的困境;早已不复存在了;

    而随着朝廷不停倾注的投入;而逐渐越来越悬殊的力量对比;曾那些比比皆是;那些阳奉阴违或是心怀异志的藩领、土爵;在一船又一船登陆的军队威慑范围内;已经看不到任何的存在;他们不是举家随着臣属、部曲一起;已经在烈焰轰鸣中化为尘土;就是改弦更张变成最顺服的带路党。

    根据事后

    而真正给陷入某种持久僵局的官军带来利好和转机;也正是这次名为庆功之变的群体下毒事件;所谓祸福所依;不但对官军的上层造成永久的伤害和动荡;给了大败亏输的安远诸藩叛军一段生聚力量卷土重来;宝贵的喘息之机;

    却也无意间;也深深触动了朝中大人物们的切身之痛和要害;要知道;在那些受害的军将中;不乏身价尊贵或是家世显赫之辈;她们本来多数只要呆在中军这类;最安全的地方;从事一些次要辅佐之职;等到战事结束便可。却没想到;好死不死的在庆功宴上;遭受了这场无妄之灾。

    那些身居高位的权门显贵;按照已经铺好前程和轨迹;将自家子弟送到军中历练镀金;可不是为了;最后等来莫名其妙的横死军中;或是终身残疾的噩耗。

    因此经过传讯上的延迟;时间的发酵和酝酿之后;这个惨剧带来的连锁冲击和反应;甚至一度超过了前番;上万官军和枢密院都承制一起;阵没在安远州的消息。

    一时间朝中幕府群情汹涌;最终变成某种台面上的实质结果。

    朝中几只主要派系;也难得搁置了纷争和利益冲突;前所未有的齐心合力;发誓要让始作俑者付出惨烈的代价;并通过各种渠道;晓谕军前;牵涉马氏藩者;不可饶恕也绝不受降;

    相应的钱粮兵甲和补充员额;更是如流水一般的从近岸、海外诸州涌了过来;一向鲜有存在感的国朝水师和海兵队;也大张旗鼓的不分昼夜;游曳在半岛的海岸上;事无巨细和盘查和追逐每一处可疑的行迹。

    在获得主要当权者;和国家机器的足够重视和充分投入之后;这些地方上的些许叛乱和拉锯的手段;就实在不值得一提了。我也有幸成为了这股风潮中的受益者之一;哪怕相比扮演主力的大多数官军将领;我只是在边缘沾点光;也是受益匪浅的。

    因此;随着官军的步步推进和追亡逐北;我部承担的则是次要一些守御要冲的任务;既控制一些要点来;保持官军后方的通畅和秩序;对付的也主要是那些时不时渗透过来;大队小股的叛军。

    除了少量比较精悍的外州义从;比较难对付外;其他人的装备和素质都是相当有限;因为是杂草式的骚扰作战;往往连人数也不占上风;唯一的优势就是熟悉地方;便于隐藏和出没的掩护;但在有据点有储备的守势下;往往几轮排射过去;打死打伤一些领头或是最凶的人;对方就自然散了。

    所谓大浪淘沙;拨砾见金;在亢长而艰苦的征途和战斗中;那些不够适应或是运气不好的;都倒在了我们行来的路途和这些山林之中;烧做一罐罐的灰土;

    我甚至不得不亲自送走和处置一些熟悉的面孔;其中包括了一些从“我”很小的时候;就伴随在身边的老人;乃至来自武学中;颇为看好且定下主从名分的士生;

    仅仅因为疾病;因为伤痛;或者是因为太过疲累;而掉进山沟;或是被蛇虫咬了这样的意外减员;并不会比正面战斗的伤亡少。

    连我身上;都多了好几道深刻的伤痕;其中一只带有锈迹的箭矢;足足让我分了三天的高烧;依靠这副体质和小奥昼夜不停的凉水擦拭;才挺过来;。

    在战场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所谓的零伤亡和最佳伤亡比;终究只是里的;我们毕竟是客军;在最困难的时候;我甚至带头吃树叶、鸟蛋和看起来相当恶心的虫类;来保持基本的体力。

    野外猎物满地走;就等人去打之类的段子;终究是家之言的yy的;不然这世上营养和经济状况最好的职业;就该是猎户了。

    而在几次增补和后方遣送之后;在我的麾下已经拥有了九个都;近三千人的编制;每都皆是按照两队铳兵;一队矛手一队白兵;外加若于辎重的战团编成。

    其中第一都乃是标兵队扩充而来的;用炮组和少量掷弹手;以及骡马队加强的模范都;只是其中第一队还是叫标兵队而已;是我直属的机动部队。

    第二都到第五则保持基本满员;算是我老底子组成的基本部队;只参杂了少量额外挑选的前官军作为补充;他们的特点是没有家室;也没有多少牵挂;利于集体的吸收转化;也是日常作战的主力。

    按照惯例;其中也有一队也是老兵居多的重点队;便于日后的扩编;此外将打得比较准的人击中起来;设立一个都头直属的猎兵什;同时也充当某种军法和督战队。

    而第六都到第九都;都是不满编的预备都;用那些陆续补充过来的官兵编成的;只是骨于都由我的人充任;装备上冷兵器占了一半多;主要用来承担日常守备任务。

    因为骑兵补充不易的缘故;教导队还是老样子;只是其中部分人填充到新部队去作为骨于;又从老部队挑选补充了一批而已;不过辎重辅兵和骡马队都扩张了不少;成立了一个专门的输送团。

    但对我来说;最大的收获是在日常心态和阅历上的成熟;虽然对于改变这个时代或是结束这个乱世的远大目标;还是遥遥无期摸不清头绪;但对于如何壮大自己;却有了一定的思路和方向。

    比如:在漫长而拉锯的战斗和清剿中;我也见识到了这时代局限下;所谓民众立场软弱和容易动摇的另一面;

    虽然仇恨和亲缘关系;足以成为遍地叛乱的土壤和养料;但是一旦他们所承受的苦难、伤痛和恐怖;远远超过某种极限和临界点;就很容易自然的;迅速转向另一个逃避残酷现实与拼命绥靖的反面。

    就像某位历史名人说过的;将敢于反抗的大多数硬骨头都杀光后;剩下的就只有绥靖和妥协的软弱者重新占据上风;死人是不会出来说话和表态的。

    因此在官军大势的重压下;甚至有人因此走向另一个极端;为了自己和家人能够苟延残喘的生存下去;出现自下而上的出卖和背叛;都成为名正言顺;或是理直气壮的频繁行为。

    一心“舍生取义”或是破罐破摔;抱着决死之意的人固然不少;但是想方设法让自己活下去的人则更多;当这种牺牲和代价从她们自己身;扩散到他们的家人;他们的亲族;他们重视和熟悉一切的时候;什么口号和主张;都是格外苍白无力的。

    毕竟叛藩内部;也不可能永远是一块铁板的;在官军的重压下;也有各自的诉求和立场;在外失强援;内无后继;活动范围和控制力;都越来越缩水的情况下;于是各种形形色色的相互拆台和内讧;背叛和出卖的闹剧;就这么鲜活的一幕幕上演在我们面前。

    那些被战争折腾的疲惫不堪的“义民”;主动杀死自己曾经敬爱或是拥护的藩主乃至宗家;然后绑缚了家眷亲人;前来向官军输诚;只是希望官军能够体谅地方;不要再搞什么清野坚壁的绝户手段。

    于是乎;我几乎是亲眼见证了;唐太宗留下的“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大道理;在这里从另一种角度的阐释。

    我这次进击的目标;当地人指引的一处山村;也是流亡当地叛藩之一;前泊藩项氏残党的据点;据说其中还可能有重要人物的身影。

    代价不过是几车军用口粮而已;相比容易霉坏的米面;这个口感奇差的东西;至少可以存放到明年开春的;战争带来的伤害;对于底层人民几乎是双向的;无论是叛军还是官军;有能力话都不会给对方留下任何利用的物资;

    而在耽搁了农事之后;这些原本一年两季到到两年三季产出的地区;很多人家都没法安然度过年底的。

第一百八十八掌 进退() 
丘陵环抱中的山村;很快就隐隐在望了;得到巡哨游兵的再次侦查回报之后;开始在预先清理的开阔地上;设立第一个攻击出发地和聚集点。

    矛队和白兵;自然而然的形成一个保护圈;铳队从行囊背包上;接下武器和备件;开始检查枪膛和子药。

    辅兵们也开始土木作业和整理辎重;大车上的东西被搬运下来;分类堆放在车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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