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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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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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是某种默认的常态,对于内陆地区的藩镇们,这些海生唐人一边大张旗鼓的封锁任何高端的东西流入,一边又用走私来维持某种纽带。

    最后是一个女性——陆玲珑,人称九娘子,梁山上层唯一的女性,一个拥有海外关系且姿色上等的的熟女,在一群大小头领中尤为显眼,也让这个梁山寇的集团,不至于沦为全是肌肉汉子的娚地狱。

    她主要负责对外的地下联络和私密往来的勾当,当然有传闻说,她背后站着一个海外大藩,因此就算是大首领卢天君,平时也要仰仗三分。

    再下一级,就是五军十二将主构成的实权阶层,一群十足的彪形健汉构成宴会中,最是喧闹的一个场次,各种此起彼伏声音之大几乎呀把屋顶掀掉,也只有当卢天君发话的时候,他们才会稍稍安分一些。

    其中我只人士比较的知名的几个。

    前军头马正将张九,则来自曾经肆虐河北的著名马贼流寇,别号寸早不生;他的副手,马步左将头刘琦,则是一名闹饷事变中,一怒之下打杀上司,挑动整营哗变,一气肆虐了七个县城才被击溃的前校尉。

    右将头慕容武,曾经是燕地赫赫有名的游侠儿,人称弓枪双绝,所谓穷文富武,刀马弓枪从来就不是寻常人家可以玩得起的,

    右军的首席正将,就是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的富家翁,很难想象他曾经是最早盘踞梁山泊水上,半黑不白的船户首领,借着苇荡的掩护逃避官府的徭役赋税,日常打渔贩私为生,偶尔也兼做没本买卖。

    因此他身边这一群人的身上的江湖气息最重,也最没有正行,。

    左军的席次最大,按照个人喜好和亲疏远近,分作四五个小群体,其中居于前首的,自然是我所熟悉的罗骠骑和罗克敌兄弟。

    聚拢他们身边的人数最多,足足有数十号人,其中大半都和我有过一面之缘,相比周围一片形骸放浪,多少有点令行禁止的军队做派和旧习遗风。

    与他们对面的,这是终日一杆烟锅不离手的,大首领的铁杆亲信鲁白眼,也是梁山势力的大后方,各种庶务的后军大总管。

    因此这个席次上的人员,也是最旁杂纷繁,从传统的僧道俗流,到长衫的文士,短衣脚夫渔头,几乎什么样的打扮和职业都有,乱糟糟的混在一起滥饮乱嚼,甚至还有几个女性,主要是奴婢仆役的管理者,和常驻梁山的某些服务行业代表。

    看得我到有些庆幸的,还好没被青眼看重而只是安排在边缘,和这些奇葩混在一起,真是要了人的老命。

    在梁山众人中,还有一批特殊的贵宾席位,被安排在正对面,却是那些海藩和船商的代表的席次,其中也被分作若干个小团体,但是在场身穿华衫锦袍的这些人,无论是气质和举止上,多少与这个场合的大氛围,有些格格不入。

    多数时候,他们只是低声的交谈,或是与主动过来相邀的相熟人士,礼节性的举杯。

    虽然其中前列的位置,空缺了不少,但是作为首座的卢天君,也没有格外的表态,只是视而不见的继续劝饮和邀祝。

    按照国朝自古以来的某种惯例,每次宴宾活动都有资格迟到的人,往往也越有地位和影响力。

    当然据我所知,

    作为真正的大头,和梁山的大宗交易,其实在海市之前就已经完成交割,剩下轮到海市里的,都是些林林总总,某些群体和个人名头下的买卖。

    所以这个酬谢和招待,不过是例行公事而已。出席与否象征性的意义更大一些。

    尽管如此,根据我经手和参与的部分,还是可以感觉出一些卯端,比如梁山上层中,对近年的海舶交易不甚满意,相比各色日用所需,铁锭和其他制品,乃至兵器的输入比例,却在增加。

    我正在不断发散拓展的沉思间,突然一个大嗓门的通传声,吓了我一跳

    “虾夷季伯藩,公孙秉并臣属,莅临。。”

    这话听的我怎么有些别扭啊,就见一行人鱼贯而入,为首一个华冠长裘的年轻人

    “愿大天君福泽远久,荣膺百世。。”

    我身体一震,差点没有把粗瓷杯给扣在脸上,方才还没有反应过来,但是这个声音虽然有些远,但是我还是听出来了。。

第二十三章醉闻() 
灯火璀璨的中心,

    手持一只七宝犀角杯的卢天君,刚刚喝下一口醇厚的三勒浆。被称为诃梨勒、庵摩勒、毗梨勒三种域外果子发酵的味道,洋溢在已经钝化的口齿之间,让他不由稍稍放松下来。

    他从锦衣玉食的宦门子和堂外官,落草上山已经二十一年了,成为大头领也有十七年了,雄心大志的正当壮年,也变成须发斑白的老者。

    但在不停的击败和埋葬了,众多挑战者和野心家之后,他依旧牢牢掌控着这个北地乱世中独树一帜的,被怨恨和害怕的人成为梁山寇,被敬畏和遵从的人称为梁山义贼,被幕后的背景势力和利益相关的各色人等,称为梁山众的暴力和武装集团。

    虽然胡子已经泛白,但是他还是目光清明,精神毅常的,盼然自顾的高杯劝饮,一边打量着自己的战友,堂中的班底和堂下的部众,他们每一个人常态的表象之下,又有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比如他身边的军师风君子。只有卢天君在内的几个人知道,他本姓徐,是出自海外藩中号称东海三才之一的——“鬼股”的杰出人物,唯一喜欢的是俊美童仆。

    又比如人称太阴曜的次座陈举,其实是个不举,因此妻妾房事不谐,与小吏左右私通而怒杀之,填进鱼塘报官说走失,其中一个奸夫是观察使家的子侄,结果被对头揪住卯端,不得不弃职潜逃。到了山上后重新纳了纳了十几房女子,变本加厉折磨着玩。

    人称金曜的三座朱长功,身为地方豪富之时,也并不像表面上那样良善之家,被查抄破家之前,私下为州府里的显贵大人们干脏活,走黑钱的勾当。

    就算是梁山高层唯一女性的九娘陆玲珑,早年也是风尘里的出身,青州官教坊里出类拔萃的人物,被某位大海商赎买了去之后若干年,以东海大藩代理人——路夫人的身份重新出现,从某种程度上她现在也是卢天君在梁山内外监察事物,乃至私交床第之上的亲密战友。

    当然了,她的入幕之宾可不止卢天君一人,若是把她当成伴侣的话,是免不了绿云罩顶的,卢天君也不过是欣赏她作为成熟妇人,在床底上的温柔体贴而已。

    这几个人构成了围绕在卢天君身边的梁山核心圈子,也是最大的一股势力,然后才是九曜之座的其他几位所代表实力派和各自领域,构成了梁山的最高管理层。

    这些生活经历和轨道平时截然不同的人,因为这个乱世,而被强行捏合在一起,成为梁山这雄踞一方的巨寇势力。

    这不由让卢天君有些豪气顿生,又有些犹然眷恋的怅然若失,不久之后,这些都要离他而去了,但是适合接手的人选还没有定计,却让这些刚刚出生入死,打赢了进犯的官军之后的头领和部众,更加貌合神离搅扰不休。

    更何况习惯了这方天地里,一言景从,万众俯首的大天君身份,仅仅偏居一隅,做个穷奢极欲的富家翁,不是他所有的追求。

    直到门官儿,唱报季王孙一行的入场,他才重新露出些许客套的笑容。今天会宴的正主和目的之一,一直告病为由没有公开露面的外藩代表,终于出现了。

    这个虾夷之地,不过是乾元年间,夷州背景的唐人海商,占据了扶桑北面的大岛,而开荒拓土十数代,而最终成就的分藩之土。

    这个季伯藩,算是其中最大的一个。新近才被引为梁山的贸易对象之一,因为其地发现了大量便于开采的石炭,而遂以富甲一方,开始师法前人在梁山上投注。

    虽然号称伯藩,但是与东海之地更加老牌的新罗藩,或是夷州藩,乃至扶桑藩的诸多海外封臣相比,却是在底蕴和历史上又逊色了不少,不折不扣的新藩。

    不过梁山本身的立场也颇为微妙,但是不会拒绝一个新渠道,特别是对北地冬季来说,颇为关键的石炭来源。

    虽然明面最大的支持者,不过是一个耽罗藩,但是这个小小耽罗藩背后站着的那些诸侯,却是态度并不统一的,梁山也不是他们唯一的选择。

    虾夷虽然只是个大岛,但是地缘上更近扶桑藩,而从渊源上又有夷州藩的影子,相信对耽罗藩背后,那些举棋不定的大人物们,有所触动把。

    还有些私心的缘故,却是他不愿意就这么轻易退养下去。

    毕竟之前,梁山与外藩来往虽多,但是主要是以海商或是家臣私人的名份,而出自诸侯公家的人物,哪怕是个公孙,这这对梁山来说也是第一遭。

    因此随着季公孙的登场,在他不动声色的示意下,聚拢在首席九曜身边的某些人,已经迫不及待的,露出欣然或是期待的颜色,大声的鼓吹和赞叹着。伴随着主要角色的粉墨登场,开始了各种轻车熟路的表演,

    好在我离的够远,一片纷繁嘈杂中想要格外关注到这么一个小人物,委实不容易,更何况从未蒙面的人,所以初步的震惊之后,我很快安下心来,看着这一行人被殷情的引入与九曜之尊,也不过十步距离的头席上座。

    他们的身份来历其实不难打听,这位据说是虾夷大岛上季伯藩当主的孙子,因此按照我所知《周礼》封建的故事,勉强可以叫上一声季公孙。

    从某些方面来说,这位可以算得上是颇为英俊的人物,只是眉眼有些细长,嘴唇偏薄,看起来有一种凛然的危险,对女性无疑也有一种别样的吸引力。

    随着他的入座,风趣亦然各种妙语连珠的频频点名和招呼,贵宾席次上的气氛也总算变得热络起来。

    但可谓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我刚刚坐下喝了几口酸酒平复下激荡的心情,但是我身边再次传来哗然声。

    我脑袋嗡的一声,胀大了不少,因为我看到一个身影向我走了过来,不由暗暗叫苦。不是我熟悉的罗克敌,而是兄长罗骠骑。

    虽然他没有披挂,只是一身棉袍夹衫,裹个璞头。但像是自有个无形的气场,让走过的地方,那些人无论醉还是醒,都忙不住的让出一个空间来。

    这。。这。。可是明白的要逼我站队么,

    虽然我直到迟早要有这么一遭,但是没想到来得这么早,居然是这种梁山上下几乎有点字号的人,都列席的公众场合。

    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把,虽然这只是宴席边缘小插曲,但是相信我周围这些处于八卦或是恶意的心态,估计不用过夜,就会弄得众人皆知的地步把。

    我能拒绝么,显然不能,当场回绝的结果,就是自绝与梁山内外。对大多数人来说,或许只是一个将主眼光不足看错人,或是某人不识好歹的笑谈,但也不会缺少,眼红逐利的小人冒出来,打折出气或者教训的旗号,给我找各种麻烦。

    我只能本能的跟着他说的话,唯唯诺诺的应声就是。

    然后,在周围一片羡慕妒忌恨的眼神中,我只能做诚惶诚恐的举杯回礼,算是完成了他想要的效果。

    然后再坐下来的时候,我身边已经是一片阿谀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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