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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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2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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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是我这只人马刚刚协助东南招讨行司;收复和稳定了京口防线之后;就急匆匆被召唤去江宁助阵的缘故之一;

    旁晚时分;我们开始在沿江不蜀戍的旧址上;就地驻扎宿营;突然有哨位报告;江上似乎有所异动。

    江水颜色出现了某种变化;像是反肚的死鱼一般的漂浮物;顺着青白色调的江水冲刷而下;死鱼?;不对;那并不是死鱼

    事实上长江中出现大片死鱼;我们这个距离也未必看得到;能够在被肉眼观察到;只能是更大的物体。

    我在逐渐拉伸到放大极限的咫尺镜;里总算看的有些分明了;那就是大片的尸体;夹杂一股股红褐色;或是焦黄乌黑漂浮物的水流;沉浮飘荡着想着下游而去。

    然后江水中出现了一些更加明显的事物;那些明显破碎烧焦的船体碎块;像是斑驳褪色的污点一般;从上游漂流而下;。

    第二天我急行军三十里后;在江宁接境的甘露镇粮台所;停歇补充的同时;也获得最新的一轮消息;就在前日;江宁西北的江面上;发生了一场水军大战。

    这一次;常年横行于长江;隶属于东海道水师的侯官舰队与明州舰队;刚刚在江北藩镇水军;用自杀性火船攻击下;遭到一场惨重的挫败。

    那些高大坚固而转向缓慢半径大的大沙船和近海帆船;面对小而轻便灵活的江北水军;先是再度大胜了一场;然后因为追击江北水军残余;而不觉靠北岸太近;

    结果;被藏在上游草荡水泽中的火攻船;顺势而下转向避让不及而各种冲撞和焚毁无数;又因为被打乱阵势;而慌乱败退不及;搁浅和冲岸的亦是不计其数;可谓是元气大伤;短时之内已经无力再战了。

    虽然这点损失;对南朝庞大水师编制来说;的不过是一隅之力而已;但是要从东海道的诸多驻泊地;就近在调迁过来水师增援;同样需要时间和海程。

    这也意味着;上万名已经攻过了江;占据北岸的白沙港和江阳下城的东南行司兵马;将面临后路断绝;援兵不挤;而凶多吉少的境地了。

    与此同时;当我们看见巍峨棉连的钟山之后;也意味着已经抵达江宁城附近;

    f:话说;我的书评区真太可怜了;难道我要看读者对去请的猜测和期待;非得到贴吧去看自己盗贴么^

第二百七十六章 孤城、喋血() 
淡淡飘摇的雨幕中;我撑着青纸伞;踩着有些湿滑的山道石阶;带着三五随从登上了钟山;也就是后世的紫金山之巅。

    上次客居江宁时;没有来的遗憾;算是此番补上了;

    虽然海拔不算太高;但是俯瞰之下;山势险峻蜿蜒如龙;虎踞大江之畔的石头城和江宁大城;以及环绕在外围的营盘绵连;尽在眼帘之中;哪怕在雨丝的笼罩下;也遮掩不了那一股子肃杀之气。

    由于隋灭南陈的时候;当时作为主帅的隋炀帝;很好的发挥了一番败家子作风;将作为南朝古都的金陵城;所有楼宇宫室城墙尽数拆毁填平;一直废弃荒芜到大唐建立后;才在原地重新生聚出规模来。

    所以相对古朴厚重感十足的老城——石头城;三面环绕其外的江宁大城;则是唐时才重建的城墙;不过数百年历史;却也是地地道道高厚数丈的砖石城

    虽然大段大段的墙面;被攻城的炮火或是其他火器攻击过;而呈现出熏黑或是残缺的痕迹;但是看上去仍旧坚实的很。因为雨水的缘故;工事暂时停止了;连城头上蚂蚁一般的守军;也是稀稀拉拉的。

    连日常观望的热气球;也懒得升空。

    昔日南朝陈国在山顶所建立的观星台旧址;邀宴作乐的登宵楼等古迹依稀;只是多了那位穿越者前辈;明显剽窃自红朝太祖体的提留。

    “钟山风雨起苍茫;百万雄师过大江。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

    应对这眼下的情景;别提有多么喜感了。作为大梁的军队;甚至有专门一团兵马驻守在这里;以保护国朝先祖梁公的手迹。

    而钟山之下;南朝梁武帝时修建的开善寺;就是我们的临时驻地;于是乎;我似乎又要和大小光头们做了一回邻居。

    时间回溯到不久之前;我去东面都指挥;踏白军统制徐庆驻地报备的情形

    “水师那群自大骄满的蠢货;死多少都不要紧;无端累的我们的部署功亏一篑;才是最该死……”

    踏入中军旗门的我;几乎是大老远就听到一个大嗓门的声响。

    “新军?;是那一部的人马……”

    “第七将的铳器部队?……”

    一个稍微正常的声调回答道

    “马格拉巴子;我要铳器有什么用处……”

    “我要的是炮;口子越大越好的攻城炮……哪怕是车弩、石炮也行啊……

    “帅司那群人是怎么想的……”

    “要是别部的后锋;或是右锋也好啊……起码有攻坚的器械”

    “就算是右厢的马队;也可以在外围警哨上派上用处啊……”

    “这么给只调遣来的就是这么一只……一只铳队……”

    “来前沿打鸟玩么……”

    “请统制慎言;对方好歹是前沿军行司的直属资序;不是我们可以轻易置啄的”

    听到这里;我有些无奈的笑了笑;看起来国朝的铳器;在延边军队中的名声和印象;真心不怎么样啊。

    随即帐前的司传虞侯;开始大嗓门唱报我的官名和职衔声中;一名文士打扮的官佐;匆匆迎了出来。

    “我家制军有些不拘小节……”

    他对我歉然的笑了笑;将我领了进去

    “还请不要放在心上……”

    我见到的是一张硕大的围城沙盘;十几个明显属于参佐人员的身影;正围在沙盘边上进行各种演示操作;他们低声的交头接耳;相互交流计算和推演的结果;并没有因为我的到来而有所改变。

    “好吧你们既然暂时边在我麾下;就还请多多担待……”

    唯一没有动作的;是一个正站沙盘之前顶盔贯甲的身形;作为国朝大军中赫赫有名的老牌劲旅之一;踏白军统制徐庆;慢慢转过身来正对着我。

    “不然我的军法可不饶人;也不管你是什么来头……”

    我这才看清楚;他是一个方脸粗眉;五短身材;肌肉贲张的矮墩子;只是举手投足动作言语之间;自有一种刚劲火爆的味道。

    “石头城东面的钟山北路的警戒;就交给你们了……”

    他信手在大沙盘上比划了一下;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道。

    “其他方面我也不会过多指望了;”

    “希望你部好自为之把……”

    然后就挥手结束了;这场有些尴尬而微妙的会面。

    说实话;急匆匆的赶过来;却是遇上被闲置;安排在战场外打酱油划水的结果;委实让人很有些无奈。

    连辛稼轩他们都有些愤愤不平;各自打算到前沿军行司里去申诉;或是找人呈达什么的;倒是被我劝下了。

    这场战事才刚刚开始;南北对决刚露雏形;正所谓来日放长;也不急于一时。

    于是我得以以散心兼亲自侦查敌情为由;私下跑到钟山上来;变相的游山玩水一番;就当做战地闲暇放松的自我调节。

    小心踩着因为长久没有人行经的青苔石阶;走上倾塌半壁而残留主体部分的观星台。

    “希晏;你怎么看……”

    我我忽有所感的;对着跟在的人道。

    “江宁乃是少有坚城;糜聚者众;”

    一个清朗的声音回答道。

    “有足食而短期无外援断绝之患……”

    “因此;虽至死地而尤然生机不绝……”

    “因此破敌致胜之机;不在城外;而在于内……”

    “你能看到这一步;也算不错了……”

    我有些惊讶的转过身去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到

    “将器者;首先要有足够的大局观感……善察敌与细微枝节;”

    “而不拘于一隅得失的表象和征兆……”

    他就是我新跟班姚平仲;字希晏;乃是富平军的一个小将门子弟;典型的背后后裔;也是我在京武授学之时;比较重点关注的欣赏对象;对于火器理论和战法;比较感兴趣的少数几个生员之一。

    因此我独自成军后;也以本官的身份;向这几个比较看好的生员;发出某种邀请;但因为各种原因使然;到头来只有三个人欣然接受了;武学生员的军中见习的身份;在我帐下做了一名听走左右的虞侯;而姚平仲算是其中最年长的一位。

    按照某种的惯例;拥有了初步传艺授道和军中提携的渊源之后;他也可以算作我半个门生了;哪怕他年岁不会比我小多少。

    再加上;在他随军之后亲眼见识和接触了火铳的威力之后;他就像找到某种目标和方向一般;彻底放下武备大学堂高级生员的矜持和自得;像是海绵吸水一般;贪婪的学习和吸收所见所闻的一切。

    甚至不惜放下作为随营人员相对优越的环境;主动请求以闲暇时间去参加铳队的训练;很快就得到一个颇为亲切的“姚大头”;作为踔号。

    不过他私地下;倒是与同样是京武出身;负责管理和制作图册表章沙盘;人称“小参事”的杜士仪;颇为投契;日常很有些共同语言和结交之情。

    如此的上进心也自然很容易得到鼓励和看重。我也因此起了那么一点栽培和试练他的心思。

    毕竟;相比已经有自己的人生经历和价值观取向;需要时间磨合和培养默契;乃至有所迁就和取舍的赵隆、陆务观之流;调教姚平仲他们则要简单的多

    偶尔提点和引导一下努力塑造的方向;更容易获得从原坯开始雕琢和打磨出全新作品的成就感;和从属的忠实好感。也很期待我这种杂七杂八的军史半吊子;所能调教出来的野路子;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我忽然抬起头来;滴落浸润在油纸伞上的沙沙声;似乎消失了。

    唔;雨停了;云中也慢慢投射出一丝丝金线;这也意味着;惨烈的攻城战;将在湿漉漉的城墙下;再度上演。

    作为攻战号角的;则是那些被撤下遮棚和雨披;开始装填发射的神机军炮队;只是因为运输效率的问题;我至今没有砍刀粗大笨重的短管攻城炮;而是一些身管较长的野战炮;在充当攻坚和压制的角色。

    随着轰隆隆的闷响;城垛上突然崩裂开一个鲜红灰白四溅的破口;却是一处墙头的弓手集结点被击中;炽热弹跳的弹丸在相对狭促的空间里反弹;顿时将化作血肉横飞的修罗地狱。

    感觉着犹自嗡嗡作响的耳鸣声;跪伏在地上的江宁军队将谷老四;再次被自己同袍的血肉烂泥;给滑了一跤;他有些麻木的将黏在手臂上;不知道是脏器还是其他什么的污物;给抹在墙上。

    至少他又一次活了下来;轰碎垛口的硕大铁球;就这么在他面前嗡嗡作响的蹦跶着;将遇到的每一个人和物体;都变成碎屑或是破烂;不论是数层蒙皮的大排;还是大斧铁枪;都逃脱不了崩碎催折的命运;

    然后滴溜溜的以毫发之差;掠过他的脑门;将一个逃远的身影;径直砸下城楼去;他记得那应该是惊慌失措跑开的队官。

    “梁兵又上来了……”

    一个沙哑的破锣嗓子喊道

    “还有活得没有……”

    他不为所动的看了一眼;那些聚如蚁附;高举着手牌;推着带遮板的长车和云梯;缓缓的压迫上来梁军;全身披挂的他们;就这么踩踏和碾压着的满地尸体狼藉;从容而坚决的走到城墙弓箭的射程之下。

    这是一场令人疲惫而绝望的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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