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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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 第27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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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他们仍旧会忍不住在私下抱怨我这支部队;过于苛严的纪律和日常训练制度;特别是我要求他们识字的强制规定;对许多人来说;那是要了老命了。对他们来一辈子只知道提刀厮杀就够了;居然要还被逼着去一些“为什么杀人”“为谁而战”之类不知所谓的东西。

    尽管如此;某种高压之下的逃亡或是脱队的事情;却是寥寥无几;屈指可数。当然这也有足额的;以及我对军功奖赏和战利品分成;从来不打折扣的缘故;

    就算上头不能及时给予;或者以某种理由卡住;我也会明确宣布告知来转移仇恨;然后自己掏腰包给予奖励和荣誉;如此下来;正可谓人心可用而事事争先呼。

    在江北淮南一带征战的官军中;也小有名气的;甚至出现所谓的新军左厢“能攻更善守;后方当无忧”的流传段子。

    铳器善守不善强攻的印象;则被更进一步增强;这让人有些无奈也无语中

    虽然在攻击力的输出上;缺乏一鼓作气的爆发强度;但也胜在持久而稳定;直到战斗结束都波伏很小;敌人在几度爆发都不能突破阵线的情况下;血性之勇就会被托块消退而迅速陷入疲累低潮;转而在持续杀伤下崩溃。

    当然还有因为江淮之地河流纵横水网密布;实在不利于骑兵行动的缘故;因此我们没有遇到大规模的骑兵战。

    偶尔有部分本地的骑兵突击;我们也可以仗着数量上的优势和配合;将其在距离之外压制、驱逐;或是被步卒近战纠缠住之后;以一定代价成功将其击跨。

    虽然作为曾经征战烈度最大的地区;号称“江淮斗兽场”;淮南藩镇中虽然不乏一些智勇过人;或是能征善战的存在;但在南朝以举国之力发动的大势碾压下;都不过是稍大一些的杂音而已;不是力战而亡;就是穷途末路被部下献了脑袋;或是早早识时务的成为北伐大军中的一份子。

    此外;作为铳兵的一大长处;只要携带了足够的弹药;哪怕长途行军之后;依旧可以保持相当的战斗力;毕竟;就地列队装填射击所需的气力;和杀阵厮杀肉搏所需的体能;完全不可同日而语;而在选择兵员的身体素质上;要求更低也更多来源。

    作为整体在急行军之后;所谓强弩之末的短板;也被很好的弥补了起来;有所准备的弹幕和火力;足够让任何遭遇的对手大吃一惊。

    因此在相对充足的物资补给和维持下;作战范围和持久性;也比大多数同样编制的传统老式军队;更大也加出色的多。

    相比之下那些冷兵器为主的传统军队;在长距离行进或是突击行军之后;就只能个人意志、士气;将领的个人魅力和指挥、号召力;熟悉的战场环境、风向气候等天气天气因素;在内的各种弹性随机条件来;进行有限的加成和补充。

    因此又反衬出我这只部队的综合适应性;除了攻坚有些乏力之外;几乎各种环境和条件下;都能保持相应的战斗力;

    而就算是攻坚乏力这个问题;也是针对那些有相对高大城墙保护的城池而言;普通的村镇堡寨也根本挡不住我们的火力集射;再不行也可以用辅助军那些步兵;强行堆过去。

    而且这个不足;也不是不可以解决的;大可以通过相应掷弹兵和炮队的配属;来进行加强和补足;只是出于某种缘故;在这个方面的诉求;我们被人给卡住了而已。

    当然;南朝大量军队中;也不是权势那些顽固不化;不知变通的保守之辈;这只新军的表现随着战绩增加;也不免被某些人看在眼中。

    比如有别军的将领;开始尝试着将分散军中的铳手集中起来使用;并在守垒和野战中;都取得了一定的成效;这也多少抬高了那些原本老弱充任的铳手;在军中的待遇和地位。

    不过想要效法我的做法和军制;这可不仅仅是相应战术和理论建设的系统性工程;还涉及到相应配套的初步功业营造体系;可不是那么好山寨过去的。

    光是一个统一口径和量化装药的;就足够令他们费时费心的折腾上很长一段时间。至少我作为新军的武器弹药;是在少批量自产的情况下;逐披换装成型的。

    而他们需要和后方那些积重难还的后勤官僚;和军器、将作两大军功产业体系下的既得利益阶层们;去斗争扯皮;才可能有所结果的。

第二百八十六章 战淮南二() 
徐州彭城治内;石狗湖畔的燕归苑;正在举办一场规格颇高的宴会。

    只是除了那些受邀而来的客人之外;无论是苑中侍女还是婢仆;都没有人能够接近宴席主厅——嘉华轩的一百步之内。

    所有的陈设递送;都由哪些四下警戒的水泄不通的虞侯和牙兵;代为层层转送。

    而在全数用南方天然红色巨木嵌构拱架而成;不见一件铁器的嘉华轩中;各种用犀角、玛瑙、翡翠和其他珠宝缕空镶嵌的珍贵杯盏;却被胡到处信手堆放着。

    长案上;那些昂贵精美的金银掐花食具;所盛装的珍馐美味;也已经冷的不能再冷了;却没有人赶上来撤换一二。

    在场的有数十人;老少中青各种年纪皆有;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他们举手投足间;那种久浸行伍的气度;和本能去摸握这腰间刀剑的习惯性动作。

    他们都是手握部曲;称重一方的军帅;镇主或是守臣;仅此为了一个共同的理由;才聚到这里来的。

    南朝大梁的兵马已经打到了淮河对岸的楚州;因为他们有再多的嫌隙和不和;也不懂得不在最有势力和号召力的青徐镇主持下;到这里来共商对策和建立沿淮防线的事宜。

    只是会宴的气氛不太愉快;甚至多次出现冷场和争端;都靠身为主人家的本地代表;极力调和和弹压;才会没有翻脸挥袖而去。

    主要是;针对主要清野坚壁的方略;以及全盘动员合力一处主导权和投入分配;而争执不下;毕竟;这些自家治下;;无法无天肆意妄为的盘剥压榨;下辖百姓是一回事;但是让他们毁弃自己的额地盘;为大举做贡献;又是另一回事了。

    沿淮的几个军镇;更是担心自己首当其冲;做了炮灰而得不偿失;又担心后方的邻镇;别有用心;乘机吞并自己的势力。

    好容易在作为召集方的青徐镇的全力担保和威逼胁迫的强压下;暂时达成大致共识;然后又是因为重点阻击和抵抗南军的方向和位置;而相持不下。

    抬进来演示的大沙盘在口沫飞溅和各种拳脚挥舞中;被一次次推翻和打乱;亢奋和疲惫的神情;交替在这些割据一方的“大人物”身上。

    几个被装载大银盘的首级;给呈了上来;赫然是先行离去“休息”的郑定军军使和海州观察使、水军提调等人。

    然后在众多甲士的簇拥下;随之进来的;还有据说已经退隐的前代青徐节度使;淮北都督;检校尚书左丞的杜归申。

    血淋淋的人头和再次出现的老镇帅;这让在场剩下的人顿时恍然大悟;却又凛然惊悚起来了。

    这位看起来精神硕毅的老令公的复出;这也意味着现任那位留守;已经说话不管用了么。他们几乎是本能用身体的实际行动;拉开与那位宴会召集人的距离。

    最后;对方身边只剩下几个表情惶然;不知所措的亲信部将而已;都是他这些年提携到青徐镇各州的防御使、

    看到自己的积威犹在;又见到儿子隐然被孤立而脸色煞白;愤恨又无奈的模样;这位须发皆白的前代节度;也忍不住叹息了一声

    “诸君既然来了;就暂且稍安勿躁……”

    没有理会在场之中;如丧考妣的当代留后;杜令公中气十足的道

    “且听朝廷使臣;如何分说……”

    “朝廷使臣?……”

    一个声音小心的质疑道。

    “朝廷的大军;已经过密州……不日将达”

    有些志得意满而矜持的高声道

    “所以诸位;尽可放下信赖;共御南逆了……”

    以此同时;一骑刚刚冲进洛都的西平门;然后打着急递的专属旗号;长驱直入洛都大内;给北朝的君臣们带来以下消息

    “楚州大战已经尘埃落地定;”

    “淮南诸军号称十万;对阵南逆八万鏖战数日……”

    “最终淮南联军大败亏输;自淮南大都督朱勉以下各节度、留后、采访、观察、经略;镇守、防御;团练、都知、镇将数十人皆以身死……”

    “淮阴。山阳两地;自布政使以下;残留官佐开城出降了……”

    “截至发汛之日;南逆兵马;已然开始度淮了……”

    楚州境内;

    淮南漕河流经的白马湖畔;作为楚州大战外围的战场之一;余烬袅袅;尸横遍野;满地胡乱倒插的旗帜和兵器;

    来自濠州钟离镇一支支援楚州的偏师;马军一千外步军五千;全数折戟在这座古老的湖泽之畔。却是因为;他们在试图走近路的过程中;作为先头的马军;居然误入了延伸到岸边的一大片泥沼;

    当藏在湖畔草泽之中暗哨;带回来这个消息的时候;正驻扎在漕河边上水驿站里;负责保护后方河槽安全的我;当机立断决定主动出击;咬一口这个送上门来经验大礼包。

    然后;他们被藏在草荡中的铳军;好一阵子排射;直接打掉了锐气;然后我在正面用装备相对差的散兵和亲直团携带的将旗;由杨再兴做好吸引敌军注意力和攻击的诱敌目标;教导团和标兵团在侧骑马运动牵制;使其不敢投入全力。

    借着这个掩护;我随第一营和第二营运动到侧后方;缓缓抵近数轮攒射;白兵冲击就轻而易举的打散了这支劳师远来的偏师;才知道他们是来偷粮道的

    战后;

    一行行满身血迹;衣衫褴褛的俘虏;正在被赶进河水里洗刷于净;起初他们还以为这是某种变相大屠杀的前兆;没少转身哀告哭号了好一阵子;才被成片推推搡搡的赶到湖水里去。

    然后才发现自己其实是会错了意;白受了一场担惊受怕的无妄之灾;却又喜极而泣。

    看着这一幕的谷老四却有些寡然乏味;要知道他之前也曾是其中的一员;然后将注意力重新转会到手头上来。

    他正在小心翼翼的侍弄着一杆火铳;虽然只是把成色老旧的长铳;但也足够让打起十二分精神来;按照教导口授的规程和细节;进行拆解、搽试和上油

    虽然他动作上有些笨拙和僵硬;口中还自我催眠式的念着什么;与行云流水的利落相去甚远;但是不妨碍他勤能补拙的精神;用加倍的时间和精力;去操弄伺候这个要命的玩意儿;变成自己机械性的动作。

    别看这么一根简简单单的铁管子;拆开就那么零零碎碎的大小十几件;却是比强弩还要犀利的;杀人于无形的可怕武器;只要填满塞紧一个半截指头的药粉;就可以迸发出出巨大的力量和声响;用细小的子丸;请贯穿数十步外的甲衣或是手牌;而一响一个洞的取人性命。

    而且不比弓弩肉眼可见的势头;来去无影;根本防不胜防;是那些贯战老兵最不愿意面对的东西。因为被这玩意儿打一下;就算不马上死;也会去了半条命。

    因为子药往往深嵌在肉里甚至是骨头上;上面还有余毒;若是不能及时清创挖出的话;伤创宗室难以愈合的;反而会随着天气或是活动;而深处溃烂或是毒热发作;足以⊥人死去回来的好生折腾。

    但是取创岂又是那么简单的事情;铅子可不比箭创;直接割断拔除就好了;只有拇指大的弹丸;深嵌在人体内被血浸润的滑不留手;还会随着动作或是血脉流动而易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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